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白蘇站起身就往外走,她想要的答案從來不需要從別人嘴中聽得。


    “你去哪”見她的身影往外走,楚之跟上,一把扣住她的手。


    寧白蘇迴頭,視線落在楚之臉上,“我要去黎國”。


    說完,便要甩開楚之的手,是與不是,她覺得她親自去上一趟就會得知。


    “你真的要去?”楚之緊緊盯著她臉上的執著,這樣的寧白蘇執著的像頭牛,不撞牆不迴頭。


    “是”寧白蘇點點頭,伸出手,想要撥開楚之的手。


    “你就真是倔,你應該相信王爺”盯著寧白蘇臉上的表情,楚之搖了搖頭。


    寧白蘇聽她這麽說,擰著眉心,想要說什麽,張了嘴,卻不知道說什麽,她相信北冥蒼爵,北冥蒼爵說過等他。


    可是,她的心卻莫名想要個答案。


    “黎國那麽大,你又去哪裏找王爺”楚之盯著她,逼問著。


    寧白蘇一時被他問得語塞,咬著唇,這個事情,她可以去找暗門的人。


    “走吧”楚之見她沉思不知道在想什麽,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去哪?”一時間換成寧白蘇呆愣了。


    “去你想去的地方,黎國那麽大,我擔心你會丟了,王爺吩咐我好好照顧你,可別到時候別把你照顧到不見人影了”楚之拿眼瞟她,仿若寧白蘇在他眼裏的問題問的沒有絲毫智商。


    見楚之眼神,寧白蘇撇了撇嘴。


    停了停,最終,才問道“你什麽時候知道這個事的?”。


    “不過三天前”楚之帶著出了院子,鬆開她的手,朝著後院而去。


    三天前,他便先一步接收到了這個消息,他怕過不了多久,這個就消息就會傳遍大和,或者寧府,果然,卻最終還是傳過來了。


    他想保護寧白蘇,盡管王爺會有更多的人保護她,會做好準備不讓她知道這個消息,可是,他還是自己為她撐起一把保護傘,不想她聽聞這個消息。


    寧白蘇跟上他的步伐,看著楚之的背影。


    皺皺眉,果然,就是三天前楚之就不讓她出府的行為,當時她就覺得古裏古怪,似像在隱瞞什麽,可那時雖知道楚之在隱瞞什麽,卻終歸是懶得去詢問。


    “北冥蒼爵要娶的是誰?”寧白蘇看著楚之的背影問道。


    “是周邊一個小部落的公主”楚之轉過身看她一眼,停了停,才開口。


    “北冥蒼爵願意娶她?”寧白蘇對上楚之墨黑的眸光,咬唇問道,語氣裏有絲淡淡的不確定。


    “嗬嗬”楚之一笑,對上她眸底的緊張,皺眉沉思,半響後,才在寧白蘇水漾的眸光裏,扯唇開口:“王爺怎麽會喜歡上你”。


    “...”寧白蘇見楚之這麽開口,一時間愣在那裏,什麽叫北冥蒼爵會喜歡上她?


    她皺了皺眉,聽楚之這語氣,好像是很嫌棄般。


    “你看著平日裏挺聰明吧,對付大夫人也可以,怎麽到王爺身上就變得那麽愚蠢了”楚之先前的語氣還有些讚賞,到最後就變得真的很嫌棄。


    隨著他的話,寧白蘇的表情也從倨傲變成咬牙切齒,他這句話聽著是讚賞,可是壓根就是深深的鄙視。


    怒哼一聲,寧白蘇才咬牙道:“你還沒迴答我的問題”。


    “不是王爺要娶的,這個消息是皇室放出來的,而且王爺喜歡你,又怎麽會娶別人,而且王爺不想做的事,從來沒有任何人可以逼迫他”楚之看著寧白蘇嫩白的臉,細細解釋著“王爺之所以不想你知道,不過是怕你瞎想罷了”。


    他從小呆在王爺身邊,了解王爺的為人,王爺從來不會因為皇室的人想要他做什麽就做什麽,那樣就不是王爺了,而且黎國皇室那都是些什麽人。


    隻見寧白蘇的眼睛是隨著他的話,一眨一眨的,像兩顆圓圓的黑葡萄一樣,可愛極了,楚之眸光一彎,伸出手,在寧白蘇額頭蹦噠一個。


    寧白蘇就被他彈了一下。


    “笨”。


    寧白蘇捂著被楚之彈疼的額頭,細眯著眼睛,盯著楚之,絲絲怒火在眼底泛著。


    楚之被她的眼神盯得發毛,差點忘記了寧白蘇就是一隻拔了毛的老虎,老虎她雖然拔了毛,可她依然是老虎啊。


    不會因為她拔了毛,她就不是老虎了。


    連忙扯了個笑容,就快速轉身,扯開話題:“走,我們快點去黎國”。


    “怎麽不繼續損了”寧白蘇盯著快速轉移話題的楚之,沒好氣的開口。


    “哪有損你”楚之極為討好的迴頭看一眼寧白蘇:“再說,我哪敢損你啊”他又沒有損她,因為他說的都是事實。


    “哼”寧白蘇才不去看他的討好。


    等到了後院,楚之去挑上一匹肥碩的極品馬兒,畢竟一路奔波,要承載著兩人,雖然半路會換馬兒,但是寧白蘇卻不想再換座駕之上,浪費過多的時間,有些不必要的麻煩能夠一次解決就好,能少換就少換。


    剛和楚之挑了匹馬兒出後院,想不到竟然碰到了幾日不見的東成。


    寧白蘇皺眉,東成連忙上前“六公子,你要出門?”。


    “嗯,去黎國”寧白蘇點點頭,迴答的極其簡單。


    “啊”聽聞寧白蘇的迴答,東成的表情變了變。


    寧白蘇橫他一眼,東成意識到自己失態,看向她身後的楚之,思考了下,終還還是走到楚之身邊,問道“楚之公子,你們真的去黎國”。


    “嗯”楚之看著他,點了點頭、


    “可是...”東成的話未完,臉上有些擔心。


    寧白蘇見他臉上的表情,挑著眉,走向東成,問道“東成,你是不是有什麽隱瞞我?”。


    “沒有”東成連忙將頭搖了搖,眼睛卻是不敢看寧白蘇,他不善於撒謊,一撒謊耳光就會有些發紅。


    寧白蘇看著他發紅的耳光,仿佛間記得北冥蒼爵和她說過這個事,東成一撒謊就耳朵發紅,隻是後來她睡得迷迷糊糊,也不太記得了。


    現在想來,東成竟然還在撒謊。


    “沒有?”寧白蘇的語氣變得越來越輕“那東成,你可知道我們去黎國幹嘛?”。


    東成抬頭看一眼寧白蘇,輕輕搖了搖頭,希望不要是他的預感,王爺說過這事盡量不要讓六公子知道,怕到時候六公子胡思亂想,而且,王爺說過六公子若是知道了,必要拿他問罪。


    寧白蘇見東成這時候還在隱瞞,看一眼一旁雙手環著還在看戲的楚之,怒瞪一眼兩人:“哼,你們無藥可救”。


    隨即轉身離去。


    東成一臉驚訝的看著寧白蘇,寧白蘇卻是看都不看他。


    見寧白蘇不理他,東成看向楚之,楚之一挑眉,放下雙手,上前,拍拍東成的肩膀,輕輕歎了口氣,極為痛楚的表情道:“哎,盡管寧白蘇說你無藥可救,你放心,我還是會努力救治你的”。


    “...”不是,東成張張嘴,想要解釋,這都是些什麽情況啊“楚之公子,六公子不是說的我們兩人都無效可救嗎?”。


    他剛才沒眼花啊,六公子明明是先看楚之公子,再看著他說的無藥可救這四個字啊,而且六公子說的是你們。


    “怎麽可能會是我們兩”楚之轉過身來,義正言辭的打斷他,正色道“東成,你已經病入膏肓了,真真的無藥可救了,寧白蘇明明說的是你,想不到你這麽年紀輕輕,就耳力出現問題了,哎,你還怎麽做王爺的貼身侍衛啊”。


    東成狐疑的看著楚之,皺著眉思考,是嗎?他沒聽錯啊。


    再說,他也不知聽到了啊,他還看到了啊?


    楚之見他表情,剛準備說什麽,就聽到寧白蘇傳過來的聲音“你們走不走”。


    “走”楚之連忙應道。


    說完就快步邁到寧白蘇身邊,狗腿道“六公子,小的扶您上馬”。


    寧白蘇見他這般說,秀氣的眉深深皺起來。


    見寧白蘇的表情,楚之瞬間不樂意了,直接低吼道:“寧白蘇,你到底上不上馬?”。


    寧白蘇這才鬆開秀氣的眉,伸出手,摸了摸楚之的額頭,臉上才有些放心,點點頭道“這樣才正常,不然我會以為我看到了神經病”。


    “...”楚之無語,雖然不知道神經病是啥,可是看寧白蘇那表情,想也知道不是什麽好詞。


    說完不看楚之一臉無語的表情,跨步上馬。


    身後的東成聽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楚之公子剛才作弄他吧,這下被六公子作弄了吧。


    楚之一記刀光看過來。


    東成低下頭,一臉正襟危坐。


    寧白蘇看一眼馬下的楚之,隻見楚之跨步上馬,坐在她身後,拿住韁繩,低下頭,看著寧白蘇漂亮的側臉,問道“寧白蘇,你怎麽都不學騎馬”。


    寧白蘇看著前方道:“等北冥蒼爵來教我”。


    楚之的身子一僵,似乎沒想到寧白蘇會這麽迴答。


    感覺到身後人的僵持,寧白蘇迴頭,看著楚之,臉上有些疑問。


    楚之迴過神,似感到寧白蘇的疑問,默了默,道“寧白蘇,幹脆以後我來教你”。


    “你行嗎?”寧白蘇不由的看著他,眼底有些狐疑。


    “教你這個笨蛋還綽綽有餘”楚之毫不掩飾得意的說。


    我靠,寧白蘇瞬間在心底抓狂了。


    楚之卻不給她出聲的機會,一把抓過繩索,一腳踢上馬肚,就快速的往出城的方向而去。


    行了幾個時辰,一路往黎國方向而走,越是往黎國走,寧白蘇就能聽到更多的人議論這門婚事。


    終於出了京城,就連路上歇息,坐在茶舍裏,都有人開始議論這事。


    “哎,你們說黎國那攝政王是不是真的要娶親了”一個大漢與幾個人圍在一桌,笑道。


    “我看,懸哦!”一旁的細瘦的漢子一笑,說著“我聽我前昨日從黎國迴來的親戚說,雖然這婚事說是說了一段時間了,那公主也是纏著這攝政王,哪知道特意去見這攝政王,連人影都沒見一個,還差點被那侍衛給當成小偷給抓起來”。


    寧白蘇輕輕皺眉,楚之喝一口茶水,繼續優哉遊哉的聽著,一旁的東成看一眼寧白蘇,猜測寧白蘇必然是知道了這事,卻沒想到寧白蘇此時聽著這事,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寧白蘇感受到東成的表情,隻是依舊喝著嘴中的茶水,繼續聽著隔壁桌的人談論此事。


    “哎哎哎,你們說黎國攝政王不喜歡那嬌滴滴的美人,是不是因為那丞相府六公子啊”那個細瘦的漢子,看著身旁圍成一桌的人問道。


    “什麽嬌滴滴啊,根本是個潑婦,再說這攝政王不喜歡那公主,必然是喜歡那六公子”另外一個頭戴圍巾的粗壯漢子道“我聽他們說,那六公子生的極為漂亮,那眉眼就像畫裏走出來的人,可比那公主漂亮多了”。


    “是嗎?你又沒看到,怎麽說的好像你看過樣的”一旁一個青衣男子撞撞那頭戴圍巾的男子,笑道“莫不是你也喜歡那六公子”。


    “你瞎說啥呢,我是聽隔壁家的老張家從京城迴來的親戚說的”那頭戴圍巾男子一笑。


    “我還以為你看見了,不過話說迴來,那六公子生的那麽漂亮,那攝政王必然喜歡啊,雖然是個男子,但是聽聞說是,身姿纖細,模樣是極為不錯”。


    “而且那公主聽說刁蠻的狠,而且上次差點被抓,好像鬧到黎國皇室去了,差點讓她哥哥將攝政王府的那些侍衛給人頭落地,人家王爺哪肯啊”。


    “直接就將侍衛領會府,絲毫不理那太後難看的臉色”那粗壯漢子再次開口“而且啊,那王爺說了他也不會娶那公主,那公主聽著心上人這麽一說啊,聽說氣的在皇宮裏就哭了起來,說是自己哪裏受過這種罪”。


    寧白蘇皺皺眉,聽著那壯漢說的有模有樣,卻見楚之掃過來的眼神。


    寧白蘇不理,就聽到楚之在她耳旁細道:“這下可安心了”。


    寧白蘇喝一口茶水,不理他。


    楚之見她這般,直接斥道:“裝模作樣”。


    女人就喜歡,裝模作樣,明明開心不已,還要裝作口是心非。


    寧白蘇聽他這麽說,再看看楚之的表情,氣結,不過心情不錯,不予搭理。


    又聽得身旁桌子的人再次道“對了,你們知不知道安明皇如今聽說夜夜睡不安穩,去寺廟裏求神拜佛,那寺裏的大師求簽說都說是下下簽”。


    “你別瞎說,這種事若是被聽到了可要斬頭的”。


    “我哪敢說胡說啊,昨天夜裏不是下雨嗎? 聽說將皇宮裏一株皇上最愛的牡丹,被雷給劈了,皇上可是認為不祥之兆,這可是我宮當差的親戚,今天休息,一早迴家說的”那壯漢輕聲道。


    寧白蘇與楚之他們都是練武之人,本就坐在隔壁桌,便聽到了那壯漢的聲音。


    楚之看她一眼,隻見寧白蘇麵色平淡,看不出什麽情緒。


    “你還別說,前幾日聽說庇佑皇室陵墓的神仙碑都被劈了,這事是惹得皇上勃然大怒,硬是將那幾個守墓的眾多侍衛都拖出去砍了頭”。


    寧白蘇垂下眸子,這事她有所耳聞,展安曾給過她一封書信,上麵就是特意記載著這事。


    而且還查詢到安明皇去寺廟求簽,當時,是問社稷,哪知道後來是求得下下簽。


    安明皇當時就大怒,差點要將寺廟裏的和尚全部斬首示眾。


    而當時寺裏的方丈是位得道高深,已經活了一百多歲,隻是說,安明皇若是在行此殺孽,隻會惹來神明眾怒。


    安明皇聽得這話,才就此作罷,卻也從此封了那寺院,不準任何人去祭拜,說是那裏的簽求得一點都不準,不過是群道貌岸然的騙子和尚罷了。


    當急,是連連將寧左晨宣進宮,與之商議此事。


    而後來不知怎麽的,終歸還是有留言傳言,說是大和皇帝要易主了。


    “哎,你們說這會不會真的要換主了?”再次有人開口,語氣輕了又輕。


    “你真想死,這種問題還真敢問?”旁坐的人瞪他一眼。


    “哎,不過擔心嗎,希望到時候能夠不要打仗,弄得民不聊生就好”。


    原本瞪他的人一聽他這麽說,眼底也有些悵然:“是啊,有什麽比安定的日子更好”。


    寧白蘇瞬間沒了喝茶的yuwang,從腰間拿出銀子放入桌上,站起身,就往外走去 。


    楚之見她起身,不由問道“你不喝了?”。


    “不喝了”寧白蘇頭也不迴的出聲。


    楚之連忙站起身,跟上她的步伐,見寧白蘇皺眉,像似在思考什麽,楚之輕聲問道:“你在想什麽?”。


    寧白蘇看他一眼搖搖頭:“沒有想什麽”。


    不過是想這是不是真的是大和要亡國的預兆,而如果一個國家滅亡,必然是戰爭引發的,而所有的黎民百姓都不希望打仗,打仗就會有傷亡,血流成河。


    “上馬吧”看一眼楚之,寧白蘇說道。


    楚之點點頭,扶著寧白蘇上了馬,跨步上馬,坐在寧白蘇身後。


    東成見狀,也跟著上了馬兒。


    兩馬三人是再次朝著黎國而去。


    經過幾日的快馬加鞭,長途跋涉,寧白蘇他們終於到達了黎國,中途更是換了幾匹汗血寶馬。


    哪知道,剛準備進黎國的首都,就被攔了下來。


    寧白蘇倒也任他們檢查,楚之先就給她換了衣物,黎國與大和在衣物上不是特別大的區別,但還是稍稍有些區別的。


    待檢查完畢,城門口的官兵才放他們入行。


    而寧白蘇因為中途在馬上顛簸的不舒服,換成了馬車。


    終於,寧白蘇在一陣疲累中到達了北冥蒼爵的攝政王府。


    可楚之剛掀開馬車車簾,就見寧白蘇趴在凳子上睡著了,臉上有著幾日來趕路的倦容。


    “楚之公子,六公子他...”東成看一眼睡著的寧白蘇。


    “噓”楚之做出一個噓的手勢,放下車簾,這幾日確實也辛苦她了,連著幾日,寧白蘇明顯不太適應這樣的趕路,卻是咬著牙一路奔波而來“讓她睡會兒吧,王爺這會怕是也還在宮裏”。


    “嗯,好”東成點點頭。


    隨著,東成的話音剛落下,寧白蘇就掀開了車簾,從馬車上下來,看著兩人問道“到了?”。


    “嗯,本來還想讓你多休息休息的”楚之指向不遠處攝政王府,輕道。


    寧白蘇看著華麗府邸,輕輕勾了勾嘴角。


    還未開口,就到不遠處傳來一個女子憤怒的聲音:“哼,我就他不娶我”。


    “公主,您這麽漂亮,他怎麽可能會不娶你”一旁一個侍女開口。


    寧白蘇轉過頭,就看到一個身穿異族衣物的女子出現攝政王府,而她身後還跟著一堆的衣物與她相同的侍衛。


    寧白蘇皺眉,卻見這女子的衣物與忽必承宣身上的衣物差不多,或許,想來這女子就是那蒙古部落的公主了。


    猜她可能也是要嫁給北冥蒼爵的人,挑了挑眉,打量著女子,隻見女子約若和她差不多,十七八,又或許比她大一點。


    圓圓的臉,不算太白的皮膚,配上兩個大眼睛,臉上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傲然之氣。


    像似感受到寧白蘇的打量,忽必雅雅轉過頭,看著寧白蘇,打量半天,眼底閃過些嫉妒,憤恨道:“一個男人長得這麽漂亮,真沒有一點男子氣概,一點都不像我們蒙古部落的勇士,用黎國話說,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


    楚之聽忽必雅雅這麽說,眼底冒火,剛準備開口,寧白蘇抬起手止住他。


    對上忽必雅雅在她身上不屑的視線,輕輕一笑道:“是啊,我一個男子確實沒什麽男子氣概,可是你似乎比我還要壯實不少,也比我有男子氣概了,也不難怪你心上人不喜歡你”。


    要比嘴上功夫,她有的是時間,也有的是口水。


    隻見,隨著她的滑落,忽必雅雅似乎是被刺激了,臉色有些難看。


    “你...”忽必雅雅盯著她,隨後,就是拿過侍衛手裏的鐵鞭,甩向寧白蘇。


    寧白蘇一把推開楚之,退開身子,避過忽必雅雅的鐵鞭。


    “住手,我們王爺的客人,你也敢打”東成見狀,似要搶過忽必雅雅的鐵鞭。


    哪知道忽必雅雅卻是看都不看他,揚起鞭子,就是朝著東成甩去。


    “你算什麽東西,而且我管你們王爺是誰”忽必雅雅絲毫不管,拿起鞭子就是朝著東成摔著。


    寧白蘇皺眉,似要上前,卻一把被楚之拉住。


    “東成他應付的來,他這麽做,也隻是不想你被那惡毒女人欺負到”。


    寧白蘇看一眼楚之,點了點頭。


    哪知道突然忽必雅雅的鞭子就是朝著她而來,一旁的楚之見狀,連忙拉著她往後一帶。


    寧白蘇被他推入身後,霍霍作響的鐵鞭空中飛舞的作響,楚之因為避閃不及,被鐵鞭甩道手臂。


    瞬間一股血腥味湧入空氣裏。


    寧白蘇皺眉,眼底染上一股薄怒,見忽必雅雅的鐵鞭再次甩來,伸出手,一把推開楚之,就是接住忽必雅雅的鞭子。


    手心一揚,握住那鐵鞭,用力往前一送,手中的鞭子,朝著忽必雅雅的臉上而去。


    忽必雅雅被躲閃不及,一鞭子就是掃到臉上,頓時隻感覺臉火辣辣的疼“你算什麽東西,竟然敢打我”。


    寧白蘇看也不看忽必雅雅,走向楚之,看著那傷口,皺眉“是不是很疼?”。


    楚之見她一臉關心的樣子,眸光裏閃過笑意“不疼”。


    他喜歡她這種淡淡的關心,就算真疼,此刻也不疼了。


    寧白蘇看一眼他,點了點頭。


    抬起頭,看向對麵的忽必雅雅。


    不由的眉心皺的更深。


    “你是什麽人,竟敢這麽大膽,對我們公主動手”忽必雅雅身旁的一個侍女開口。


    寧白蘇卻不答,卻見,突然,一群蒙古部落的侍衛是圍住他們。


    “你以為你不說話,本公主就會讓你走嗎,你敢對本公主動手,今日本公主要讓你爬完這條街,你才可以離開”。


    “這是攝政王的客人,是王爺特意請來的客人,還請公主手下留情”東成見狀,朝著忽必雅雅道。


    “東成,不必理會她”寧白蘇一笑,對上忽必雅雅的視線,頓了頓說道“好囂張的口氣啊,這可不是你蒙古部落,還由不得你在這裏做主,若是你這些手下打的過我,我就按照你說的做,若是打不過我,說不定等下爬完這條街的就是你呢”。


    讓她爬這街,也要看看忽必雅雅她夠不夠格。


    “上”忽必雅雅一抬頭,就勢要讓這些手下圍攻寧白蘇。


    “住手”突然,一道聲音插入進來。


    寧白蘇皺眉,轉過頭,就見不遠處一輛馬車朝著這邊而來。


    忽必雅雅頓時喜出望外,連忙快步朝著那架馬車而去,隻見,馬車停下,從車上下來一個人影。


    寧白蘇就這麽呆呆看著這個人影,連日來的疲累終於在這一刻消失殆盡。


    “哼,北冥蒼爵,我在你們黎國被人欺負了,你要幫我報仇”忽必雅雅伸出手,挽上北冥蒼爵的手腕。


    北冥蒼爵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想要抽出手,卻被忽必雅雅死死扣住,不由語氣冰冷道“放開”。


    “哼”忽必雅雅生氣怒哼,“放開可以,不過你要幫我報仇”。


    北冥蒼爵才懶得理她,轉過頭,卻見到不遠處的寧白蘇。


    北冥蒼爵就這麽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人,似乎是幻覺一般。


    寧白蘇見他這呆呆模樣,輕輕一笑,就見北冥蒼爵快步走過來,身後還跟著一臉莫名其妙的忽必雅雅。


    看著逐漸快步靠近她的身影,寧白蘇嘴角含笑,直到那身影停在她麵前,她輕輕開口“北冥蒼爵,我來了”。


    因為聽聞你要娶親的消息,所以,我來了...


    隨著她這一句話落,就被北冥蒼爵用力抱入懷中,緊緊擁住。


    後台抽風的好厲害,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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