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我是個智障，趙佳佳，瞿小柔，林靈，我身邊的每個女人都那我在當傻逼耍。
“老板，他給了錢，要不然就讓他留下吧。”忽然瞿小柔說。
“你說什麽？”忽然，楚老板的聲音陡然一高，“你不會真對那小子有意思了吧。”
“我沒，但他爸是警察，要是你真把他弄到礦上去，他爸會不會找過來？”
“嗬嗬，別說他爸是警察了，就算他爸是天王老子，能找到這兒來我就算他有本事。告訴你，這小子以為他爸能定位手機，可有件事他想不到，就是人算不如天算。桂西，除了省城，各方麵都有我們的人，尤其咱們這個鎮，那些條子都是我們的。他爸來了，能不和當地的警務人員合作麽？看把他給厲害的，嗬嗬。”
原來楚老板早就打算好了怎麽處置我，而且他說的這個情況，我原來還真不知道。
難怪他們如此有恃無恐。
“小霍，你在這兒幹嘛呢？”
我聽得真仔細，被身後的一個聲音嚇了一跳，迴頭一看，是阿龍。
擔心楚老板和瞿小柔聽見，我趕緊說沒什麽事兒，然後找了個借口把阿龍拉開了。
“我找你正有事兒呢，讓你進我們組那事你考慮好了沒？”
我一愣，這事兒我壓根兒就沒考慮過啊，再說了，他們的樣子也不像是讓我考慮，反倒像是直接通知我啊。
“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們公司的業績一直不怎麽好，我和李明是兩個組的組長，今年李明那個組裏趙佳佳已經超額完成任務了，可我們組連一個任務都沒完成，如果你過來，我就讓你當我們組的副組長，總好過跟著李明的屁股後麵吃剩下的。”
我撓了撓頭：“龍哥，你別怪我這個人勢力啊，副組長有什麽好處？”
龍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倒也不算勢力，隻是比較老實。我們公司每個人的位置都是靠自己拉業績爬上來的，你當了副組長，以後就屬於領導幹部了，就是組織信任的一員，用不著天天縮在這屋子裏，以後也可以出去放放風了。”
說真的，這條件倒是讓我有些心動。
“不好，李明來了，下迴再聊。”我遠遠地看見李明，趕緊錯身走開。
走沒幾步，我就被李明攔住了，李明問我和阿龍聊什麽呢？我啊了一聲，說阿龍讓我進他的組。
“看在瞿小柔的麵子上，我提醒你一句，別去那個組，你在我的組裏，我多少能罩著你。”
我有點兒發傻，這兩人究竟是什麽意思啊。
不過，我真沒過多考慮這件事兒。
林靈上次掛了我的電話，那十六萬能不能到賬還不好說呢。
就算錢能到，楚老板也一副勢必要除掉我的樣子，我懷疑我是曆屆落入傳銷騙局的受害者中，混的最差的一個。
再過一天，錢到了，楚老板會設計除掉我，錢不到，那他鐵鐵會除掉我。
現在隻有一個辦法，我必須要逃出去！
用手機唿救，不切實際，第一我不知這是哪兒，第二這裏報警出去直接接的鎮上的110，楚老板也說了，鎮上的110是他的人。
打給我媽讓我媽幫我報警，這倒可以，可我現在沒手機啊。
對了，樓頂上不是有一部手機麽？
我見沒人注意著我，就悄悄往樓頂上走去，走了沒幾步，我感覺不對勁了，有人一直遠遠地跟著我。
剛才在樓下的時候沒察覺，那兒人多，我這人有粗心大意的。
但樓道裏就不同了，樓道裏逼仄壓抑，後麵跟著一個人馬上就有感覺了。
我估計走慢了一點兒，還停了下來，結果跟著我的那個人馬上也停了下來。
我快步走了幾步，然後猛地迴頭，那人沒料到我來這麽一出，差點兒和我麵對麵撞上。
“哎喲，霍哥，你幹嘛呀？”
“小陳，怎麽是你？”
“我看你上樓，就跟著你看看嘛，哎喲，我的頭差點兒沒讓你撞爛了。”小陳扶著額頭，“你上樓幹嘛去啊？”
他剛才那鬼鬼祟祟的，根本就是在跟蹤我，我頓時多了一個心眼兒，說沒什麽啊。
“你還信不過我啊？瞿小柔那個叛徒還不是我給你揭發的。”小陳推了我一把笑道。
“真沒什麽，我就是想上去吹吹風，你要跟著我麽？”
小陳的眼珠子一轉道：“好啊。”
我轉身上了樓，這小子還真的跟了上來。
隨便逛了一圈，小陳問我，這樓頂上有什麽好逛的啊。
“吹吹風啊，在裏頭多憋啊。”
“霍哥，你這就不懂了，外麵是挺自由的，可沒錢啊，沒錢人到哪兒動都不可能真正地自由，窮就是一個枷鎖。隻要有錢了，到哪兒都是自由的，你看人家美國總統，想去哪兒還不是一大幫子人跟著，平時就縮在白宮裏也不敢出來，你敢說他不自由麽？”
我笑了：“你小子挺有一套的，上課的時候沒走神。”
“那當然啦，我跟你說，等我掙到了一千萬，我就給我媽在老家買三套大房子。”
“你家那麽多人啊？”
“什麽啊，一套我和我媽住，還有一套養豬，一套養羊。”小陳說道。
“臥槽，你夠土豪的啊。”
“就是養給我小姨看的，小時候我家太窮了，我媽去我小姨家討口吃的，你猜我小姨說什麽？喂豬喂羊都不喂你兒子。”說到這裏，小陳的眼眶通紅。
又是一個家境不太好，想要靠這一次翻身的。
我發現，會被傳銷騙進來的，基本都是這個情況。
家裏窮得響叮當，想要靠這一次翻身，傳銷騙得基本上也都是他們這種人，幻想著一夜暴富的這種。
瞿小柔也是一樣，她就是想替她媽掙夠換腎的錢，趙佳佳就更是了，她本來就愛錢。
還好小陳沒發現我放手機的地方，我和他隨便聊了幾句，就找了個借口下樓了，小陳趕緊跟了下來。
“你幹嘛總跟著我啊？”我不爽地問。
“哎呀，霍哥你不會是嫌我煩了吧，咱們倆是室友，在一起交流交流感情嘛。”
我冷笑了一聲，這小子八成是楚老板安排了跟著我的，我沒說破，楚老板怕事到臨頭出幺蛾子，才跟我玩兒了這麽一手。
有這小子跟著，我要逃走就更難了。
甚至我想去趙文越也沒轍，他每分鍾都在跟著我，在他的監視下，我的一舉一動都會被報告給。
後來發展到我要去尿尿，這小子也跟著我，趙佳佳在我身邊勾引我，他也跟著我。
簡直就沒王法了。
瞿小柔幾次三番地暗示我去找趙文越，我心裏翻江倒海地難過，但臉上，我仍然裝成信任她的樣子。
“你看見那家夥沒有？一直跟著我。”我對瞿小柔說，用嘴指了指小陳。
這倆人都是楚老板的人。
楚老板這人我算是摸清了，他從來不信任任何人，瞿小柔，趙佳佳，小陳，都不過是他的一枚棋子而已。
他需要別人交錢上來，可他有不能忍受別人爬到他的頭頂上來。
所以我這種人一旦交了錢，就得滾蛋。
正好，瞿小柔肯定不知小陳和楚老板的關係，那就讓他們倆狗咬狗，一嘴毛去好了。
“這家夥怎麽迴事？”瞿小柔問我。
“可能是楚老板的人吧。”我說，“你得想辦法幫我支開他。”
瞿小柔捏著小拳頭，想了一會兒道：“行，我讓李明去支開他。”
我點了點頭，瞿小柔站起來走了，沒過一會兒，我看見李明走了過來。
“哥，你看看李明這張欠揍的臉，他嚇唬誰呢？”小陳一見瞿小柔走了，就又貼了過來，靠我非常近地跟我說。
我笑了笑沒說話。
“小子，你跟我來一下。”話音剛落，小陳的肩膀就落下來一隻大手，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李哥……”小陳結巴了。
“跟我來一下吧。”李明直接把小陳給拽了起來，往後拖。
“楚老板，救命啊！救命啊！”小陳急了大喊起來。
楚老板推門而出，臉色難看得不像話。
這下好了，他布的棋子暴露了他的身份，我看他還怎麽繼續裝下去。
“李明，放了他。”
李明為難了，看了看遠處的瞿小柔。
瞿小柔發現我在看著他們，頓時有些為難，可小陳又不知道他們之間的複雜關係，直接扯開了嗓子喊了起來。
“楚老板，你可得救我啊，我都是按你說的做的啊。”
“你閉嘴吧，我讓你做什麽了？”
“不是，楚老板，不是你讓我跟著……”
“閉嘴！”楚老板快被這個豬隊友氣死了，“李明放開他。”
我笑嘻嘻地看著楚老板問：“老板，你讓他幹了什麽事兒啊？”
楚老板的臉色氣得豬肝一樣，李明將信將疑地，隻好鬆開了他。
不過李明還是警告小陳小心點兒。
小陳尷尬地幹笑了一聲，坐在我身邊支支吾吾地想說話，可又不知該怎麽開口。
“小陳，是不是楚老板讓你跟著我的啊？”我問。
他點了點頭。
我放下碗筷，伸了個懶腰說：“那你可跟好了，別跟丟了，跟我走吧。”
小陳問：“哥，你去哪兒啊？”
我笑了笑，沒說話，去哪兒怎麽能告訴他，要是說了，這招可就不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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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他給了錢，要不然就讓他留下吧。”忽然瞿小柔說。
“你說什麽？”忽然，楚老板的聲音陡然一高，“你不會真對那小子有意思了吧。”
“我沒，但他爸是警察，要是你真把他弄到礦上去，他爸會不會找過來？”
“嗬嗬，別說他爸是警察了，就算他爸是天王老子，能找到這兒來我就算他有本事。告訴你，這小子以為他爸能定位手機，可有件事他想不到，就是人算不如天算。桂西，除了省城，各方麵都有我們的人，尤其咱們這個鎮，那些條子都是我們的。他爸來了，能不和當地的警務人員合作麽？看把他給厲害的，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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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他們如此有恃無恐。
“小霍，你在這兒幹嘛呢？”
我聽得真仔細，被身後的一個聲音嚇了一跳，迴頭一看，是阿龍。
擔心楚老板和瞿小柔聽見，我趕緊說沒什麽事兒，然後找了個借口把阿龍拉開了。
“我找你正有事兒呢，讓你進我們組那事你考慮好了沒？”
我一愣，這事兒我壓根兒就沒考慮過啊，再說了，他們的樣子也不像是讓我考慮，反倒像是直接通知我啊。
“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們公司的業績一直不怎麽好，我和李明是兩個組的組長，今年李明那個組裏趙佳佳已經超額完成任務了，可我們組連一個任務都沒完成，如果你過來，我就讓你當我們組的副組長，總好過跟著李明的屁股後麵吃剩下的。”
我撓了撓頭：“龍哥，你別怪我這個人勢力啊，副組長有什麽好處？”
龍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倒也不算勢力，隻是比較老實。我們公司每個人的位置都是靠自己拉業績爬上來的，你當了副組長，以後就屬於領導幹部了，就是組織信任的一員，用不著天天縮在這屋子裏，以後也可以出去放放風了。”
說真的，這條件倒是讓我有些心動。
“不好，李明來了，下迴再聊。”我遠遠地看見李明，趕緊錯身走開。
走沒幾步，我就被李明攔住了，李明問我和阿龍聊什麽呢？我啊了一聲，說阿龍讓我進他的組。
“看在瞿小柔的麵子上，我提醒你一句，別去那個組，你在我的組裏，我多少能罩著你。”
我有點兒發傻，這兩人究竟是什麽意思啊。
不過，我真沒過多考慮這件事兒。
林靈上次掛了我的電話，那十六萬能不能到賬還不好說呢。
就算錢能到，楚老板也一副勢必要除掉我的樣子，我懷疑我是曆屆落入傳銷騙局的受害者中，混的最差的一個。
再過一天，錢到了，楚老板會設計除掉我，錢不到，那他鐵鐵會除掉我。
現在隻有一個辦法，我必須要逃出去！
用手機唿救，不切實際，第一我不知這是哪兒，第二這裏報警出去直接接的鎮上的110，楚老板也說了，鎮上的110是他的人。
打給我媽讓我媽幫我報警，這倒可以，可我現在沒手機啊。
對了，樓頂上不是有一部手機麽？
我見沒人注意著我，就悄悄往樓頂上走去，走了沒幾步，我感覺不對勁了，有人一直遠遠地跟著我。
剛才在樓下的時候沒察覺，那兒人多，我這人有粗心大意的。
但樓道裏就不同了，樓道裏逼仄壓抑，後麵跟著一個人馬上就有感覺了。
我估計走慢了一點兒，還停了下來，結果跟著我的那個人馬上也停了下來。
我快步走了幾步，然後猛地迴頭，那人沒料到我來這麽一出，差點兒和我麵對麵撞上。
“哎喲，霍哥，你幹嘛呀？”
“小陳，怎麽是你？”
“我看你上樓，就跟著你看看嘛，哎喲，我的頭差點兒沒讓你撞爛了。”小陳扶著額頭，“你上樓幹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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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信不過我啊？瞿小柔那個叛徒還不是我給你揭發的。”小陳推了我一把笑道。
“真沒什麽，我就是想上去吹吹風，你要跟著我麽？”
小陳的眼珠子一轉道：“好啊。”
我轉身上了樓，這小子還真的跟了上來。
隨便逛了一圈，小陳問我，這樓頂上有什麽好逛的啊。
“吹吹風啊，在裏頭多憋啊。”
“霍哥，你這就不懂了，外麵是挺自由的，可沒錢啊，沒錢人到哪兒動都不可能真正地自由，窮就是一個枷鎖。隻要有錢了，到哪兒都是自由的，你看人家美國總統，想去哪兒還不是一大幫子人跟著，平時就縮在白宮裏也不敢出來，你敢說他不自由麽？”
我笑了：“你小子挺有一套的，上課的時候沒走神。”
“那當然啦，我跟你說，等我掙到了一千萬，我就給我媽在老家買三套大房子。”
“你家那麽多人啊？”
“什麽啊，一套我和我媽住，還有一套養豬，一套養羊。”小陳說道。
“臥槽，你夠土豪的啊。”
“就是養給我小姨看的，小時候我家太窮了，我媽去我小姨家討口吃的，你猜我小姨說什麽？喂豬喂羊都不喂你兒子。”說到這裏，小陳的眼眶通紅。
又是一個家境不太好，想要靠這一次翻身的。
我發現，會被傳銷騙進來的，基本都是這個情況。
家裏窮得響叮當，想要靠這一次翻身，傳銷騙得基本上也都是他們這種人，幻想著一夜暴富的這種。
瞿小柔也是一樣，她就是想替她媽掙夠換腎的錢，趙佳佳就更是了，她本來就愛錢。
還好小陳沒發現我放手機的地方，我和他隨便聊了幾句，就找了個借口下樓了，小陳趕緊跟了下來。
“你幹嘛總跟著我啊？”我不爽地問。
“哎呀，霍哥你不會是嫌我煩了吧，咱們倆是室友，在一起交流交流感情嘛。”
我冷笑了一聲，這小子八成是楚老板安排了跟著我的，我沒說破，楚老板怕事到臨頭出幺蛾子，才跟我玩兒了這麽一手。
有這小子跟著，我要逃走就更難了。
甚至我想去趙文越也沒轍，他每分鍾都在跟著我，在他的監視下，我的一舉一動都會被報告給。
後來發展到我要去尿尿，這小子也跟著我，趙佳佳在我身邊勾引我，他也跟著我。
簡直就沒王法了。
瞿小柔幾次三番地暗示我去找趙文越，我心裏翻江倒海地難過，但臉上，我仍然裝成信任她的樣子。
“你看見那家夥沒有？一直跟著我。”我對瞿小柔說，用嘴指了指小陳。
這倆人都是楚老板的人。
楚老板這人我算是摸清了，他從來不信任任何人，瞿小柔，趙佳佳，小陳，都不過是他的一枚棋子而已。
他需要別人交錢上來，可他有不能忍受別人爬到他的頭頂上來。
所以我這種人一旦交了錢，就得滾蛋。
正好，瞿小柔肯定不知小陳和楚老板的關係，那就讓他們倆狗咬狗，一嘴毛去好了。
“這家夥怎麽迴事？”瞿小柔問我。
“可能是楚老板的人吧。”我說，“你得想辦法幫我支開他。”
瞿小柔捏著小拳頭，想了一會兒道：“行，我讓李明去支開他。”
我點了點頭，瞿小柔站起來走了，沒過一會兒，我看見李明走了過來。
“哥，你看看李明這張欠揍的臉，他嚇唬誰呢？”小陳一見瞿小柔走了，就又貼了過來，靠我非常近地跟我說。
我笑了笑沒說話。
“小子，你跟我來一下。”話音剛落，小陳的肩膀就落下來一隻大手，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李哥……”小陳結巴了。
“跟我來一下吧。”李明直接把小陳給拽了起來，往後拖。
“楚老板，救命啊！救命啊！”小陳急了大喊起來。
楚老板推門而出，臉色難看得不像話。
這下好了，他布的棋子暴露了他的身份，我看他還怎麽繼續裝下去。
“李明，放了他。”
李明為難了，看了看遠處的瞿小柔。
瞿小柔發現我在看著他們，頓時有些為難，可小陳又不知道他們之間的複雜關係，直接扯開了嗓子喊了起來。
“楚老板，你可得救我啊，我都是按你說的做的啊。”
“你閉嘴吧，我讓你做什麽了？”
“不是，楚老板，不是你讓我跟著……”
“閉嘴！”楚老板快被這個豬隊友氣死了，“李明放開他。”
我笑嘻嘻地看著楚老板問：“老板，你讓他幹了什麽事兒啊？”
楚老板的臉色氣得豬肝一樣，李明將信將疑地，隻好鬆開了他。
不過李明還是警告小陳小心點兒。
小陳尷尬地幹笑了一聲，坐在我身邊支支吾吾地想說話，可又不知該怎麽開口。
“小陳，是不是楚老板讓你跟著我的啊？”我問。
他點了點頭。
我放下碗筷，伸了個懶腰說：“那你可跟好了，別跟丟了，跟我走吧。”
小陳問：“哥，你去哪兒啊？”
我笑了笑，沒說話，去哪兒怎麽能告訴他，要是說了，這招可就不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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