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拍到這兒,段凱又想:從古到今,哪個男子不愛美麗女子的傾世媚顏?又有哪個男子,不會妒忌比自己優秀的高富俊才?由此可見,就目前這幾個癩蛤蟆有這樣天妒英才的表現,不足為奇,見慣不怪。


    再說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天底下,哪有那麽容易的事?


    說歸說,鬧歸鬧,待人間仙女夏小雨領著小七七徹底看不見人影後,錢六子和張五子便也隨即收起了剛才那些所有的調侃和興致,甚至還有幾許口水。可是,當錢六子和張五子想想小南今天的成功,再想想他們自己現在的一無所有,兩個人對視良久,突發一陣淫笑。與此同時,都別有用心暗暗揣測著到底應該怎麽去想些禍禍整蠱小南的壞點子呢?你看,他們兩個人此刻也完完全全變了一副嘴臉。


    可以想象,在夜幕裏,他倆真就像一對麵目猙獰的魔鬼,張著血盆大口,獠牙還嘎嘣嘎嘣響著,似乎隨時就要喝別人的血,吃別人的肉。


    ……


    再看來,就當下這個社會,別人真要是敢為先,先做成點什麽事兒,或有點什麽成績?那麽,緊接也真就難免少不了一些什麽人的羨慕嫉妒恨?甚至是效仿、迫害,且還都不擇手段……暗下黑手。


    說好聽了,那是叫公平競爭。說不好聽的,與其不如說是明爭暗鬥的勾心鬥角跟著彼此中傷和彼此拆台。而且,這種傷害在背後還是大劑量的與無休止的。


    然而更可怕的是,表麵卻都還在阿諛奉承溜須拍馬的……


    難道這就是當下社會嘛,那些我本善良的公德心都死哪兒去了?


    說也奇怪,當下社會就是如此矛盾……不管是誰?即使說破大天,恐也無迴天之力。與其說順其自然,倒不如都去學習尚美多多傳播正能量而改變現狀吧!


    可是,更矛盾的是,有的人天生就是當壞人的料子,似乎想改好都很難。隻因為,興許在娘胎裏他們就生就了這樣不好的秉性。那麽,可以這樣說“人之初,性本善”或隻屬於一些好人的典範。我本善良,那也隻是尚在一部分人而言。而後天的模仿與效仿,也隻是一種環境的造就和影響,卻不能抄襲到骨子裏真正的那些精髓。


    當下傳播尚美至善,盡管過程會有些緩慢,但它至少能夠可以讓一些本不完美的東西,變得更加完美。也許,完美隻是結果,不完美才是過程。本都來自娘胎,卻是追求不同,也許,人生本就是應該這樣矛盾地存在著吧?所以,現實中,很多人都會覺得抄襲這個詞句很醜陋,也很矛盾;因為,矛盾的是,世間的任何事物都存在著模仿。從原始到現在,從創新到另一個創新,試想,世上如若沒有模仿和效仿,那又從何談“學習”?倘若不能模仿和效仿,那麽,“學習”這個詞句在生活當中不僅僅是個自相矛盾,恐怕也未免太過冠冕堂皇了吧?而且,還得加上雙引號。但是,真正有含負麵的抄襲那就或不是矛盾了,而是一種真正醜陋的不端行為。那麽,這種陋習,也應以摒棄。


    所以說,是啊,從古至今,我們些許都在矛盾中生存,一代延續一代,要知道,有太多的自然離奇都被我們的創新在矛盾中正迎刃而解。尤其在那些大大小小十分繁瑣的過程中,我們必須都要認真地甩掉壞的思想,而去用心模仿好的東西與對的東西,那才是王道。


    話扯到這兒,當然,這個時候,“學習”就得必須上位了。因為,沒有學習,就沒有進步。所以,人生在世,人情世故,我們都必須要在矛盾中學著成長,在矛盾中識破矛盾,再去想著法子化解矛盾。隻有好好學習,才能天天向上。


    大家更都要知道,迄今為止,生活於我們誰都也擺脫不了矛盾?那麽,我們就不如坦然地試著去接受一些矛盾吧!因為我們都必須還得在矛盾中好好活著……


    一定要懂得,隻要能好好活著,做個好人,一切才皆有可能。但是,為人處世,千萬不要像錢六子和張五子這兩個混蛋那樣,隻會變著法兒害人。即使有時候有了邪念,也要學會讓變黑了的心,學著常常看醫生;那樣再多服用一些精神思想的良藥,心就會慢慢變紅,同時,也會驅使自己多做一些好事,積德行善。而不再去幹些壞事,害人害己。


    可是,積德行善,眼下,錢六子他們這樣的人怎麽就是做不到呢?怎麽也就參不透呢?興許,這也就是無形當中文化的差異取決了人生價值取向的體現與區別吧?


    突然想了這麽多,扯了這麽多,盡管段凱導演有點鬧情緒,卻還是很無奈,沒辦法,一切還得繼續。這劇還得拍。


    這時你看,那錢六子和張五子同時給範二遞了個詭異的眼神,意思是告訴範二千萬不要忘記他們剛才早就裝好了的那一槍黑藥,一定要衝呂家老三給放了,不然前功盡棄。見範二會意一笑,意思是保證給辦得妥妥地,方才放下心來,然後兩個人給眼前的三哥彼此“裝乖”客套了一番,便也匆匆告別。


    還沒迴到家,在路上,兩個人就商量著彼此湊錢繼續玩那坑爹的“真-錢-棋-牌-網-絡-遊-戲”去了。


    當錢六子和張五子走後不多久,小中與範二兩個人就各自掃了跟前一杯酒。然後,範二就迫不及待趴在小中的耳朵邊上,把那槍黑藥給灌進了小中的耳朵眼裏……


    “……”


    當小中驀地聽了範二說給他的那些黑話,腦子差點給炸了,即刻暴跳如雷、無比憤怒,不是摔桌子,就是砸板凳,那燒酒也一個接著一個,真往死裏喝。


    “不像話,真不像話,這是弄得什麽事嘛?俺這就前去找二哥理論!”


    “真急眼了,這叫什麽事?俺立馬過去把那娘娘廟給他砸了!”小中越想越來氣,於是,氣得便哇哇怪叫。可,範二眼看著小中的表情表現得急眼急眼再急眼,那,他心裏就甭提有多麽舒坦多麽高興了。看,他忙又拿起還有酒的酒瓶子,也一個勁地給小中一個接著一個的倒,“喝喝喝、喝三哥,趁著這酒勁,咱非給他砸了不可!”


    “嗯嗯嗯,對對對!”小中應著範二話,不停在端酒,可以說,一杯不離一杯,杯杯見底。就這樣,範二他一邊給小中繼續倒著酒,大腦裏一邊幻想著娘娘廟被慘毀的景象,“嗬嗬嗬,等著吧,到時候你小南即使死不了,也會在夏小雨的麵前把人給丟盡,甚至,到時候難看得比要死要活還難受?哼哼哼,完全可以想到那個出醜的勁,一定夠你小南受的。尤其被那莫小含看到,看你那臉該往哪兒擱?充能蛋,充好人,哼!”越想越來勁,於是,他手裏的酒都倒溢了,自己都毫無察覺。


    直到小中喊“誒、誒誒誒!”他才反應過來,“哦喲,這這這?奶奶個個小腳的,怎麽還給倒漾了,都?”範二有意這樣說,似乎想挽迴些麵子。


    “倒倒倒,喝喝喝!”範二這麽個倒法,小中這麽個喝法,眼看,跟前這個場子,眨眼功夫就要攪局或鬧大亂子。這個時候,送鎮長們迴來的存糧和發家兄弟倆在另一桌上還沒有把飯吃完,就都看不下去了。兄弟倆一番商議,於是,麻利都找小南娘去了,他們覺得就今晚這個場合看來非得小南娘來給鎮壓不可了。


    而範二和小中仍在狗亂。


    大家夥兒殊都不知,此刻,那小南娘正被小南的妹妹小西帶著一起到戲班裏看雜耍和評劇去了。你看戲班前小西那般清純出水芙蓉的樣子,活脫脫一個林心如少女時現場的臨模,此時,正在戲班子台前高高興興蹦蹦跳跳呢。


    這一會子,尤其戲班裏那小家碧玉的劉鑫藝和她姐姐倆人正在精彩的展現著她們的花樣花式《獨輪車》特技表演。看她姐妹倆背靠著背婀娜多姿的出場,完全一副古戲裝扮模樣,黑短裙紅短袖,手拿兩隻紅扇子,衣裙上麵也嵌著許許多多的亮片子,在舞台諸多燈光與歡快音樂的媲佩下,正閃爍著台上台下十分搶眼的光亮。


    書,說到這兒,大家千萬可別小看了劉鑫藝這姐妹倆,人家那可是在國際上多個國家多個地區都拿過《獨輪車》特技表演的冠軍獎牌和獎杯,可以說,真是囊括大獎小獎幾百次。其中,光得金牌就有幾十枚。


    些許,也正正是這劉鑫藝姐妹倆悠美幽美的演出,瞬間勾起了娘對悠然(雪兒)小時候的那段迴憶,娘心裏想起夏小雪和夏小雨七歲那時:倆小姐妹一個俊俏模樣,互相手牽著手騎著小“獨輪車”也在戲班裏轉來轉去學著表演的情景。


    於是,娘,禁不住潸然淚下,且還喃喃自語,“眼下,要是俺那孩兒夏小雪如今還能活著您說該有多好哪?那就完全可以像台上那兩個女孩兒一樣俊俏、美麗,甚至,興許也能給大家來上這麽一段好看的演繹了?”


    “當然還有,南兒的感情,如今也不會如此這般波折?”想到這些,娘的兩個眼睛開始更加朦朧。顯然,此時此刻娘真的觸景生情了。


    (下半部,精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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