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胡說八道,小心本太子要了你的狗命!”晟逸一聽,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那道人連忙跪下,連聲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小老兒句句屬實,未曾有半句謊言啊。皇上您瞧,正東南的方向,那一顆正一閃一閃的星星,正是主皇上氣運的天魁星啊。”


    “什麽意思?你且細細道來。”皇帝依然靠在椅背上,甚至手指還悠閑輕輕敲起了桌麵。


    “迴萬歲爺的話,這天魁星便是皇上,天魁星強,則皇上強,天魁星弱,則皇上弱。此時天魁星一明一滅,雖說光線也算明亮可到底抵不過衰弱之勢。今天是五月十五,此星從表相上看是受了雲層影響,實則是受了陀羅星、天狼星兩顆災得的影響啊。這兩顆災星,天狼主內,統管了內宮,也就是娘娘的氣運,而陀羅則影響了皇上的氣運。”


    “按你的說法,就是這兩顆災星在做祟了?”


    “正是。好在這兩顆星目前勢頭還弱,不會對皇上、娘娘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可日子久了,便難免會出問題。好在現在天狼星漸行漸遠,也會帶著陀羅星一起遠離。”


    “天狼星?”


    “正是。敢問皇上,近日宮裏是不是有什麽人往東北方向走了?”


    “東北方向?”皇帝皺了皺眉頭。


    “對了,皇上,不是玉丘的公主和王子迴去了嗎,玉丘可不正是在我清華的東北方,會不會?”


    “你說玉丘王子是天狼?”


    “迴皇上的話,從天相來看此天狼星應是位女性。她一走,便帶著天狼星離開,如若想要保得皇宮太平,必不能讓天狼星返迴才是。”清秋話才說出口,便聽得晟逸大叫起來。


    “放你娘的屁!朔月才不是災星!”開什麽玩笑,不準朔月迴來,這不是相當於要了他晟逸的命?狗|日|的道士,看樣子是不想活命了。


    “迴太子的話,小老兒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言哪。雖然小老兒不知道您口中的那位朔月是誰,但一旦確認她就是天狼的話,那是絕對不能再返宮的啊。”


    “你憑什麽說朔月就是天狼星?你到是指給我看啊?哪顆是那屁星星?本太子給它摘了下來!”晟逸跳了起來。


    “逸兒,你這是做什麽?道長也隻是據實相告而矣,又沒有說那朔月一定就是天狼星,再說了,現在朔月是玉丘的公主,想來也是不迴再返迴我清華了的,你也不必多慮。”鸝貴妃在一旁勸解道。


    “母妃,他就是個遊方的騙人的道人,他的話,不可信!”晟逸努力的爭取著。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逸兒,你且坐下,聽聽道長說說,看看是否有解災之法。”皇帝說著,衝晟逸點了點手指,晟逸又站了一會兒,複又坐下,兩眼卻瞪得溜圓。


    “迴皇上的話,這天狼之災無可解之法,唯有遠離。”


    “沒有?”


    “確實沒有。”


    “可惜了,那朔月還與朗兒兩情相悅呢。如果真是她可是有些麻煩。”皇帝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斷不可讓朔月姑娘再迴宮來呢,皇上。”鸝貴妃準備趁熱打鐵。


    “父皇,母妃。那朔月姑娘不可能是天狼星的!說不定就是那慕容王子才是!”


    “逸兒,你沒聽道長說嗎?天狼星是女的。”鸝貴妃道。


    “哼,說不定是那隨行的宮人呢。”晟逸不甘心的道。


    “有道理。好啦,道長,你且迴吧,今夜我們一家子難得聚在一起用餐,就不聽你分解天相了,改日定讓宮人再去請道長,到時我們到上書房好好說道說道便是。”皇帝抬了抬袖子。


    那道人連忙行了禮,在太監的引領下又走出了翠湖,快到院子門口了,那道人才擦了把頭上的汗,拍了拍心口。


    “父皇,切不可聽那道人之言。這些道人,就是到處騙人錢財的。”晟逸見清秋走了,卻是不放心。


    “誰說是胡言的?那道人說話可準了呢。再說了,觀天相以定朝局,可是祖上傳下來的,我朝雖沒有觀星局,可也不能否認它具有一定的道理。皇上您說,是吧?”鸝貴妃道。


    “觀相一言,自是由來已久,不過,朕到是信奉朝局在自己手中,不在於天相之間。”皇帝淡淡的道。


    “當然,皇上是天子,天子自是大過天相的,但願所有不好的,不吉利的,都能在遇到皇上時自動退避開來,不要傷到皇上的龍體和氣運才是。”鸝貴妃連忙道。


    “罷了,這樣的遊方術士,愛妃以後還是少接觸的好。”皇上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


    “是。妾身這不也是為皇上著想嘛。”鸝貴妃也跟著站了起來。


    “好啦,這飯也用得差不多了,這涼也納得剛剛好,走吧,迴宮吧。”皇上將手背在身後,一轉身便踏上了迴廊。鸝貴妃和晟逸連忙跟在身後。


    算了算日子,朔月和慕容赫走了五天了,也不知道這一路可還安好。楓朗獨自站在院子裏,月光如水,身邊沒了朔月,頓時覺得做什麽都提不起勁來。


    “大皇子,聽說玉丘那邊熱得很,不知道咱們朔月姑娘可受得了。”紫琴跟在楓朗的身後道。


    “慕容王子自會照顧朔月姑娘,你擔心什麽?”見楓朗半天不說話,紫真忙接口。


    “誰說不擔心的?朔月這次不是跟著大皇子出行,又沒我們的照顧,真是讓人不放心呢。”


    “好啦,別瞎操心了,朔月肯定沒事的。”紫真又道。


    紫琴突然往前湊了湊道:“大皇子,我們是不是應該準備聘禮啦?”


    “啊?對,對,對,是要準備了。唉呀,看我急得,把正事居然給忘了,現在月兒是玉丘的公主,禮數是不能少的。紫真,明晨起你便按我清華公主的禮製開始置辦吧。”楓朗一拍腦袋道。


    “是。紫真必盡心謁力去辦,請大皇子放心。”


    “嗯,大皇子,我想跟紫真一起給朔月姑娘置辦聘禮……”


    “當然,沒問題。”


    “那……大皇子咱們得置辦兩份呢,一份是聘禮,一份是嫁妝。哈哈哈,到時候朔月姑娘就是從這個院裏的那間房嫁到這間房呢。”紫琴說著,自己倒是先笑了起來。


    “對啊,對啊。”紫真也接口,一時間,兩個丫頭聊得不亦樂乎。


    楓朗獨自轉身迴屋,心裏充滿了對朔月的記掛。當然,以已由人,他也能理解此時慕容赫的心情,看來他是真的放下了對朔月的感情了,可現在,他一心想的那個人,卻還在蒙蒙懂懂,一心隻知道吃吃吃。


    其實慕容赫那天前腳剛走,婉清後腳便來了,在得已慕容赫已經起程迴玉丘時,哭得跟個淚人一般。


    “嗚嗚……慕容哥哥居然不帶我去玉丘……我……我……我再也不要理他啦……”


    “那這兩日你為何不來夕雲院?”


    “是母妃,母妃說女兒家要在自己宮裏呆著,不要隨意走動,是母妃不讓我出來,嗚……大皇兄,你說是不是慕容哥哥生氣了呀?他是不是在怪我沒有給葡萄來跳舞所以才生氣走了呀?”婉清哭著站在葡萄藤下,淚眼迷離。


    “有可能。可能你慕容哥哥在怪你言而無信吧。”楓朗故意逗她。


    “我怎麽言而無信了?是他說話不算話!”婉清哭得更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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