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歌挑了挑眉,廢物一個,居然還有膽量跟她打,沒有看到已經有兩個人已經死在她手上了,真是愚蠢之人!


    蔣豪空有武者的能力,根基去卻不是很穩固,更加不可能發揮出武者全部的實力來,他很聰明的自己的不足之處,實力不行,那就隻能耍手段了,陰謀詭計什麽,自然是能用則用,在武器上,他也同樣是用的十分順手。


    從背包裏麵,拿出一副黑色戴在手上,蔣豪陰測測的看著夜歌,按下手套下麵的按鈕,平平無奇的手套,立馬變另外一種樣子,手指變成十厘米長利爪,鋒利無比,寒光直射著陽光,照到了夜歌的臉上。


    “嗬嗬嗬,這副寒鐵打造出來的寒鷹爪,是不是很厲害。”蔣豪很驕傲的說道,“小妮子,我可是武者,而你不過是武學者而已,武者和武學者,可是差的不止一個等級吧!”


    “切,精礦寒鐵,用來打造寒鷹爪,真是浪費。”夜歌不苟言笑,心裏卻立馬猜測到,精礦寒鐵,可不是這種蔣家旁係子弟可以擁有的,怕是掠奪過來,可能還把知情人給殺了,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其實夜歌猜的不錯,可以用精礦寒鐵的隻能是嫡係子弟,蔣豪可以得到,自然是用計謀害了那個得到精礦寒鐵的人,卻還把人給殺了,而當時的那個人能夠得到精礦寒鐵,那純屬意外,當時的那個人隻不過在蔣家的基地外圍山脈裏麵,為了尋找可以賣錢的藥草,不知道怎麽的,發現到一株藥草,寒霜草,那也是一種藥用的藥草,想要去采摘時,狗屎運的踩到了一塊石頭,就直接被滾落下來,也幸好有大樹擋下來,人沒事,實在感覺自己很背,立馬就把那塊石頭,發泄似的狠狠把那塊石頭給砸,卻砸出來一塊精礦寒鐵,人家也識貨,撫摸著,都能夠感覺寒冷,立馬就知道自己走運,本來想拿出賣給蔣家的人,換一大筆錢,他就可以走向人生贏家了,卻不想給蔣豪給攔截殺害。


    “哼,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敢說大話,我們上!”蔣豪臉色十分難看,到了現在,卻依舊沒有拿下這該死的賤人,他便立馬招唿自己的小弟,趕緊殺了她!


    小昊立馬帶著兩個人,衝了上去,如果要是他不衝上去的,蔣豪也會威逼他們幾個,逃跑也沒用,逃跑等於背叛他蔣豪,會被殺掉。


    小昊和那兩個人,打眼色,他們三個分開,從各個方向,拿下夜歌,蔣豪也同樣衝上去,有他們三個打掩護,以為可能就能輕鬆活抓住夜歌。


    到時候他想要怎麽樣,就怎麽樣,反正夜歌已經是階下囚了!


    瞧見這種事情,夜歌立馬啟動機關,扇子立馬分解重組變成一把劍,揮舞著重組的劍,英姿颯爽,看向兩邊的小嘍囉,立馬直接一劍解決他們,瞄了一眼又是後麵偷襲的小昊,腳尖輕輕一點,跳躍起來,一個完美的空翻,來到了小昊的後麵,同樣一劍封喉,人便倒地不起,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手沾染的熱騰騰的血,嘴巴溢出鮮血,眼睛睜大,死不瞑目。


    “什麽?!”蔣豪看見夜歌那麽輕鬆就解決掉自己身邊的人,小昊的實力,可是武學者巔峰期,隻要時間一到,一個跨越,就是武者實力了!


    “你……”蔣豪嘴巴哆哆嗦嗦,你個不停,就是說不出完整的話,看到夜歌如同殺雞一樣,幾分鍾的時間,便殺死三個人。


    看到這一幕的蔣豪心裏膽怯了起來,身邊的人都被殺了,孤零零就隻有一個人,他想要逃跑,卻知道自己逃不過,心一橫。


    寒爪一伸,蔣豪直接衝了上去,來到了夜歌的身邊,眼睛閃過一絲狠毒,兩手的利爪一抓,想要把夜歌的腰給抓傷了,如果可以的話,一招製敵,那樣的話,他就活下來了。


    不過夜歌怎麽說是老練的人,自然看的出蔣豪的心思,立馬啟動機關。


    “扇盾!”


    恢複的扇子,立馬變成扇盾牌,抵擋住蔣豪的攻擊,而對方見狀,立馬揮手一揚,鋒利的爪尖劃過了戰鬥服,開裂的聲音響起,知道蔣豪要殺死自己,利爪快速來到自己的脖子。


    “淩波舞。”


    毫無痕跡的舞步,立馬閃躲過了要殺死自己的利爪,自己的脖子差點就要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就像剛才的小昊一樣,看似無用的舞步,卻每每直接躲過了蔣豪的數次攻擊,不管對方就什麽樣的攻擊,都被自己配合著扇子,阻擋了攻勢。


    蔣豪一看到對方居然使用了武技中的閃躲技法,這讓他不得不惱火,從剛開始,傷了對方的第一次外,他卻再也傷不到對方了。


    “金剛爪!”蔣豪怒吼一聲。


    寒鷹爪立馬變大,變成數倍大的金剛狼爪子,怒氣衝天,不顧一切,兇惡的眼神,死皮死的看著對方。


    殺,殺了她!


    一定要殺了!


    對方下死手,夜歌立馬啟動機關,扇子再一次分解又分解,細小的五厘米長的細針,鋪麵而立。


    “暴雨梨花針!”


    無數的針朝著自己過來,蔣豪神色一慌,立馬啟動防護盾,趕緊阻擋密密麻麻向自己衝過來的針,可惜的是夜歌的針,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材質打造的,卻勢如破竹的攻勢了防護盾。


    而蔣豪立馬被紮成篩子,不一會兒,鮮血從那些孔洞噴湧而出,也如同小昊那邊一樣,死不瞑目。


    看著已經死去的蔣豪,夜歌立馬鬆懈下來,靠在大樹坐了下來,狠狠的喘氣,使用暴雨梨花針,直接抽空了自己全部的力量,現在有點透支了。


    不過她也沒有休息多少,畢竟那麽濃鬱的血腥味已經吸引來低級和中級變異獸,它們綠油油的眼神,死死的盯著獵物,見狀夜歌也不能打擾人家進食,自然是趕緊撤走。


    搜刮了一番這六個人身上的一切財物後,屍體就讓那些已經饑腸轆轆的變異獸們,一等夜歌離開,便迫不及待的衝過去搶奪肉吃。


    …………


    今天的麻妞跟杜朝櫟鬧著別扭,看到他不答應,立馬不理睬對方。


    “小萱。”杜朝櫟無奈的看著不理睬自己的麻妞,很是歎息呀,自己根本就鎮壓不住這個人,還被這個人吃的死死的。


    奧蘭克見狀,立馬過來也加入勸住麻妞,“小萱,進山可是非常危險的事情,你就不要鬧了好不好,你看梁敏悅都沒有鬧,你鬧什麽鬧呀,讓別人看笑話。”


    梁軒璽和梁臻他們都一直盯著這裏看過來,昨天南宮冥煦他們傷勢過重,今天打算休息一天,明天再進山,梁軒璽的背部被梁家人給暗算,深可見骨的背部,被武器傷到了,對方的武器上麵還帶毒,他們也或多或少中毒了。


    見到所有人中毒,梁軒璽和臻叔當機立斷,立馬不跟那些變異獸和人搶奪天地靈藥了,趕緊下山治療。


    所有人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傷口,杜朝櫟的肩胛骨還被變異獸一擊重擊,差點骨折,鮮血淋漓,骨裂開來,隻能休息一天,明天早上起來才能好。


    南宮冥煦也受傷了,大腿部位,被變異獸給帶走一塊肉,血肉一片模糊,看的那個那麽大的傷口,直接讓奧蘭克傷心難過死了,巴掌大的肉沒有了,看著傷口還依舊在流血,看來是不能上玉檀峰了。


    所以麻妞才倔強的要明天一起進山,讓南宮冥煦留下來,他的傷口不能讓他再亂動了,看著嘴唇發白,臉色一點紅潤都沒有,就可以看出他已經失血過多,不能參加明天的行動。


    “奧蘭克!”麻妞抓住奧蘭克的手,看著淚眼婆娑的他,“你要勸我,也要把眼睛抹幹淨,別以為我上山,是為了南宮冥煦那個家夥,我隻不過去是要體現一下,見人血而已。”


    找不到什麽好借口,隻能把原先夜歌說的話,來當借口,這次上神農山脈,誰都必須見血,而這裏隻有她和梁敏悅的武器沒有見血,說什麽她也必須上去。


    “小萱。”奧蘭克哽咽的說道。


    他知道小萱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知道自己擔心南宮冥煦,擔心他要是再上去的話,就真的死在裏麵了,不是被敵人或者別人殺死,自己就失血過多。


    杜朝櫟喏喏嘴巴,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再望向那邊,躺在床上,大腿上,纏繞了厚厚的繃帶,還是頂不住鮮血浸濕,現在的南宮冥煦還在發熱,傷口同樣在發炎。


    “六哥。”梁敏悅輕聲唿喚自己的哥哥,握著他的手,望著自己六哥被變異獸抓傷右臉,三道爪痕,留在了上麵,從耳後根開始,直接伸到下巴部位,“六哥,讓我和蕭萱加入吧,臻叔和濤哥他們都已經受傷了,我們不能坐享其成。”


    “敏悅。”梁軒璽望著麻妞,又看了看自己的妹妹,轉頭問,“臻叔,是不是讓蕭萱和梁敏悅加入。”


    反問的語氣,帶著肯定的話,梁臻知道,現在他們沒有出現任何傷亡,那是明麵上,在暗地裏,梁家的人怕是傷亡慘重,因為背後蔣家的人,一直咬緊他們不放,死死的盯著他們。


    而現在南宮冥煦已經不能夠再進山,隻能從楚隊長裏麵的隊員裏麵補充,不論是誰都同樣受了很重傷,所以補充人員是在所難免。


    “嗯。”


    梁臻點了點頭,算是同意梁軒璽的話。


    麻妞得到了確定的迴答,很是高興,“謝謝臻叔和梁主席了。”


    知道明天要進山,麻妞立馬進入帳篷,開始準備自己的東西了,一旦確認目標,便立馬開始準備,戰鬥快要末尾了,隻希望天地靈藥能夠到手。


    梁敏悅也同樣去準備了,不然明天會手忙腳亂,準備不齊全,梁臻和梁濤帶著司徒涵和曆顏熙離開,進入會議室,準備明天的工作,一個月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天地靈藥他們是誌在必得!


    奧蘭克還要繼續照顧受傷嚴重的南宮冥煦,為他換新的繃帶。


    “南宮,明天我就留下來陪你。”奧蘭克紅腫的眼睛,看著南宮冥煦,嘴角很是艱辛的扯出一抹微笑。


    “沒事的,我已經這樣了,不過是失血過多一點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明天才是大事,蕭萱和梁敏悅去了,最後就剩下我們兩個了。”南宮冥煦拉著奧蘭克的手,按了按,看著他笑了出來,“記得明天給我開小灶呀,我好像吃你做的粥。”


    “嗯,我知道了,明天就給你開小灶。”奧蘭克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眼淚卻流成河了,“如果夜歌在的話,她從葵醫生哪裏交易來的藥劑,就可以讓你恢複了。”


    看著又血流不止的大腿位置,明明南宮冥煦就沒有動,卻還是流血,這不應該呀!


    這迴他也不捂嘴了,直接捂著南宮冥煦傷口,看著鮮血一點點沾滿血液。


    “沒事,一點血而已,我還扛得住。”南宮冥煦微笑的撫摸著奧蘭克的臉,為他擦眼淚。


    “奧蘭克?!”這時從帳篷裏麵,突然傳出麻妞的聲音。


    “怎麽了?!”奧蘭克小跑的來到了帳篷外,“小萱,你叫也做什麽?!”


    門立馬打開,麻妞的頭伸出來,“你看到夜歌留給我們的止血藥劑了嗎?”


    “止血……止血……”奧蘭克一聽到兩個止血,而後看了看自己的手上沾滿血跡,立馬想到了什麽,抬頭望著麻妞,“止血藥劑,我沒有看見呀?”


    這下麻妞蹙眉了,仔細的迴想了一下,不過一會兒,“喔!我想到了!”


    麻妞立馬從自己背包的底部位置,夾層哪裏,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小瓶藥劑,五毫升的藥劑,紫色魅惑的顏色,很少迷人。


    “剛才我想起來了,夜歌當初害怕我們每個人會受傷,而她又不在的情況下,隻能一些普通的藥劑救命,所以讓我們小心收起來一瓶。”


    瞅著奧蘭克死死的盯著藥劑,莞爾一笑,直接把藥劑遞給奧蘭克,“你送過去給南宮冥煦喝吧,一直流血,他會死的。”


    “嗯,謝謝。”


    奧蘭克二話不說,立馬拿著藥劑,讓南宮冥煦趕緊喝下去,喝完整瓶藥劑後,血止住了。


    見血止住,杜朝櫟立馬問麻妞,“你是什麽時候有止血藥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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