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滿臉是血地摔落在我麵前，我嚇了一大跳，要不是他出口喊了我的名字，我還真認不出裏麵的是劉璋。
劉璋的臉幾乎被打爛了，兩隻眼睛腫得不像話，嘴巴裏全都是血，他張嘴一說話，吐出來一口血，血裏麵還有三顆牙齒。
我這人的膽子夠大的，但這場麵還是把我給嚇懵了。
“怎麽迴事兒？”
劉璋的身體素質我知道，這家夥也是練過的，而且這家夥性格暴力，是個殺人狂，什麽人竟然能把他打成這樣？！
劉璋張了張嘴，隻能發出一個氣音，我聽不清，就把耳朵湊上去仔細聽。
“逃。”
劉璋艱難地說，我大驚失色。
“本來以為他能多撐一會兒的，原來這麽沒用，你和他交手過沒有？最後誰贏了？”趙鐵道。
“這到底是什麽地方？”我大驚失色地問趙鐵道。
聽趙鐵話裏的意思，一會兒我也要進去打架，但裏麵究竟是什麽怪物，竟然能把劉璋打成這樣。
“你先迴答我的問題。”趙鐵說。
我捏著拳頭：“你他媽的先迴答我的問題。”
趙鐵本來想堅持一下，看我的樣子不像是跟他開玩笑的，隻好冷笑道：“這裏麵是地下拳場，大山已經在裏麵輸得一塌糊塗了，隻要你能幫大山迴個本，他一定會對你另眼相看的。”
我終於明白是怎麽迴事了。
趙鐵是想讓我打拳賽，在我之前，他先把劉璋送過來試了試水，但劉璋不敵，被打得半死。
我和劉璋不相上下，隻不過我比劉璋多一點搏鬥上的技巧，劉璋多了幾分敢殺人的膽氣。
劉璋被打成了這樣，我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裏去。
“怎麽樣，準備好了麽？”趙鐵問我。
我真的很想打死趙鐵和老廖這幫畜生，但一想到林靈在他們的手上，我隻能忍住了怒火。
“準備好了也沒用，你覺得大山會壓我麽？”我問。
這根本就是異想天開，大山肯定會壓那個容易贏的，我一看就打不過任何人。
我是練過搏擊和散打，但我的體重不夠。
不用見那個對手，光是看劉璋身上的傷口，我就知道對手的拳頭有多重。
“這你放心，你隻要贏就行了。”趙鐵說道。
我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我扶著劉璋，平時不可一世的家夥，現在連自己站起來都很難。
我一腳踢開了裏麵的大門，沸騰的全場立刻出現在了我麵前。
幾隻白熾燈打亮了全場，全場至少有數百個人，一一迴頭朝我看了過來，看見我和趙鐵，所有人都停住了沸騰，鴉雀無聲。
我聽見劉璋在我的耳邊艱難地說道：“快逃吧，你會被打死的。”
我也想逃，我已經看見了我的對手了。
兩米高，渾身的腱子肉虯結在一起，他見眾人忽然安靜下來，迴頭看了過來，視線和我的視線撞在一起，殺氣橫溢，我差點兒往後退一步。
我渾身顫抖著，忍著恐懼對劉璋說：“你什麽時候這麽關心我的死活了，你不是很想殺了我麽？”
“所以你小子隻能死在我的手上，快逃。”
“已經來不及了。”
我把劉璋放到一邊，踏上了擂台，舉起了雙手。
大家詫異地看著我，過了一分鍾的沉默，忽然全場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大笑，房頂都差點兒要被掀翻了。
有的人更誇張，笑得都捂肚子了。
在眾人之中，走出來一個黑矮的胖子，叼著根煙，一搖三擺地走到擂台前麵，抬頭看著我。
“小子，你活膩歪了是吧，來這兒幹嘛？”
我說：“打擂台來了。”
他又愣了一秒然後哈哈爆笑了起來，下麵的人跟著他一起笑，笑得東倒西歪。
我站在場上，尷尬得像是一個猴子，臉上都發燙了。
要不是為了林靈，我現在就溜了，但現在隻能強撐著。
“你知道你是來送死的麽？”那黑矮的胖子問道。
這話又引發了一陣大笑，連我的對手也雙手抱著胸口，可笑地看著我，笑得都抽抽了。
我隻好硬著頭皮說：“我知道。”
“那你還來送死？”黑矮胖子笑得腰杆子都直不起來了，全場哄堂大笑，要不是地上還有劉璋留下來的血，我真懷疑這是個相聲現場。
就在我無比尷尬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場後來傳了過來：“海爺，這小子是我帶來的。”
趙鐵慢悠悠地走了進來，黑矮胖子看見了趙鐵，臉色瞬間一變，小碎步迎了上去。
趙鐵這小子還挺有江湖地位的啊，我迴頭看向趙鐵，順便掃了一眼下麵的觀眾，發現大家看我的眼神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這小子是趙哥帶來的人，不會有什麽不一樣的吧。”
“對啊，你別看他瘦唧唧的，但這小子是可是趙哥的人，那就說不定有兩把刷子了。”
“要我說也是，趙鐵帶來的各個都很能打。”
我聽著這些議論聲，也開始懷疑起趙鐵的動機來了。
趙鐵真的是帶我來打擂台來的？要是真是這樣，他完全可以帶一個更能打的。
因為趙鐵說大山也在觀眾中，我就不由地下意識地搜索起大山的身影來，找了一圈，也沒看見半個可能是大山的。
我根本不認識大山。
就在我正疑惑的時候，另一個聲音從人群中喊了起來。
“原來是廖正新的狗來了啊，老海，你這拳賽還打不打？不打我可不看了啊。”
這人一喊，大家齊刷刷地朝他看了過去，我也跟著看過去，站在擂台上，場下的人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在擂台的東南角，站著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這男人光頭，長得不是很高，穿著花褲衩兒，我剛才都沒注意他，這時他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很不善的樣子。
“山哥，趙哥，你們都稍後，今天還不用最後一場拳賽，馬上就開始，稍等啊。”
“等等。”趙鐵說，“今天安排的是誰和誰打啊？”
“兩個職業選手，一個是兩百公斤級的，叫jack,場上這位就是，他已經連贏了三場了。還有一個是泰國人，叫阿奎，在後麵準備著呢，這家夥是泰拳高手，今天這場肯定很好看。”
趙鐵哈哈大笑，聽得很滿意。
我有點兒尷尬了，這怎麽聽起來好像沒我什麽事兒啊。
其實沒我事兒也好，這jack兩百公斤級，我怎麽可能打得贏他？我噸位就比他差了幾個級別了。
我瞟了一眼jack，jack對我豎了一下中指。
這時大山道：“趙狗，你弄這麽一個廢物上台是什麽意思啊？”
老海看起來是這個底下全場的莊家，不過他不敢得罪大山，也不敢得罪趙鐵，就兩頭陪著笑臉。
“這個廢物，就是送給你的啊。”趙鐵說道。
大山當時就不爽了，他的幾個手下小弟罵罵咧咧的要衝上來找趙鐵算賬。
“嗬嗬，誰不知道你賭誰誰輸啊，聽說你上次把自己家裏的房子都輸光了吧，要不是沈誌籌接濟你，你現在已經在路上要飯了吧。”
趙鐵笑著說完，場下頓時議論紛紛，都很驚訝大山這麽能賭。
我也很詫異，看大山的臉色，趙鐵說的好像是實話。
大山被說道痛楚了，嘴角抽搐著說道：“關你媽的屁事兒。”
趙鐵笑著道：“我今天找了這麽一個絕對贏不了的家夥，不就是來給你送點兒錢的麽，省的你連女人的嫖資都出不起了，你看你這氣急敗壞的樣子，是憋得吧。”
“你他媽的給我住嘴，要不然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眼看著大山要爆發了，大海趕緊橫在兩人中間，各自打起了圓場道：“兩位大哥，就當給小弟一個麵子，先別動手。鐵哥，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兒啊？”
“這小子，惹到我們廖爺了，廖爺讓我送他來這兒，要是他贏了就放他走。”
“要是輸了呢？”大海問。
我的心也跟著提起來了，我輸幾乎是可以肯定的，我隻能讓自己不要輸得那麽慘。
本來以為趙鐵會說，輸了就帶迴去繼續關著之類的。
哪知道趙鐵道：“輸了，那就當場打死，帶到後山去埋了。”
我以為趙鐵是開玩笑的，就喊了一聲：“趙鐵。”
誰知道趙鐵轉過來，冷冷道：“大海，怎麽樣，我這個選手能在你這兒借個地方麽？”
大海一點兒也在猶豫，還陪著笑說：“您想他怎麽死？”
“看你怎麽打吧，別太快弄死，給大家一點兒娛樂。”
“好嘞。”
我的手心都涼了，趙鐵不是開玩笑的，可事先說好不是這樣的。
我往後退了兩步，jack正好就站在我的背後，我一下子撞到了他的胸口，好像撞到了一堵牆。
jack把我前麵推了一記，我迴過頭，看著jack，jack揉了一下鼻子，然後抬手給了我一拳試探。
我正發著呆，這一拳壓根兒沒能躲開，直接被jack打了個滿，整個人已經懵了。
這是什麽情況，難道我又被騙了麽？
我迴頭正要對趙鐵問清楚到底是怎麽迴事兒，就聽見大海特別興奮地說道：“jack，隨便打，往死裏打，給趙哥打個開心！”
媽的，看樣子我真的受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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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璋的臉幾乎被打爛了，兩隻眼睛腫得不像話，嘴巴裏全都是血，他張嘴一說話，吐出來一口血，血裏麵還有三顆牙齒。
我這人的膽子夠大的，但這場麵還是把我給嚇懵了。
“怎麽迴事兒？”
劉璋的身體素質我知道，這家夥也是練過的，而且這家夥性格暴力，是個殺人狂，什麽人竟然能把他打成這樣？！
劉璋張了張嘴，隻能發出一個氣音，我聽不清，就把耳朵湊上去仔細聽。
“逃。”
劉璋艱難地說，我大驚失色。
“本來以為他能多撐一會兒的，原來這麽沒用，你和他交手過沒有？最後誰贏了？”趙鐵道。
“這到底是什麽地方？”我大驚失色地問趙鐵道。
聽趙鐵話裏的意思，一會兒我也要進去打架，但裏麵究竟是什麽怪物，竟然能把劉璋打成這樣。
“你先迴答我的問題。”趙鐵說。
我捏著拳頭：“你他媽的先迴答我的問題。”
趙鐵本來想堅持一下，看我的樣子不像是跟他開玩笑的，隻好冷笑道：“這裏麵是地下拳場，大山已經在裏麵輸得一塌糊塗了，隻要你能幫大山迴個本，他一定會對你另眼相看的。”
我終於明白是怎麽迴事了。
趙鐵是想讓我打拳賽，在我之前，他先把劉璋送過來試了試水，但劉璋不敵，被打得半死。
我和劉璋不相上下，隻不過我比劉璋多一點搏鬥上的技巧，劉璋多了幾分敢殺人的膽氣。
劉璋被打成了這樣，我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裏去。
“怎麽樣，準備好了麽？”趙鐵問我。
我真的很想打死趙鐵和老廖這幫畜生，但一想到林靈在他們的手上，我隻能忍住了怒火。
“準備好了也沒用，你覺得大山會壓我麽？”我問。
這根本就是異想天開，大山肯定會壓那個容易贏的，我一看就打不過任何人。
我是練過搏擊和散打，但我的體重不夠。
不用見那個對手，光是看劉璋身上的傷口，我就知道對手的拳頭有多重。
“這你放心，你隻要贏就行了。”趙鐵說道。
我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我扶著劉璋，平時不可一世的家夥，現在連自己站起來都很難。
我一腳踢開了裏麵的大門，沸騰的全場立刻出現在了我麵前。
幾隻白熾燈打亮了全場，全場至少有數百個人，一一迴頭朝我看了過來，看見我和趙鐵，所有人都停住了沸騰，鴉雀無聲。
我聽見劉璋在我的耳邊艱難地說道：“快逃吧，你會被打死的。”
我也想逃，我已經看見了我的對手了。
兩米高，渾身的腱子肉虯結在一起，他見眾人忽然安靜下來，迴頭看了過來，視線和我的視線撞在一起，殺氣橫溢，我差點兒往後退一步。
我渾身顫抖著，忍著恐懼對劉璋說：“你什麽時候這麽關心我的死活了，你不是很想殺了我麽？”
“所以你小子隻能死在我的手上，快逃。”
“已經來不及了。”
我把劉璋放到一邊，踏上了擂台，舉起了雙手。
大家詫異地看著我，過了一分鍾的沉默，忽然全場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大笑，房頂都差點兒要被掀翻了。
有的人更誇張，笑得都捂肚子了。
在眾人之中，走出來一個黑矮的胖子，叼著根煙，一搖三擺地走到擂台前麵，抬頭看著我。
“小子，你活膩歪了是吧，來這兒幹嘛？”
我說：“打擂台來了。”
他又愣了一秒然後哈哈爆笑了起來，下麵的人跟著他一起笑，笑得東倒西歪。
我站在場上，尷尬得像是一個猴子，臉上都發燙了。
要不是為了林靈，我現在就溜了，但現在隻能強撐著。
“你知道你是來送死的麽？”那黑矮的胖子問道。
這話又引發了一陣大笑，連我的對手也雙手抱著胸口，可笑地看著我，笑得都抽抽了。
我隻好硬著頭皮說：“我知道。”
“那你還來送死？”黑矮胖子笑得腰杆子都直不起來了，全場哄堂大笑，要不是地上還有劉璋留下來的血，我真懷疑這是個相聲現場。
就在我無比尷尬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場後來傳了過來：“海爺，這小子是我帶來的。”
趙鐵慢悠悠地走了進來，黑矮胖子看見了趙鐵，臉色瞬間一變，小碎步迎了上去。
趙鐵這小子還挺有江湖地位的啊，我迴頭看向趙鐵，順便掃了一眼下麵的觀眾，發現大家看我的眼神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這小子是趙哥帶來的人，不會有什麽不一樣的吧。”
“對啊，你別看他瘦唧唧的，但這小子是可是趙哥的人，那就說不定有兩把刷子了。”
“要我說也是，趙鐵帶來的各個都很能打。”
我聽著這些議論聲，也開始懷疑起趙鐵的動機來了。
趙鐵真的是帶我來打擂台來的？要是真是這樣，他完全可以帶一個更能打的。
因為趙鐵說大山也在觀眾中，我就不由地下意識地搜索起大山的身影來，找了一圈，也沒看見半個可能是大山的。
我根本不認識大山。
就在我正疑惑的時候，另一個聲音從人群中喊了起來。
“原來是廖正新的狗來了啊，老海，你這拳賽還打不打？不打我可不看了啊。”
這人一喊，大家齊刷刷地朝他看了過去，我也跟著看過去，站在擂台上，場下的人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在擂台的東南角，站著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這男人光頭，長得不是很高，穿著花褲衩兒，我剛才都沒注意他，這時他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很不善的樣子。
“山哥，趙哥，你們都稍後，今天還不用最後一場拳賽，馬上就開始，稍等啊。”
“等等。”趙鐵說，“今天安排的是誰和誰打啊？”
“兩個職業選手，一個是兩百公斤級的，叫jack,場上這位就是，他已經連贏了三場了。還有一個是泰國人，叫阿奎，在後麵準備著呢，這家夥是泰拳高手，今天這場肯定很好看。”
趙鐵哈哈大笑，聽得很滿意。
我有點兒尷尬了，這怎麽聽起來好像沒我什麽事兒啊。
其實沒我事兒也好，這jack兩百公斤級，我怎麽可能打得贏他？我噸位就比他差了幾個級別了。
我瞟了一眼jack，jack對我豎了一下中指。
這時大山道：“趙狗，你弄這麽一個廢物上台是什麽意思啊？”
老海看起來是這個底下全場的莊家，不過他不敢得罪大山，也不敢得罪趙鐵，就兩頭陪著笑臉。
“這個廢物，就是送給你的啊。”趙鐵說道。
大山當時就不爽了，他的幾個手下小弟罵罵咧咧的要衝上來找趙鐵算賬。
“嗬嗬，誰不知道你賭誰誰輸啊，聽說你上次把自己家裏的房子都輸光了吧，要不是沈誌籌接濟你，你現在已經在路上要飯了吧。”
趙鐵笑著說完，場下頓時議論紛紛，都很驚訝大山這麽能賭。
我也很詫異，看大山的臉色，趙鐵說的好像是實話。
大山被說道痛楚了，嘴角抽搐著說道：“關你媽的屁事兒。”
趙鐵笑著道：“我今天找了這麽一個絕對贏不了的家夥，不就是來給你送點兒錢的麽，省的你連女人的嫖資都出不起了，你看你這氣急敗壞的樣子，是憋得吧。”
“你他媽的給我住嘴，要不然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眼看著大山要爆發了，大海趕緊橫在兩人中間，各自打起了圓場道：“兩位大哥，就當給小弟一個麵子，先別動手。鐵哥，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兒啊？”
“這小子，惹到我們廖爺了，廖爺讓我送他來這兒，要是他贏了就放他走。”
“要是輸了呢？”大海問。
我的心也跟著提起來了，我輸幾乎是可以肯定的，我隻能讓自己不要輸得那麽慘。
本來以為趙鐵會說，輸了就帶迴去繼續關著之類的。
哪知道趙鐵道：“輸了，那就當場打死，帶到後山去埋了。”
我以為趙鐵是開玩笑的，就喊了一聲：“趙鐵。”
誰知道趙鐵轉過來，冷冷道：“大海，怎麽樣，我這個選手能在你這兒借個地方麽？”
大海一點兒也在猶豫，還陪著笑說：“您想他怎麽死？”
“看你怎麽打吧，別太快弄死，給大家一點兒娛樂。”
“好嘞。”
我的手心都涼了，趙鐵不是開玩笑的，可事先說好不是這樣的。
我往後退了兩步，jack正好就站在我的背後，我一下子撞到了他的胸口，好像撞到了一堵牆。
jack把我前麵推了一記，我迴過頭，看著jack，jack揉了一下鼻子，然後抬手給了我一拳試探。
我正發著呆，這一拳壓根兒沒能躲開，直接被jack打了個滿，整個人已經懵了。
這是什麽情況，難道我又被騙了麽？
我迴頭正要對趙鐵問清楚到底是怎麽迴事兒，就聽見大海特別興奮地說道：“jack，隨便打，往死裏打，給趙哥打個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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