“反正禦臣風是這樣跟我說的,他說下闕就在c國,我曾問過他具體位置,可他卻不願意細談。”,玉貝貝並沒有刻意隱瞞,她直接將自己所知道的消息都透露給雅風跟洛軒昂。


    聞言,洛軒昂跟雅風暗中交換了一道眼神,雅風自然明白洛軒昂的意思,他對著洛軒昂點了點頭,很快,洛軒昂就抬手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腕表,而後就跟身邊兩人說道,“我有急事處理,就不陪你們兩父女了。”


    雅風打算先離開,一聽雅風這話,洛軒昂當即就皺眉道,“這麽趕?”


    洛軒昂當然不希望雅風現在就走,畢竟這意味著他要一個人麵對玉貝貝的拷問,一想到這個可能,洛軒昂整個人都不好了,洛軒昂不斷地給雅風使眼色,但某人卻跟沒看到似的,隻是一本正經道,“的確無法拖延,我先走一步。”


    雅風還是堅持離開,洛軒昂有些氣悶,可也拿雅風沒辦法,洛軒昂沒有搭理雅風,好在玉貝貝沒像自家父親那樣,她起身跟雅風說道,“義父,等你忙完,你打個電話給我,有些事情我還想請教你。”


    玉貝貝這話一出,雅風當即就勾唇一笑,點頭道,“好,忙完我給你電話。”


    跟玉貝貝打完招唿後,雅風扭頭看了一眼興致不怎麽高的洛軒昂,而後就抬步朝著房門走去,很快,雅風就離開了。


    玉貝貝將房門關緊,而後就徑直朝著坐在沙發上發呆的洛軒昂走去,玉貝貝站在洛軒昂麵前,不發一言,俏臉表情看起來格外嚴肅,洛軒昂有些頭皮發麻,不過他還是努力擠出一抹有些不太自然的笑容,看著自家閨女。


    “洛軒昂,這次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若還有下一次,你休想我再搭理你。”


    玉貝貝表情不善地瞪著洛軒昂,而後當著洛軒昂的麵撂下了這樣一句狠話。,


    洛軒昂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但還是輕歎一聲,而後有氣無力道,“我知道了。”


    玉貝貝本來還想狠狠地數落自家父親一通,可當她看到洛軒昂明顯增多的白發,加上先前洛軒昂暈倒的場景,玉貝貝又有些於心不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吐出,而後語調放緩道,“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我明日帶小肆過來看你。”


    原本洛軒昂以為玉貝貝還要‘逼供’他,卻沒想到玉貝貝就此打住了,劫後餘生的洛軒昂立刻就點頭道,“好,那你迴去路上小心開車,到了告訴我。”


    聞言,玉貝貝隻是‘嗯’了一聲,很快,玉貝貝也離開了洛軒昂的住處。


    玉貝貝走後,洛軒昂這才覺得原本凝滯的空氣都恢複正常了,洛軒昂起身走到書房,直接打了一通電話給司蘭夜,接到洛軒昂電話的時候,司蘭夜正在看有關黑翼集團的相關材料,看到來電顯示是洛軒昂時,司蘭夜眉頭狠狠地皺了皺,臉色當即就陰沉了不少。


    彼時,齊飛就在司蘭夜辦公室,看到司蘭夜對著手機露出那樣的表情,齊飛心裏也跟著咯噔了一下,一抹不祥的預感瞬時彌漫心間,雖然齊飛也有些心有惴惴,但他並沒有追問,作為司蘭夜的心腹,齊飛太了解司蘭夜個性。


    他知道司蘭夜不喜歡屬下認不清自身位置,也知道司蘭夜需要屬下對自己的命令保持絕對服從。


    就在齊飛思緒百轉千迴的時候,耳邊響起了司蘭夜的低沉嗓音,“齊飛,你先出去。”


    司蘭夜的出聲打斷了齊飛的走神,齊飛不敢耽擱,對著司蘭夜點了點頭,而後就快步走出了司蘭夜的辦公室,等齊飛出去侯,司蘭夜這才劃過手機接聽鍵,他語調有些不善道,“洛軒昂,你這會兒打我電話,又想幹什麽?”


    麵對司蘭夜那微衝的口吻,洛軒昂眉心輕擰,黑眸精光乍現,洛軒昂並沒有顧左右而言他,而是直接開門見山道,“你今明兩天抽得出時間的話,我希望你能帶我去一趟冷拓齋家裏看看。”


    洛軒昂又提到了冷拓齋,一聽洛軒昂這話,司蘭夜眉頭都快要打成死結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吐出,而後跟電話那端的洛軒昂說道,“洛軒昂,你該不會真以為玉佛還在冷拓齋家吧?怎麽可能?冷拓齋出事後,他的宅子就被查封了,如果真的有玉佛,老早就被充公了,更何況,距離他出事都過去了多久,你覺得他家還會留下任何線索給你嗎?”


    如果這會兒,洛軒昂就在司蘭夜跟前,司蘭夜一定會狠狠地打某人一頓,誰讓某人非要吃飽了撐的搞事情呢?因黑翼集團的事,如今司蘭夜忙得跟個陀螺似的,可偏生某人還要給他添堵,你說司蘭夜能高興得起來嗎?


    司蘭夜這話一出,洛軒昂就眸光微微閃爍道,“你就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時間,帶我去他家裏看看。”


    洛軒昂依舊有所堅持,一聽洛軒昂這話,司蘭夜就算心裏不滿,也沒辦法,他想了想,而後就跟電話對麵的洛軒昂說道,“這兩天我估計沒空,你要是可以等,就等等這個禮拜五。”


    司蘭夜可沒時間陪著洛軒昂一起瘋,對於司蘭夜來說,緊盯著一個早就失勢的人對他來說毫無意義,不管那尊玉佛究竟可以牽扯到什麽,司蘭夜都不怎麽關心,對他來說,當務之急是如何才能讓自己在黑翼集團的變故中,重新‘站穩腳跟’,將對他的負麵影響降到最低,這才是重頭戲。


    洛軒昂一聽司蘭夜這話,當即就皺眉道,“禮拜五太晚了,不行,要不你就再調整下自己的時間表,看這兩日能不能抽點時間給我,其實不會占用你很久,不然,你讓你的人帶我過去都行。”


    洛軒昂當然不願意等到禮拜五,畢竟時間拖得越久,樾容易讓他陷入被動處境。


    洛軒昂也不是非要司蘭夜陪著,他隻是需要一個理由可以成功進到冷拓齋的老宅就行了。


    洛軒昂這話一出,好半晌,司蘭夜都沒有正麵迴應,隻是皺眉看著窗外的花園,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片刻的沉默侯,司蘭夜如此跟洛軒昂說道,“今日肯定是沒空,明日吧,我會再看看能不能推掉一個會,這樣一來,我就可以跟你去冷拓齋家,具體的時間,你先等我電話。”


    在權衡了一番利弊之後,司蘭夜還是決定親自陪洛軒昂前往冷家,畢竟司蘭夜也不放心讓自己的屬下帶洛軒昂去冷拓齋家,司蘭夜倒不是不放心手下人的辦事能力,隻是因為司蘭夜也想知道洛軒昂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麽藥。


    司蘭夜這話一出,洛軒昂當即就點頭道,“好,明日就明日,我會等你消息。”


    就在洛軒昂打算直接掛斷司蘭夜電話時,卻聽到電話那端的司蘭夜突然開口道,“黑翼集團那邊,你可曾關注?”


    提到黑翼集團的時候,司蘭夜臉色很不好看,捏著手機的手都跟著寸寸收緊,顯然還為了之前的事耿耿於懷。


    聞言,洛軒昂輕扯薄唇笑了笑,一語雙關道,“你想問什麽?不妨直言。”


    洛軒昂知道黑翼集團的事也打了司蘭夜一個措手不及,更加讓司蘭夜處境艱難,所以這段日子,司蘭夜基本上都把重心放在了黑翼集團上麵。


    洛軒昂話音剛落,司蘭夜就眸光微閃道,“楊開瑞的葬禮定在這個禮拜五,就在楊家舉行,但這次楊澤並不準備大操大辦,隻是請了以往在業務上跟楊家有所來往的世家,而且參與者還有人數的限製,甚至特意強調參加吊唁的人不能帶家屬,你覺得楊澤此舉到底有何用意?”


    司蘭夜並沒有跟洛軒昂顧左右而言他,他直接提到了楊開瑞的葬禮,尤其強調了楊家那些稀奇古怪的要求,司蘭夜這話一出,電話那端的洛軒昂隻是輕扯薄唇道,“還能有什麽用意,不就是不願意聲張嗎?不管楊開瑞之前多厲害,眼下他死了,黑翼集團的地位勢必會受到影響,日後的發展規模估計也會開始收縮,就算楊澤有心想讓黑翼集團更上一層樓,但少了楊開瑞做後盾,楊澤恐怕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再加上,上次龍騰集團才被上麵的人當做‘典型’來針對,楊澤哪怕是為了汲取教訓,也絕對不會選在這個節骨眼上將楊開瑞的葬禮大操大辦了,太過於高調對現如今的黑翼集團來說不是什麽好事。”


    洛軒昂這話一出,司蘭夜黑眸微微閃爍道,“這些我當然明白,那又該如何解釋不讓參與者帶家屬的行為?而且這次龍騰集團也在邀請之列,還是楊澤親自邀請,我看楊澤挺想跟蘇陌嵐搭上線,這可是從來都未曾有過的情況……”


    司蘭夜依舊介意著楊澤的行為,這段日子,司蘭夜要不斷地在研究黑翼集團,雖說一直以來他都跟楊家人來往,但這次楊開瑞的死卻讓司蘭夜很是挫敗,因為楊開瑞直接給司蘭夜挖了一個不小的坑,隻要一想起此事,司蘭夜就煩躁得不得了。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司蘭夜一定會提前未雨綢繆的,可惜的是,千金難買早知道,如今司蘭夜的處境越發艱難,而且早在了洛軒昂打電話給司蘭夜之前,司蘭夜已經接聽過來自閣老的電話,閣老這一次一改往日的態度,對司蘭夜進行了很嚴厲的嗬斥。


    司蘭夜被閣老訓得灰頭土臉,心裏也很不爽,司蘭夜好歹也是身處高位之人,更加明白上麵的人往往都是‘看菜下碟’,誰前途無量,誰就備受器重,一旦有苗頭顯露,你將從高處跌落穀底,那麽上麵的風向就會很快改變。


    閣老態度的轉變越發給司蘭夜敲響了警鍾,他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倘若在一個月內,他沒辦法穩定局麵,到時候受到影響的便是自己,更甚者他需要提前將自己的位置讓出來。


    隻要一想起這樣的可能,司蘭夜就越發焦灼,司蘭夜當著洛軒昂的麵,提到了楊澤主動聯絡蘇陌嵐的事,就在司蘭夜思緒百轉千迴的時候,耳邊傳來了洛軒昂的低沉嗓音,洛軒昂輕扯薄唇笑了笑,而後如此跟司蘭夜說道,“司蘭夜,我覺得你有些太過於驚弓之鳥了,不管楊澤打算如何操辦楊開瑞的葬禮,也不管他到底如何一反常態地聯絡蘇陌嵐,黑翼集團的衰敗已經成為了不爭的事實,在我看來,你現在根本就不應該隻把目光聚焦在一個已經沒落的集團上麵,而應該專注於你自身,不妨好好想想,怎麽樣做才能給自己重新找一個靠山……”


    洛軒昂這話明顯是話裏有話,可卻讓司蘭夜有些雲裏霧裏,司蘭夜眉頭都快要打成死結了,他起身,抬步朝著窗戶的位置走去,司蘭夜直接拉開窗簾,推開窗戶,窗外的風從打開的窗口灌入,但司蘭夜卻並不感到冷,此刻他需要的就是清醒,絕對的清醒。


    司蘭夜沉默半晌,想了想,而後如此跟電話那端的洛軒昂說道,“洛軒昂,這裏也沒有任何閑雜人等,你不妨給我透一個實底好了,你到底想幹什麽,你這次來拱北究竟希望達成何種目的?洛軒昂,你所謂的靠山,又是指的是誰。”


    司蘭夜現在早就沒心情跟洛軒昂打什麽啞謎了,他就想成功撬開洛軒昂的嘴,再從洛軒昂這裏得到更加有價值的線索。


    司蘭夜這話一出,洛軒昂隻是輕扯薄唇笑了笑,而後故作高深道,“明日你我不是有機會見麵嗎?到時候再細談吧,有些事,電話裏也說不清楚……”


    洛軒昂並沒有滿足司蘭夜的心願,他還是不願意將自己所知道的情況都跟司蘭夜和盤托出,盡管對此,司蘭夜也大為惱火,可他又拿洛軒昂沒辦法,最後司蘭夜隻能點頭道,“好吧,明日我們見麵再詳談,你若是沒別的事,我就先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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