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當成責問張奇的身份，對二人說：“這樣，一共16塊屏幕，你們一人五塊，我多看一塊。”
“好，按小霍的說法來。”
“我這兒沒有警察。”
“我這兒也沒有。”
我點了點頭，掃過我劃片兒的那六塊，也確定沒有，道：“我這兒也沒有。”
老朱道：“行，沒有埋伏的警察就行，你給劉春打個電話，讓他繼續拖著，再給我們五分鍾的時間。”
我一愣：“你要幹嘛？”
老朱對我打了個響指，道：“你跟我來，邊走邊說，現在就發微信。”
我不知老朱到底想幹嘛，有一絲不好的預感，捏著手機問他到底想幹嘛？
老朱迴過頭來，把我的手機搶了過去，我想搶迴來，他迅速打開微信，跳到劉春的微信號，打下了四個字：“再拖一會”。
他動作很快，我搶迴來的時候他已經弄完了，而且把發送記錄給刪掉了，我想撤迴都撤不迴來。
我怒了：“你到底是幹嘛啊，有什麽計劃總可以和我說一聲吧，我不是個木頭人。”
老朱指了指我。
“聽好了，跟我去搶人，林偉，別再問了，不想幫忙別跟著，也別給我添亂。”
我追上去，拽了他一把：“老朱你他媽的沒瘋吧！”
這可是重罪，他難不成忘了自己是個警察了？
老朱理都沒理我，徑直往樓上走，瘋了，我今天遇到的都是瘋子，今天鐵定會被這幾個瘋子害死。
劉春發神經就算了，可老朱怎麽也開始發神經了，他一直不是這麽衝動的人。
老朱完全不搭理我，我可不想被老朱害死，他已經被停職了，現在幹的事兒可能會把我們兩個人都害死。
我說老朱你等等，老朱沒搭理我，為了躲監控，他是從電梯上走的，叫了他幾下都隻當沒聽見，我有點兒急了，上去給老朱一個熊抱說不說清楚不準走了。
老朱還是不願意解釋，一個小擒拿手，把我給反按住，老朱說：“你給我放開，否則我有辦法掙脫開，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平時我讓讓你就算了，別逼我。”
我也急眼兒了，道：“行啊，你有什麽招數就使出來。”
我不想和老朱開打，一隻手抓著他的胳膊，一隻手開始結他的褲腰帶。
這迴老朱也急了，說道：“喂，你想幹什麽？影響多不好。”
這時候要是有人進樓道，就可以看見非常和諧的一幕，我按著一個中年男人，在瘋狂地扒著他的褲子，扯他的皮帶。
“霍東野，你他媽的就是一個流氓。”
“你才知道啊。”我扯了褲腰帶就跑，老朱想要打我，跑了兩步褲子就往下滑，他一邊提著褲子一邊追我，根本跑不了幾步。
“霍東野，你給我站住，小霍，你別鬧了，現在情況很緊急，錯過了這個時候就沒時間了，我們隻有五分鍾。”老朱見跟我來硬的不行就跟我乞求道。
“那你跟我說清楚了到底怎麽迴事兒。”我道，“我受夠了被你們瞞在鼓裏了，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一會兒老子把你的褲子都扒了，你他媽的光著屁股出去吧。”
老朱碎碎念，一副要崩潰的樣子：“大流氓和小流氓，你們姓霍的都他媽的是流氓，你是，你爸也是！小流氓！”
不知道我爸對老朱做了什麽，但看老朱這麽鬱悶的樣子，估計被我爸也差使得夠慘。
我的內心是同情老朱的，但我真的很煩他每次說話都支支吾吾的樣子。
“到底怎麽迴事兒？你用兩分鍾說清楚，我們還有三分鍾行動。”我道，“老朱，你就快說吧。”
老朱的眼睛都紅了，在確定我不會把褲腰帶還給他時，歎了口氣搖頭道：“老實跟你說吧，這些事兒你該去問你爸。”
“我爸？”
“你還記得你讓我去搜廖正新的家裏麽？”老朱道。
這件事兒說來我還挺慚愧的，如果不是這事兒，老朱也不會被停職。
我點了點頭，對老朱說：“那時也是迫不得已。”
“我不怪你，就算不是你要求，我也得去這麽做，因為你爸讓我這麽幹。”
“啊？！”
我大吃一驚，我爸不是從來不和警察聯係麽？他就好像隱居了一樣，從來不和任何人聯係，一個人在演“趙忠”這個角色。
老朱道：“你們父子都他媽的是一對奇葩！”
臉色漲的通紅，老朱說，其實在那之前，你老爸就要求老朱去搜查廖正新的家。
“為什麽？”
“我本來也不知道，今天早上我算是知道了，你爸早上給我發了條短信，讓我今天來把林偉綁出來。”
“啊？！”
我越來越聽不懂了。
老朱激動地拍著手：“這是一個套！你爸這個老流氓給我的一個套！”
“你的意思是，你爸故意讓你先搜查廖正新的家被停職，然後趁著沒人注意到你的時候，讓你來醫院劫走林偉？”
老朱的臉色通紅，憋著一團火，我見他已經快要爆發了，便把褲腰帶還給了他，不管怎麽說，人家是替我爸老爹在辦事兒，我總不能拖著我老爹的後腿。
可我還是有些事想不通，就算我爸想讓老朱劫走林偉，可老朱怎麽可能辦得到？
現在樓上有四個警察，兩個在門口，兩個在門外，我爸不可能通過行政手段把這幾個人都調開的，那樣他的身份就曝光了。
“廢話，要不然我今天來這兒逗你玩兒的麽？！”
穿好了褲腰帶，老朱繼續往樓上走，一邊走一邊跟我說：“一會兒你能幫忙就幫忙，不能幫忙別添亂，不要怕攝像頭，不會有影像留下來。”
我道：“張奇果然是你的人吧，你真夠牛逼的，怎麽把他安排進醫院的保安室的？”
“你別問我，我一點兒也不清楚，今天你爸告訴我的。”老朱道，“還有，以後你沒事別去找他，同誌們的生命比什麽都重要。”
我吐了吐舌頭，本來我還想讓張奇跟著我混的，既然老朱這麽說，我當然是聽老朱的。
“那你準備怎麽劫走林偉？能先跟我說說不，讓我心裏有個底。”
“我也不知道，你別問我了好麽，你老爹，你親爹，你流氓爹讓我去劫，別的不用管。”
我一時語塞，要是我爸這麽跟我說，我也會發瘋，不用說老朱了。
要是我們衝上去，那四個警察把我們一按，然後抓起來，我們不就傻眼了麽。
關鍵是，我老爹這樣的人，我現在也分辨不清他是真的想讓我們去救林偉，還是又是一個連環套。
萬一我和老朱上去後一看，發現原來他就是想讓老朱被抓住，進牢裏和林偉關在一個單間，那就搞笑了。
顯然，老朱跟我想到了同一點，到了地方後，他抓著我說：“不行，你跟我一起去，要是你老爸陰我，我就拖你一起下水。”
“我不……”
“你不也不行。”老朱道，“走！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我哭笑不得，隻好跟老朱往裏走，我們倆跟逼著上法場似的，心裏沒底，別說老朱了，我都要罵我老爸了，他要不是我老爸，我揍他都有可能。
我怕警察認出我來，把衣服脫了下來，蒙在臉上，隻露出了兩隻眼睛，老朱本來走在我前麵，我們要做走出安全樓梯的時候，他習慣性地迴頭看了我一眼，看完了嘴裏就罵了句臥槽。
“你是怕警察注意不到我們是吧？！”
我知道我這樣是挺古怪的，可我是不能讓警察看見我的臉，然後把我抓起來吧。
“算了算了，時間不多了，我們快走吧。”
“老朱，你真沒什麽計劃麽？”
我一邊走一邊問。
“真沒什麽計劃，我就想看看你老爸是不是真那麽神，什麽都安排好了。你快把衣服弄下來，這樣太奇怪了。”
我堅持不肯，怕老朱跟我多廢話，我首先走出了樓道，可能是我的裝束實在太古怪了，一走出樓道，我立刻就被警察注意到了，而且還是追著我跑的那個胖子。
胖子雖說胖，可是警惕性高啊，大喊了一聲站住，我下意識地想跑，可老朱在我耳邊說：“你跑什麽？”
“他叫我站住。”
“那你就站住，你又沒跑。”老朱沒好氣道，“別怕，你就是古怪了點兒，又沒犯事兒，他拿你沒辦法的。”
我心想是不是啊，不過老朱是警察，對付警察比我有辦法，我便聽了老朱的，站定了不動。
胖子走上來，問我道：“你是幹什麽的？來這兒幹嘛？前麵不準接近。”
我不知該怎麽接話，看了一眼老朱，老朱對我搖搖頭，意思是我不用說話。
我很忐忑，閉著嘴沒說話，老朱一直低著頭，和我一起站著沒動。
我低聲問：“到底該怎麽辦啊？老朱你是不是真的沒計劃啊。”
“有是有。”
我心裏大罵臥槽，這個時候你說有計劃，你剛才怎麽不說啊。
老朱緊接著說道：“就怕提前告訴你，你不敢來，別說話，集中精神，一會兒可能有兩百多斤要壓在你身上。”
我沒聽清，以為自己聽錯了，問了一句：“啊？”
話音剛落，那胖子已經站在了我的麵前，老朱不等我們倆反應，掏出袖管裏的電擊棒，頂在胖子的肚子上，胖子一下子便暈了過去，往我身上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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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按小霍的說法來。”
“我這兒沒有警察。”
“我這兒也沒有。”
我點了點頭，掃過我劃片兒的那六塊，也確定沒有，道：“我這兒也沒有。”
老朱道：“行，沒有埋伏的警察就行，你給劉春打個電話，讓他繼續拖著，再給我們五分鍾的時間。”
我一愣：“你要幹嘛？”
老朱對我打了個響指，道：“你跟我來，邊走邊說，現在就發微信。”
我不知老朱到底想幹嘛，有一絲不好的預感，捏著手機問他到底想幹嘛？
老朱迴過頭來，把我的手機搶了過去，我想搶迴來，他迅速打開微信，跳到劉春的微信號，打下了四個字：“再拖一會”。
他動作很快，我搶迴來的時候他已經弄完了，而且把發送記錄給刪掉了，我想撤迴都撤不迴來。
我怒了：“你到底是幹嘛啊，有什麽計劃總可以和我說一聲吧，我不是個木頭人。”
老朱指了指我。
“聽好了，跟我去搶人，林偉，別再問了，不想幫忙別跟著，也別給我添亂。”
我追上去，拽了他一把：“老朱你他媽的沒瘋吧！”
這可是重罪，他難不成忘了自己是個警察了？
老朱理都沒理我，徑直往樓上走，瘋了，我今天遇到的都是瘋子，今天鐵定會被這幾個瘋子害死。
劉春發神經就算了，可老朱怎麽也開始發神經了，他一直不是這麽衝動的人。
老朱完全不搭理我，我可不想被老朱害死，他已經被停職了，現在幹的事兒可能會把我們兩個人都害死。
我說老朱你等等，老朱沒搭理我，為了躲監控，他是從電梯上走的，叫了他幾下都隻當沒聽見，我有點兒急了，上去給老朱一個熊抱說不說清楚不準走了。
老朱還是不願意解釋，一個小擒拿手，把我給反按住，老朱說：“你給我放開，否則我有辦法掙脫開，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平時我讓讓你就算了，別逼我。”
我也急眼兒了，道：“行啊，你有什麽招數就使出來。”
我不想和老朱開打，一隻手抓著他的胳膊，一隻手開始結他的褲腰帶。
這迴老朱也急了，說道：“喂，你想幹什麽？影響多不好。”
這時候要是有人進樓道，就可以看見非常和諧的一幕，我按著一個中年男人，在瘋狂地扒著他的褲子，扯他的皮帶。
“霍東野，你他媽的就是一個流氓。”
“你才知道啊。”我扯了褲腰帶就跑，老朱想要打我，跑了兩步褲子就往下滑，他一邊提著褲子一邊追我，根本跑不了幾步。
“霍東野，你給我站住，小霍，你別鬧了，現在情況很緊急，錯過了這個時候就沒時間了，我們隻有五分鍾。”老朱見跟我來硬的不行就跟我乞求道。
“那你跟我說清楚了到底怎麽迴事兒。”我道，“我受夠了被你們瞞在鼓裏了，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一會兒老子把你的褲子都扒了，你他媽的光著屁股出去吧。”
老朱碎碎念，一副要崩潰的樣子：“大流氓和小流氓，你們姓霍的都他媽的是流氓，你是，你爸也是！小流氓！”
不知道我爸對老朱做了什麽，但看老朱這麽鬱悶的樣子，估計被我爸也差使得夠慘。
我的內心是同情老朱的，但我真的很煩他每次說話都支支吾吾的樣子。
“到底怎麽迴事兒？你用兩分鍾說清楚，我們還有三分鍾行動。”我道，“老朱，你就快說吧。”
老朱的眼睛都紅了，在確定我不會把褲腰帶還給他時，歎了口氣搖頭道：“老實跟你說吧，這些事兒你該去問你爸。”
“我爸？”
“你還記得你讓我去搜廖正新的家裏麽？”老朱道。
這件事兒說來我還挺慚愧的，如果不是這事兒，老朱也不會被停職。
我點了點頭，對老朱說：“那時也是迫不得已。”
“我不怪你，就算不是你要求，我也得去這麽做，因為你爸讓我這麽幹。”
“啊？！”
我大吃一驚，我爸不是從來不和警察聯係麽？他就好像隱居了一樣，從來不和任何人聯係，一個人在演“趙忠”這個角色。
老朱道：“你們父子都他媽的是一對奇葩！”
臉色漲的通紅，老朱說，其實在那之前，你老爸就要求老朱去搜查廖正新的家。
“為什麽？”
“我本來也不知道，今天早上我算是知道了，你爸早上給我發了條短信，讓我今天來把林偉綁出來。”
“啊？！”
我越來越聽不懂了。
老朱激動地拍著手：“這是一個套！你爸這個老流氓給我的一個套！”
“你的意思是，你爸故意讓你先搜查廖正新的家被停職，然後趁著沒人注意到你的時候，讓你來醫院劫走林偉？”
老朱的臉色通紅，憋著一團火，我見他已經快要爆發了，便把褲腰帶還給了他，不管怎麽說，人家是替我爸老爹在辦事兒，我總不能拖著我老爹的後腿。
可我還是有些事想不通，就算我爸想讓老朱劫走林偉，可老朱怎麽可能辦得到？
現在樓上有四個警察，兩個在門口，兩個在門外，我爸不可能通過行政手段把這幾個人都調開的，那樣他的身份就曝光了。
“廢話，要不然我今天來這兒逗你玩兒的麽？！”
穿好了褲腰帶，老朱繼續往樓上走，一邊走一邊跟我說：“一會兒你能幫忙就幫忙，不能幫忙別添亂，不要怕攝像頭，不會有影像留下來。”
我道：“張奇果然是你的人吧，你真夠牛逼的，怎麽把他安排進醫院的保安室的？”
“你別問我，我一點兒也不清楚，今天你爸告訴我的。”老朱道，“還有，以後你沒事別去找他，同誌們的生命比什麽都重要。”
我吐了吐舌頭，本來我還想讓張奇跟著我混的，既然老朱這麽說，我當然是聽老朱的。
“那你準備怎麽劫走林偉？能先跟我說說不，讓我心裏有個底。”
“我也不知道，你別問我了好麽，你老爹，你親爹，你流氓爹讓我去劫，別的不用管。”
我一時語塞，要是我爸這麽跟我說，我也會發瘋，不用說老朱了。
要是我們衝上去，那四個警察把我們一按，然後抓起來，我們不就傻眼了麽。
關鍵是，我老爹這樣的人，我現在也分辨不清他是真的想讓我們去救林偉，還是又是一個連環套。
萬一我和老朱上去後一看，發現原來他就是想讓老朱被抓住，進牢裏和林偉關在一個單間，那就搞笑了。
顯然，老朱跟我想到了同一點，到了地方後，他抓著我說：“不行，你跟我一起去，要是你老爸陰我，我就拖你一起下水。”
“我不……”
“你不也不行。”老朱道，“走！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我哭笑不得，隻好跟老朱往裏走，我們倆跟逼著上法場似的，心裏沒底，別說老朱了，我都要罵我老爸了，他要不是我老爸，我揍他都有可能。
我怕警察認出我來，把衣服脫了下來，蒙在臉上，隻露出了兩隻眼睛，老朱本來走在我前麵，我們要做走出安全樓梯的時候，他習慣性地迴頭看了我一眼，看完了嘴裏就罵了句臥槽。
“你是怕警察注意不到我們是吧？！”
我知道我這樣是挺古怪的，可我是不能讓警察看見我的臉，然後把我抓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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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朱，你真沒什麽計劃麽？”
我一邊走一邊問。
“真沒什麽計劃，我就想看看你老爸是不是真那麽神，什麽都安排好了。你快把衣服弄下來，這樣太奇怪了。”
我堅持不肯，怕老朱跟我多廢話，我首先走出了樓道，可能是我的裝束實在太古怪了，一走出樓道，我立刻就被警察注意到了，而且還是追著我跑的那個胖子。
胖子雖說胖，可是警惕性高啊，大喊了一聲站住，我下意識地想跑，可老朱在我耳邊說：“你跑什麽？”
“他叫我站住。”
“那你就站住，你又沒跑。”老朱沒好氣道，“別怕，你就是古怪了點兒，又沒犯事兒，他拿你沒辦法的。”
我心想是不是啊，不過老朱是警察，對付警察比我有辦法，我便聽了老朱的，站定了不動。
胖子走上來，問我道：“你是幹什麽的？來這兒幹嘛？前麵不準接近。”
我不知該怎麽接話，看了一眼老朱，老朱對我搖搖頭，意思是我不用說話。
我很忐忑，閉著嘴沒說話，老朱一直低著頭，和我一起站著沒動。
我低聲問：“到底該怎麽辦啊？老朱你是不是真的沒計劃啊。”
“有是有。”
我心裏大罵臥槽，這個時候你說有計劃，你剛才怎麽不說啊。
老朱緊接著說道：“就怕提前告訴你，你不敢來，別說話，集中精神，一會兒可能有兩百多斤要壓在你身上。”
我沒聽清，以為自己聽錯了，問了一句：“啊？”
話音剛落，那胖子已經站在了我的麵前，老朱不等我們倆反應，掏出袖管裏的電擊棒，頂在胖子的肚子上，胖子一下子便暈了過去，往我身上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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