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越陽公主殿下。”魯遠行了個禮。因為慶陽,他對秦宮事還是知道的,能在外自由行走的,隻有越陽公主。


    “原來你還知道是本宮,是不是那個賤人也在此。”越陽氣更不順了。這是魯頃的家,也就是慶陽的家。


    “公主!”秋娥急聲製止著。慶陽怎麽著也是她姐姐,站在主人家門前叫主人賤人,最掉身份的是她這個客人。


    果然魯遠聽越陽這樣說,眼中是不屑神色。他是魯家後人,魯家敬重的是人才,對朝廷中事並不太意,魯頃是他師父,又是魯門英傑,他可不會給越陽好臉色。


    “魯遠,送客離開。”


    氣氛正緊張中,傳來魯頃的聲音。


    “是,師父。”魯遠聽到魯頃的吩咐,高聲應著。


    秋娥和越陽的臉色都很不好,魯遠看二人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冷聲道:“二位沒聽到嘛,請你們離開。”


    “本宮不離開,誰能奈我何。”越陽冷聲說。她親自來了,魯頃竟然連門都不讓她進,她現在就是來找晦氣的,怎麽會輕易離開此處。


    “公主,咱們走。”秋娥不想越陽再自取沒趣,請越陽離開。


    “大膽,你也敢對本宮不敬?”越陽聽秋娥如此說,她的一腔怒火就要對秋娥噴發。


    “公主,迴宮後,婢子任憑您責罰。”秋娥用哭腔說。越陽再這樣下去,會被大多數人不待見。


    以越陽的智商,她不該犯如此低級錯誤,應該是最近被拒絕得多了,需要發泄,就逮著誰就對誰發火。


    可這個世界,就是你是公主也不能這樣啊,人心是被暖化的,不是被嚇著的。再說,越陽今兒的行為,實在是幼稚。


    在魯頃討好她的日子裏,她一向就對魯頃大唿小叫的,秋娥不認為,魯頃會忘記此事。今兒魯頃逐客,並不想讓越陽太難堪,已經是有風度了,越陽還不離開,就真是自取其辱。


    “我會記著今兒所見所聞。”越陽冷冷丟下一句後,帶秋娥離開。


    “公主,大家都有記性,不會忘記經曆的一切。”魯遠聽越陽這般說,淡淡地迴敬著。


    越陽離開祁冉住宅,並沒有迴宮,而是向城外走去。


    “公主,您這是要幹什麽?”秋娥不知道越陽要做什麽,出城門後問。


    “本宮不高興,需要好好發泄一下,可以嘛?”越陽看著一臉急切的秋娥說。


    剛才一路急奔,她的情緒穩定了下來,她知道自己今兒衝動了。都是該死的情緒惹的禍。她現在需要平複自己的情緒,不然,她還是會逮誰和誰吵,這樣就是在四處樹敵。


    “公主,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把想罵的人或事,用最惡毒的語言罵出來,這樣會舒服一點。”秋娥聽越陽說是要發泄,就知道她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失控了。


    “本宮不是不想活得真實,是這個世界就不允許本宮真實。本宮剛才是率性表演,所以大家並不待見。以後,本宮學會做人,學會二麵三刀,做個真小人,我相信,就不會這麽受傷。”越陽聽秋娥如此說,大笑道。


    “公主。”秋娥聽她如此說,叫了一聲。


    人在情緒壞透時,是需要發泄。而此時,才是她真實的自已,當一個人,能不被情緒支配時,確實很可怕,因為大家都不知道她想什麽。


    “本宮說得不對嗎?”越陽長笑著對秋娥說。


    “公主,你有沒有想過,和慶陽一樣,找到相愛的人,與他相守白頭。遠離權爭?”秋娥試探地問。


    “你是說,那個賤人活得幸福?”越陽看定秋娥。


    “公主,您和慶陽至今也沒見過幾麵,說的話都沒超過十句,您為什麽如此恨慶陽?”秋娥聽越陽還是叫慶陽賤人,小心問道。


    “我就是見不得她比我好。”越陽想了一下,她和慶陽確實隻見過兩麵,一次是在慶陽風光時,一次是在慶陽進冷宮時,她們別說十句,其實就一直沒交流過。她對慶陽的恨來自何處,自個都說不清。


    “公主,你確定,慶陽過得不好,你才會高興?”秋娥歎息著問。


    “本宮不想這麽多。”


    ......


    祁冉在陳國。


    李太史急找祁冉,是因為,陳國又出現涇水倒流現象。


    “怎麽會這樣?”祁冉很驚訝。


    當初發生涇水倒流,因為衛絮在,合一神二人之力才恢複,現在衛神與吳神隨吳恕離開,衛萱也去了太虛,就目前狀況,要恢複,沒有神的助力很難。


    “涇水倒流已持續一晝夜,以那般氣勢,很快涇水就會幹涸,而現在是禾苗澆水季節,如果涇水幹涸,陳國就是大旱之年,而陳國朝廷糧倉儲糧嚴重不足。”李太史憂心忡忡地說。


    “據吳神講,當初涇水倒流,由此引發虛空誕生。是外空界勢力引起。吳神當初啟動天地陣法,合大家之力方阻止。如果現在還是那股勢力卷土重來,後果不堪設想。”祁冉感慨說。


    吳神報殞落,衛神報失蹤,陳、秦二國守護神缺失。但主神並沒委派新神守護秦、陳二國。如果兩國天災人禍頻繁,主神以衛神散漫守護不力問責,恐怕衛神也隻能報早亡,那時,二國換了守護神,那時吳越的改命計劃就會夭折。


    “最近修真界也不太平。陳國修真者,私下裏對我也頗多微詞,時有怠工。陳國上個月發生的災害,據我調查,其實是他國修真者所為,而陳國中定有人提供幫助。”


    李太史一向把持陳國修真界,沒有人敢陰奉陽違,而現在卻有人無視他的權威,在下麵蠢蠢欲動。這很不正常,衛絮不在,李太史害怕陳國會變成神境爭鬥的角逐場。


    “看樣子主神行動了。”祁冉聞言歎了聲,他的雙眼中都是疲倦,現在他不僅要管理好修真界,還得帶領修真界守護人間,擔子太重,他感覺自己現在是勢單力薄。


    “哦。”李太史聞言,長眉長須飛舞,修長的十指都是骨感。他預感到陳國處在風暴中心。


    “我帶周瑜和劉清雲去涇水查看,太史密切關注修真界動態。涇水事了,我會對修真界進行整頓,以後的路不好走。”祁冉對李太史說。李太史應該已有預感,他要讓太史明白,現在是危急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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