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得魂飛魄散，這黑鬼以前不會是練標槍的吧。
不敢再猶豫，我站起來抱著頭狂奔，按照我爸教過我的，走“z”字形。
盡管如此，後背還是一陣冷風襲來，我壯著膽子迴頭一看，刀已經到了我眼前，頓時，我像掉進了臘月的冰水了，打了一個寒顫，這迴完了完了，沒想到我霍東野會死在這兒。
砰！
忽然，那飛來的砍刀被一個東西半路打掉，刀頭貼著我的鼻尖掉了下來，我鼻尖頓時流下一股血線，要是再遲一步，我這鼻子就要被對半刨開了。
“大山！”我一抬頭，原來是大山一刀把飛刀給砍了。
“你這走位太風sao了。”大山說，“媽的，你這麽風sao是想逃跑啊，我給你的刀呢？”
不說刀，我還沒這麽生氣，一說刀，我的火直接往頭上冒，對他劈頭蓋臉罵了起來：“你他媽的還好意思說，你給我的那把玩具刀讓人一記砍斷了。”
大山摸了摸耳朵說：“這，這我也沒料到啊。行了，你跟著我，老子罩著你。”
我抬手擦掉額頭上的冷汗，腿還在發軟，我這輩子都沒被嚇成這個慫樣過，剛才我真以為自己死定了。
“你罩個屁啊，別打了，快讓兄弟們撤。”我說。
大山說：“現在撤，那我就不用在道上混了。”
“你真的不要命了啊？”我問。
“別他媽的廢話了，是我兄弟，就跟我一起上，怕死的話，就一個人滾迴去！”
我爬起來追了上去：“我怕死？我怕死今天就不跟你來了。”
大山這個人太衝動了，我真的怕他一時衝動會壞了事，大山拎著砍刀要往人頭上砍，我深吸了一口氣，衝上去拎著他的衣領把他往後拽。
那家夥嚇得動都不敢動，本來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大山被我拽開了，我對那人大吼了一聲：“快滾，別愣在這兒了！”
“啊啊啊！我要捅死你！”誰知，等他迴過神來，竟然掄著刀要來砍大山。
我跳起來就是一腳，踢在他的額頭上，他連人帶刀倒飛了出去，正好撞到了打成一團的二人，幾個人滾成了一團。
“你到底要幹嘛？！”大山氣瘋了，沒好氣地問我。
“我想大家都活著迴去，快讓兄弟們住手。”我拎著大山的衣領怒吼。
大山掙開我：“你他媽的放開我，我沒你這個兄弟！”
我心頓時涼了下來，趁我發愣的時候，大山一把推開我，掄著刀子又衝進了人裏。
媽的，不識好人心，真想這個小子死了算了。
可轉念一想，我又想不行，這小子如果死了，我還怎麽趙趙佳佳，就算是看在趙佳佳的麵子上我也不能讓這個小子死了。
我的視線餘光瞟見街角又一根鐵棍子，故事勾門簾用的，我爬起來抓起鐵棍，衝進人群裏左突右衝。
別看著跟鐵棍不能砍人，但力度和重量剛好，正好可以用來當兵器揮舞。
小時候我爸教過我怎麽用警棍，在我的亂揮之下，一時之間，竟然沒人敢靠近我身邊。
大山帶的人一大半受了傷，躺在地上哼哼，我和大山兩人背靠背會和，被他們圍在了中間出不去了。
瘸子手背上也被砍了一刀，很長的一刀傷口，看著觸目驚心。
他捂著傷口，拄著刀，一瘸一拐地走了上來。
“大山，他媽的，今天老子不砍死你，老子就不姓郝！”
大山沒受傷，體力消耗了不少，還有三四個兄弟站著，和我們背麵相靠，拿著刀抵著外麵，其他人傷的傷，逃的逃。
大山氣急敗壞道：“媽的，平時稱兄道弟的，現在一個個死走逃亡傷，平時的義氣呢？”
“你真搞笑，你給人點兒吃的喝的，就指望別人把命都賣給你了？”
“道上混不要講義氣啊！麻的，今天逃了的老子迴去一個個找他們算賬！”
我心裏真的很無語，從一開始我去料到會這樣，別看平時說的多好，但死到臨頭的時候，誰也不會拿自己的命去報答“兄弟之情”，男人可能是一種容易衝動的生物，但衝動不是腦殘。
瘸子在會所旁邊的台階上坐下喘了口氣，然後抬頭對我們笑了起來。
“大山啊，你還是省省力氣吧，我不會放你迴去的，正好我的黑將軍餓了，你們幾個人剁了給他當口糧剛剛好。”
我牙關一緊，當時去打了個寒顫，這一個動作可能被瘸子看見了，瘸子冷笑道：“你要是不想死，就跟上次說的那樣，跪下來給我磕一個響頭。”
“哈哈哈。”瘸子的兄弟放聲大笑。
我的拳頭捏的鐵塊一樣，冷笑道：“你不要嚇唬誰，我也不是被嚇大的，我不信你有這個膽子敢殺人。我們都是洪幫的人，你敢殺了我們，別說警察，沈誌籌都不會放過你。”
瘸子嘴角抽了一下，我知道被我說中了，繼續說道：“你要是真敢殺，剛才就下死手了，你壓根兒就不敢。”
被我說中了，瘸子的臉色特別差，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似的。
忽然，瘸子哼了一聲。
“我可以不殺你們，把你們全都閹了，小弟喂狗，你看我還敢不敢，今天是你們來找我的麻煩，沈哥要怪罪，也怪不到我的頭上，動手！”
瘸子一聲令下，大家紛紛圍了上來，我們拿著手裏的刀和棍子，做最後的恐嚇，真的很怕他們會把我們這麽拽走。
死不可怕，當太監真是想想都害怕！
“瘸子，你等等，你先別著急，我們商量一下好麽？商量一下。”我認慫了。
“等等！”瘸子玩味地笑著問，“那你跪下現在就給我磕一個頭，磕了我去把你們都放走。”
我一下攥住了拳頭，膝蓋發硬，說什麽都跪不下去。
“磕不磕？不磕去抓到後麵去割小弟，你磕一個頭，保住自己的小弟多劃算啊？”瘸子說我哈哈大笑，各種笑聲響了起來。
我心裏的怒氣一陣一陣往上湧，真想拿刀子和他們拚了。
今天這個頭我要是磕下去了，就算真能保一條命，可做男人的尊嚴就算都沒了！
在道上混，最講究的就是麵子，麵子沒了，誰都會看不起我的。
“媽的，磨磨唧唧的抓下去剁了。”瘸子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說道。
“等等！我磕。”
我單膝跪了下來，剛跪下一條腿，大山就來拽我：“老霍你不能跪！今天大不了和他們拚了。”
我迴頭看向大山，他的眼珠都通紅了，眼眶要裂開來似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我掙開了大山，瘸子催我：“磕不磕，別他媽的浪費老子的時間。”
“我磕。”我說。
“霍東野，你今天要是磕下去，我就再也不認你這個兄弟了。”
“你給我閉嘴！”
我另一隻腿也放了下來，同時咬緊了嘴唇。
“哈哈哈，等等。”這時，瘸子叫住我，然後對身邊一個小弟低聲耳語了幾句，過了一會兒，那小弟拿了一個啤酒瓶出來。
瘸子把瓶子反遞給了我：“來，往我的頭頂是砸，來啊。”
我無力地握著那個啤酒瓶，瘸子捏著我的臉，用力地拍了幾記，貼著我的臉道：“幹你媽，你還敢偷襲老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吧，來啊，往老子的頭上砸啊。”
“哈哈哈瘸子哥你別為難他了，這個孬種不敢。”
我真想這種啤酒瓶給瘸子來一記，可是我不能，現在要是這麽幹了，其他兄弟都保不住了。
大山忍不了這種屈辱了，聲嘶力竭，大喊道：“瘸子，你要殺就殺了我們！要不然我總有一天要找你報仇！”
瘸子看著我的眼睛，用力地捏著我的下巴，拿啤酒瓶往我的臉上戳，雖然這啤酒瓶不是碎的，但我還是被戳的生疼。
“嗬嗬，你死了以後，我把你妹妹帶到你的墳頭上，一邊給你上墳，一邊操你妹妹，讓你妹妹扶著你的墓碑，就從後麵幹她。”
“哈哈哈哈！瘸哥，到時候可別忘了兄弟我。”
“他妹妹五百一次，有什麽大不了的，到時候我花個五萬，咱們百來號兄弟一人一次。”
“瘸子哥你對兄弟們太好了！”
“瘸子！你出來，我和你單挑！”
我的臉被瘸子戳的生疼，瘸子冷笑一聲看都沒看大山，就冷冷地說：“我不和你單挑，霍東野，你不是挺狂的麽，來啊，打我啊，怎麽跟死了似的。”
我推開酒瓶子，說：“瘸子哥，別這樣。”
“別哪樣啊，來啊，往我頭上來一記啊。”
“別，瘸子哥，我給你磕頭。”我的指甲已經掐進手心的肉裏，規規矩矩地給瘸子磕了一個頭，腦袋落地的一瞬間，我聽見狂笑，這時我眼睛裏一滴眼淚都沒有，手心卻黏糊糊的都是掐出來的血。
“我幹你大爺！”忽然我腦門兒一頭，眼前一陣發黑，瘸子掄著酒瓶直接砸在了我腦門兒上。
我下意識地捂住了腦袋疼的說不出話來，眼前一陣一陣地發黑，還好我練過，沒直接暈過去。
“瘸子哥，我頭也個你磕了，放我走吧。”我道。
瘸子拍了拍我的臉：“霍東野，你想太美了。再給我拿一箱啤酒瓶來，今天我給你機會爆我頭，你要是不爆我的頭，我去爆你的頭。”
我咬著牙根，這個龜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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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再猶豫，我站起來抱著頭狂奔，按照我爸教過我的，走“z”字形。
盡管如此，後背還是一陣冷風襲來，我壯著膽子迴頭一看，刀已經到了我眼前，頓時，我像掉進了臘月的冰水了，打了一個寒顫，這迴完了完了，沒想到我霍東野會死在這兒。
砰！
忽然，那飛來的砍刀被一個東西半路打掉，刀頭貼著我的鼻尖掉了下來，我鼻尖頓時流下一股血線，要是再遲一步，我這鼻子就要被對半刨開了。
“大山！”我一抬頭，原來是大山一刀把飛刀給砍了。
“你這走位太風sao了。”大山說，“媽的，你這麽風sao是想逃跑啊，我給你的刀呢？”
不說刀，我還沒這麽生氣，一說刀，我的火直接往頭上冒，對他劈頭蓋臉罵了起來：“你他媽的還好意思說，你給我的那把玩具刀讓人一記砍斷了。”
大山摸了摸耳朵說：“這，這我也沒料到啊。行了，你跟著我，老子罩著你。”
我抬手擦掉額頭上的冷汗，腿還在發軟，我這輩子都沒被嚇成這個慫樣過，剛才我真以為自己死定了。
“你罩個屁啊，別打了，快讓兄弟們撤。”我說。
大山說：“現在撤，那我就不用在道上混了。”
“你真的不要命了啊？”我問。
“別他媽的廢話了，是我兄弟，就跟我一起上，怕死的話，就一個人滾迴去！”
我爬起來追了上去：“我怕死？我怕死今天就不跟你來了。”
大山這個人太衝動了，我真的怕他一時衝動會壞了事，大山拎著砍刀要往人頭上砍，我深吸了一口氣，衝上去拎著他的衣領把他往後拽。
那家夥嚇得動都不敢動，本來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大山被我拽開了，我對那人大吼了一聲：“快滾，別愣在這兒了！”
“啊啊啊！我要捅死你！”誰知，等他迴過神來，竟然掄著刀要來砍大山。
我跳起來就是一腳，踢在他的額頭上，他連人帶刀倒飛了出去，正好撞到了打成一團的二人，幾個人滾成了一團。
“你到底要幹嘛？！”大山氣瘋了，沒好氣地問我。
“我想大家都活著迴去，快讓兄弟們住手。”我拎著大山的衣領怒吼。
大山掙開我：“你他媽的放開我，我沒你這個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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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不識好人心，真想這個小子死了算了。
可轉念一想，我又想不行，這小子如果死了，我還怎麽趙趙佳佳，就算是看在趙佳佳的麵子上我也不能讓這個小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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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帶的人一大半受了傷，躺在地上哼哼，我和大山兩人背靠背會和，被他們圍在了中間出不去了。
瘸子手背上也被砍了一刀，很長的一刀傷口，看著觸目驚心。
他捂著傷口，拄著刀，一瘸一拐地走了上來。
“大山，他媽的，今天老子不砍死你，老子就不姓郝！”
大山沒受傷，體力消耗了不少，還有三四個兄弟站著，和我們背麵相靠，拿著刀抵著外麵，其他人傷的傷，逃的逃。
大山氣急敗壞道：“媽的，平時稱兄道弟的，現在一個個死走逃亡傷，平時的義氣呢？”
“你真搞笑，你給人點兒吃的喝的，就指望別人把命都賣給你了？”
“道上混不要講義氣啊！麻的，今天逃了的老子迴去一個個找他們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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瘸子在會所旁邊的台階上坐下喘了口氣，然後抬頭對我們笑了起來。
“大山啊，你還是省省力氣吧，我不會放你迴去的，正好我的黑將軍餓了，你們幾個人剁了給他當口糧剛剛好。”
我牙關一緊，當時去打了個寒顫，這一個動作可能被瘸子看見了，瘸子冷笑道：“你要是不想死，就跟上次說的那樣，跪下來給我磕一個響頭。”
“哈哈哈。”瘸子的兄弟放聲大笑。
我的拳頭捏的鐵塊一樣，冷笑道：“你不要嚇唬誰，我也不是被嚇大的，我不信你有這個膽子敢殺人。我們都是洪幫的人，你敢殺了我們，別說警察，沈誌籌都不會放過你。”
瘸子嘴角抽了一下，我知道被我說中了，繼續說道：“你要是真敢殺，剛才就下死手了，你壓根兒就不敢。”
被我說中了，瘸子的臉色特別差，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似的。
忽然，瘸子哼了一聲。
“我可以不殺你們，把你們全都閹了，小弟喂狗，你看我還敢不敢，今天是你們來找我的麻煩，沈哥要怪罪，也怪不到我的頭上，動手！”
瘸子一聲令下，大家紛紛圍了上來，我們拿著手裏的刀和棍子，做最後的恐嚇，真的很怕他們會把我們這麽拽走。
死不可怕，當太監真是想想都害怕！
“瘸子，你等等，你先別著急，我們商量一下好麽？商量一下。”我認慫了。
“等等！”瘸子玩味地笑著問，“那你跪下現在就給我磕一個頭，磕了我去把你們都放走。”
我一下攥住了拳頭，膝蓋發硬，說什麽都跪不下去。
“磕不磕？不磕去抓到後麵去割小弟，你磕一個頭，保住自己的小弟多劃算啊？”瘸子說我哈哈大笑，各種笑聲響了起來。
我心裏的怒氣一陣一陣往上湧，真想拿刀子和他們拚了。
今天這個頭我要是磕下去了，就算真能保一條命，可做男人的尊嚴就算都沒了！
在道上混，最講究的就是麵子，麵子沒了，誰都會看不起我的。
“媽的，磨磨唧唧的抓下去剁了。”瘸子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說道。
“等等！我磕。”
我單膝跪了下來，剛跪下一條腿，大山就來拽我：“老霍你不能跪！今天大不了和他們拚了。”
我迴頭看向大山，他的眼珠都通紅了，眼眶要裂開來似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我掙開了大山，瘸子催我：“磕不磕，別他媽的浪費老子的時間。”
“我磕。”我說。
“霍東野，你今天要是磕下去，我就再也不認你這個兄弟了。”
“你給我閉嘴！”
我另一隻腿也放了下來，同時咬緊了嘴唇。
“哈哈哈，等等。”這時，瘸子叫住我，然後對身邊一個小弟低聲耳語了幾句，過了一會兒，那小弟拿了一個啤酒瓶出來。
瘸子把瓶子反遞給了我：“來，往我的頭頂是砸，來啊。”
我無力地握著那個啤酒瓶，瘸子捏著我的臉，用力地拍了幾記，貼著我的臉道：“幹你媽，你還敢偷襲老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吧，來啊，往老子的頭上砸啊。”
“哈哈哈瘸子哥你別為難他了，這個孬種不敢。”
我真想這種啤酒瓶給瘸子來一記，可是我不能，現在要是這麽幹了，其他兄弟都保不住了。
大山忍不了這種屈辱了，聲嘶力竭，大喊道：“瘸子，你要殺就殺了我們！要不然我總有一天要找你報仇！”
瘸子看著我的眼睛，用力地捏著我的下巴，拿啤酒瓶往我的臉上戳，雖然這啤酒瓶不是碎的，但我還是被戳的生疼。
“嗬嗬，你死了以後，我把你妹妹帶到你的墳頭上，一邊給你上墳，一邊操你妹妹，讓你妹妹扶著你的墓碑，就從後麵幹她。”
“哈哈哈哈！瘸哥，到時候可別忘了兄弟我。”
“他妹妹五百一次，有什麽大不了的，到時候我花個五萬，咱們百來號兄弟一人一次。”
“瘸子哥你對兄弟們太好了！”
“瘸子！你出來，我和你單挑！”
我的臉被瘸子戳的生疼，瘸子冷笑一聲看都沒看大山，就冷冷地說：“我不和你單挑，霍東野，你不是挺狂的麽，來啊，打我啊，怎麽跟死了似的。”
我推開酒瓶子，說：“瘸子哥，別這樣。”
“別哪樣啊，來啊，往我頭上來一記啊。”
“別，瘸子哥，我給你磕頭。”我的指甲已經掐進手心的肉裏，規規矩矩地給瘸子磕了一個頭，腦袋落地的一瞬間，我聽見狂笑，這時我眼睛裏一滴眼淚都沒有，手心卻黏糊糊的都是掐出來的血。
“我幹你大爺！”忽然我腦門兒一頭，眼前一陣發黑，瘸子掄著酒瓶直接砸在了我腦門兒上。
我下意識地捂住了腦袋疼的說不出話來，眼前一陣一陣地發黑，還好我練過，沒直接暈過去。
“瘸子哥，我頭也個你磕了，放我走吧。”我道。
瘸子拍了拍我的臉：“霍東野，你想太美了。再給我拿一箱啤酒瓶來，今天我給你機會爆我頭，你要是不爆我的頭，我去爆你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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