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終於寫到一百章了,好開心。


    這是我(漫水溫斂)首部發表在的小說。我知道這部小說有很多不足,寫作手法也會有很多的不完美,但希望在看和未來會看我這部小說的網友們,會喜歡它。


    喜歡李鈺,喜歡溫斂,也喜歡阿湛。


    100章:正文


    若是今年能收到阿湛的消息。


    那麽她和李鈺,就該好好的過接下來的半年時光了。


    半年。


    她和李鈺的協議,還有半年的時光了。


    沉澱了內心的想法,溫斂還是睡了會兒,這段時間是閑暇的年前,也是最忙碌的部署機會。下午三點,鬧鍾一響,溫斂就快速的起來收拾好了自己,她和李牧柏有約,要商量關於下一步的行動。就在她收拾好要出門的時候,李鈺迴來了。


    男人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她了,很想念她。今天好不容易抽了空,特意迴來看看,沒想到小妮子竟然換上了新的羽絨服,準備出門。


    李鈺把人擁在懷裏,嗅了嗅她的味道,過了好一會兒才輕聲問:“要去哪兒?”


    “去超市選個禮物。”溫斂說的自然。


    “要送誰啊?”


    “隔壁新來的鄰居。”完全隱匿了關於李牧柏的一切。


    李鈺的聲音有些悶,有點兒不高興:“為什麽要送他禮物?”還要她親自去買。


    溫斂見他竟然有些使小『性』子,無奈的笑了笑。笑容無可奈何卻帶著點點甜蜜。


    李鈺的聲音還在繼續:“不要去好不好?”


    語氣有些小可憐,然後還輕輕的吸了吸鼻子。


    溫斂也是這時才聽出他的鼻音,想轉身看他,卻被他抱的很緊,她有些無奈問他:“感冒了?”


    李鈺不吭聲。


    “怎麽感冒的?”


    李鈺還是不吭聲。


    “吃『藥』了嗎?”


    李鈺仍舊不吭聲。


    溫斂不知道他怎麽了,李大總裁可是很少這樣子的,她都不會招架了,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輕聲問他:“怎麽了?”


    李鈺沉默了好久,才氣悶的說:“你都不給我打電話。”


    聲音裏,嗯……溫斂聽見了委屈。


    兩個人確實有兩天沒有通電話了。溫斂以為是他遇見了什麽事業或則人際關係上的難題,沒想到……她更無奈了,好像今天跟李鈺待的這短短的時間她已經無奈了很久。她再一次想要轉身,男人依舊抱的很緊,溫斂試了兩次依舊無用,隻能垂眸看地上的某一處,輕聲跟他解釋:“我是怕你很忙,怕打擾你。”


    李鈺輕輕哼了聲。


    溫斂立即保證:“真的。”


    李鈺又輕輕哼了聲,隻是聲音比剛剛的小了點兒。


    溫斂伸出三根手指頭,做發誓狀:“我發誓,不然就罰我今晚沒飯吃?”


    她的聲音很俏皮,也是難得耍寶哄他。李鈺心底縱然真的不快,都被她可愛的模樣給淹沒了,抓住了她還對著天的手指頭捏了捏:“你不吃飯,心疼的不還是我嗎?”


    溫斂這才轉身,麵對著他:“所以是怎麽感冒了的?”


    對於自己的感冒李鈺不想多提,隻看著她白嫩精致的小臉輕輕啄了一口。溫熱的唇瓣一如往常的柔軟,李鈺像是打開了身體的開關,一親就停不下來。


    等溫斂被按在沙發上親的氣喘籲籲後,她才抬起頭去瞧臉上明顯染著情y的李鈺:“吃『藥』了嗎?”


    李鈺這時哪裏還會在意什麽感冒之類的,他隻想和溫斂一起共赴巫山,對著溫斂的話迴應的有些敷衍:“吃了。”


    溫斂一把拉住他扒她衣服的手,眸『色』認真:“真的吃了嗎?”


    李鈺看她紅撲撲的小臉認真的模樣,心裏真是愛極了,她一次次的詢問,也讓他從心底感覺到了幸福,換上了愛意綿綿的模樣,他也很認真的看著她,迴答道:“真的吃過了。”


    溫斂這才放開了他的手,在李鈺想要繼續時,輕輕說道:“我那個來了。”


    李鈺一時沒反應過來溫斂說的是什麽,隻是身體本能的一頓。


    溫斂再次重複:“我大姨媽來了。”


    李鈺去瞧溫斂的麵容。


    剛剛還很是認真的臉上已經換上了壞笑,她眼神發亮的看著他,笑得有些得意。一開始溫斂的大姨媽日期不準,而且痛經的『毛』病很嚴重,後來李鈺找了著名醫師給她調理,溫斂也一直吃著『藥』,現在來的時期很準,痛經的『毛』病也幾乎沒有了。李鈺一直把溫斂來大姨媽的時期記得很好,今兒……不知道怎麽就忘記了。


    他現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偏偏……男人有些泄氣的看著溫斂精致的麵容。


    溫斂笑得更得意了。


    李鈺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這個小動作來於一次他們一起看電視,男主角在銀幕上對女主角的小動作。李鈺對這種情情愛愛的電視沒什麽興趣,但溫斂喜歡看,他就陪著一起。看到這裏,他把男主角對於這個動作的解析記在了心裏,偶爾會對溫斂做一下,比如說現在。


    可溫斂似乎不太喜歡這個動作,他伸手的時候,女人極輕微的躲了下。


    李鈺本就憋著火,這下更不高興了。看著身下這個讓他愛的深沉的女人,語氣很是不滿:“你在躲?”


    溫斂立即搖頭:“沒有。”


    “我都看見了。”


    “好吧,我是覺得這個動作對我鼻梁的發育不太好。”


    “嗯?”


    “就是……好像做多了,鼻梁容易塌,你看我長的還算漂亮吧?”溫斂忽然的轉換讓李鈺有些驚奇。


    他瞅著她的臉,配合『性』的仔細打量,很久才點了點頭,很是高傲的模樣:“算是吧。”


    “你看我這臉要是有個塌鼻梁,就不漂亮了,到時候你嫌棄了怎麽辦?”她說的很自然。


    李鈺俯身吻了吻她挺翹的鼻梁,細細的親吻了很久,這才抬起身體,認真的看著女人保證一般的說:“我不會嫌棄你的。”


    溫斂不以為意:“那誰說的準。”


    “小斂,這個我不跟你保證。”李鈺的語氣很認真。


    “……”


    “但在我心裏,你就是我的妻子,一生一世的那種。我愛你……就是愛你一輩子,不要說塌個鼻梁,就算你毀容傷殘,我也依舊愛你。”男人的保證很認真。


    但溫斂心裏卻生了許許多多的難過。


    她看著李鈺顛倒眾生的麵容,第一次對利用他的感情有了愧疚。


    那絲愧疚很淡,但是遺留在她心上的痕跡,很明顯。


    溫斂這一生,從決定站在蕭湛身後開始,在商場上,情場上利用一切能利用的,哪怕看著別人家破人散,她也沒有產生過愧疚。


    唯獨李鈺。


    隻有李鈺。


    在她一貫冷硬的心中,產生了對他的愧疚。


    千裏之堤毀於蟻『穴』,有些情緒最開始可能不明顯,但在關鍵時刻卻可以影響一個人的選擇。這時候溫斂知道她對李鈺的情感,產生了細微的變化,但她以為,她能控製。以至於在後來,每每想起現在,她才會那麽難過那麽傷神。


    “小斂,我愛你。”李鈺覺得,每天都告訴她他對她的愛都不足以表明他對她的感情。


    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他也不知道他為何會這般愛她。


    愛到連命都可以給她。


    李鈺說的認真,有時候他甚至想要能把心刨出來給溫斂看看,她就能知道他有多愛她,他就把心刨出來。


    可這小妮子,他心愛的女人。


    在這麽正經的時刻,竟然很不解風情的推了推他的胸膛,語氣還很不高興:“不刮不行嗎?還是說你以後就希望我成為一個塌鼻梁?還毀容傷殘,你不知道女人很在意自己的皮麵的嗎?”


    李鈺剛剛醞釀的情緒被溫斂一噎,斷了。


    不過,第一次見識溫斂的這麵,他還是很高興的。


    在他知道,刮鼻梁這個動作,其實是蕭湛愛對溫斂做的之前。


    “還有,起來啦,你好重。”溫斂推著李鈺的胸膛,對於他們現在的姿勢帶著嫌棄。但其實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心裏別扭。


    她迫切的想要和李鈺分開這樣曖昧的姿勢。


    她不想看到李鈺那張充滿溫情和愛戀的麵容。


    但男人豈容她這般輕易躲開,拉著溫斂的手握向身體的某處,用無奈又委屈的聲音問她:“那它怎麽辦?”


    堅硬的東西被握在手裏,溫斂無數次的感受過它的炙熱。她似乎被燙到,手下意識的往迴縮,李鈺好像早就知道她的反應,拉著溫斂的手微微用力,迫使她握著。


    其實被溫斂的手握上的時候,李鈺就舒服的輕輕歎了口氣。


    他垂眸去看溫斂陀紅的小臉,氣息有些粗:“小斂,老婆……我們很久沒做了。”


    其實也不過三四天而已。


    “它想要你。”


    李鈺在這件事情上,永遠都有使不完的力氣和衝動,溫斂早已習慣,但在生理期,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李鈺其實比她更注意她的生理期,畢竟……比起溫斂來說,他更想要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


    名字他都想好了,要是男孩就叫李司棠,要是女孩就叫李亦舒。小名的話,就叫笑笑。


    跟他們的母親一樣,笑的甜甜的,更絢麗燦爛。


    “我生理期。”溫斂義正言辭的拒絕,想了想給他說了個良心的建議:“要不你忍忍吧。”


    李鈺低下頭來就開始吻她。


    溫斂感受到他噴在她脖頸上的氣息,炙熱的滾燙,手裏握著的東西也逐漸有變大的趨勢,忙喊他:“李鈺……阿……老公。”


    李鈺開始吻她的脖頸。


    溫斂忙討好的叫他:“老公……老公……老公……我生理期……”


    李鈺這才放緩了速度一下一下的親吻她的脖頸,親吻間噴在她脖頸上的氣息更粗了。以前李鈺也曾在歡愛中不那麽顧忌溫斂的感受,但從來沒有這般,在明知道是她生理期還惹火。


    其實李鈺也在壓抑自己內體翻滾的欲望,隻是溫斂的小模樣實在太勾人。


    突然想起不知道是聽誰說過一句話:真愛一個女人,就是隻看到她的手,也會硬。


    他對溫斂,豈止是看見手,那是隻是想到,都會有火熱的衝動。


    而這衝動,在看到她的時候,就化為身體的欲望,想要跟她一起做世間相愛之人最親密的事。


    溫斂水一樣的眸子看著終於停下來的李鈺,心裏提著的一口氣還沒來得及鬆,男人就再次吻了吻她的唇瓣,給了一個各退一步的建議:“你用手幫我。”


    語氣肯定,且不容商議。


    並且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快速的拉溫斂起身去了洗手間。


    ……


    在李鈺和溫斂在公寓辦事的時候,新搬進隔壁的any正在努力的收拾家裏的一切,他盡量把屋裏布置成溫斂喜歡的模樣。想著這樣,她也許會經常過來坐一坐。他一個人在公寓裏忙來忙去,即使在冬天出了一身的汗,心裏卻是歡樂的。


    any最開始見溫斂是在數年前的一個酒會上,那時候的溫斂還帶著初入商場的稚嫩,跟在一個男人身後,小心的和身邊的人打招唿。any最開始是無聊,所以才把目光放在了這個看起來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場酒會上的小姑娘。小姑娘在酒會上並不認識人,那些和她打招唿的也是看在那個男人的麵子上,後來男人要應酬身份更貴重的人,就把她放在了一邊,那些和她打過招唿的人沒一個人願意理她,溫斂尷尬又無趣,就放下酒杯去了院子裏。


    五月的夜晚,還很涼爽,在外麵待久了會有些冷。


    本來在溫斂退出宴會廳之後,any對她就沒了興趣,但可能她跟著的那個男人對她實在重要,即使無趣不願意,她還是幾分鍾就要晃進來看看那人還有沒有跟那些人交談。就因為她一次次的晃進來,any才會在她出去十分鍾還沒迴來之後找了出去。


    最後,any在一個很偏僻的角落找到了她,女孩爬在樹上,打起了盹。從小接受貴族教育的any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孩子,他站在樹下仰著頭足足看了她幾分鍾。直到後來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他才避開。


    那時候,他把溫斂的名字記在了心裏。


    後來,時間滑過,那個在樹上打盹的女孩被他淹沒在了俗世的雜物中。直到……幾年後,蕭湛帶著她以女伴的身份出現在一場拍賣會上。any看著她身影的那瞬間,被淹沒在時間洪流中的記憶忽然醒了過來。隻是這時的溫斂,已經完全融合在了他們這群教養良好的貴族子弟中,而陪伴在她身邊的男人,已經換成了f國商場新秀,蕭湛。


    這個,對她細心體貼的男人,不僅身家豐厚,手段能力和長相也皆是f國商場上的頂級。


    any仔細的觀察了他們相處的小細節,不管何時,男人看她的眼神都充滿了溫柔。any作為一個已經交往過女『性』的男『性』,自然知道,這是愛意的表現。


    拍賣會中期,眾人去了休息室,溫斂站在蕭湛的身邊,和來參加這場拍賣會的熟人的交談。any自然也去了,和蕭湛打了招唿,還和溫斂說了話。


    那是他第一次和溫斂說話,輕輕柔柔的女聲好聽極了,可惜她對著不熟悉的人有種淡然拒絕的冷漠,any也恪守著紳士風度和家族的教養,隻跟她說了兩句話就把交談的對象轉向了蕭湛。


    下半場的拍賣會開始後,any坐在了他們的斜後方,是那種能把兩個人的一切表情收入眼中的好位置。


    然後,他看到蕭湛拍下了一套綠鑽石項鏈,溫斂笑的溫柔漂亮的模樣。


    那時候,她覺得溫斂是一個有魔力的女人,輕輕一個笑容,就勾走了他的所有注意力。他開始慢慢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溫斂的身上,越是關注,越是想要關注,以至於後來,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他終究是愛上了那個女人,他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在得知她為了鞏固蕭湛在蕭氏的地位,不擇手段的去做一些事情,便生出深深的心疼。也因為無意間碰見,哪怕不說一句話,也能心生滿足。甚至因為她偶然間和朋友的一句話,去學醫。也是因為他去學醫……才有機會接近她的身體,親手給她做了一個讓她一輩子難忘的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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