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不斷的傳音玉牌閃爍,第三條街道頓時成為天嵐城最火熱之地,導致第四五條街道冷冷清清。


    凡是認出天富樓二層裏麵武者身份時,會有自己的同門,匆忙衝走進大廳,施展手段,弄醒自己的師兄或者師弟,師妹。


    這些蘇醒的武者,發現前後的始末後,臉色頓時陰沉起來。


    好在他們都衣物在身,不至於那般丟人,不過即使如此,身為大域的弟子,卻被一個小城的勢力弟子算計,這如何忍耐的了。


    他們接連蘇醒後,見到餘陸和他的幾位兄弟,與嶽平曼的畫麵時,頓時倒吸了口涼氣,很顯然,對方也是被算計了。


    特別是那些大勢力的女子蘇醒後,立刻滿臉羞紅,雙目露出一抹殺機,立刻拿出傳音玉牌,通知自己的家族或者宗門勢力。


    此時的天嵐城,風起雲湧,無數外域,外城的家族或者實力,盡數朝著天嵐城匯聚而來。


    而這些匯聚來的勢力,不少人覺得這是個奪取丹方的好機會。


    怨氣隻能發泄在餘家和地火宗身上。


    此時,忽然有人發現了唐富貴,正好摟著梁月婉昏躺在一起,麵色變得玩味起來。


    關於唐富貴追求梁月婉的事跡,在驚雷域可不是什麽秘密。


    還好唐富貴沒有聽他爺爺的,扯下了大廳內的廳簾蓋子兩人身上,唯有露出頭來,使得眾人可以清晰的見到自己的容貌。


    可以坐實此事。


    “你們看,那是驚雷域的唐富貴!我的天啊!他居然把驚雷域的經商才女,梁月婉睡了!”驚唿之人,正是驚雷域的武者,對於唐富貴和梁月婉的事情,很是清楚。


    隨著接連的驚唿聲,這個聲音傳道了大街的人群中,立刻被一名女子聽到,臉色大變,強行擠進人群,衝進大廳,走到了梁月婉跟前,麵色蒼白起來。


    這女子是梁月婉的好友,名叫戚萍萍,姿色雖然不及梁月婉,也是一個不錯的美女。


    見到梁月婉被唐富貴摟在懷裏,唐富貴是她惹不起的存在,不敢直接都其動手,隻能動用靈力將梁月婉弄清。


    梁月婉覺得一股清涼撲麵,這一覺睡著的很是舒適,下意識的發出一道呢喃,這到聲音落在眾人眼裏,個個頓時古怪起來。


    戚萍萍臉色愈發的紅了,不得不伸手拍了拍梁月婉的臉頰。


    梁月婉察覺到有人拍她,雙目睜開,看見自己被人摟在懷中,依稀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


    腦海一片空白,瞬間變得呆滯起來,足足過了幾息後,麵色大變,一道刺耳的尖叫迴蕩在二層大廳。


    唐富貴睜開眼睛,表情偽裝的極好,內心嗷嗷大笑。


    雙目忽然瞪大,神色驚慌,急忙鬆開摟住梁月婉的手,麵色含怒的先聲奪人,吼道:“梁月婉,你對我做了什麽?!你毀了我的清白。”


    “唐富貴,你不得好死!”梁月婉大聲吼道,一腳將唐富貴踹出廳簾,急忙用廳簾裹住自己的身體,瑟瑟發抖,美目湧出淚水。


    視線掃視間,見到自己舅母的畫麵時,頓時驚呆了。


    戚萍萍聽到外麵大量的議論聲,和不少如狼似虎的目光,拍醒了梁月婉,道:“梁月婉,你清醒點,快點離開這裏。”


    梁月婉直到此時,腦海嗡鳴不斷,看著外麵人頭攢動的圍觀者,嬌軀顫抖,也顧不了這麽多,裹住廳簾跟著戚萍萍身後,就要離去。


    豈料唐富貴眸子一轉,也不顧及自己沒穿衣物的形象,擋住了兩女的去路,臉色陰沉的喝道:“梁月婉,你先給我個解釋,你到底把我怎麽了。必須給我個說法,否則你別想離開。”


    大廳內蘇醒的武者,臉色均是難看,目光落在餘陸等人身上時,心情稍微好受了一點,若真如餘陸哪樣,以後還怎麽到人丹大陸行走。


    此時見到唐富貴與梁月婉兩人的畫麵,頓時玩味起來。


    不過其中有一些武者,神色有些羨慕,看著自己身邊認識的女子,特別是幾位姿色不凡的,哀歎不止。


    他們都覺得唐富貴運氣太好了,怎麽怎麽就沒有這樣的運氣。


    大廳所有蘇醒的女子,目光看向唐富貴時,皆是偏過頭,臉上布滿了紅暈。


    梁月婉被阻擋,淚水不止,全身顫抖,感覺從未有過的羞辱湧上心頭,聲音冷厲的吼道:“戚萍萍,幫我殺了他。出了事情,我來負責。”


    戚萍萍目光閃躲,不敢直視唐富貴的身子,她真沒有這個膽子去招惹唐家,否則會給家族帶來毀滅。


    “戚萍萍,這裏沒有你事,你最好別摻和。梁月婉,我現在可以不阻難你,你將我害成這樣,你以後必須給我個解釋,你走吧。”唐富貴其實從心底喜歡梁月婉,奈何追了好幾次,人家壓根看不上他,今日能幫助,找遮蓋全身的廳簾,就是不想外人見到她的身子。


    梁月婉狠狠刮了唐富貴一眼,帶著淚水和戚萍萍一起離開了大廳。


    唐富貴納靈戒被張青拿去,如今隻能光著身子,走到一位圍觀的武者跟前,討要了一件長袍,簡單的套在身上,目光掃了一眼,餘陸和尉月姚的畫麵,嘖嘖了幾聲,離開了大廳。


    隨著大廳眾人離去,廳內僅剩下餘陸等人的畫麵,似乎藥力過猛,依舊沒有停止動作,那場麵不堪入目,現場直播給圍觀的武者。


    直到此時一位青年走了進來,正是嶽平曼的師兄,薛湖。


    來到大廳後,薛湖臉色大變,怎麽也未想到自己師妹,居然會做到如此,與餘陸幾人糾纏在一起。


    急忙上前,幾腳踢開幾人,拿出一件衣袍蓋在嶽平曼身上,弄醒她。


    嶽平曼,蘇醒後全身劇痛難忍,柳眉微蹙了下,見到薛湖後,問道:“怎麽迴事?”


    “師妹你怎麽可以和他們糾纏在一起,不是說,你躺在身邊就好了嗎?”


    嶽平曼愣了下,貝齒咬破了下唇,這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


    想到自己再次被餘陸幾人玩弄,美目湧出一抹怨毒,對著薛湖討要了一把利劍,走到餘陸幾人跟前,對著身體的下部,揮劍攪動,鮮血濺射出來。


    淒厲的慘叫聲接連迴蕩在大廳,使得所有人,麵色微微變了下,暗感嶽平曼的狠辣。


    餘陸,席固幾人頓時清醒,急忙運轉靈力止血,發現自己下體被切割,目光兇狠的盯著嶽平曼,吼道:“嶽平曼你是不是找死!我要殺了你。”頓時幾人朝著嶽平曼撲去。


    奈何他們幾人此刻的實力,根本不是薛湖的對手,被接連幾掌擊傷,躺在大廳內,宛如幾條死狗。


    嶽平曼目光落在尉月姚身上,冷笑一聲,內心多少好受一點,直接轉身離開了大廳。


    目光看向天嵐城,露出一絲陰狠,從此她複仇的名單裏,多了一個張青。


    見到嶽平曼離去,餘征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子,這才發現自己的母親和地火宗武者的畫麵,雙目欲裂,直接撿起嶽平曼仍在地上的染血的劍,對著那幾人跑去。


    “你們都給我死!”接連揮劍,將所有地火宗的武者殺死,鮮血四處濺射,染紅了整個大廳,濃鬱的血腥頓時彌漫開來。


    此時,地火宗的宗主,俞飛鴻帶著數十位長老,麵色難看的踏入天嵐城,剛進入天富樓大廳,恰好看見餘陸殺人的畫麵。


    “畜生,你在幹嘛!……”俞飛鴻大喝,隨即目光落在尉月姚身上,倒吸了口氣,後麵發怒的話硬生生的說不出來。


    其他地火宗的長老,個個麵色大變,起初,他們得傳遞的消息有些不信,如今親眼見到,個個渾身顫抖,腦海隻有一句話。


    餘家徹底完了!


    特別是餘陸幾人,胯下的血腥,饒是俞飛鴻都後背發涼。目光閃爍間,額頭冷汗直冒,他相信了給他傳音的武者話語。


    想到以後無數勢力前來問罪,立刻有了決定,拿出一塊傳音玉牌扔給餘陸。


    “給你父親傳音吧。”


    餘陸此刻六神無主,接過傳音玉牌,便淒慘的嚎道:“爹,你快來天富樓,我娘被人玩了......”


    語無倫次的濠頭大哭,使得另外一邊,餘征的憤怒的聲音傳來,裏麵有一道轟鳴傳到了這邊。


    久久的閉關,被中斷,靈丹境是不可能成功了。


    俞飛鴻和諸位長老,沉默不語,他們知道此時必須放棄餘家了,不然會將地火宗拉入萬劫不複的地步。


    俞飛鴻有了決定,立刻當著圍觀之人,怒喝道:“餘陸,你好大的膽子,我何時給你訂購丹藥的權利?你勾結你父親,欺騙外人靈石,如今設計羞辱外域的客人,我決定,從今天起,地火宗逐出你們父子,你們不在是地火宗的弟子。你們家的事情,以後與我們地火宗無關。”


    餘陸聞言踉蹌後退,臉色驚慌,顧不得身體的疼痛,急忙上前跪在俞飛鴻前,不停的磕頭解釋。


    “宗主,我是被陷害的,我們是受害者啊!你怎麽能逐出我們父子,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滾!”俞飛鴻嫌棄的一腳踹開餘陸,帶著身後的長老離開了。


    此時,尉月姚正好蘇醒,見到自己的身體,還有一些傷痕,發出一道尖銳的驚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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