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麽相信他，他有跟你說全部的真話嗎？”周成嘲笑我。
我發現強子不說冷笑話以後，整個人非常討厭，比原來嘴賤的時候更討厭。
可我也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沒有跟他頂嘴。
“別說了，先去公墓吧。”我對周強說，“你開車來沒有？”
“不能開你的車，也不能開我的車。”
有道理，如果劉春讓人盯著了，我們倆的車一出現劉春肯定就會知道。我不能這麽蠢，讓劉春帶個正著。
“那我們怎麽去。”
周強把帽子一扣說：“坐公交車去啊。”
沒辦法，我倆隻好坐公交車去，偏偏我口袋裏還沒有硬幣，先去小賣部換了幾個硬幣。
換完了硬幣，強子朝我走了過來。
我抬頭正要跟強子說話，忽然看到我正前方一塊反光的鋼板上，照著我，身後有兩個人正在偷看我。
而且這兩個人用報紙掩飾著，一看就是在跟蹤我。
“老霍……”
我忙走上去，讓周強先別說話。
“我們被人盯上。”我說，“別迴頭我身後看報紙那兩個。”
“媽的，我讓兄弟們來解決了。”周強說道，就要掏手機。
也不知為何我倆會被盯上，我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說我知道名單的事情已經傳了出去？
如果這事被鐮刀知道了，他們遲早會找上我。
可是我想鐮刀的人應該不會這麽智障，這個組織人少，但是個個精英，應該不會犯這麽愚蠢的錯誤。
“那你覺得是誰的人？”我問周強。
“管他是誰的人，先讓人抓起來。”
“你現在這思維越來越像警察了，像個土匪。”我笑著說。
周強拿著手機說：“以前老朱老說，善不從警，我還不了解是什麽意思，現在我懂了，對付流氓最好的辦法就是當一個流氓。”
“對付變態最好的辦法就是當一個變態。”我擔心的看著周強，“你這狀態很不對。”
拿手機發完短信，抬頭看著我，笑罵：“你說，誰變態呢？”
“有一本書裏，有這麽一句話。當你凝視著深淵，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停停。”周強打了個手勢的，“大哥，你別跟我掉書袋行嗎？我就是學習不好才上的警校啊。”
“行吧，你別抹黑警校了。”我長歎一口氣，沒有說出後半句話。
周強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擔心他自己會變成他最恨的那樣。
可是到了這一步，我們除了如此還能怎麽樣呢？所有人的命都在我們手裏捏著，除了把自己變成怪獸，還能怎麽辦？
也不知道為什麽，我忽然想到了老徐，老徐當年是不是和我麵對一樣的情況？
隻可惜老徐這個老奸賊不願意再見我，要不然我一定要問問他當年發生了什麽？
現在所有人中，老徐知道的最多，可是他擺明了要高高掛起，不再管這些事。
老徐很聰明，他明白，現在才知道那些事也許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老徐擺出了姿態，再也不管這些雜事，以他的能力和實力，鐮刀也不敢隨便動他。
隻是連老徐都說我爸有危險，我真的非常擔心。
“我的人來了。”周強指著門口的一輛車對我說。
我看見一輛大眾正在往醫院裏開，車上坐著兩個人。
“你等等。”我拉著周強說，“抓住了這兩個人，也許反而會提高他們的警惕心理。”
“那總不能讓他跟著咱們。”
我笑著說：“不，我覺得就應該讓他跟著咱們。”
說完，我拉著周強進了醫院，那倆人也趕緊跟了進來。
我打電話給老吳，問有沒有更衣室。
老吳讓我去他的休息間。
我和周強進了老吳的休息室，然後我讓周強把那倆警察也叫來。
“你到底想幹嘛？”
“叫了，你就知道了。”
周強又不過，我就把那兩人也叫來了。
我拉上窗簾，對二人說：“快把衣服脫了。”
周強罵了一句：“我操，霍東野你瘋了吧。”
“我瘋，你也得脫。”
周強說：“神經病吧，我是個大老爺們兒。”
“你他媽在想什麽？我們兩個跟他們兩個交換衣服，讓他們兩個把那兩人引走。”
倆警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一邊脫衣服，一邊說：“就你是大老爺們兒，我也是！性別男愛好女，趕緊脫。”
周強剛剛鬧了個大紅臉，瞪著那倆笑的警察說：“笑什麽笑？趕緊脫。”
我們把衣服交換了以後，我又戴上了墨鏡和帽子。
要倆人穿上我們的衣服，看著和我們差不多。
“太巧了，我們身材差不多。”我說道。
“你們倆先出去看能不能把人引開。”周強吩咐兩人，“要是那倆人跟你們走了，就發短信給我。”
這兩人點了點頭出去了，我和周強在屋子裏等的很忐忑，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把人引走，如果不能走的話，這份功夫就白費了，那就不得不找人把這兩人先管起來。
還好，過了一刻鍾，周強收到短信，說人被引開了。
“我們走。”我戴上墨鏡，跟周強離開了休息室，從火鍋店的圍牆缺口離開了醫院。
然後我們坐62路公交車，一直到了公墓。
說起來真的很奇怪，一到公募天竟然開始下雨。
下著雨，我們兩個戴帽子就顯得沒那麽奇怪了，我們進了公墓，周強問我記不記得彰天倩的墓在哪兒？
如果不記得的話，就要問管理員。
我們問管理員肯定會引起疑惑，還好我記得。
“跟我來吧，我知道怎麽走。”
我按照記憶找到了彰天倩的墓，放著一盆鮮花已經幹枯了，看樣子是上次劉春帶來的。
“這花就是劉春帶來的？”周強問。
我說是的，開始看到底有什麽區別。
我看不出什麽區別了，因為下過雨，泥巴都是爛的。
“別看了，這墳被開過。”周強對我說。
我大吃一驚：“你怎麽看出來的？”
“這是我們當警察的看家本事，我要是看不出來，就是瞎了。”
周強指著泥巴說道：“看出有什麽不同？”
我搖了搖頭。
周強又仔細指著一條縫說：“你認真看。”
我盯著那個縫仔細看，發現縫兩邊裏麵的顏色竟然是不一樣的。
“這是裏麵的東西被動過了，雨水打在泥巴裏麵，滲透的程度不同，泥巴的顏色就不一樣。”
我目瞪口呆：“春子竟然騙了我。”
“不騙你騙誰啊？你那麽好騙。”周強嘀咕著，“他拿走了什麽？”
“一部手機。”我有氣無力的說。
本來我們早就想把這部手機拿出來了，因為手機裏有可以拍到鐮刀的至關重要的東西。
一直到現在春子都沒有跟我說手機裏到底是什麽內容，他隻跟我說他也不知道。
我考慮到春子的感情一直沒有提開棺拿手機的事。
誰能想到劉春自己把棺材給打開了。
“我先打個電話給他問問，也許他隻是忘了。”我道。
周強冷笑了一聲說：“忘了，你想的真美，怎麽可能忘了？行了，你別再說了，你這個電話隻會讓他起疑心，我們去找林靈吧，是時候了。”
我心裏的滋味說不出來，感覺被人抽了一巴掌一樣難受，我那麽相信劉春，他竟然騙了我。
可是他有什麽必要，難道他把這種事拿出來之後交給了鐮刀嗎？
可是他忘了，鐮刀殺了他的女朋友，這就算了，難道他也忘了鐮刀是怎麽對待林偉的嗎？！
我非常無語。
“如果春子真的背叛了我們。”周強問：“你還想怎麽辦？”
“我會親手殺了他。”
周強歎了口氣，走吧，還有許多事要做。
我跟周強一起迴到了警局，雖然我是警察，可我沒有警籍，就想把我帶迴派出所，想要上麵領導幫我申請個身份，沒想到竟然被駁迴了。
領導給的理由是，沒有備案。
我哭笑不得，當初老朱就是這樣搪塞我的。
周強很憤怒，說要去找領導算賬。
我讓他算了，有什麽可算的？
“我們先去找林靈吧。”我問周強，“張雪兒，怎麽跟你說的？”
“不用說，林靈現在在我們的嚴密保護之下。”
“你讓我見見他。”我說。
他在我心裏就是個迷，和我相處了這麽久，我對他都不甚了解。
“你記不記得我們兩個說過，怎麽會有人找張雪兒當保姆呢？”周強忽然轉移話題問我。
我恍然大悟：“雇傭張雪的人就是林靈？！”
“沒錯。”周強說，“在你來之前，我已經讓人把靈靈保護起來。是他主動要求並且表明身份，而且他跟我提了一個條件，在一切結束之前不能見你。”
“為什麽？”我真的想不通，他是我女朋友，他為什麽不見我？
“林靈說，有很多事情無法跟你解釋，不想傷你的心。”
我啞口無言，他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豈不是在直接告訴我前麵一切都是做戲嗎。
說真的，我很難過，我對他是投入真感情的，可原來他對我隻是演戲。
演戲就算了，為什麽演那麽真？
難道我們的一切都是假的嗎？
“也別太難過，他不是說永遠不見你。”周強道。
我用力的搖了搖頭，說不難過是假的，可現在沒有時間來想這些。
“那你問過他什麽嗎？他知道烏鴉在哪裏嗎？”我問周強。
“先迴派出所。”周強道。
我們倆隻好坐著公交車迴到派出所，我們倆看到剛才那兩個小警察也已經迴來了。
周強很吃驚：“你們倆怎麽迴來啊？！”
“隊長，我們被發現了！”
“那兩人呢？”我急忙問。
被發現也沒關係，就怕這倆人發現跟丟了以後讓別人跟著我，知道了我和周強的去處。
要是其他人知道我和周強去過公墓，很可能這個消息就會傳到劉春的耳朵裏！
現在還不知道春哥是敵是友，一點兒錯誤都不能犯。
兩個警察被我的樣子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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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強子不說冷笑話以後，整個人非常討厭，比原來嘴賤的時候更討厭。
可我也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沒有跟他頂嘴。
“別說了，先去公墓吧。”我對周強說，“你開車來沒有？”
“不能開你的車，也不能開我的車。”
有道理，如果劉春讓人盯著了，我們倆的車一出現劉春肯定就會知道。我不能這麽蠢，讓劉春帶個正著。
“那我們怎麽去。”
周強把帽子一扣說：“坐公交車去啊。”
沒辦法，我倆隻好坐公交車去，偏偏我口袋裏還沒有硬幣，先去小賣部換了幾個硬幣。
換完了硬幣，強子朝我走了過來。
我抬頭正要跟強子說話，忽然看到我正前方一塊反光的鋼板上，照著我，身後有兩個人正在偷看我。
而且這兩個人用報紙掩飾著，一看就是在跟蹤我。
“老霍……”
我忙走上去，讓周強先別說話。
“我們被人盯上。”我說，“別迴頭我身後看報紙那兩個。”
“媽的，我讓兄弟們來解決了。”周強說道，就要掏手機。
也不知為何我倆會被盯上，我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說我知道名單的事情已經傳了出去？
如果這事被鐮刀知道了，他們遲早會找上我。
可是我想鐮刀的人應該不會這麽智障，這個組織人少，但是個個精英，應該不會犯這麽愚蠢的錯誤。
“那你覺得是誰的人？”我問周強。
“管他是誰的人，先讓人抓起來。”
“你現在這思維越來越像警察了，像個土匪。”我笑著說。
周強拿著手機說：“以前老朱老說，善不從警，我還不了解是什麽意思，現在我懂了，對付流氓最好的辦法就是當一個流氓。”
“對付變態最好的辦法就是當一個變態。”我擔心的看著周強，“你這狀態很不對。”
拿手機發完短信，抬頭看著我，笑罵：“你說，誰變態呢？”
“有一本書裏，有這麽一句話。當你凝視著深淵，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停停。”周強打了個手勢的，“大哥，你別跟我掉書袋行嗎？我就是學習不好才上的警校啊。”
“行吧，你別抹黑警校了。”我長歎一口氣，沒有說出後半句話。
周強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擔心他自己會變成他最恨的那樣。
可是到了這一步，我們除了如此還能怎麽樣呢？所有人的命都在我們手裏捏著，除了把自己變成怪獸，還能怎麽辦？
也不知道為什麽，我忽然想到了老徐，老徐當年是不是和我麵對一樣的情況？
隻可惜老徐這個老奸賊不願意再見我，要不然我一定要問問他當年發生了什麽？
現在所有人中，老徐知道的最多，可是他擺明了要高高掛起，不再管這些事。
老徐很聰明，他明白，現在才知道那些事也許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老徐擺出了姿態，再也不管這些雜事，以他的能力和實力，鐮刀也不敢隨便動他。
隻是連老徐都說我爸有危險，我真的非常擔心。
“我的人來了。”周強指著門口的一輛車對我說。
我看見一輛大眾正在往醫院裏開，車上坐著兩個人。
“你等等。”我拉著周強說，“抓住了這兩個人，也許反而會提高他們的警惕心理。”
“那總不能讓他跟著咱們。”
我笑著說：“不，我覺得就應該讓他跟著咱們。”
說完，我拉著周強進了醫院，那倆人也趕緊跟了進來。
我打電話給老吳，問有沒有更衣室。
老吳讓我去他的休息間。
我和周強進了老吳的休息室，然後我讓周強把那倆警察也叫來。
“你到底想幹嘛？”
“叫了，你就知道了。”
周強又不過，我就把那兩人也叫來了。
我拉上窗簾，對二人說：“快把衣服脫了。”
周強罵了一句：“我操，霍東野你瘋了吧。”
“我瘋，你也得脫。”
周強說：“神經病吧，我是個大老爺們兒。”
“你他媽在想什麽？我們兩個跟他們兩個交換衣服，讓他們兩個把那兩人引走。”
倆警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一邊脫衣服，一邊說：“就你是大老爺們兒，我也是！性別男愛好女，趕緊脫。”
周強剛剛鬧了個大紅臉，瞪著那倆笑的警察說：“笑什麽笑？趕緊脫。”
我們把衣服交換了以後，我又戴上了墨鏡和帽子。
要倆人穿上我們的衣服，看著和我們差不多。
“太巧了，我們身材差不多。”我說道。
“你們倆先出去看能不能把人引開。”周強吩咐兩人，“要是那倆人跟你們走了，就發短信給我。”
這兩人點了點頭出去了，我和周強在屋子裏等的很忐忑，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把人引走，如果不能走的話，這份功夫就白費了，那就不得不找人把這兩人先管起來。
還好，過了一刻鍾，周強收到短信，說人被引開了。
“我們走。”我戴上墨鏡，跟周強離開了休息室，從火鍋店的圍牆缺口離開了醫院。
然後我們坐62路公交車，一直到了公墓。
說起來真的很奇怪，一到公募天竟然開始下雨。
下著雨，我們兩個戴帽子就顯得沒那麽奇怪了，我們進了公墓，周強問我記不記得彰天倩的墓在哪兒？
如果不記得的話，就要問管理員。
我們問管理員肯定會引起疑惑，還好我記得。
“跟我來吧，我知道怎麽走。”
我按照記憶找到了彰天倩的墓，放著一盆鮮花已經幹枯了，看樣子是上次劉春帶來的。
“這花就是劉春帶來的？”周強問。
我說是的，開始看到底有什麽區別。
我看不出什麽區別了，因為下過雨，泥巴都是爛的。
“別看了，這墳被開過。”周強對我說。
我大吃一驚：“你怎麽看出來的？”
“這是我們當警察的看家本事，我要是看不出來，就是瞎了。”
周強指著泥巴說道：“看出有什麽不同？”
我搖了搖頭。
周強又仔細指著一條縫說：“你認真看。”
我盯著那個縫仔細看，發現縫兩邊裏麵的顏色竟然是不一樣的。
“這是裏麵的東西被動過了，雨水打在泥巴裏麵，滲透的程度不同，泥巴的顏色就不一樣。”
我目瞪口呆：“春子竟然騙了我。”
“不騙你騙誰啊？你那麽好騙。”周強嘀咕著，“他拿走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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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們早就想把這部手機拿出來了，因為手機裏有可以拍到鐮刀的至關重要的東西。
一直到現在春子都沒有跟我說手機裏到底是什麽內容，他隻跟我說他也不知道。
我考慮到春子的感情一直沒有提開棺拿手機的事。
誰能想到劉春自己把棺材給打開了。
“我先打個電話給他問問，也許他隻是忘了。”我道。
周強冷笑了一聲說：“忘了，你想的真美，怎麽可能忘了？行了，你別再說了，你這個電話隻會讓他起疑心，我們去找林靈吧，是時候了。”
我心裏的滋味說不出來，感覺被人抽了一巴掌一樣難受，我那麽相信劉春，他竟然騙了我。
可是他有什麽必要，難道他把這種事拿出來之後交給了鐮刀嗎？
可是他忘了，鐮刀殺了他的女朋友，這就算了，難道他也忘了鐮刀是怎麽對待林偉的嗎？！
我非常無語。
“如果春子真的背叛了我們。”周強問：“你還想怎麽辦？”
“我會親手殺了他。”
周強歎了口氣，走吧，還有許多事要做。
我跟周強一起迴到了警局，雖然我是警察，可我沒有警籍，就想把我帶迴派出所，想要上麵領導幫我申請個身份，沒想到竟然被駁迴了。
領導給的理由是，沒有備案。
我哭笑不得，當初老朱就是這樣搪塞我的。
周強很憤怒，說要去找領導算賬。
我讓他算了，有什麽可算的？
“我們先去找林靈吧。”我問周強，“張雪兒，怎麽跟你說的？”
“不用說，林靈現在在我們的嚴密保護之下。”
“你讓我見見他。”我說。
他在我心裏就是個迷，和我相處了這麽久，我對他都不甚了解。
“你記不記得我們兩個說過，怎麽會有人找張雪兒當保姆呢？”周強忽然轉移話題問我。
我恍然大悟：“雇傭張雪的人就是林靈？！”
“沒錯。”周強說，“在你來之前，我已經讓人把靈靈保護起來。是他主動要求並且表明身份，而且他跟我提了一個條件，在一切結束之前不能見你。”
“為什麽？”我真的想不通，他是我女朋友，他為什麽不見我？
“林靈說，有很多事情無法跟你解釋，不想傷你的心。”
我啞口無言，他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豈不是在直接告訴我前麵一切都是做戲嗎。
說真的，我很難過，我對他是投入真感情的，可原來他對我隻是演戲。
演戲就算了，為什麽演那麽真？
難道我們的一切都是假的嗎？
“也別太難過，他不是說永遠不見你。”周強道。
我用力的搖了搖頭，說不難過是假的，可現在沒有時間來想這些。
“那你問過他什麽嗎？他知道烏鴉在哪裏嗎？”我問周強。
“先迴派出所。”周強道。
我們倆隻好坐著公交車迴到派出所，我們倆看到剛才那兩個小警察也已經迴來了。
周強很吃驚：“你們倆怎麽迴來啊？！”
“隊長，我們被發現了！”
“那兩人呢？”我急忙問。
被發現也沒關係，就怕這倆人發現跟丟了以後讓別人跟著我，知道了我和周強的去處。
要是其他人知道我和周強去過公墓，很可能這個消息就會傳到劉春的耳朵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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