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軒璽進山的事情,是帶著目的去的,蔣薇薇她們一行人不知道,卻沒有想到蔣炎早已經察覺到了,所以他們是乘興而去,敗興而歸,極品檀皮香是到手了,可也同樣被人知道了,為了封口,血本花的可夠大的!


    梁敏悅和臻叔看著氣的渾身顫抖的梁軒璽,忍的也夠辛苦了,要不是看在梁濤身世可憐的份上,這還是他們梁家自己的家務事,卻讓外人看閑話了。


    梁敏悅被散發冷氣的六哥給凍得雞皮疙瘩都快要冒出,小心翼翼的落後一步,來到了臻叔的身邊。


    “臻叔,六哥是不是被氣很了,在不斷冒冷氣呀。”現在可還是晚上,而且還是在山裏麵,溫度本來就低了,作戰服的恆溫器早就沒有多少電量了,凍得她渾身難受。


    臻叔白了一眼梁敏悅,這不是明擺的事情嗎?


    “呃……”眨眨眼,梁敏悅這才發現自己又說了愚蠢的話了,羞愧的低下頭,再也不敢說話了。


    這天晚上,梁軒璽是一句話也沒有說,渾身散發的生人勿近的寒氣,就一直迴了營地裏。


    在營地裏麵的南宮冥煦和奧蘭克正在守夜,等著梁軒璽他們四人的迴來。


    最先看到就是梁軒璽冷著臉,什麽話也不說,直接迴去了自己的帳篷裏麵了,他的這幅模樣可是把奧蘭克給嚇了一跳,害怕的躲到了南宮冥煦的背後。


    “梁軒璽,你這是怎麽了?”南宮冥煦詢問道,可對方連一個施舍的眼神都沒有給他,就直直的走了。


    南宮冥煦滿臉的問好,今天的梁軒璽這是怎麽了?!


    不止南宮冥煦,其實奧蘭克也是一臉的疑惑,究竟是誰招惹了梁軒璽,讓他發那麽大的火了?


    或者說,那個人招惹了人後,讓他氣的直冒冷氣,天寒地凍,寒風刺骨,簡直就是要人命呀!


    想要過去詢問梁軒璽的,這時發現了跟在後麵的梁敏悅和臻叔他們幾個,看到那個樣子,還是不要觸黴頭的好,直接問其他人。


    “臻叔,梁軒璽究竟是怎麽迴事了,一迴來,怎麽就成這個模樣,難道是玉檀峰山上的寒氣太重了?”


    “對呀,對呀,剛剛想要接近對方的時候,嚇得我都不敢靠近了。”


    臻叔望著梁敏悅和梁濤,歎息道,“你們兩個迴去睡覺吧。”


    “嗯。”


    梁軒璽很是好奇的很,他剛剛看到梁敏悅居然有意無意的疏遠梁濤,這是怎麽迴事?


    她們不都是蔣家人嗎,一體的,怎麽迴事?


    這邊的臻叔無奈的說道,“冥煦,你今天不問,明天也會知道的,那我就來說吧……”


    臻叔簡短扼要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珍稀藥劑是楚隊長給予蕭萱小姐,而奧蘭克又是她們的人,同樣要知道,晚一天知道,早一天知道,都是一個樣。


    “什麽?!”奧蘭克吃驚的看著臻叔,真的很難想象呀!


    百密一疏呀!


    都已經提前跟所有人暗地裏通氣了,卻沒有想到還是被人看出了破綻來,而這處破綻,居然是梁家人的紕漏,這就不難怪梁軒璽會如此生氣。


    這也太難為了他了,要是都是這種性格的人跟著他們的話,沒有被敵人的發現,他們就自己泄露了,簡直就是要人命的節奏呀!!


    “濤哥也許真的不是故意的,看著沉默不語,以為是一個適合在暗部裏麵,看來怕是不適合了。”南宮冥煦眉頭緊蹙,這件事就交給梁家主和梁家人自己處理吧。


    也幸好梁軒璽當機立斷,忍辱負重的跟蔣炎做了交易,這不然後果真的很難想象呀。


    看著奧蘭克,南宮冥煦隻能在心裏說聲抱歉了,為了梁家的基業不被蔣家人窺視,怕是真的要做成這筆交易。


    “好了,六少爺已經決定好了,明天你們要記得勸一勸蕭小姐,讓她把剩餘的藥劑交出來吧,尤其是那瓶紅色的藥劑,‘生機’可以讓傷口愈合重新長肉,這是蔣炎最先想要要的。”


    “這……”奧蘭克張大嘴巴,想要說其他話的時候,臻叔擺擺手,說他已經累的很,尋找檀皮香可是一個體力活,老人家的精力有限。


    人全都走了,奧蘭克更加著急萬分,緊緊的抓住南宮冥煦的胳膊,“南宮,小萱手裏怎麽可能還會有那種珍稀藥劑,你是不是搞錯了,夜歌交給的藥劑隻有兩瓶而已呀,都給你們了!!”


    “並沒有。”南宮冥煦道。


    當時麻妞拿著藥劑隨手給他們的樣子,看著很是不在乎,咯眼神那一絲的不舍,卻沒有瞞得過他的眼睛。


    接到藥劑後,他心裏也以為是那個樣子,真的隻有一瓶藥劑而已,立馬一飲而盡。


    等到可以有時間的時候,迴過頭看那個空的瓶子時,不論是臻叔,還是梁軒璽,或者他,都發現了端倪,那個裝著藥劑的瓶子,根本就不是珍稀藥劑所裝有的瓶子,裝珍貴藥劑的瓶子會很特殊,它們的瓶身底部有編號。


    聽臻叔說,那批特殊的珍貴藥劑太過稀有,並且產量稀少,全世界僅僅隻有一千瓶,每種藥劑隻有一千瓶,那究竟是什麽概念,無價之寶呀!


    還有一點的是,瓶子的邊緣有被液體潤過的痕跡,非常明顯,是剛剛轉移倒下的,看那個樣子,就是被麻妞給昧過去一部分,他們喝的有可能隻是一半,或者不到。


    奧蘭克現在感覺自己身處淩亂之中,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好了,天快亮了,既然梁主席他們迴來了,我們可以睡覺去了。”


    南宮冥煦並不想讓奧蘭克思考太過,拉著對方的手,立馬讓他一起迴去睡覺。


    反正極品檀皮香已經找到了,不日他們就出發去玉霄峰,尋找七彩靈芝草,而且蔣炎那邊,他也做出承諾了,不會讓蔣薇薇她們有所發覺,還會配合他們,至於能不能瞞到最後,看天意。


    第二天早上起來,所有人吃著奧蘭克做的早飯後,梁軒璽便叫住已經吃飽的麻妞,說有事情要找她。


    至於什麽事情,奧蘭克心裏知道,還在想要不要偷偷的告訴對方的事情,被南宮冥煦有所發覺,暗地裏對著他搖搖頭,不能說,梁軒璽和臻叔會勸說她的。


    可是奧蘭克就是覺得他們這是在嚴刑逼供著,可也在他猶猶豫豫的時候,麻妞點頭同意了。


    當經過欲言又止的奧蘭克的時候,眼色安撫了對方,就跟著他們去了會議室,這是她第二次單獨一個人去會議室。


    “都是你們的錯!”奧蘭克憤怒不平的瞪了南宮冥煦一眼後,便掙脫了對方的手,跑掉了,桌上的碗筷也不在理會。


    “什麽事呀?!”


    杜朝櫟和曆顏熙他們三人,很是疑惑的撓撓頭,這一個兩個的,究竟是怎麽了?


    “臻叔和梁主席也是很奇怪的很,帶著那個蕭萱去會議室,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不知道還以為有什麽事情求她呢。”司徒涵撇撇嘴說道。


    他卻不知道已經自己猜測出來真相的事情了,不過現在沒有人告訴他,但過後告訴後,司徒涵怕是要一臉懵逼了,還真被他掰對了!!


    至於為什麽不迴去問梁敏悅和梁濤,那是因為她們現在像一隻鵪鶉似的,一個個很是擔驚受怕的模樣,也同樣害怕別人提問,所以什麽也不敢說,也不能隨便說出來,沉默是金,默默吃著飯。


    不過眼神死死的瞪了一眼,梁濤這個罪魁禍首,為了得到蕭萱手中僅有的藥劑,怕是要大出血了,說什麽都必須得到,不然會有危險的。


    梁敏悅眼眸中的怒意,曆顏熙立馬發現到了,看看梁敏悅,又看看梁濤,今天起來的事情,就發覺不論是梁軒璽,還是臻叔他們幾個都很不對勁,好像有什麽事情刻意瞞著他們似的。


    可他們不說,自己也就假裝不知道了,而剛才看到一臉怒氣衝衝的奧蘭克,很是生氣的模樣,怕是有什麽事情,觸碰到了楚隊長剩餘下來的隊伍的底線了。


    至於什麽底線,就不得而知了。


    “奧蘭克,給我站住!”南宮冥煦吼道!


    看著越來越偏離安全區域的奧蘭克,為了能夠讓他停下了,南宮冥煦不得不用吼聲來鎮住對方。


    對方一聽到這吼聲,也微微停頓了一下,南宮冥煦就乘著這個空隙,三步並做兩步,快跑來到了奧蘭克的身邊。


    拉著他的手,哄著說道,“不要再過去了,離開安全區域,我們會有危險的,高級變異獸是在玉霄峰了,可不代表所有事情的高級變異獸都在哪裏,所以現在很危險。”


    南宮冥煦的臉很是無奈,這個小家夥真是一個磨人精,一有什麽不順心的事情,就隻會生氣跺腳,離家出走,咦,真怪累人的。


    “你吼什麽吼,別以為就你們會吼,難道我不會吼嗎!”身體已經被南宮冥煦給禁錮了,無法逃離。


    “好好好,你會吼,我們好好說話,好不好……”南宮冥煦低聲下氣說道。


    “……”


    梁濤最後的任務,就是在這天的黑夜後,這天正好是杜朝櫟和麻妞執行任務,去玉檀峰尋找檀皮香,可已經被找到了。


    麻妞知道後,藥劑是給了,卻不再配合工作,自己手裏最後的藥劑,偷偷摸摸昧下來的0.2毫升的藥劑,已經全部交給對方後,心情很是不愉快,說什麽都不願意進山,從會議室出來後,便一直待在帳篷裏麵。


    “小萱,你這是怎麽了,今天可是輪到我們進山了,突然鬧脾氣,會讓梁主席認為我們這是做作。”杜朝櫟道。


    在帳篷裏麵的麻妞,傳話出來,“你自己去問一問他們,就知道了。”


    而後在也沒有什麽聲音了。


    “……”尷尬的杜朝櫟,看著帳篷,本想要衝進去的,可惜他好像真的怕惹怒了對方。


    最後不得不去問一問梁軒璽和臻叔,究竟是怎麽一迴事。


    奧蘭克和南宮冥煦到現在還沒有迴來,隻能由梁濤這個家夥收拾全部的東西,反正他已經習慣了不是嗎?!!


    知道不能再瞞著其他人,梁軒璽和臻叔立馬叫了還不知道的人,進去會議室後。


    也從杜朝櫟哪裏知道現在的麻妞心情很是不佳,也很是理解。


    臻叔重重的拍拍杜朝櫟的肩膀,“嗯,朝櫟,我和六少爺已經知道了,今天小萱的脾氣很不好,我們的心情也同樣不好,所以你就多多擔待一點。”


    “嗯,我知道了。”從臻叔哪裏已經知道了,撓撓臉,他都覺得不好意思呀,居然還要求助別人的幫忙,也難怪那麽多人包容楚隊長的人了,可不是嘛,保命的藥劑沒了,自然很是生氣。


    而且這事情的禍端是梁家自己人起的,自然隻能由蔣家人自己擺平了。


    “那臻叔,今天晚上我們任務,就是看著濤哥吧藥劑交給蔣炎了。”


    曆顏熙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歎息到,神農架山脈這次的行動,他們所有人好像都必須仰仗著楚隊長的人,依靠幾個小姑娘來做事,還真讓比她們大幾歲的人,很是不好意思。


    司徒涵早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話來,自己的烏鴉嘴靈驗了,這這這不太科學!!!


    梁軒璽瞅了幾人一眼,嚴厲警告一番話,“今天你們所知道的事情,統統不許說出來,知道嗎?”


    “知道!!”


    逼迫小女孩獻出藥劑這種不光彩的事情,對梁軒璽來說簡直是洗不掉的汙點,也是恥辱!


    他居然被蔣炎那個混蛋給威脅了,但他卻不得不迫於這種威脅,給對方送藥,要是被他亂說一通,到時候真的後果很嚴重,鬧起來的話,戰鬥可是非常激烈的!


    “臻叔,既然蕭萱小姐心情不好,杜朝櫟這邊不能沒有搭檔,所以就讓曆顏熙加入進去,一起跟著進山,如何?”梁軒璽道。


    “嗯,甚好,你們去做準備吧。”臻舒點頭說道。


    “是!!”


    當天晚上,梁軒璽把從麻妞哪裏逼迫或者威逼利誘交易過來的藥劑親手遞到梁濤的手裏。


    看著惶恐不安,神色緊張的梁濤,一副赴死的模樣,可真真把梁軒璽給氣過去了。


    語氣冷冰的說道,“你的事情,迴梁家後,父親會和梁家其他人商量,你隻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真的!”梁濤眼睛一亮,高興起來,還好,還好。


    “我一定會完成任務的!”


    梁濤知道,這可能是他第一次獨自一個人完成任務,也是他最後一次完成任務。


    等這次的事情,離結束後,他就真的有可能不再染指這一塊了,而是進入梁家的軍事基地工作,他們不會浪費一個武者的資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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