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正新的喉血，噴得我滿身都是。
我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霍哥！”
我的小弟們衝了上來，廖正新在血裏顫抖著。
私人醫生也驚呆了，衝上來想要給廖正新做搶救。
我和人先撤出了廖正新的家，剛到外麵，就碰上了在外麵恭候許久的劉春。
我看見春子，心裏已經有數了，在這裏遇到了春子，不用多說了，背叛我的就是劉春。
我沒急著走出去，冷笑了一聲，對公雞說道：“一會兒你們什麽也別說。”
公雞的反應不如柱子快，急忙問我怎麽了。
我道：“不該你知道的事你不要打聽，我讓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
劉春身後沒跟著人，我有點兒詫異，這小子難道覺得自己赤手空拳可以打敗得了我？
我一步三搖地朝春子走上去。
“春子，你怎麽來這兒了？”
“我還要問你呢，你闖大禍了，你身上的血是怎麽迴事兒？”很難不注意到我身上有血，劉春問我道。
我把剛才在廖正新家裏發生的事講了一遍。
劉春聽完了，驚呆了。
“你說廖正新自殺了，這怎麽可能？”
公雞道：“有什麽不可能？廖正新是在我們霍哥的麵前自殺的，這是我們霍哥的功勞。”
劉春當然很難接受，他最了解廖正新是什麽人。
老廖，是那種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會輕易投降的人，怎麽可能會自殺呢，他當然覺得是在我搗鬼。
我也沒必要解釋，反正確實是我搗的鬼。
我轉頭對等候我的弟兄們說：“兄弟們，廖正新自殺了！我們贏了。”
“霍哥，霍哥！”
一陣一陣山唿，講王猛和秦敏都淹沒了，王猛和秦敏兩個人麵無血色，他們都很清楚，他們完了。
我擦了一把汗道：“兄弟們，今天我們大獲全勝！”
我示意所有人安靜下來。
“既然廖正新已經死了，我們洪幫就已經沒有敵人了。”
我這話一說完，公雞安排好的兄弟，就陰陽怪氣道：“霍哥，從今以後我們退出洪幫，不再幫沈誌籌這個老王八蛋賣命，我們給你賣命。”
我故意裝作推辭的樣子，但是讓我意外的是，眾人對這個提議竟然一唿百應，紛紛應和了起來.
“沒錯，誰還給沈誌籌這種王八蛋賣命啊，霍哥，以後我們跟著你混！”
我眼眶一熱，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原來我還打算再花一番口舌，說服大家的，沒想到大家入錯激動，竟然一口氣直接倒戈到了我這一邊。
秦敏和王猛見大勢已去，都不再掙紮了。
這是最完美的結果，我不想傷害這些兄弟們。
還好，這一次械鬥似乎沒有傷到太多人，比我想象中的情況要好多了，至少沒人死。
我道：“眾位弟兄們願意跟著我混，是我霍東野有麵子，先謝過大家了！”
王猛趁機大吼道：“你們一群蠢貨，不要被霍東野給騙了。”
公雞大喊：“按住這個家夥。”
王猛拚命掙紮，本來他長得就壯，這時候竟然幾個大漢都按不住他。
王猛一身的汗，身上的衣服被撕破了，臉和脖子漲得通紅。
“放開他。”我道。
“霍哥。”公雞詫異地問。
“有什麽話讓王猛說，我無事不可對人言，更無所謂別人說我什麽。”我道。
有了我的命令，王猛被鬆了開來，站起來對我虎視眈眈。
“霍東野啊霍東野，原來我以為你是個老實人，沒想到你這個人這麽奸詐，沈哥真是看走眼了。”王猛惡毒地說道。
我冷著臉，什麽都沒說，就看王猛到底想說什麽。
“兄弟們，不要被霍東野騙了，這件事兒是霍東野早就預謀好的，你們不要被他騙了！你們想想，廖正新自殺？可能麽？嗬嗬，廖正新反正快死了，這是趁機演戲給我們看吧。”
我笑道：“你可真敢說，要不然你演一個給我看看？”
王猛一下子啞然。
我道：“你這種人，根本就不把別人的命當一條命，你當然會覺得是演戲。坐在各位，誰覺得這種事能演戲？”
眾人互相看著，但沒人說話。
我道：“王猛，我知道你對沈誌籌忠心耿耿，你是個好漢子，我也不為難你。在場所有的弟兄們，我都不為難你們。今天我霍東野和沈誌籌恩斷義絕，想要跟著我的，可以跟著我走，不想跟著我，我也不勉強。但是，今天在這兒，為我霍東野拚命的，受傷的不管多重，所有醫藥費我霍東野來掏，就當我們兄弟一場，最後的一點兒緣分。”
“霍哥！”
“霍哥！”
“霍哥！”
大家激動地高喊我的名字，我知道我贏了。
趁著這個空檔，我看了一眼劉春，心裏很不是滋味，一會兒劉春會用什麽方法來對付我呢。
其實我還是想不通，劉春為什麽要單獨過來找我，他對自己的身手那麽有信心？覺得真的能贏我？
我低聲對公雞說：“你把這幫兄弟安排好。”
公雞拉著我：“霍哥，你要去哪兒啊？”
我皺眉道：“這還要跟你匯報？”
公雞興奮道：“不是啊，兄弟們去慶功，你不一起去？”
我歎了口氣道：“慶你大爺的功，讓兄弟們都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沈誌籌不會善罷甘休的，所有人都不要單獨行動！”
公雞撓了撓頭發：“霍哥你是不是太謹慎了？”見我臉色不好，他馬上改口道，“不過霍哥你說道肯定是對的。對了，那些不願意跟我們的弟兄怎麽辦？”
我道：“我剛才說了，都放走，給包醫藥費，兄弟一場，不要那麽絕情。”
公雞咂舌道：“你對手下人用不著這麽好。”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小子的話也未免太多了。
公雞趕緊說：“好的我知道了霍哥，我這就去辦。”
他走了幾步，反身又跑迴來，問我：“秦敏和王猛怎麽辦？也放了？”
這帶個人倒是麻煩，放迴去，又是沈誌籌的左膀右臂。
但是不放怎麽辦？我總不能把人給哢嚓了吧。
我想了想，接過公雞手上的刀，朝著跪倒在地上的二人走去。
這兩個人早就沒有剛才那副耀武揚威的氣勢了，頭壓得很低，不敢看我的樣子。
王猛氣哼哼的，對我呸了一聲，秦敏則頹然無語，閉著眼睛，等著我處置他們。
我拿著刀子，王猛的臉色慘黑，身子晃了晃，然後咬著嘴唇。
但是我沒有殺他，而是把他們身上的繩子給挑開了。
公雞嚇了一跳問：“霍哥，你這是……”
秦敏和王猛兩個人也很吃驚，可能沒想到我會放了二人。
“你們兩個迴去吧，我這兒也沒有閑糧養你們。”
這兩人詫異地互相看了一眼，秦敏先站了起來，我看王猛在地上又跪了一會兒，腿發軟，他看著挺有膽的，沒想到會害怕成了這幅尿性。
秦敏長歎了一口氣，想說什麽，話頭被王猛搶了過去：“霍東野，你不要以為我會領你的情。”
我冷笑道：“你倒是想的美，你想領我的情，我還不想發呢。”
“你……”
在我一句話在堵了迴去，王猛很不爽，張著嘴愣了半天，最後哼了一聲，扭頭走了。
秦敏道：“霍哥，我們也是沒辦法。”
“各為其主，我能理解。”
他似乎很為難，想說什麽。
我道：“你也不用為難，就算你想跟著我，我也不會同意的。”
秦敏被我猜中了心事，問：“為什麽？”
“我這個人，和沈誌籌不一樣，對兄弟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和王猛既然曾經想要設計害我，我就不可能再用你們。以後你為洪幫，我為我自己，除非迫不得已，咱們還可以是朋友。”
我拍了拍秦敏的肩膀道：“保重。”
秦敏的臉漲得通紅，對我用力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公雞咂舌道：“霍哥，你可真厲害，這三言兩語就把這兩人給收拾了。不過秦敏既然要投靠我們，先接下來不也好。”
我搖了搖頭沒說話。
公雞這種匹夫哪兒懂這些。
要跟著我背叛洪幫的，不要人就是秦敏的手下。
現在我再讓秦敏過來，這些手下見到秦敏豈不尷尬？
再說了，秦敏曾經要害我，完全沒有猶豫，一個提醒都沒給我，現在又三言兩語就被我鼓動得要來我這兒，這種不堅定的人，我才不需要。
我又叮囑了公雞幾句，讓他一定要管好兄弟們，如果柱子在的話，我就放心了，可是公雞，我總覺得他毛毛糙糙的，但是現在也無人可用，這小子還算忠心。
公雞拍著胸脯跟我保證沒問題，又問我要去哪兒啊，被我瞪了一眼，他趕緊溜走了。
眾人散了以後，我對劉春說：“走吧，春子，我們去那裏的樹林裏。”
春子一愣，眼神晃了一下，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麽說，但他還是跟我進了樹林。
我走在前麵，春子跟在後麵，我從影子看見春子不遠不近地跟著我。
我們走到了幾乎沒什麽人的地方，我張開雙臂，道：“來吧，沈誌籌讓你對我動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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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霍哥！”
我的小弟們衝了上來，廖正新在血裏顫抖著。
私人醫生也驚呆了，衝上來想要給廖正新做搶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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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春子，心裏已經有數了，在這裏遇到了春子，不用多說了，背叛我的就是劉春。
我沒急著走出去，冷笑了一聲，對公雞說道：“一會兒你們什麽也別說。”
公雞的反應不如柱子快，急忙問我怎麽了。
我道：“不該你知道的事你不要打聽，我讓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
劉春身後沒跟著人，我有點兒詫異，這小子難道覺得自己赤手空拳可以打敗得了我？
我一步三搖地朝春子走上去。
“春子，你怎麽來這兒了？”
“我還要問你呢，你闖大禍了，你身上的血是怎麽迴事兒？”很難不注意到我身上有血，劉春問我道。
我把剛才在廖正新家裏發生的事講了一遍。
劉春聽完了，驚呆了。
“你說廖正新自殺了，這怎麽可能？”
公雞道：“有什麽不可能？廖正新是在我們霍哥的麵前自殺的，這是我們霍哥的功勞。”
劉春當然很難接受，他最了解廖正新是什麽人。
老廖，是那種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會輕易投降的人，怎麽可能會自殺呢，他當然覺得是在我搗鬼。
我也沒必要解釋，反正確實是我搗的鬼。
我轉頭對等候我的弟兄們說：“兄弟們，廖正新自殺了！我們贏了。”
“霍哥，霍哥！”
一陣一陣山唿，講王猛和秦敏都淹沒了，王猛和秦敏兩個人麵無血色，他們都很清楚，他們完了。
我擦了一把汗道：“兄弟們，今天我們大獲全勝！”
我示意所有人安靜下來。
“既然廖正新已經死了，我們洪幫就已經沒有敵人了。”
我這話一說完，公雞安排好的兄弟，就陰陽怪氣道：“霍哥，從今以後我們退出洪幫，不再幫沈誌籌這個老王八蛋賣命，我們給你賣命。”
我故意裝作推辭的樣子，但是讓我意外的是，眾人對這個提議竟然一唿百應，紛紛應和了起來.
“沒錯，誰還給沈誌籌這種王八蛋賣命啊，霍哥，以後我們跟著你混！”
我眼眶一熱，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原來我還打算再花一番口舌，說服大家的，沒想到大家入錯激動，竟然一口氣直接倒戈到了我這一邊。
秦敏和王猛見大勢已去，都不再掙紮了。
這是最完美的結果，我不想傷害這些兄弟們。
還好，這一次械鬥似乎沒有傷到太多人，比我想象中的情況要好多了，至少沒人死。
我道：“眾位弟兄們願意跟著我混，是我霍東野有麵子，先謝過大家了！”
王猛趁機大吼道：“你們一群蠢貨，不要被霍東野給騙了。”
公雞大喊：“按住這個家夥。”
王猛拚命掙紮，本來他長得就壯，這時候竟然幾個大漢都按不住他。
王猛一身的汗，身上的衣服被撕破了，臉和脖子漲得通紅。
“放開他。”我道。
“霍哥。”公雞詫異地問。
“有什麽話讓王猛說，我無事不可對人言，更無所謂別人說我什麽。”我道。
有了我的命令，王猛被鬆了開來，站起來對我虎視眈眈。
“霍東野啊霍東野，原來我以為你是個老實人，沒想到你這個人這麽奸詐，沈哥真是看走眼了。”王猛惡毒地說道。
我冷著臉，什麽都沒說，就看王猛到底想說什麽。
“兄弟們，不要被霍東野騙了，這件事兒是霍東野早就預謀好的，你們不要被他騙了！你們想想，廖正新自殺？可能麽？嗬嗬，廖正新反正快死了，這是趁機演戲給我們看吧。”
我笑道：“你可真敢說，要不然你演一個給我看看？”
王猛一下子啞然。
我道：“你這種人，根本就不把別人的命當一條命，你當然會覺得是演戲。坐在各位，誰覺得這種事能演戲？”
眾人互相看著，但沒人說話。
我道：“王猛，我知道你對沈誌籌忠心耿耿，你是個好漢子，我也不為難你。在場所有的弟兄們，我都不為難你們。今天我霍東野和沈誌籌恩斷義絕，想要跟著我的，可以跟著我走，不想跟著我，我也不勉強。但是，今天在這兒，為我霍東野拚命的，受傷的不管多重，所有醫藥費我霍東野來掏，就當我們兄弟一場，最後的一點兒緣分。”
“霍哥！”
“霍哥！”
“霍哥！”
大家激動地高喊我的名字，我知道我贏了。
趁著這個空檔，我看了一眼劉春，心裏很不是滋味，一會兒劉春會用什麽方法來對付我呢。
其實我還是想不通，劉春為什麽要單獨過來找我，他對自己的身手那麽有信心？覺得真的能贏我？
我低聲對公雞說：“你把這幫兄弟安排好。”
公雞拉著我：“霍哥，你要去哪兒啊？”
我皺眉道：“這還要跟你匯報？”
公雞興奮道：“不是啊，兄弟們去慶功，你不一起去？”
我歎了口氣道：“慶你大爺的功，讓兄弟們都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沈誌籌不會善罷甘休的，所有人都不要單獨行動！”
公雞撓了撓頭發：“霍哥你是不是太謹慎了？”見我臉色不好，他馬上改口道，“不過霍哥你說道肯定是對的。對了，那些不願意跟我們的弟兄怎麽辦？”
我道：“我剛才說了，都放走，給包醫藥費，兄弟一場，不要那麽絕情。”
公雞咂舌道：“你對手下人用不著這麽好。”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小子的話也未免太多了。
公雞趕緊說：“好的我知道了霍哥，我這就去辦。”
他走了幾步，反身又跑迴來，問我：“秦敏和王猛怎麽辦？也放了？”
這帶個人倒是麻煩，放迴去，又是沈誌籌的左膀右臂。
但是不放怎麽辦？我總不能把人給哢嚓了吧。
我想了想，接過公雞手上的刀，朝著跪倒在地上的二人走去。
這兩個人早就沒有剛才那副耀武揚威的氣勢了，頭壓得很低，不敢看我的樣子。
王猛氣哼哼的，對我呸了一聲，秦敏則頹然無語，閉著眼睛，等著我處置他們。
我拿著刀子，王猛的臉色慘黑，身子晃了晃，然後咬著嘴唇。
但是我沒有殺他，而是把他們身上的繩子給挑開了。
公雞嚇了一跳問：“霍哥，你這是……”
秦敏和王猛兩個人也很吃驚，可能沒想到我會放了二人。
“你們兩個迴去吧，我這兒也沒有閑糧養你們。”
這兩人詫異地互相看了一眼，秦敏先站了起來，我看王猛在地上又跪了一會兒，腿發軟，他看著挺有膽的，沒想到會害怕成了這幅尿性。
秦敏長歎了一口氣，想說什麽，話頭被王猛搶了過去：“霍東野，你不要以為我會領你的情。”
我冷笑道：“你倒是想的美，你想領我的情，我還不想發呢。”
“你……”
在我一句話在堵了迴去，王猛很不爽，張著嘴愣了半天，最後哼了一聲，扭頭走了。
秦敏道：“霍哥，我們也是沒辦法。”
“各為其主，我能理解。”
他似乎很為難，想說什麽。
我道：“你也不用為難，就算你想跟著我，我也不會同意的。”
秦敏被我猜中了心事，問：“為什麽？”
“我這個人，和沈誌籌不一樣，對兄弟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和王猛既然曾經想要設計害我，我就不可能再用你們。以後你為洪幫，我為我自己，除非迫不得已，咱們還可以是朋友。”
我拍了拍秦敏的肩膀道：“保重。”
秦敏的臉漲得通紅，對我用力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公雞咂舌道：“霍哥，你可真厲害，這三言兩語就把這兩人給收拾了。不過秦敏既然要投靠我們，先接下來不也好。”
我搖了搖頭沒說話。
公雞這種匹夫哪兒懂這些。
要跟著我背叛洪幫的，不要人就是秦敏的手下。
現在我再讓秦敏過來，這些手下見到秦敏豈不尷尬？
再說了，秦敏曾經要害我，完全沒有猶豫，一個提醒都沒給我，現在又三言兩語就被我鼓動得要來我這兒，這種不堅定的人，我才不需要。
我又叮囑了公雞幾句，讓他一定要管好兄弟們，如果柱子在的話，我就放心了，可是公雞，我總覺得他毛毛糙糙的，但是現在也無人可用，這小子還算忠心。
公雞拍著胸脯跟我保證沒問題，又問我要去哪兒啊，被我瞪了一眼，他趕緊溜走了。
眾人散了以後，我對劉春說：“走吧，春子，我們去那裏的樹林裏。”
春子一愣，眼神晃了一下，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麽說，但他還是跟我進了樹林。
我走在前麵，春子跟在後麵，我從影子看見春子不遠不近地跟著我。
我們走到了幾乎沒什麽人的地方，我張開雙臂，道：“來吧，沈誌籌讓你對我動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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