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柳浪接到自家boss禦臣風電話,讓他打探一個在a國名叫杜若溪的女人時,柳浪好半晌都沒有迴過神來,他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不過當電話那端傳來了禦臣風那不耐煩的聲音時,柳浪第一時間就醒過神來,他趕忙點頭道,“boss你安心休養,屬下會盡快查明,再迴稟你的。”


    迴應柳浪的就是禦臣風絲毫不拖泥帶水的掛斷。


    柳浪看著自己那已經通話結束的手機,眉頭都快打成死結了。


    柳浪各種呢喃自語,“boss到底在搞什麽鬼?兩個月前才讓我打探玉貝貝,現在居然又換人了,以前也沒看出他對女人的執著啊,難道是禁欲太久一解放天性就有些……欲罷不能了嗎?”


    如果禦臣風知道自己的心腹是如此誹謗他的,他一定會直接將柳浪給開除,讓他去外麵流浪不可、


    誰讓某人居然敢這般惡意揣測呢?


    雖然心裏很是疑惑不解,但柳浪也跟了禦臣風很久,自然知道禦臣風的脾氣,所以為了避免自己撲街,柳浪還是第一時間就安排人手去追查那個所謂的杜若溪去了。


    杜若溪既然負責照顧禦臣風,她也就沒有故意消極怠工的意思,杜若溪除了最開始見禦臣風的時候,跟禦臣風有些針鋒相對,但之後她都很是安分,除非是禦臣風有需要,不然她也不會非要杵在禦臣風麵前,徒惹禦臣風的煩。


    杜若溪重新要了一件陪護病房,自己就呆在那裏,反正禦臣風有需要才會摁想隔壁房間的傳喚鈴,兩人倒是很有默契。


    若是不需要的時候,根本就不會主動去‘刷個存在感’。


    最初禦臣風還有些擔心,杜若溪會不會是典型的‘欲擒故縱’,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所以才刻意裝出刺頭的樣子來。


    禦臣風甚至覺得很快,杜若溪就會露出馬腳來,再各種討好他,但顯然禦臣風還是想多了。


    杜若溪壓根就沒有那樣的念頭。


    可就算是這樣,禦臣風也不敢掉以輕心,因為他對杜若溪還是挺抵觸地。


    禦臣風可不覺得杜若溪這麽快就‘偃旗息鼓’了,就算如今表現得很平靜,十有八九也是一種暴風雨之前的寧靜,更甚者杜若溪是在養精蓄銳,等待著最佳時機。


    禦臣風好歹也是商場的霸主,他自然知道有些人就是那種行動力果敢的豹子。


    雖然將一個隻見了一麵的姑娘形容成豹子貌似有些不太妥當,可如今對於禦臣風來說,杜若溪就是給他這種感覺,雖然美麗,但也致命。


    禦臣風並非是第一次遇到杜若溪這種類型的姑娘,但他偏生還是對杜若溪有了印象,畢竟如今的杜若溪鮮活地站在自己麵前,而且在很大程度上,會比較長期地介入自己的生活。


    禦臣風就算再冷漠,也不可能真的對這個進進出出且還對自己有著不明敵意的姑娘忽略嗬。


    禦臣風自然也很想要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可這會兒他隻能依靠自己的秘書柳浪了。


    當禦臣風心思千轉百迴的時候,隔壁房間的杜若溪手機突然有些突兀地響了起來,杜若溪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第一時間就拿起了自己的手機。


    定睛一看,杜若溪就知道給自己打電話的到底是何方神聖了。


    其實,杜若溪這會兒並不是很想接聽某人的電話,所以她想都沒想直接就將手機給掛斷了,她才不想要聽某人的絮絮叨叨嗬。


    杜若溪有所不知的是,此刻跟毛曉峰呆在一起的還有龍騰集團的總裁蘇陌嵐。


    蘇陌嵐在送了自家媳婦兒玉貝貝跟玉麟肆迴家之後,就直接去了龍騰集團。


    蘇陌嵐想要了解下杜若溪跟禦臣風相處的情況,所以才慫恿自己的首席秘書給杜若溪打電話。


    誰曾想到,杜若溪居然直接拒接了。


    毛曉峰有些尷尬地看了一眼表情有些不善的boss,而後嘿嘿笑道,“總裁,我這個表妹性子有點烈,她之前就已經嫌棄我碎碎念了,但她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既然已經答應了我,就不會整出什麽幺蛾子來,你放心,她的工作態度還是蠻端正的。”


    毛曉峰唯恐蘇陌嵐會對杜若溪有些不好的印象,他便趕忙替自家表妹解釋了一哈。


    毛曉峰話音一落,蘇陌嵐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道,“算了,不管了,隨便吧。”


    一邊說,蘇陌嵐一邊朝著自己的辦公桌走去,很快,蘇陌嵐就再度轉身,重新跟毛曉峰確認了一下。


    “對了,曉峰,你是說你表妹之前是在博睿工作過?嗯?”


    龍騰集團的當家人突然想起了這茬,便再度開口追問起毛曉峰來。


    蘇陌嵐話音一落,毛曉峰趕忙點了點頭,“嗯,是,她之前在博睿工作,是個業務經理,她業務能力很出色,主要就是因為上司老是有些‘小動作’,一氣之下,她便辭職了,不過離職前,她也將那個上司給告了,愣是讓那家夥身敗名裂。”


    毛曉峰口中所謂的‘小動作’,蘇陌嵐自然是明白的,他眉頭狠狠一擰,而後直接給杜若溪點讚道,“就是應該要嚴懲,有些人不被懲罰就以為‘自己做什麽都是可以的’,這種人的存在就是給我們男人抹黑。”


    很顯然,蘇陌嵐對於職場之中存在的某騷擾是很不喜歡的。


    要不然他也不會公然罵那個讓杜若溪告了的家夥地。


    蘇陌嵐話音一落,毛曉峰也跟著點了點頭,毛曉峰俊臉也帶著一抹氣憤,“說的就是,要不是我表妹攔住我,我都恨不得直接帶人去教訓那個魂淡一頓了,讓他知道什麽叫害怕,看他還敢不敢亂來。這種人或者就是敗類,就是人渣。”


    雖然那個男人已經有了應得的懲罰,但如今隻要一想起這件事,毛曉峰心裏也格外膈應。


    毛曉峰沒少為此罵過杜若溪,毛曉峰責怪杜若溪沒有早點告訴他,要不然他肯定會直接給杜若溪出頭的。


    不然表哥難道是白當的。


    杜若溪是個很有主見的人,她相信自己可以處理好,無論是公事,抑或是私事,所以她才沒有通知毛曉峰。


    杜若溪跟毛曉峰認識的事情,在博瑞集團都是一個秘密,


    杜若溪從來都沒有拿著自家表哥的名字在外麵‘招搖撞騙’。


    在杜若溪看來,不管你跟什麽牛逼的人認識,也不管對方的存在有多麽的強大,如果她自己沒本事,那些所謂的資源對自己也沒有任何意義,


    頂多就是某些場合可以用來充當談資罷了,但杜若溪又不是一個愛慕虛榮的人,她很實際,也很實在,不需要通過抬高別人來給自己加分,更不需要所謂的有錢朋友,富貴親戚來給自己增色。


    況且杜若溪還不喜歡麻煩任何人,除非是自己真的沒辦法搞定,而且事情的嚴重性也是不能拖延的,不然她都是自己一個人處理,一個人解決。


    也正是因為杜若溪的這種獨立感跟分寸感,越發贏得了毛曉峰的好感。毛曉峰自然是有好機會就會替自家表妹留意。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越努力越幸運,而且你越獨立,越發能夠贏得同樣甚至比你更優秀的人的尊重。


    所以說,人啊還是要學著讓自己‘值錢’,而不是遇事就知道求人。


    因為如果你不厲害,就算到時候求人,人也未必願意理你嗬。


    杜若溪正是因為明白了這一點,所以她才會越發努力,隻要全力以赴之後,你才會發現原來自己的極限究竟在哪裏,甚至會發現原來自己可以做出的成績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不設限才會無極限。


    既然杜若溪不接電話,蘇陌嵐也不再盯著這件事情,反正隻要禦臣風不再沒事來‘騷擾’自己,‘騷擾’他老婆,蘇陌嵐就無所謂了,


    晚上七點的時候,杜若溪敲了敲禦臣風的房門,原本在閉目養神的禦臣風當即就睜開了眼睛。


    他朝著房門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後語調低沉地說了一句,“進來。”


    語調之中還是沒有帶有任何多餘的情緒。


    那架勢就好像他跟杜若溪之間隻是簡單的照顧者跟被照顧者的關係。


    很快,杜若溪就推門而入了,


    杜若溪表情淡淡地朝著禦臣風走去,而後語調平平道,“禦總裁,我已經交代過護士小姐了,他們過兩個小時會來你這裏看看,如果你沒有別的吩咐,我就先離開了。”


    杜若溪接到了密友的一通電話,有些急事要先去處理,所以便來跟禦臣風‘道別’了。


    當然,作為一個稱職的高級保姆,杜若溪還是知道先要將自己的工作都安排好。


    畢竟禦臣風也不是一個小孩子,不需要二十四小時都有人陪著。


    杜若溪覺得她離開一下,也無所謂。


    雖然杜若溪是醬紫想的,但禦臣風並不這麽認為啊。


    禦臣風薄唇微微勾了勾,黑眸之中帶著明顯的惡意道,“你不是被雇傭來照顧我的嗎?我現在都離不開人,你覺得你就這麽離開合適嗎?難道說這就是杜小姐你對工作的態度嗎?”


    禦臣風明顯就是在找茬了。而且還是故意為之。


    一聽禦臣風這話,杜若溪當即就笑了,她雙臂環胸,居高臨下地看著禦臣風,紅唇微微勾了勾,語調嘲諷道,“你難道真的將我當成保姆了嗎?再說了,你現在也沒有嚴重到需要人二十四小時看著吧,何況醫院裏還有醫生跟護士,禦總裁需要我重新提醒你嗎?”


    “你住的可是最高級別的vip病房,醫院也不可能忽略你這個貴賓的,你真的不需要如此嬌氣。”


    因為杜若溪本來就對禦臣風沒什麽好感,所以咯,當禦臣風故意找自己的麻煩時,杜若溪也沒辦法繼續忍受了、


    漸漸地,說話的語氣也跟著不好了。


    杜若溪這番話一出,禦臣風當即就笑了。隻不過笑意卻沒有抵達眸底。


    禦臣風冷哼了一聲,漆黑如墨的雙眸目不轉睛地看著俏臉帶著明顯薄怒的禦臣風,而後笑了笑,“既然你知道這些,你就該明白,你存在的意義並不大,我其實並不需要杜小姐你陪著,你完全可以現在就離開的。”


    “如果離開了,就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我這個人不太喜歡‘工作態度’不端正的人,所以就算是蘇陌嵐雇傭的你,我也有權讓你離開我的視線。”


    禦臣風明擺著就是故意刁難杜若溪,很顯然,禦臣風的言外之意就是如果杜若溪現在離開了,那麽下一次就不要再來了,因為禦臣風不喜歡‘有始無終’的攜帶型保姆。


    禦臣風這番話一出,杜若溪就俏臉表情陰沉了。如果不是這會兒,杜若溪一再克製著自己,恐怕杜若溪真的會直接朝著禦臣風的麵門揮舞上兩拳頭,讓禦臣風知道自己也不是那麽好惹的,但為了避免事情越發荒腔走板,甚至給自己以及表哥帶來不小的麻煩,杜若溪還是決定先忍住。


    杜若溪垂落在身側的雙手握緊了鬆開,鬆開了握緊,可想而知她的憤怒已經瀕臨爆發的零界點了。


    杜若溪強忍著心理的各種不適,冷哼了兩聲。


    眸光幽幽地看著勾唇而笑的俊美男子,而後就轉身離開了禦臣風的房間。


    眼看著杜若溪就要走出房門,消失在刮膠了,身後又再度傳來了禦臣風的清冷嗓音。


    “我可沒有跟你開玩笑,若是你現在走了,那麽就不要再出現了,我禦臣風還不至於開除不了一個所謂的‘保姆’。”


    說起保姆二字時,禦臣風的俊臉上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明擺著就是在嘲笑杜若溪。


    杜若溪雖然心裏的怒火越發蹭蹭蹭上升,但她還是強忍著各種不適,拚命克製著自己,杜若溪知道身後的男子就是想要看到她出醜,看到她情緒失控罷了,但杜若溪就是不願意輕而易舉地入了某人的願,從禦臣風房間離開時,杜若溪背影都冒著火氣……


    “不勞煩禦總裁你提醒了,我心裏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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