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寧封和公孫離突然消失不見,落在越野車上的魂鎖典獄長也是一愣,忍不住更加愉悅地笑道:“越來越有意思了!”


    “有趣的小家夥,讓我來找找,你躲到哪兒去了呢?”魂鎖典獄長繼續笑道。


    隻見魂鎖典獄長抬頭四顧,他的雙眼似乎穿透了樓宇的阻礙,洞悉到了數公裏、乃至數十公裏外的情況。


    終於,魂鎖典獄長似乎發現了什麽,恐怖的骷髏頭忍不住微笑,言道:“哦~原來躲在這兒呢!”


    “在我麵前,誰也別想逃!”


    魂鎖典獄長冷笑了一聲,並開始搖轉著手中的鏈鉤,向著一個方向突然猛擲而去。


    瞬間,魂鎖典獄長甩出的鏈鉤,宛如一道漆黑的流星,筆直地砸傳樓宇的阻攔,向著一公裏之外的某處大廈樓頂飛去。


    ……


    此時,寧封站在大廈的頂上,心中滿是死裏逃生的驚喜,他忍不住對著公孫離,激動地問道:“阿離,是你救了我對不對?你是怎麽做到的?!”


    公孫離將手中撐開的紙傘收起,對著寧封笑道:“哥哥,阿離會保護好你的,這是阿離所立的誓言!”


    聽著阿離的聲音,寧封也是舒心一笑,說道:“阿離,這一次哥哥不得不承認,若是沒有你在身邊,我恐怕已經……”


    砰~


    寧封話還未說完,一道巨大的爆炸聲突然傳來,而一根漆黑色的鏈鉤,居然穿透寧封身後的一座樓宇,直接向著寧封的身軀飛來。


    此時,寧封根本來不及做出躲避的動作,就已經被那泛著幽光的黑色鏈鉤,給勾住了腰身。


    這一刻,寧封感覺從身體到靈魂,都被一股恐怖的力量所束縛。


    無論如何,寧封都掙脫不開鏈鉤。


    而在鏈鉤勾住寧封的一瞬間,鏈鉤便立即向後縮迴,似乎想要將寧封勾走。


    “哥哥!”


    眼看著寧封被勾住,阿離也是瞬間一驚,連忙抓住寧封的手臂,不願讓寧封被勾走。


    隻是,阿離的實力雖然很強,但是和恐怖的魂鎖典獄長相比,卻還是有著極大的差距,尤其是在力量的對比上,更是差了太多!


    所以,阿離並未將寧封從鏈鉤中拉迴,卻隻能眼睜睜看著寧封被鏈鉤扯走。


    看著寧封被勾走,阿離那脆弱的心,就宛如被千針亂紮一般,痛苦到令人窒息。


    “把哥哥還給我!”


    終於,阿離爆發出了一聲嘶吼,整個人也是縱身一躍,向著鏈鉤收迴的方向追去,想要將寧封給搶迴來。


    不一會兒,鏈鉤便被魂鎖典獄長收迴,而鏈鉤上束縛著的寧封,自然也再一次迴到了魂鎖典獄長的麵前。


    “嘎嘎嘎,小家夥,我是來自暗影島的魂鎖典獄長錘石,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近距離之下,魂鎖典獄長的聲音更加清晰了,就像是有人在水中說話,又像是死囚在絞索捆緊時的唿號。


    言罷,魂鎖典獄長控製著鎖鏈,如蛇般纏繞著寧封的身軀,而鎖鏈另一端的彎鉤,則被緩緩抬起,在寧封的身上來迴比劃。


    “小家夥,我是破開你的胸膛呢?還是抽出你的脊髓呢?”


    魂鎖典獄長對著寧封冷笑道,“哪一種刑罰更痛苦?嗯……或許我可以都試一遍!”


    “不過,如果你哀求我的話,我可以繞過你!”


    麵對魂鎖典獄長的恐怖言語,寧封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大吼道:“怪物,你覺得拷打我的肉體或靈魂,就能讓我痛苦到向你求饒嗎?別做夢了!”


    然而,聽到寧封不屈的聲音,魂鎖典獄長繼續冷笑道:“我聽過無數勇士的豪言壯語,但最後他們都會向我跪地求饒,我想你也是一樣的!”


    “來吧!讓我享受折磨所帶來的愉悅吧!”魂鎖典獄長繼續說道。


    言罷,魂鎖典獄長揮動揮動這彎鉤,將寧封身上的上衣劃破,鉤刃在寧封健碩的胸膛上,輕輕地觸點著,似乎在挑選合適的解剖位置。


    寧封凝視著魂鎖典獄長,看著他那毀廢的骷髏頭,就宛如在凝視著深淵。


    寧封已經可以確定,魂鎖典獄長是個真正的惡魔,它沒有同情、沒有仁慈、更沒有人性。


    在魂鎖典獄長的鏈鉤下,他寧封隻有一個結局,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


    忽然,寧封忍不住張嘴慘叫,因為他感覺到胸口傳來了劇烈的痛楚。


    此時,魂鎖典獄長手中鏈鉤的鉤刃,已經刺破了寧封的胸膛。


    隨即,鋒銳的鏈鉤繼續無情地劃動,將寧封胸膛上的肋骨和肌肉,全部都緩緩割裂。


    這一刻,無數的鮮血順著裂口噴出,濺射在錘石的臉上和鏈鉤上。


    “寧封……”


    這一刻,四周傳來眾士兵的驚唿聲,他們很想解救戰友寧封。


    可是,在魂鎖典獄長的強大氣息之下,哪怕是最威猛的張擎、周炎等人,也隻能被震懾的動彈不得。


    “凡人,死亡和苦難至大!”


    當鏈鉤劃到寧封心髒位置的時候,魂鎖典獄長突然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並向著寧封戲謔道:“無論是誰,都逃不過死亡,但在走入死亡之前,你必須經過我的手心!”


    此時,寧封感覺鏈鉤的鉤尖,已經觸碰在了他的心髒上,那鉤尖上的幽光,帶來了比北極還要徹骨的寒冷,並且令寧封的心髒加倍的疼痛。


    而胸膛上被劃開的傷口,也開始彌漫起了幽焰,骨肉在幽焰的灼燙下,更是帶來了無盡的疼痛。


    這是魂鎖典獄長降下的折磨,而他寧封卻依舊難以解脫。


    此刻,寧封隻感到身體裏的力量、腦海裏的意識,正在迅速地流失,心跳逐漸慢了下來。


    寧封很明白。


    他……馬上……就要死了……迴不到家……見不到父母……見不到阿離……


    這時候,魂鎖典獄長的另一隻手,也將燈籠高高提起,準備收下寧封的靈魂。


    燈籠中閃爍的幽光裏,傳出來陣陣悲啼,無數遊魂的臉孔和雙手,抵在燈籠的內壁上清晰可見。


    “唯有此刻,才是收取靈魂的最好時機。”錘石典獄長笑道。


    寧封發覺自己的視野,從外到內都已經開始變灰,靈魂正從四肢百骸間慢慢抽離。


    他掙紮著想要反抗,但是在魂鎖典獄長強大的實力下,他不可能有抵抗的機會。


    “盡管掙紮,你越是掙紮,我就越加愉悅。”


    此刻,魂鎖典獄長說話的口氣,仿佛是在談論一道美味。


    而散發著幽光的鏈鉤,正懸在寧封的心髒前,那浸透了亡魂的怨念,也慢慢纏繞向寧封的心髒。


    寧封想要說話,但他發不出半點聲音,隻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隨著微弱的唿吸而涓涓溢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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