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遠倆也從一開始的走到不知不覺的跑了起來,因為期待著,仿佛有光芒在照射著鄭遠他們。


    鄭遠可以想象結婚,可以想象出鄭遠那未從謀麵的老娘,鄭遠甚至可以想象生死,而當鄭遠和峻熙終於找到了聲音的源頭的時候,鄭遠卻從來沒想到是這樣。


    帶著峻熙走了三天,被雙身蛇襲擊,峻熙還差點兒要了命,雖峻熙可能是假,可鄭遠感受到恐懼是真的,而到最後……


    鄭遠跌入了底穀,因為結果鄭遠無法想象,鄭遠倆這幾天跑了一個大圈兒又走迴來了…臥槽。


    眾人看到鄭遠倆迴來紛紛上前詢問是否找到了出口,可答案是否定的,雖人多廢話多,但也不用每個人都上來問一遍同樣的問題吧,鄭遠這剛受到打擊,希望能獨自緩一緩,於是就找了個牆角蹲著去了,峻熙也跟著鄭遠一起來了,鄭遠對他的防備始終還沒有放下,鄭遠也不會和他說多少真話。


    “咋了肥肥,問題出在哪兒?”聽見鄭遠叫他,肥肥也走過來坐在了地上,自己敲了敲頭摸了摸鼻子說道:“我不記得哪裏出了錯啊,按說一切都應該很順利啊,可這裏確實不是第三層啊?”


    “那是不是鎮定劑打多了或打少了。”一旁峻熙提出了他的看法。


    “不會啊,這個量我來之前反複實驗過,不可能。嗯,不可能。”峻熙的說法立刻被肥肥駁迴。


    不過峻熙這一說,鄭遠到想起了另一種可能性:“那會不會是蛇散發出的毒量多了呢?”


    肥肥搓了搓手迴道:“那更不可能,這種迷毒,按照隻迷亂心神的計量配比必須十分精準,如果量稍微多一點我們就會直接暈過去了,也不可能走到這裏了。”


    那這問題到底在哪裏呢,說哪兒哪兒都有可能,可一說出來通通都被肥肥否定,這就怪了,非得逼鄭遠和唯物主義思想的人迷信。


    ……


    臨走前,肥肥把他的甩刀給了鄭遠,然後昂著頭嘚瑟道:“你這麽弱,刀你先拿著用,以防不測。”


    雖是一臉不屑加滿嘴諷刺,不過人肥肥畢竟是好意,鄭遠也當沒聽見了並借機轉移了話題。


    “肥肥,你這刀確實是好刀啊,手感很好,很輕便,能伸能屈,吹毛斷發是誇張了一點,若是在遊戲裏也得是把英雄級別的了。”沒有拍馬屁的意思,隻因這刀的確如此,從割狸力的肉的時候就可是試的出來,遇到骨頭可以巧妙避開,需要軟弱的地方也可一刀見血。


    “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的刀,這可是鄭遠好不容易才搞到的,圈兒人都稱它‘王炸’!好好拿著吧,胖爺鄭遠,先走了。”


    “王炸”確實適合它。


    哎?這就沒下文了?


    “鄭遠,流沙停了!”言子叫道。


    臥槽!媽的,贏了,臥槽!


    一屁股坐在沙子上,摸著自己的心髒喘著大氣,估計鄭遠一輩子沒這麽緊張過,言子衝過來壓在了鄭遠身上,


    “臥槽,鄭遠,死不了了,死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


    “快特麽下來,壓著我肋骨了!”


    隆隆……


    彎下腰的鄭遠,就像是卸下鎧甲的戰士,眼淚慢慢的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郝美麗站在冰櫃前,看著彎下腰偷偷哭泣的鄭遠,她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被揪了一下,她猶豫著要不要過去,要不要給鄭遠遞一張紙,糾結了半天,郝美麗決定就這樣看著,鄭遠不說,自己也不去問。


    鄭遠帶著郝美麗到了酒吧,鄭遠信心滿滿的說:“你看了裝修一定會喜歡的。”


    郝美麗翻了個白眼說:“我又沒去過酒吧,我那知道酒吧什麽樣。”


    打開門,鄭遠擺出迎賓的姿勢說:“歡迎郝總蒞臨檢查。”


    郝美麗笑著說:“起來吧,小取子。”


    郝誌平喝了口茶壓壓酒氣,心想:“算這小子識相,沒有說不該說的話。”


    柳圍強看了看表說:“郝叔,時間差不多了,我還有點事,要不然下次咱們再聚?”郝誌平說:“好的,圍強你有事就先忙,年齡大了,喝了點酒不舒服,我再坐坐。”


    柳圍強起身說:“那郝叔你歇歇,我就告辭了。”


    進了酒吧,鄭遠打開燈,整個酒吧的燈是黃色的暖光,吧台的酒櫃用的白色射燈,實木的桌椅在黃色燈光的照射下,微微泛著光暈,鄭遠站在吧台前手舞足蹈的給郝美麗說著自己的事業版圖,郝美麗走上前輕輕的抱住鄭遠說。


    “鄭遠,辛苦你了。”


    淩晨1點,喝酒的人都迴去睡覺了,鄭遠讓郝美麗坐著數錢,自己收拾著桌椅,剩下最後一張桌子的時候,郝美麗說:“鄭遠,忙了一晚上,我陪你喝兩杯怎麽樣?”鄭遠笑著點點頭。


    鄭遠給兩人倒好啤酒,笑著問:“今晚買了多少錢?”


    郝美麗開心的說:“買了30箱啤酒,一箱啤酒掙20塊,還有瓜子這些,純利潤1000塊錢,不過,我覺得你應該再進點稍微好點的啤酒跟小吃,不能隻賣一種,要讓別人有選擇性。”


    石門升起的聲音,但卻不是剛才被黃晉鵬關閉的石門,而是那堵本掛著鎖的牆。


    鄭遠立刻站了起來,以防不測,卻不想肥肥出現在了對麵。


    鄭遠瞪著他,他瞪著鄭遠,不想他卻突然笑了,而鄭遠依然吃驚的張著嘴。肥肥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他不應該在另一個石室裏嗎?


    肥肥和言子二人走後,鄭遠與峻熙也開始幹活兒了,這次肥肥但是沒那麽吝嗇,留下了兩個手電,如此一來便可事半功倍了,峻熙左邊,鄭遠右邊,鄭遠二人就這樣一間石室一間石室的排查著。


    “鄭遠鄭遠……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裏為什麽不是第三層了!”鄭遠正在思考的時候言子突然拍了拍鄭遠興奮的叫到。


    “原因在哪裏?”肥肥叫言子如此激動,也好奇的問。


    “原因就在於……你,鄭遠!”言子此時就像一個判官,審判著正在編造謊言的犯人,可鄭遠的確啥都不知道啊。


    沒有理由,沒有理由讓鄭遠他們繞圈啊,難道還沒有到達山窮水盡的地步?相信,這牢籠之外,一定有一個變態到無法理解的野獸在期待著,策劃著,掌控者鄭遠他們。


    他的存在,也許會讓華夏那啥都覺得是個不小的麻煩,那麽等那啥來就鄭遠他們話,可能性不會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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