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我傻眼兒了。
沈誌籌要問我和大山的罪？問題是我和大山有什麽罪？
難道說沈誌籌已經發現了我的真實身份了，要把我做掉。
上次他們發現了一個警察後，就直接開槍打死了，對警察似乎毫無畏懼，這迴要是抓到了我，我肯定會死得更慘。
沈誌籌對我有新仇舊恨，以前他老婆想要睡過我，現在要是再知道我是警察的人，一定會把我挫骨揚灰的。
不對，我又想了一想，覺得這不太可能。
如果是這樣，沈誌籌肯定早就親自帶人來抓我了，不會讓大山通知我的。
當然了，也有一種可能，大山是在演戲給我看，他故意上來通知我，其實抓我的人都埋伏在下麵呢。
“大山，其他兄弟們呢？”我試探性地問。
大山道：“兄弟們都在樓下呢！”
我的腿一下子都軟了，媽的，不會真的是發現了我的真實身份，然後來抓我的吧。
“兄弟們在樓下吃飯呢，一會兒一去去沈哥那兒專門來叫你的，你吃了沒？”
我直接結巴了：“到底是什麽事兒啊？”
看大山這樣子，不像是來抓我的，他這個人很衝動，心裏藏不住事兒，我看他的眼神就感覺這件事兒和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哎，就是你把瘸子打殘了的事兒嘛。現在瘸子的家裏人找到沈哥了，讓沈哥主持公道呢！”
“原來是這樣啊，嚇我一跳。”
“這還不算大事兒啊？”
“算大事兒，我的意思是，這件事兒不是我們的錯啊，是瘸子先讓人動你妹妹的啊，道上混的都得講個道理，他先動你妹妹，我們去尋仇不正常麽？”
“這……”
大山的臉色有點兒難看，撓著耳朵欲言又止的樣子。
“瘸子說，他沒讓人動芊芊。”
“什麽？”我目瞪口呆，“這還能抵賴啊？”
“不是瘸子抵賴，所有人都證明那天瘸子被你打暈了以後，就被送到了醫院，一直到第二天才醒，他根本沒可能來找芊芊報仇。”
“那有可能是瘸子的小弟幹的。”我說道，“我們親眼看見的，那還能有假？再說了，如果不是瘸子，別人幹嘛要找芊芊的麻煩？吃飽了撐的？”
“可是我們沒有證人啊，這不嘛，沈哥讓我帶著你一起去，就是要問我們話。”大山歎了口氣。
我倒是無所謂，正好我要去找沈誌籌，見就見。
我爬起來洗了把臉，就跟著大山一起下樓了。
大山走了兩步，忽然迴頭看了一眼我，我問他幹嘛？
“你什麽時候說話這麽利索了？”
“忽然就好了。”
我自己這時才驚訝地發現，我竟然可以好好說話不吐了，下午和芊芊說話的時候就好好的，美女的力量真的是無限的。
看來平時我和大山說話吐，不是因為我腦震蕩，是因為大山長得太醜了。
其實下樓的時候，我還是有點兒懷疑大山話的真實性的，不過我一下樓就相信了他的話，樓下一個人都沒有。
我和大山上了車，大山發動前打了個電話出去，讓大家一起上路。
“一會兒到了沈哥那兒，不管怎麽樣，隻要一口咬定是瘸子要動芊芊就行，別的不用管。”大山交待我說。
我覺得他說的特別不靠譜，問：“瘸子能認麽？再說了，沈哥能接受這個理由麽。就因為你妹妹，他的兄弟們互相殘殺，我會原諒我們麽？”
大山冷笑了一聲道：“嗬嗬，道上混的都知道，誰敢動我妹，我砍他全家。”
“看把你厲害的。”我道。
真那麽厲害，怎麽讓自己的妹妹去賣啊。
當然了，這些話我沒敢說出來，說出來估計大山能把我剁成肉醬了。
“山哥，今天除了我們到，還有其他人到麽？”
“應該就瘸子那兒的人吧，其他人不會來。”
“那，蔣老和趙老會來麽？”
大山皺著眉頭問：“蔣老和趙老是誰啊？哦哦，你說蔣天和趙忠啊，我的天哪，你們這些大腦袋瓜子太酸文假醋了。他們倆不會來的，這迴不是幫裏的月會，這些老東西在家裏抱著女人睡覺還來不及呢，哪兒有空來管這些閑事兒啊。”
這就麻煩了，我本來還想借機提醒一下我爸，可上次分別以後，我都沒能找到機會和我爸說上話。
沈誌籌並不放心他，這件事我一定要提醒道他，要不然我的心就一直安不下來。
“這麽說下次月會他們就會來？”
“那肯定的，你這麽關心這倆老東西幹嘛？我跟你說，你得離這兩人遠一點兒，你看不出來麽，蔣天想要奪沈哥的權，沈哥這個人吧，眼睛裏容不下沙子，要是讓他發現你和他們走得太近，我可能留不得你了。”
我本來也沒想在這個地方長待，現在聯係上我爸以後，我才有下一步行動的計劃，要不然我兩眼一抓瞎，天天跟大山鬼混。
大山又不是一個有能力的大哥，如果他像陳浩南一樣，我倒有興趣給他當山雞，可他說難聽點兒就是個傻逼，說好聽點兒是個講義氣的傻逼，我和他這麽混下去，遲早有一天我會被人砍死的。
“我就是隨便問問。”我笑道，“那個叫趙忠的特有意思，讓條子給戴了綠帽子，真夠慫的。”
上次真是險，要不是我找了個借口，我爸現在還不知道怎麽樣了呢。
大山拍著方向盤說：“哈哈哈哈是啊，這事兒我一直盯著呢。”
“你盯什麽？”
“八卦啊。”
“幫裏有人傳八卦，你一個大老爺們兒也愛這些？”
“趙忠被戴了綠帽子誒！這可不是八卦，這是爆炸性的下酒菜，沈哥讓月坤去查了，我倒是纏著月坤一問就知道了。”
我當時腿都軟了，結結巴巴地問：“這，這還要調查啊？”
臥槽，那可完了，這件事兒完全是我自己編的，有什麽可查？
到時候查來查去，發現這些事全是假的，我爸和我都逃不了！
不行，我必須要盡快通知我爸，火速完成任務以後，一起撤退。
“你臉怎麽白了？”大山從後視鏡裏看了我一眼問道。
我猛然迴過神來：“我這是天生白。”
“別臭美了，到地方了，一會兒記住，不管怎麽樣，死咬住就是瘸子要抓我妹妹，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我還驚魂未定，大山喊了我好幾遍我才反應過來，大山有點兒不爽了，問我發什麽愣呢。
“你確定你妹妹是瘸子抓的？萬一不是呢？”
“我百分之一百確定。”大山迴頭指著我強調道，“不是也得是。要不然你我都得死。”
說完，大山按了電梯，等電梯的時候，我腦子裏蹦出來一個想法。
大山這小子，好像不像看起來那麽蠢那麽老實。
對了，上次我跟沈誌籌說我女朋友是趙佳佳，大山就在一邊聽見了，照理來說他會有反應，至少會跟我確定一下，但他問也沒問我。
難不成這小子早就知道趙佳佳是我女朋友了。
我的心裏咯噔一跳，如果真是這樣，這小子的心機夠深的啊。
電梯到了38樓，我和大山走出了電梯，忽然大山就被一個影子抓著按在了牆上，我當時有心事，過了一秒才反應過來，衝出電梯看見三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把大山按在牆壁上，大山的臉都漲紅了。
“你們幾個幹嘛？瘸子是我打傷的，有什麽衝著我來。”我道。
那幾人一聽，目光果然移到了我的身上。
“你就是霍東野。”
“我是霍東野，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你小子，看著挺結實的，我們想找你做個試驗。”
我往後退，問：“什麽試驗？”
“我們想看看，你這麽結實，從38樓扔下去，會不會死。兄弟們，動手，給瘸子哥報仇！”
一句話還沒說完，五六個人從狹窄的過道裏朝我湧了過來，我頭皮都麻了，這群人就像喪屍一樣。
“住手。”
就在我被他們抬起來的時候，沈誌籌皺著眉頭走了出來，我半個身子已經被塞到窗戶外麵了，下麵的穿堂風吹得我腿都軟了。
“誰剛傷霍東野一根毫毛，我就讓他和霍東野一個下場。”沈誌籌的聲音陡然一高。
我不敢扭，隻敢大吼了一聲：“媽的，快放我下來！”
這幾人訕訕地把我放了下來，不服氣道：“沈哥，他把瘸子哥打成了那樣，難道不該死麽？！你得給我們各兄弟一個交代！”
沈誌籌靠著門框說：“交代會給你的，別在門口吵，進屋再說。”
那幾人瞪了我一眼，跟著沈誌籌進屋了，我靠在牆壁上，好半天腿都動不了，還是大山把我扶進去的。
大山最後一個進屋，順手關上房門，我不好意思讓人再扶著，強撐著打起了精神來。
“沈哥，瘸子這幫狗日的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他先動我妹妹的。”大山先聲奪人道。
“放屁，我們根本沒有！”
“瘸子的人，你們敢做不敢當！”
“住口！”沈誌籌的臉色很難看，大吼道，“大山，你別嚷嚷了，你妹妹不是瘸子讓人弄的，我已經查清楚了。”
我和大山對視了一眼，媽的，我果然被大山給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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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誌籌要問我和大山的罪？問題是我和大山有什麽罪？
難道說沈誌籌已經發現了我的真實身份了，要把我做掉。
上次他們發現了一個警察後，就直接開槍打死了，對警察似乎毫無畏懼，這迴要是抓到了我，我肯定會死得更慘。
沈誌籌對我有新仇舊恨，以前他老婆想要睡過我，現在要是再知道我是警察的人，一定會把我挫骨揚灰的。
不對，我又想了一想，覺得這不太可能。
如果是這樣，沈誌籌肯定早就親自帶人來抓我了，不會讓大山通知我的。
當然了，也有一種可能，大山是在演戲給我看，他故意上來通知我，其實抓我的人都埋伏在下麵呢。
“大山，其他兄弟們呢？”我試探性地問。
大山道：“兄弟們都在樓下呢！”
我的腿一下子都軟了，媽的，不會真的是發現了我的真實身份，然後來抓我的吧。
“兄弟們在樓下吃飯呢，一會兒一去去沈哥那兒專門來叫你的，你吃了沒？”
我直接結巴了：“到底是什麽事兒啊？”
看大山這樣子，不像是來抓我的，他這個人很衝動，心裏藏不住事兒，我看他的眼神就感覺這件事兒和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哎，就是你把瘸子打殘了的事兒嘛。現在瘸子的家裏人找到沈哥了，讓沈哥主持公道呢！”
“原來是這樣啊，嚇我一跳。”
“這還不算大事兒啊？”
“算大事兒，我的意思是，這件事兒不是我們的錯啊，是瘸子先讓人動你妹妹的啊，道上混的都得講個道理，他先動你妹妹，我們去尋仇不正常麽？”
“這……”
大山的臉色有點兒難看，撓著耳朵欲言又止的樣子。
“瘸子說，他沒讓人動芊芊。”
“什麽？”我目瞪口呆，“這還能抵賴啊？”
“不是瘸子抵賴，所有人都證明那天瘸子被你打暈了以後，就被送到了醫院，一直到第二天才醒，他根本沒可能來找芊芊報仇。”
“那有可能是瘸子的小弟幹的。”我說道，“我們親眼看見的，那還能有假？再說了，如果不是瘸子，別人幹嘛要找芊芊的麻煩？吃飽了撐的？”
“可是我們沒有證人啊，這不嘛，沈哥讓我帶著你一起去，就是要問我們話。”大山歎了口氣。
我倒是無所謂，正好我要去找沈誌籌，見就見。
我爬起來洗了把臉，就跟著大山一起下樓了。
大山走了兩步，忽然迴頭看了一眼我，我問他幹嘛？
“你什麽時候說話這麽利索了？”
“忽然就好了。”
我自己這時才驚訝地發現，我竟然可以好好說話不吐了，下午和芊芊說話的時候就好好的，美女的力量真的是無限的。
看來平時我和大山說話吐，不是因為我腦震蕩，是因為大山長得太醜了。
其實下樓的時候，我還是有點兒懷疑大山話的真實性的，不過我一下樓就相信了他的話，樓下一個人都沒有。
我和大山上了車，大山發動前打了個電話出去，讓大家一起上路。
“一會兒到了沈哥那兒，不管怎麽樣，隻要一口咬定是瘸子要動芊芊就行，別的不用管。”大山交待我說。
我覺得他說的特別不靠譜，問：“瘸子能認麽？再說了，沈哥能接受這個理由麽。就因為你妹妹，他的兄弟們互相殘殺，我會原諒我們麽？”
大山冷笑了一聲道：“嗬嗬，道上混的都知道，誰敢動我妹，我砍他全家。”
“看把你厲害的。”我道。
真那麽厲害，怎麽讓自己的妹妹去賣啊。
當然了，這些話我沒敢說出來，說出來估計大山能把我剁成肉醬了。
“山哥，今天除了我們到，還有其他人到麽？”
“應該就瘸子那兒的人吧，其他人不會來。”
“那，蔣老和趙老會來麽？”
大山皺著眉頭問：“蔣老和趙老是誰啊？哦哦，你說蔣天和趙忠啊，我的天哪，你們這些大腦袋瓜子太酸文假醋了。他們倆不會來的，這迴不是幫裏的月會，這些老東西在家裏抱著女人睡覺還來不及呢，哪兒有空來管這些閑事兒啊。”
這就麻煩了，我本來還想借機提醒一下我爸，可上次分別以後，我都沒能找到機會和我爸說上話。
沈誌籌並不放心他，這件事我一定要提醒道他，要不然我的心就一直安不下來。
“這麽說下次月會他們就會來？”
“那肯定的，你這麽關心這倆老東西幹嘛？我跟你說，你得離這兩人遠一點兒，你看不出來麽，蔣天想要奪沈哥的權，沈哥這個人吧，眼睛裏容不下沙子，要是讓他發現你和他們走得太近，我可能留不得你了。”
我本來也沒想在這個地方長待，現在聯係上我爸以後，我才有下一步行動的計劃，要不然我兩眼一抓瞎，天天跟大山鬼混。
大山又不是一個有能力的大哥，如果他像陳浩南一樣，我倒有興趣給他當山雞，可他說難聽點兒就是個傻逼，說好聽點兒是個講義氣的傻逼，我和他這麽混下去，遲早有一天我會被人砍死的。
“我就是隨便問問。”我笑道，“那個叫趙忠的特有意思，讓條子給戴了綠帽子，真夠慫的。”
上次真是險，要不是我找了個借口，我爸現在還不知道怎麽樣了呢。
大山拍著方向盤說：“哈哈哈哈是啊，這事兒我一直盯著呢。”
“你盯什麽？”
“八卦啊。”
“幫裏有人傳八卦，你一個大老爺們兒也愛這些？”
“趙忠被戴了綠帽子誒！這可不是八卦，這是爆炸性的下酒菜，沈哥讓月坤去查了，我倒是纏著月坤一問就知道了。”
我當時腿都軟了，結結巴巴地問：“這，這還要調查啊？”
臥槽，那可完了，這件事兒完全是我自己編的，有什麽可查？
到時候查來查去，發現這些事全是假的，我爸和我都逃不了！
不行，我必須要盡快通知我爸，火速完成任務以後，一起撤退。
“你臉怎麽白了？”大山從後視鏡裏看了我一眼問道。
我猛然迴過神來：“我這是天生白。”
“別臭美了，到地方了，一會兒記住，不管怎麽樣，死咬住就是瘸子要抓我妹妹，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我還驚魂未定，大山喊了我好幾遍我才反應過來，大山有點兒不爽了，問我發什麽愣呢。
“你確定你妹妹是瘸子抓的？萬一不是呢？”
“我百分之一百確定。”大山迴頭指著我強調道，“不是也得是。要不然你我都得死。”
說完，大山按了電梯，等電梯的時候，我腦子裏蹦出來一個想法。
大山這小子，好像不像看起來那麽蠢那麽老實。
對了，上次我跟沈誌籌說我女朋友是趙佳佳，大山就在一邊聽見了，照理來說他會有反應，至少會跟我確定一下，但他問也沒問我。
難不成這小子早就知道趙佳佳是我女朋友了。
我的心裏咯噔一跳，如果真是這樣，這小子的心機夠深的啊。
電梯到了38樓，我和大山走出了電梯，忽然大山就被一個影子抓著按在了牆上，我當時有心事，過了一秒才反應過來，衝出電梯看見三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把大山按在牆壁上，大山的臉都漲紅了。
“你們幾個幹嘛？瘸子是我打傷的，有什麽衝著我來。”我道。
那幾人一聽，目光果然移到了我的身上。
“你就是霍東野。”
“我是霍東野，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你小子，看著挺結實的，我們想找你做個試驗。”
我往後退，問：“什麽試驗？”
“我們想看看，你這麽結實，從38樓扔下去，會不會死。兄弟們，動手，給瘸子哥報仇！”
一句話還沒說完，五六個人從狹窄的過道裏朝我湧了過來，我頭皮都麻了，這群人就像喪屍一樣。
“住手。”
就在我被他們抬起來的時候，沈誌籌皺著眉頭走了出來，我半個身子已經被塞到窗戶外麵了，下麵的穿堂風吹得我腿都軟了。
“誰剛傷霍東野一根毫毛，我就讓他和霍東野一個下場。”沈誌籌的聲音陡然一高。
我不敢扭，隻敢大吼了一聲：“媽的，快放我下來！”
這幾人訕訕地把我放了下來，不服氣道：“沈哥，他把瘸子哥打成了那樣，難道不該死麽？！你得給我們各兄弟一個交代！”
沈誌籌靠著門框說：“交代會給你的，別在門口吵，進屋再說。”
那幾人瞪了我一眼，跟著沈誌籌進屋了，我靠在牆壁上，好半天腿都動不了，還是大山把我扶進去的。
大山最後一個進屋，順手關上房門，我不好意思讓人再扶著，強撐著打起了精神來。
“沈哥，瘸子這幫狗日的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他先動我妹妹的。”大山先聲奪人道。
“放屁，我們根本沒有！”
“瘸子的人，你們敢做不敢當！”
“住口！”沈誌籌的臉色很難看，大吼道，“大山，你別嚷嚷了，你妹妹不是瘸子讓人弄的，我已經查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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