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看見我，你就會痛
我愛慕的笑容燦若朝霞 作者：漫水溫斂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白後媽離開後，倆人恢複了平日裏相處的模樣。
白曉月還誇了溫斂的演技好，把精明的白後媽虎的一愣一愣的。
溫斂看著白曉月活潑的樣子，心裏百味摻雜。
溫斂沒接她這話，反而是問了她護照的事兒。
白曉月已經溫斂說護照隻是一個由頭，沒想到溫斂竟然是動真的。
“你真要去國外過年？”白曉月對溫斂的離開有些擔心，昨天晚上分開後，鄭閔洗的話就一直圍繞在她的耳邊，白曉月隻要一想到他就會發咻。
“是散心。”溫斂說的很淡，中國的團年節對她，沒有意義，也沒有吸引力。
“李大總裁能放你離開？”
“他很忙，我就去幾天。”
“想去哪兒？”
“想去個溫暖的地方。”溫斂笑，去年過年，她也是這麽想的。
白曉月感覺到溫斂淡淡的惆悵，想著溫斂現在可能麵臨的處境，沒有說話。
她沒錢沒勢，就算是相幫溫斂，也無從下手。
況且李氏嘉華那樣的門第，也不是可以雖然讓人『插』手家務事的。
特別是，未來女主人的這種關係後後代繁衍和家族發展的大事。
“那你訂票了嗎？”白曉月捧著手裏的咖啡，看著溫斂的眼神帶著溫柔：“打算什麽時候走呢？明天就大年三十了。”
『奶』茶的溫度透過瓷杯溫暖著溫斂的手掌心，她的視線落在雪白的『奶』茶上，語氣淡淡：“明天中午。”
“李總裁知道嗎？”白曉月想，就算她在白家沒地位，但那終究是她的家。溫斂則不同，李鈺的家……不是她的家，過年明明是該團圓的時候，她還要出國，是不是……想避開這樣的氛圍？
“又不是去幹嘛，你的語氣說的好像我要離開很久似的。”溫斂被她說話的語氣影響，臉上『露』出了笑容：“你自己的事情，你要抓緊。”
白曉月的心思跟著溫斂的話迴到了她自己的身上。迴到她自己的身上，必不可少的就想到了那個讓她害怕的鄭閔洗。男人說今天接她去醫院，但一直沒給她打電話。
白曉月現在是既害怕鄭閔洗的電話打來，又希望鄭閔洗的電話早點打來。
電話早點打來就可以結束她這種，緊張又害怕的心裏。就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既希望大人不要發現他做錯的事情，免得受責罰。又希望大人能早點發現，挨頓罵就過去了。
但或許鄭閔洗今天有更重要的事情，直到和溫斂分開白曉月的手機上一直沒有他的來電。
兩人在咖啡館的大廳分道揚鑣，之說以說分道揚鑣，是因為denis正好喝完咖啡，在和溫斂打招唿。
明明出門的時候才見過，這會兒……怎麽看都不覺得會是巧合。
溫斂唿吸了口氣，看著模樣溫潤的男人：“你也來這裏喝咖啡？”
“一個朋友介紹的，沒想到遇到了你，小斂也喜歡這家的咖啡？”
“他們……挺好。”
男人在溫斂說話時，跨近距離。他的聲音溫柔，說話的音節裏都是綣綣的情意：“昨天還在想你，今天就見到你了，小斂……”
溫斂聽著他的話，眉『色』一沉：“denis。”
說話間，視線還在大廳內瞧了瞧。還好，上午喝咖啡的人少，denis的話應該沒人聽見。
denis把溫斂的反應看在眼裏，心裏微微受傷。他昨天一天沒見著溫斂，想她想的厲害，就故意開了公寓的門，等著溫斂迴來。
他本來隻是想趁著那點兒空隙時間看看溫斂的。聽到電梯動靜後，denis快速的走到了門口，瞧見的卻是溫斂和李鈺熱吻的情形。
男人急不可耐的把她抵在牆上，吻的熱烈。
denis從來沒見過溫斂那般模樣，熱烈的迴應著李鈺。
細白的手臂伸進了男人的衣服裏，挑逗著男人的情欲。
denis看的認真，卻也看的傷心。他心愛的女人，就在他的麵前，跟別的男人。denis不知道後來的他們是怎麽打開了那扇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迴到自己公寓內的。隻是一個晚上，他都在清醒和朦朧間起起伏伏。早上起來，床上濕了好大一塊。
他，夢遺了。
denis愛溫斂，但他一直覺得，他的愛是更偏重於精神上的，他想要的是溫斂的陪伴和溫斂的愛。對於身體上的交融和享受，他並不那麽在意，但……今天早上醒來那刻，他看著自己蓬勃的欲望，想著睡夢中溫斂赤l的身子，想著昨天晚上看到的溫斂和李鈺熱吻的模樣，心裏升騰起了想要溫斂的欲望。
毫無察覺，根深蒂固一般的印上了他的心。
溫斂整理了下自己的心情：“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也不管denis的反應直接跨步離開，denis看著她幹脆利落的身影，心裏一緊。好似溫斂這次離開，他們之間就會隔了千山萬水的距離。
溫斂還沒走出門，denis就拉住了她的手腕，語氣是不容置疑的口吻：“你去哪兒？我送你。”
“不用。”
denis握緊溫斂的手腕讓她無法掙脫：“我說我送你。”一字一句，和剛剛那個說話間音節都帶著綣綣情意的男人好似不是同一個人。
溫斂正了眉目，看著denis語氣無奈：“denis，我現在是有男朋友的人，我們不該走的過於的近。”
“那就跟他分手，到我身邊來。”denis的眉目還有溫潤的痕跡：“他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溫斂：“……”
“小斂……你還記得我在海島上跟你說過的話麽？”男人的思緒迴到了那個晚上，他們一起看過晚霞下的花海，在陽台上吃浪漫的晚餐，一起喝美味的酒。溫斂那天晚上的興致很高，一直跟他聊天。他說話的時候，她美麗的眸子也一直注視著他，仔細的聽著他說話：“我很愛你，愛了你很多年，我要你嫁給我，做我的妻子！”
溫斂見他越說越……忙製止了他：“我迴公寓，你送我迴去吧。”
denis雖明知道她隻是為了不讓他繼續說下去而勉強同意讓他送，但他的臉上還是展開了笑容。不論怎麽說，隻要溫斂不冷淡的拒絕他，就是好的。
白『色』的保時捷在廣闊的道理上行駛，路上有些擁堵，denis也開的慢，還時不時轉頭來看看坐在副駕駛的溫斂。女人的視線一直看著窗外，從denis的位置上看去，隻能看到她波浪的卷發和精致的側臉，即使這樣，denis的心裏也是滿足的。
眉眼裏的溫潤，更像是浸了水一般。
半個多小時的車程，denis開了近一個小時。到地下室停車，溫斂也沒等他，直接去了電梯。denis眼疾手快在電梯開門之前站到了她的身後。電梯光潔的壁上，反『射』出一直落在溫斂身上的男人的視線，她似無察覺，一直低著頭。直到電梯到達他們的樓層，溫斂才從包裏掏出了鑰匙。denis的腳步在她身後，沒有移動。
溫斂開門的動作一頓，轉身過來看他。
“怎麽不開門？”
“你的公寓在隔壁。”溫斂提醒他。
“我知道。”denis的視線裏滿滿都是她：“你若是願意去我那邊做客的話。”
“denis?”溫斂對denis的耍無賴行為有些不滿：“我現在是有男朋友的人，我要跟除開他以外的男『性』保持適當的距離……你，我，我們應該保持距離，這才是對我們彼此，對我們三個人的尊重。”
溫斂已經很久沒有這麽有耐心的跟誰說過話了。
“我們以前，是……是朋友。”溫斂見他不說話，一雙溫潤的眼睛隻盯著自己看，眼裏蘊含的感情她看的明白，可她這一生……又何必再拖另外一個人下了苦海的水：“如果，以後你還想和我做朋友，我們還是保持一些距離吧。”
denis的眼裏隻有溫斂，看著她越來越認真的麵容，看著她眼裏漸漸浮現的不耐煩，耳朵裏傳來的是她口口聲聲說的和另外一個男人的關係，說的是要和他保持距離。
“因為他嗎？”
溫斂握著鑰匙的手微緊。
“你真的喜歡上了那個男人？”
溫斂在他略帶質問的口氣中緩緩鬆開了握著鑰匙的力道，她背對著他，閉上了眼：“是，我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
男人看不見她的臉，看不到她眼中的情緒，但溫斂承認對另一個男人的感情，對denis來說無異於用刀柄碾著他的心。昨夜的熱吻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denis站在公寓的門口，視線無意中對上李鈺的，男人深沉的眸子裏閃過的情緒，是得意？
“那我呢？”denis的眼神裏帶著受傷：“我呢？”
“感情，沒有原由。”溫斂的睫『毛』輕顫，腦海中想的是年少的蕭湛。光陽一般的少年穿著最簡單的白t，站在無人的公園內，在時光中，在月光下，對著溫斂伸出了手。那時候，他們還很窮，一碗麵條都要分成兩份吃，可那時候，他們的感情最純粹。
溫斂，第一次在白日裏來不起的公園內，聽見蕭湛對著月光發誓，一輩子隻愛她一人。
他們相擁親吻，訴說著對彼此的愛意。
後來，蕭湛把她禁錮在了海島，連訂婚都瞞著她，就算她難過的快要死去，也不過就是接通了一個電話。她那麽想念的聲音，愛戀的人在電話中說：“我去見前女友，未婚妻會不高興的。” 然後，他又說：“小斂，我們分手吧！”
這一切，發生在海島。
見證的人，是denis。
就算時間已經過了一年有餘，每每想起，溫斂都是心痛的。
那種生生被撕裂的感覺，沒有失去過摯愛的人不會明白。
哪怕，她知道阿湛那麽做有苦衷，哪怕她明白，或許當時放棄她不過是阿湛一時的取舍。
可事實還是事實啊！
她承受的痛苦是真的，她麵對的背棄也是真的。
溫斂吸了吸鼻子，輕輕柔柔的聲音在說起那個人的名字時還帶著明顯的痛苦：“我這一生最愛的男人是蕭湛，可他背棄了我，我痛苦的恨不能死去，現在……我愛上了別人。denis，若你真喜歡我，就請你離我遠一點，我不想看見你。”
denis：“……”
“因為一看見你，我就會想到海島上發生的一切。”
“我會痛，我會很痛。”說起痛，溫斂的手已經覆上了自己的心髒位置，那裏的跳動隔著厚實的大衣，感覺不明顯，但它在鮮活的跳動著。
denis不可置信：“看見我，你就會痛？”
他不敢相信，溫斂會說出這樣的理由。
男人溫潤的眸子裏沉寂下來，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他竟然發出了顫抖的笑聲，壓抑而痛苦的笑聲傳遞在靜謐的空氣裏，溫斂直覺不妥，轉身來看他時，被男人抓緊了手臂。
她的背脊因為男人的用力而撞到了牆上，她的臉頰微抬，精致的麵容落在男人眼裏，讓他又愛又惱。
白曉月還誇了溫斂的演技好，把精明的白後媽虎的一愣一愣的。
溫斂看著白曉月活潑的樣子，心裏百味摻雜。
溫斂沒接她這話，反而是問了她護照的事兒。
白曉月已經溫斂說護照隻是一個由頭，沒想到溫斂竟然是動真的。
“你真要去國外過年？”白曉月對溫斂的離開有些擔心，昨天晚上分開後，鄭閔洗的話就一直圍繞在她的耳邊，白曉月隻要一想到他就會發咻。
“是散心。”溫斂說的很淡，中國的團年節對她，沒有意義，也沒有吸引力。
“李大總裁能放你離開？”
“他很忙，我就去幾天。”
“想去哪兒？”
“想去個溫暖的地方。”溫斂笑，去年過年，她也是這麽想的。
白曉月感覺到溫斂淡淡的惆悵，想著溫斂現在可能麵臨的處境，沒有說話。
她沒錢沒勢，就算是相幫溫斂，也無從下手。
況且李氏嘉華那樣的門第，也不是可以雖然讓人『插』手家務事的。
特別是，未來女主人的這種關係後後代繁衍和家族發展的大事。
“那你訂票了嗎？”白曉月捧著手裏的咖啡，看著溫斂的眼神帶著溫柔：“打算什麽時候走呢？明天就大年三十了。”
『奶』茶的溫度透過瓷杯溫暖著溫斂的手掌心，她的視線落在雪白的『奶』茶上，語氣淡淡：“明天中午。”
“李總裁知道嗎？”白曉月想，就算她在白家沒地位，但那終究是她的家。溫斂則不同，李鈺的家……不是她的家，過年明明是該團圓的時候，她還要出國，是不是……想避開這樣的氛圍？
“又不是去幹嘛，你的語氣說的好像我要離開很久似的。”溫斂被她說話的語氣影響，臉上『露』出了笑容：“你自己的事情，你要抓緊。”
白曉月的心思跟著溫斂的話迴到了她自己的身上。迴到她自己的身上，必不可少的就想到了那個讓她害怕的鄭閔洗。男人說今天接她去醫院，但一直沒給她打電話。
白曉月現在是既害怕鄭閔洗的電話打來，又希望鄭閔洗的電話早點打來。
電話早點打來就可以結束她這種，緊張又害怕的心裏。就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既希望大人不要發現他做錯的事情，免得受責罰。又希望大人能早點發現，挨頓罵就過去了。
但或許鄭閔洗今天有更重要的事情，直到和溫斂分開白曉月的手機上一直沒有他的來電。
兩人在咖啡館的大廳分道揚鑣，之說以說分道揚鑣，是因為denis正好喝完咖啡，在和溫斂打招唿。
明明出門的時候才見過，這會兒……怎麽看都不覺得會是巧合。
溫斂唿吸了口氣，看著模樣溫潤的男人：“你也來這裏喝咖啡？”
“一個朋友介紹的，沒想到遇到了你，小斂也喜歡這家的咖啡？”
“他們……挺好。”
男人在溫斂說話時，跨近距離。他的聲音溫柔，說話的音節裏都是綣綣的情意：“昨天還在想你，今天就見到你了，小斂……”
溫斂聽著他的話，眉『色』一沉：“denis。”
說話間，視線還在大廳內瞧了瞧。還好，上午喝咖啡的人少，denis的話應該沒人聽見。
denis把溫斂的反應看在眼裏，心裏微微受傷。他昨天一天沒見著溫斂，想她想的厲害，就故意開了公寓的門，等著溫斂迴來。
他本來隻是想趁著那點兒空隙時間看看溫斂的。聽到電梯動靜後，denis快速的走到了門口，瞧見的卻是溫斂和李鈺熱吻的情形。
男人急不可耐的把她抵在牆上，吻的熱烈。
denis從來沒見過溫斂那般模樣，熱烈的迴應著李鈺。
細白的手臂伸進了男人的衣服裏，挑逗著男人的情欲。
denis看的認真，卻也看的傷心。他心愛的女人，就在他的麵前，跟別的男人。denis不知道後來的他們是怎麽打開了那扇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迴到自己公寓內的。隻是一個晚上，他都在清醒和朦朧間起起伏伏。早上起來，床上濕了好大一塊。
他，夢遺了。
denis愛溫斂，但他一直覺得，他的愛是更偏重於精神上的，他想要的是溫斂的陪伴和溫斂的愛。對於身體上的交融和享受，他並不那麽在意，但……今天早上醒來那刻，他看著自己蓬勃的欲望，想著睡夢中溫斂赤l的身子，想著昨天晚上看到的溫斂和李鈺熱吻的模樣，心裏升騰起了想要溫斂的欲望。
毫無察覺，根深蒂固一般的印上了他的心。
溫斂整理了下自己的心情：“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也不管denis的反應直接跨步離開，denis看著她幹脆利落的身影，心裏一緊。好似溫斂這次離開，他們之間就會隔了千山萬水的距離。
溫斂還沒走出門，denis就拉住了她的手腕，語氣是不容置疑的口吻：“你去哪兒？我送你。”
“不用。”
denis握緊溫斂的手腕讓她無法掙脫：“我說我送你。”一字一句，和剛剛那個說話間音節都帶著綣綣情意的男人好似不是同一個人。
溫斂正了眉目，看著denis語氣無奈：“denis，我現在是有男朋友的人，我們不該走的過於的近。”
“那就跟他分手，到我身邊來。”denis的眉目還有溫潤的痕跡：“他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溫斂：“……”
“小斂……你還記得我在海島上跟你說過的話麽？”男人的思緒迴到了那個晚上，他們一起看過晚霞下的花海，在陽台上吃浪漫的晚餐，一起喝美味的酒。溫斂那天晚上的興致很高，一直跟他聊天。他說話的時候，她美麗的眸子也一直注視著他，仔細的聽著他說話：“我很愛你，愛了你很多年，我要你嫁給我，做我的妻子！”
溫斂見他越說越……忙製止了他：“我迴公寓，你送我迴去吧。”
denis雖明知道她隻是為了不讓他繼續說下去而勉強同意讓他送，但他的臉上還是展開了笑容。不論怎麽說，隻要溫斂不冷淡的拒絕他，就是好的。
白『色』的保時捷在廣闊的道理上行駛，路上有些擁堵，denis也開的慢，還時不時轉頭來看看坐在副駕駛的溫斂。女人的視線一直看著窗外，從denis的位置上看去，隻能看到她波浪的卷發和精致的側臉，即使這樣，denis的心裏也是滿足的。
眉眼裏的溫潤，更像是浸了水一般。
半個多小時的車程，denis開了近一個小時。到地下室停車，溫斂也沒等他，直接去了電梯。denis眼疾手快在電梯開門之前站到了她的身後。電梯光潔的壁上，反『射』出一直落在溫斂身上的男人的視線，她似無察覺，一直低著頭。直到電梯到達他們的樓層，溫斂才從包裏掏出了鑰匙。denis的腳步在她身後，沒有移動。
溫斂開門的動作一頓，轉身過來看他。
“怎麽不開門？”
“你的公寓在隔壁。”溫斂提醒他。
“我知道。”denis的視線裏滿滿都是她：“你若是願意去我那邊做客的話。”
“denis?”溫斂對denis的耍無賴行為有些不滿：“我現在是有男朋友的人，我要跟除開他以外的男『性』保持適當的距離……你，我，我們應該保持距離，這才是對我們彼此，對我們三個人的尊重。”
溫斂已經很久沒有這麽有耐心的跟誰說過話了。
“我們以前，是……是朋友。”溫斂見他不說話，一雙溫潤的眼睛隻盯著自己看，眼裏蘊含的感情她看的明白，可她這一生……又何必再拖另外一個人下了苦海的水：“如果，以後你還想和我做朋友，我們還是保持一些距離吧。”
denis的眼裏隻有溫斂，看著她越來越認真的麵容，看著她眼裏漸漸浮現的不耐煩，耳朵裏傳來的是她口口聲聲說的和另外一個男人的關係，說的是要和他保持距離。
“因為他嗎？”
溫斂握著鑰匙的手微緊。
“你真的喜歡上了那個男人？”
溫斂在他略帶質問的口氣中緩緩鬆開了握著鑰匙的力道，她背對著他，閉上了眼：“是，我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
男人看不見她的臉，看不到她眼中的情緒，但溫斂承認對另一個男人的感情，對denis來說無異於用刀柄碾著他的心。昨夜的熱吻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denis站在公寓的門口，視線無意中對上李鈺的，男人深沉的眸子裏閃過的情緒，是得意？
“那我呢？”denis的眼神裏帶著受傷：“我呢？”
“感情，沒有原由。”溫斂的睫『毛』輕顫，腦海中想的是年少的蕭湛。光陽一般的少年穿著最簡單的白t，站在無人的公園內，在時光中，在月光下，對著溫斂伸出了手。那時候，他們還很窮，一碗麵條都要分成兩份吃，可那時候，他們的感情最純粹。
溫斂，第一次在白日裏來不起的公園內，聽見蕭湛對著月光發誓，一輩子隻愛她一人。
他們相擁親吻，訴說著對彼此的愛意。
後來，蕭湛把她禁錮在了海島，連訂婚都瞞著她，就算她難過的快要死去，也不過就是接通了一個電話。她那麽想念的聲音，愛戀的人在電話中說：“我去見前女友，未婚妻會不高興的。” 然後，他又說：“小斂，我們分手吧！”
這一切，發生在海島。
見證的人，是denis。
就算時間已經過了一年有餘，每每想起，溫斂都是心痛的。
那種生生被撕裂的感覺，沒有失去過摯愛的人不會明白。
哪怕，她知道阿湛那麽做有苦衷，哪怕她明白，或許當時放棄她不過是阿湛一時的取舍。
可事實還是事實啊！
她承受的痛苦是真的，她麵對的背棄也是真的。
溫斂吸了吸鼻子，輕輕柔柔的聲音在說起那個人的名字時還帶著明顯的痛苦：“我這一生最愛的男人是蕭湛，可他背棄了我，我痛苦的恨不能死去，現在……我愛上了別人。denis，若你真喜歡我，就請你離我遠一點，我不想看見你。”
denis：“……”
“因為一看見你，我就會想到海島上發生的一切。”
“我會痛，我會很痛。”說起痛，溫斂的手已經覆上了自己的心髒位置，那裏的跳動隔著厚實的大衣，感覺不明顯，但它在鮮活的跳動著。
denis不可置信：“看見我，你就會痛？”
他不敢相信，溫斂會說出這樣的理由。
男人溫潤的眸子裏沉寂下來，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他竟然發出了顫抖的笑聲，壓抑而痛苦的笑聲傳遞在靜謐的空氣裏，溫斂直覺不妥，轉身來看他時，被男人抓緊了手臂。
她的背脊因為男人的用力而撞到了牆上，她的臉頰微抬，精致的麵容落在男人眼裏，讓他又愛又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