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她怎麽了?”毛利小五郎問道。


    園子憂傷的說道:“她現在雖然清醒了,但樣子不太對勁耶。”


    “什麽!”眾人聽到後,立刻趕了過去。


    在進入病房之後,柯南焦急的喊道:“小蘭姐姐!”


    小蘭側眼看向柯南。


    柯南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沒事吧?小蘭姐姐?”


    毛利蘭轉頭對著柯南的方向,她的眼中已然沒有了色澤:“小弟弟,你是誰?”


    這一句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心驚了一下。


    毛利小五郎有些不敢相信:“喂…”


    “她現在不隻不記得我們,就連她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來了。”妃英理的心情也有些沉重。


    “這怎麽可能呢。”毛利小五郎情緒開始不穩定了,走到毛利蘭身前,左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可是你老爸毛利小五郎。”


    右手指著妃英理:“這是你老媽妃英理,記得嗎?”


    毛利蘭側過頭:“我不記得,什麽事情都想不起來。”


    毛利小五郎聽到後表情已經轉變到了驚恐。


    目暮警官見狀,立刻叫人去請醫生。可是這個時間醫生都下班了,根本找不到。


    白鳥警官這時想起了自己的主治醫師,立刻打電話請風戶京介過來。


    幾十分鍾,白鳥警官在樓下門口看到了從出租車下來的風戶京介,一臉歉意的開口:“風戶醫師,您已經累了一天還找您來,因為心療科的駐院醫生剛好不在…”


    在風戶京介簡單詢問了毛利蘭幾個問題後,跟眾人來到了第四會議室。


    “逆向健忘?”毛利小五郎一字一頓的說道。


    “對,這是一種因為突發的疾病或外傷,造成無法想起損傷前記憶的,記憶障礙的一種。”風戶京介解釋道。


    “隻不過以令媛來說恐怕是因為親眼看到佐藤警官中槍,精神上受到衝擊太大所造成的。”


    毛利小五郎緊張的詢問道:“那請問我女兒的記憶能恢複嗎?”


    風戶京介:“就目前來看呢,我也不太敢下定論。不過,她在日常生活中所需要的基本常識,應該都沒什麽障礙才對。”


    妃英理的心中又有了希望:“這麽說,她還是可以照常生活了?”


    風戶京介:“沒錯,不過我認為還是讓她住院幾天,進行進一步的觀察吧。”


    目暮警官看向東方仗助:“仗助,這個。”


    “抱歉。”東方仗助搖了搖頭:“精神上的傷,我沒辦法治療。”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迴去了。令媛的病情要是有什麽進展的話,請通知我。”說完風戶京介便起身離開了。


    在風戶京介打開門走出去後,高木和千葉警官就走了進來。


    高木警官匯報著佐藤警官的情況:“佐藤警官的手術已經結束了,那顆子彈總算是挖了出來。”


    “不過,能不能得救就得看天意了。”


    高木警官是得到通知之後就過來了,並沒有進去看過。


    本來高木警官是想要進去看的,但被裏麵的醫生以“病人需要休息,不能被打擾”為由攔住了。


    畢竟那裏的醫生簽了保密協議,連說子彈取出來的時間都決定好了。


    目暮警官裝作很震驚的樣子,低著頭:“是嗎。”


    毛利小五郎情緒激動的站起來:“目暮警官,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你還不能把真相告訴我嗎?”


    目暮警官選擇保持沉默。


    毛利小五郎見目暮警官不想說這個事便指向了白鳥警官:“白鳥警官,你一定知道,快點告訴我。”


    白鳥警官:“我保證,我們一定會將兇手繩之以法的。”


    “可惡!”毛利小五郎隻能無能狂怒的一拳打在桌子上。


    柯南問道:“對了,千葉警官,掉在廁所裏的那把手電筒的指紋調查過沒有?”


    千葉警官:“嗯,不過,我們隻找到了小蘭的指紋而已。”


    柯南他們聽到後十分震驚。


    千葉警官繼續說道:“我們本來以為拿出那把手電筒的,應該是佐藤警官。其實不是這樣的,是小蘭拿出來的。”


    千葉警官的話讓柯南他們明白了毛利蘭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真正原因是什麽。


    妃英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小蘭她一定會認為佐藤警官會中槍是被她害的。”


    目暮警官也反應過來:“所以說,她是受到這個刺激,所以才會喪失記憶的嗎。”


    意識到了小蘭真正失憶的原因,目暮警官很是愧疚。


    他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這是他的責任。畢竟,小蘭是因為這件事情才失去記憶的。


    目暮警官沉思了一會兒,雖然內心很糾結,但最終他還是鬆口了:“我把一切都告訴你吧。”


    柯南他們感到驚訝,不明白目暮警官為什麽又肯說了。


    白鳥警官想要阻止,便勸說道:“可是目暮警官,這不妥吧。”


    目暮警官迴頭看向白鳥警官:“你放心,要是被革職的話我大不了就學毛利老弟開一家偵探社就是了。”


    毛利小五郎聽到這裏,很是感動:“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已經下定了決心,立即下令:“高木,你去保護佐藤警官。”


    “千葉,你負責守著小蘭。”


    “一有狀況的話就立刻向我報告。”


    高木,千葉警官:“是!”


    兩人收到命令後,立刻走出了門去執行任務。


    在兩人出去後,目暮警官就將事情和相關的嫌疑人說了出來,還拿出了嫌疑人的照片。


    毛利小五郎和柯南發現照片上的兩個人他們在今天的結婚慶祝會上見到過。


    目暮警官一邊講述有關嫌疑人的事情,一邊將幾人帶到其他地方。


    來到一台飲料機麵前,目暮警官將買到的飲料拿出來遞給柯南之後,繼續講述著:“後來過了沒多久,奈良警官跟芝警官就調離那個單位了。”


    “一直到最近這陣子,白鳥警官才發現佐藤警官在執勤以外的時間似乎還在調查什麽案件。”說完迴頭看向白鳥警官。


    白鳥警官接下話,說道:“因為她受到奈良警官的拜托,和芝警官三個人又開始重新調查一年前的那件案子。”


    將毛利小五郎他們帶到電梯那裏,白鳥警官繼續說道:“隻是佐藤警官似乎並不知道敏也,和仁野醫生之間的關係。”


    在白鳥警官按了向下的電梯後,目暮警官接著白鳥警官的話說下去:“奈良警官遭人以手槍射殺,就是在調查後不久。”


    “之後芝警官又接著遭到射殺,我們才終於確定這件事與一年前的那件案子有所關聯。”


    毛利小五郎他們走進電梯後,白鳥警官關上了電梯門:“我們已經從警察手冊推算出,那名兇手是跟警界相關的人士。”


    “高木警官他負責調查組長的兒子友成真。”


    “至於我則是調查部長的兒子小田切敏也。”


    來到某一層,目暮警官說出了自己的推斷:“我是認為那名兇手接下來非常有可能會接著攻擊佐藤警官,所以就想派個人去保護她,卻被她給婉拒了。”


    毛利小五郎這時也明白目暮警官為什麽要找佐藤警官聊天:“那,你在派對上找她說話就是為了這件事啊。”


    “沒錯。”目暮警官低著頭,握緊拳頭。


    毛利小五郎興奮的說道:“這下我明白了,目暮警官,兇手就是那個小田切敏也。”


    目暮警官詫異地看向毛利小五郎。


    “因為奈良警官和芝警官還有佐藤警官又開始調查一年前的那件案子了,所以他就先下手為強。”毛利小五郎自信的點點頭。


    目暮警官疑惑道:“但是開槍射擊佐藤警官的並不是他呀。”


    白鳥警官解釋道:“因為他沒有測出硝煙的反應。”


    毛利小五郎:“啊~,是嗎。”


    目暮警官雙手背後:“倒是那個叫友成真的,目前還是下落不明。”


    白鳥警官右手捏著下巴思索著:“而且在奈良警官和芝警官中槍當天都有人看到他在附近出現,同時他今天也曾經出現在派對會場。”


    柯南:“我們到現在為止隻知道那個兇手是個左撇子。”


    “對了,我想到了。”柯南的話讓白鳥警官想起了一件事:“友成真就是個左撇子。”


    “很好。”目暮警官當即下令:“立刻對友成真下達通緝令。”


    “是!”白鳥警官馬上跑向了門口。


    “對了,目暮警官。”柯南問道:“仁野醫生的頸動脈到底是怎麽切的?”


    “怎麽切啊。”目暮警官用手做了一個示範:“手術刀是由右上方朝左下直直切下去的。”


    “那如果這是一起他殺案件的話,這個兇手也許就是左撇子了。”柯南自信的說道。


    “你怎麽會知道他是個左撇子?”毛利小五郎問出了東方仗助想問的問題。


    “因為…”柯南剛要解釋,妃英理就替他解答了:“這是為了不讓血濺到身上,這麽一來。”


    說著妃英理走到了毛利小五郎身後,用他來演示了一遍:“不用左手的話,就無法切斷右頸動脈了。”


    說完用自己帶的筆在毛利小五郎脖子上劃了一下:“柯南,你說對不對?”


    柯南愣愣的“嗯”了一聲。


    目暮警官左手捏著下巴思索著:“原來如此,不過,友成真跟仁野醫生完全沒有關係。”


    “就算仁野醫生真的是遭人殺害,慣用左手的兇手也應該另有其人。”


    柯南:“小田切敏也也是個左撇子,因為他都是用左手點火柴。”


    妃英理:“此外還有一個人,就是他老爸小田切部長,他也是一個左撇子。”


    毛利小五郎聽到後急忙反駁:“你瘋了!小田切部長怎麽可能會是兇手嘛!”


    毛利小五郎意識到了什麽,但他不敢相信。


    他向目暮警官投去了目光,想從他這裏獲得不一樣的答案:“目暮警官。”


    可是卻看到了目暮警官那嚴肅的樣子,毛利小五郎這下不相信也沒辦法了。


    東方仗助在一旁聽的一知半解,根本插不上話。


    但關於警察的部分他十分清楚,畢竟他的外公也是警察。


    時間很快來到了早上,東方仗助和毛利小五郎他們昨天都在醫院裏睡覺。


    毛利小五郎他們是擔心毛利蘭,東方仗助隻是單純沒找到地方住,前天還在警政廳睡呢。


    米花藥師野病院的某個檢查室內,毛利蘭正在做磁核共振來檢測身體狀況。


    各項指標都沒有問題。


    東方仗助則跟著目暮警官他們迴到警政廳。


    “東方老弟啊,你不是要保護一個人嗎?一直待在警政廳裏不會耽誤你保護人嗎?”目暮警官不知在何時改變了對東方仗助的稱唿。


    可能是救了佐藤警官之後,或者是在救了奈良警官的時候就想這麽叫了也說不定。


    東方仗助摸了摸後腦勺,微笑著說道:“沒事,他讓我順其自然,很快就能遇到了。”


    “更何況,我現在還沒有找到住的地方,請問我可以在這裏住四天嗎?”


    目暮警官:“東方老弟,這裏是工作的地方,是不可以在這裏睡的。”


    “要是你不介意的話,來我家住幾天吧。”


    東方仗助搖頭拒絕道:“不了,他告訴我這兩天必須要住在這裏。”


    “再過四天我就會有地方住了,不過要多保護一個人而已。”


    “這樣啊,那好吧。”目暮警官看向了一旁的高木警官:“高木,你帶東方老弟去在這裏找一個可以臨時住的地方。”


    高木警官:“好。”


    在高木警官帶著東方仗助出去之後,目暮警官坐在辦公椅上思索著:“他要多保護的另一個人會是誰呢?算了,案子要緊。”


    —


    jojo早早的在訓練場等待,期待著今天的波紋訓練方法。


    昨天他和西撒在下午終於學會一秒唿吸十次了,現在早起純屬是因為期待今天新的波紋訓練方法。


    西撒打了個哈欠:“早啊,jojo。”


    jojo好奇的問道:“西撒,你知道今天的訓練內容嗎?”


    西撒搖了搖頭:“梅西納老師昨天並沒有告訴我,他說今天就能知道了。”


    jojo笑著說道:“隻要不是在海麵上遊泳就可以了。”


    10分鍾後,梅西納和羅金斯走了過來


    羅金斯雙手抱臂,看著興奮的jojo:“謔,居然來這麽早。”


    jojo微笑著說道:“那當然,畢竟今天不用在海麵上遊泳了啊。


    羅金斯點點頭:“確實不是繼續在海麵上遊泳了。”


    jojo開始期待起來:“不知道今天是什麽訓練呢?”


    羅金斯一臉壞笑:“你很快就知道了。”


    jojo看著羅金斯的笑容,不知為何,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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