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迴事兒？”強子問我。
“剛才那大叔特害怕那邊的四個人，你看，這四個人起身追上去了。”
“你連這種閑事兒都要管？說不定大叔欠這幾個人錢呢。”
我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要真是欠錢，完全可以當著我們的麵大大方方地要，幹嘛要等人走了以後偷偷摸摸地追上去呢？”
周強一聽也覺得有問題，放下酒瓶子道：“我們追上去看看？”
“走。”
我抽出了兩百塊錢放在桌子上，喊了一聲：“老板結賬。”
“你別急，拿上幾根路上吃，酒也拿上。”
周強把桌子上沒吃完的全都打了個包，追著我跑了上來，我怕跟丟了，先追了出去，還好一出門就看見了那四個男人把老漢和小姑娘堵在牆角。
老漢和小姑娘瑟瑟發抖，一個勁兒地求饒，可沒用，那四個男人圍著老漢拳打腳踢，還對小姑娘動手動腳的。
周強看這情況，眼睛裏噴火，罵了一句：“媽的，今天你別攔著我，這個逼我裝定了，誰跟我搶都不好使。”
說罷，強子反手抓著啤酒瓶，大吼了一聲：“媽的反了，放開！”
這時那四個男人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老漢已經被打得戰都站不起來了，小姑娘抱著他直哭，又因為太害怕，而不敢哭出聲來。
“你是什麽人？”四個人中，穿花襯衫的那個站了出來，打量著周強。
“你管你爺爺我是什麽人，你們幾個大男人欺負人家老人和孩子，要臉麽？給我把人放了！”
“喲嗬，這是遇到要英雄救美的啊，哥兒幾個，來開開眼啊，好多年沒遇到過這種傻逼了。”
周強道：“你們幾個攔路猥褻婦女，就不怕警察把你們都關進去吃牢飯麽？”
“哎喲，我好怕怕啊，我超級怕怕的。”花襯衫的表情特別誇張，“那讓警察來抓我們好啦，他們倆欠我們一大筆錢，我們還不能討債了啊？”
還真是欠錢，這在我意料之外了，我道：“你們兩個說話要講證據，你們說人家欠你們錢，把證據拿出來。”
“證據？好啊。”花襯衫竟然隨身帶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折了很多遍的白紙，在我麵前打開，伸到我的麵前給我看，“你一個字一個字地看清楚了，哪個字不認識跟你爺爺我說。”
還真的是一份欠條。
本人張雪兒於2015年4月向邱守誠借款100萬元，一年內歸還。
下麵是張雪兒的手印和簽名，我看得目瞪口呆，怎麽會是張雪兒？是我認識的那個張雪兒麽？
這麽一說，那小姑娘和張雪兒長得還真有幾分相似，隻不過沒有張雪兒那麽清麗絕塵罷了，不過也是個小美人兒。
說真的，張雪兒這樣的美女別說一百萬了，就是兩百萬，照樣有大老板願意雙手捧著錢跪著送給她。
男人這種生物就是這樣，在美色麵前毫無尊嚴。
“你就是邱守誠？”我上下打量著他，怎麽看也不像是能出一百萬的人。
“那是我老板。”花襯衫盯著周強道，“臭傻逼你要學人英雄救美是吧，行啊，把這一百萬出了，要不然今天這事你就是告到天王老子那兒去，也不占理。”
欠債還錢這種事還真不好插手，不過既然錢是張雪兒借的，這兩個人肯定是張雪兒的親戚，張雪兒是沈誌籌的女人，一百萬不至於很難拿出來。
但看這四個男人現在的架勢，要是張雪兒貿然出現了，恐怕要被他們幾個給弄死。
“兩個大哥哥，你別聽他們胡說，我姐是被他們騙的。”
我正不知道該怎麽辦好的時候，忽然倩倩大叫道。
啪！
她剛喊完，花襯衫迴頭就給了她一個巴掌，倩倩叫了一聲疼倒在地上，俊俏的小臉蛋頓時腫了起來。
當時我就火了：“你他媽的有事說事，為什麽要打孩子？”
倩倩委屈地捂著臉，老漢心疼女兒，把倩倩護在懷裏，讓她別在亂說話了。
“我就要說，姐姐明明是被騙的，為什麽不能說？原來隻是跟他們借五千，但合同上一定要寫一萬，然後到了還錢的時候，人故意躲起來，等到時間過了就賴姐姐逾期，又要跟姐姐收兩千的逾期費。接著騙姐姐再借，利滾利滾起來的，比放利子的都心黑！”
原來又是這種事兒。
我恍然大悟，阿奎的兒子就遇到過差不多的。
以前碰到張雪兒的時候，我就覺得她窮得不正常，她這樣的美女，就算原來家裏窮，等到長成了以後，也不可能窮，多得是有錢沒地方花的男人送給她花。
周強道：“臥槽，這他媽的不是陰陽合同麽？”
花襯衫作勢要打倩倩，周強一個箭步上去抓住花襯衫的手腕，花襯衫迴頭惡狠狠地瞪著周強：“你丫的給我放開，要不然我連你也一起揍。”
周強揮手就是一拳頭，正好打中花襯衫的麵門，他的鼻血噗地一聲噴了出來，疼得嗷嗷直叫。
另外三個人一看花襯衫吃虧，趕緊衝上來幫忙，也顧不上老漢和倩倩了，倩倩扶著老漢躲到我的身後。
“強子，要幫忙麽？”我問。
強子的身手打這三個人綽綽有餘，我猜他今天難得有機會在女孩子麵前露一手，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的。
強子說：“你就給我個機會表現一下吧。”
三個人將強子圍住，虎視眈眈的，目光中流露出兇惡之色。
“來來來，別在那兒擺陣了，哥哥我打你們可以讓一隻手。”強子一邊啃手裏的羊腰子，一邊說道，風騷得不行。
我快被他這樣子給逗笑了，可是倩倩和老漢很擔心，倩倩讓我快去幫幫這個大哥哥。
這一句大哥哥要是讓周強聽見，鐵定能讓他酥到骨子裏去了。
“不用幫忙，讓這小子浪一會兒。”
周強打這三個人跟砍瓜菜一樣，左邊一拳打迷糊了衝來的人，右邊胳膊一夾，將來襲的拳頭夾在了腋窩下來，三路化解了兩路，中間那路吃了他一個大腳丫子，三兩下功夫，就把這三個人揍得抱頭鼠竄。
“不夠看，打你們幾個，連羊腰子都沒冷。”強子啃了一口羊腰子說。
“古有溫酒斬華雄，現在有你熱羊腰子打群架，強子，牛逼！”
見這情況，倩倩終於破涕為笑。
四個大男人被打得滿地亂打滾，過了半天，花襯衫才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都是血的臉道：“你們有種就不要跑！不要迴安縣，該還的錢，你們一毛錢都賴不掉。”
剛剛才高興了點兒的心情，頓時又變糟了，倩倩跺著腳道：“你們太無恥了，明明我姐姐沒有欠你們這麽多錢。”
“合同上寫著呢，你姐姐簽字畫押的，你要是不怕，我們告上法庭去，這麽多錢，夠你姐姐把牢底坐穿的！”
“不行不行啊，不能搞雪兒。”老漢這迴著急了，“我們會再想辦法的。”
打架周強有辦法，可這欠債還錢的事兒，他能有什麽辦法？
“大叔，你能想出什麽辦法來？一百萬你去哪兒掙去？就是把你賣了也掙不到這一百萬。”老漢道。
周強並不知道張雪兒很漂亮，要是他知道，現在肯定就不會這麽說了。
老漢急得直跺腳：“可是我女兒不能坐牢啊！”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種高利貸要是真的去法庭上判，壓根兒就不用還那麽多，這幾個人也是吃準了老頭子害怕打官司這個心態。
上了年紀的人就怕官司兩個字，打一場官司跟要了他們的命差不多。
我忙安慰道：“大叔你別著急，強子是警察，如果你真的是被冤枉的，上法庭你們不會吃虧。”
強子道：“就是，這合同利息那麽高，不合法的事兒怎麽都是不合法的，放心吧。”
大叔看見了一絲希望，問道：“是不是真的？”
“想得美，我們打給你女兒的就是一百萬，在銀行可以查的，合同上寫的也是一百萬，你這就是問到天王老子那裏，也是一百萬，你們去告啊。”
花襯衫捂著臉奸笑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我也聽阿奎和大山說過，這種陰陽合同在表麵上是看不出區別來的，借錢的時候約好了借五千，可是在合同上要寫一萬，隻不過銀行卡打了一萬以後，要先取五千出來，還現金五千迴去。
這樣就算法庭上調查證據，也隻能查到借款人的卡裏收到了一萬，私底下還迴去的那五千沒有任何證明，張雪兒一定也是吃了這虧。
“你們夠陰的，這樣騙一戶窮苦人家，你們好意思麽？”
我不爽道，所謂盜亦有道，放高利貸的我沒話可說，願借願罰，可這是赤裸裸的欺詐。
“怎麽不好意思了？他拿錢也沒見不好意思啊。”花襯衫見我臉色黑了，以為我是無計可施地要發怒了。
“小警察是吧，還有你，黑著臉的傻大個，你們倆要英雄救美是吧？有種幫他們把錢還了，要不然今天這兩個人，我還非帶走不可，這小妞賣到妓院去，能抵個幾萬塊了吧。”
花襯衫動手抓倩倩，倩倩嚇得大叫，我一巴掌拍掉花襯衫的手，臉色氣得鐵青。
“你最好想清楚了，免得後悔。”我道，“我沒跟你開玩笑，今天想帶走他們，你就把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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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大叔特害怕那邊的四個人，你看，這四個人起身追上去了。”
“你連這種閑事兒都要管？說不定大叔欠這幾個人錢呢。”
我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要真是欠錢，完全可以當著我們的麵大大方方地要，幹嘛要等人走了以後偷偷摸摸地追上去呢？”
周強一聽也覺得有問題，放下酒瓶子道：“我們追上去看看？”
“走。”
我抽出了兩百塊錢放在桌子上，喊了一聲：“老板結賬。”
“你別急，拿上幾根路上吃，酒也拿上。”
周強把桌子上沒吃完的全都打了個包，追著我跑了上來，我怕跟丟了，先追了出去，還好一出門就看見了那四個男人把老漢和小姑娘堵在牆角。
老漢和小姑娘瑟瑟發抖，一個勁兒地求饒，可沒用，那四個男人圍著老漢拳打腳踢，還對小姑娘動手動腳的。
周強看這情況，眼睛裏噴火，罵了一句：“媽的，今天你別攔著我，這個逼我裝定了，誰跟我搶都不好使。”
說罷，強子反手抓著啤酒瓶，大吼了一聲：“媽的反了，放開！”
這時那四個男人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老漢已經被打得戰都站不起來了，小姑娘抱著他直哭，又因為太害怕，而不敢哭出聲來。
“你是什麽人？”四個人中，穿花襯衫的那個站了出來，打量著周強。
“你管你爺爺我是什麽人，你們幾個大男人欺負人家老人和孩子，要臉麽？給我把人放了！”
“喲嗬，這是遇到要英雄救美的啊，哥兒幾個，來開開眼啊，好多年沒遇到過這種傻逼了。”
周強道：“你們幾個攔路猥褻婦女，就不怕警察把你們都關進去吃牢飯麽？”
“哎喲，我好怕怕啊，我超級怕怕的。”花襯衫的表情特別誇張，“那讓警察來抓我們好啦，他們倆欠我們一大筆錢，我們還不能討債了啊？”
還真是欠錢，這在我意料之外了，我道：“你們兩個說話要講證據，你們說人家欠你們錢，把證據拿出來。”
“證據？好啊。”花襯衫竟然隨身帶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折了很多遍的白紙，在我麵前打開，伸到我的麵前給我看，“你一個字一個字地看清楚了，哪個字不認識跟你爺爺我說。”
還真的是一份欠條。
本人張雪兒於2015年4月向邱守誠借款100萬元，一年內歸還。
下麵是張雪兒的手印和簽名，我看得目瞪口呆，怎麽會是張雪兒？是我認識的那個張雪兒麽？
這麽一說，那小姑娘和張雪兒長得還真有幾分相似，隻不過沒有張雪兒那麽清麗絕塵罷了，不過也是個小美人兒。
說真的，張雪兒這樣的美女別說一百萬了，就是兩百萬，照樣有大老板願意雙手捧著錢跪著送給她。
男人這種生物就是這樣，在美色麵前毫無尊嚴。
“你就是邱守誠？”我上下打量著他，怎麽看也不像是能出一百萬的人。
“那是我老板。”花襯衫盯著周強道，“臭傻逼你要學人英雄救美是吧，行啊，把這一百萬出了，要不然今天這事你就是告到天王老子那兒去，也不占理。”
欠債還錢這種事還真不好插手，不過既然錢是張雪兒借的，這兩個人肯定是張雪兒的親戚，張雪兒是沈誌籌的女人，一百萬不至於很難拿出來。
但看這四個男人現在的架勢，要是張雪兒貿然出現了，恐怕要被他們幾個給弄死。
“兩個大哥哥，你別聽他們胡說，我姐是被他們騙的。”
我正不知道該怎麽辦好的時候，忽然倩倩大叫道。
啪！
她剛喊完，花襯衫迴頭就給了她一個巴掌，倩倩叫了一聲疼倒在地上，俊俏的小臉蛋頓時腫了起來。
當時我就火了：“你他媽的有事說事，為什麽要打孩子？”
倩倩委屈地捂著臉，老漢心疼女兒，把倩倩護在懷裏，讓她別在亂說話了。
“我就要說，姐姐明明是被騙的，為什麽不能說？原來隻是跟他們借五千，但合同上一定要寫一萬，然後到了還錢的時候，人故意躲起來，等到時間過了就賴姐姐逾期，又要跟姐姐收兩千的逾期費。接著騙姐姐再借，利滾利滾起來的，比放利子的都心黑！”
原來又是這種事兒。
我恍然大悟，阿奎的兒子就遇到過差不多的。
以前碰到張雪兒的時候，我就覺得她窮得不正常，她這樣的美女，就算原來家裏窮，等到長成了以後，也不可能窮，多得是有錢沒地方花的男人送給她花。
周強道：“臥槽，這他媽的不是陰陽合同麽？”
花襯衫作勢要打倩倩，周強一個箭步上去抓住花襯衫的手腕，花襯衫迴頭惡狠狠地瞪著周強：“你丫的給我放開，要不然我連你也一起揍。”
周強揮手就是一拳頭，正好打中花襯衫的麵門，他的鼻血噗地一聲噴了出來，疼得嗷嗷直叫。
另外三個人一看花襯衫吃虧，趕緊衝上來幫忙，也顧不上老漢和倩倩了，倩倩扶著老漢躲到我的身後。
“強子，要幫忙麽？”我問。
強子的身手打這三個人綽綽有餘，我猜他今天難得有機會在女孩子麵前露一手，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的。
強子說：“你就給我個機會表現一下吧。”
三個人將強子圍住，虎視眈眈的，目光中流露出兇惡之色。
“來來來，別在那兒擺陣了，哥哥我打你們可以讓一隻手。”強子一邊啃手裏的羊腰子，一邊說道，風騷得不行。
我快被他這樣子給逗笑了，可是倩倩和老漢很擔心，倩倩讓我快去幫幫這個大哥哥。
這一句大哥哥要是讓周強聽見，鐵定能讓他酥到骨子裏去了。
“不用幫忙，讓這小子浪一會兒。”
周強打這三個人跟砍瓜菜一樣，左邊一拳打迷糊了衝來的人，右邊胳膊一夾，將來襲的拳頭夾在了腋窩下來，三路化解了兩路，中間那路吃了他一個大腳丫子，三兩下功夫，就把這三個人揍得抱頭鼠竄。
“不夠看，打你們幾個，連羊腰子都沒冷。”強子啃了一口羊腰子說。
“古有溫酒斬華雄，現在有你熱羊腰子打群架，強子，牛逼！”
見這情況，倩倩終於破涕為笑。
四個大男人被打得滿地亂打滾，過了半天，花襯衫才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都是血的臉道：“你們有種就不要跑！不要迴安縣，該還的錢，你們一毛錢都賴不掉。”
剛剛才高興了點兒的心情，頓時又變糟了，倩倩跺著腳道：“你們太無恥了，明明我姐姐沒有欠你們這麽多錢。”
“合同上寫著呢，你姐姐簽字畫押的，你要是不怕，我們告上法庭去，這麽多錢，夠你姐姐把牢底坐穿的！”
“不行不行啊，不能搞雪兒。”老漢這迴著急了，“我們會再想辦法的。”
打架周強有辦法，可這欠債還錢的事兒，他能有什麽辦法？
“大叔，你能想出什麽辦法來？一百萬你去哪兒掙去？就是把你賣了也掙不到這一百萬。”老漢道。
周強並不知道張雪兒很漂亮，要是他知道，現在肯定就不會這麽說了。
老漢急得直跺腳：“可是我女兒不能坐牢啊！”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種高利貸要是真的去法庭上判，壓根兒就不用還那麽多，這幾個人也是吃準了老頭子害怕打官司這個心態。
上了年紀的人就怕官司兩個字，打一場官司跟要了他們的命差不多。
我忙安慰道：“大叔你別著急，強子是警察，如果你真的是被冤枉的，上法庭你們不會吃虧。”
強子道：“就是，這合同利息那麽高，不合法的事兒怎麽都是不合法的，放心吧。”
大叔看見了一絲希望，問道：“是不是真的？”
“想得美，我們打給你女兒的就是一百萬，在銀行可以查的，合同上寫的也是一百萬，你這就是問到天王老子那裏，也是一百萬，你們去告啊。”
花襯衫捂著臉奸笑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我也聽阿奎和大山說過，這種陰陽合同在表麵上是看不出區別來的，借錢的時候約好了借五千，可是在合同上要寫一萬，隻不過銀行卡打了一萬以後，要先取五千出來，還現金五千迴去。
這樣就算法庭上調查證據，也隻能查到借款人的卡裏收到了一萬，私底下還迴去的那五千沒有任何證明，張雪兒一定也是吃了這虧。
“你們夠陰的，這樣騙一戶窮苦人家，你們好意思麽？”
我不爽道，所謂盜亦有道，放高利貸的我沒話可說，願借願罰，可這是赤裸裸的欺詐。
“怎麽不好意思了？他拿錢也沒見不好意思啊。”花襯衫見我臉色黑了，以為我是無計可施地要發怒了。
“小警察是吧，還有你，黑著臉的傻大個，你們倆要英雄救美是吧？有種幫他們把錢還了，要不然今天這兩個人，我還非帶走不可，這小妞賣到妓院去，能抵個幾萬塊了吧。”
花襯衫動手抓倩倩，倩倩嚇得大叫，我一巴掌拍掉花襯衫的手，臉色氣得鐵青。
“你最好想清楚了，免得後悔。”我道，“我沒跟你開玩笑，今天想帶走他們，你就把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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