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姑娘用手一摸,沁水的感覺,魏姑娘搖搖頭。俞建茗道:的確這件不是姑姑先前送去的那件,我父親的原話,那件適合男子收藏,這件適合女子收藏。


    魏姑娘寬心,連俞向思都認為是真品,那就一定是真品。剩下的錢,魏姑娘約了謝鵬煊,俞建茗說想去見見世麵。


    狐霸和小狐一直在謝鵬煊身邊,寸步不離,魏姑娘今天做東,請三個人吃了道吳家菜,俞建茗就像一個少爺一樣,真的就是來遊山玩水,站在包間的窗戶口,看到來往的輪渡,俞建茗道:有種美不勝收的成就感。


    叫魏姑娘姑姑,並不是因為魏姑娘比自己大,可以當自己的姑姑,是因為魏姑娘在江湖上和父親同輩,至於浮生酒吧的老板,俞建茗一次都沒見過。


    俞建茗道:姑姑,這輪渡一半的船都是陳老板的吧,當真算是這省城的船王。


    魏姑娘道:算是有陳老板的股份,至於多少我並不知情。


    俞建茗咦道:連姑姑都不知道?


    魏姑娘問謝鵬煊道:先生是經營何等生意之人?


    謝鵬煊道:我要是說那件水觀音是我從慈禧老佛爺的靈柩裏順出來的,你可信?


    魏姑娘沒有搭腔,眼神死死盯住謝鵬煊,半晌道:要真是這樣的話,你我算是仇人,我祖上就是葉赫那拉氏。劍拔弩張,魏姑娘沒有說假話,但是她祖上並不知道宮廷裏還有一件陽屬性水觀音。


    俞建茗打圓場道:姑姑的確是葉赫那拉氏,劉先生莫要拿這開玩笑。


    謝鵬煊道:不錯,的確是開玩笑。謝鵬煊用手一指包間外的江水道:我是走水路漕運生意,如今沒了這營生,隻能變賣父輩傳下來的家當。


    魏姑娘的表情緩和不少,再看魏姑娘將俞建茗從京城帶迴來的陰屬性水觀音遞到謝鵬煊麵前,謝鵬煊打開包袱,魏姑娘道:先生,看看可是之前的那件藏品。


    謝鵬煊用手指在水觀音的表皮摸過,連碰都沒碰到水觀音道:這同樣是件寶貝,可惜柔了點。


    見謝鵬煊不像裝出來的名家風範,魏姑娘點頭道:這是我一個朋友的私人藏品。


    謝鵬煊在水觀音上麵滴了一滴清水,再看清水立刻蒸發成霧氣,但是人的手去摸水觀音,有沁水的感覺。


    謝鵬煊道:這隻是水觀音的一個價值點而已。


    三個人簡單吃了一頓東吳菜,謝鵬煊從飯店下來,看向謝鵬煊的背影,魏姑娘問俞建茗道:你怎麽看此人?


    俞建茗道:滴水不漏,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還真以為這劉先生是活了百歲的老人。


    魏姑娘問俞建茗道:打算一輩子留在這裏?


    俞建茗搖頭道:最多再住三天,我要順江去巴渝。


    魏姑娘道:你父親在巴渝有世交?


    俞建茗道:沒有,隻是有個高人在巴渝要教我點本領。


    浮生酒吧,因邵學義一戰揚名,鄭遠也喜歡在這酒吧裏打發時間,跟在鄭遠身邊有一個兩米多高的黑大個正是邵越行。但是憑直覺,管事知道鄭遠還安插了暗處的人。


    酒吧裏的不少熟客問管事道:那個斯斯文文的中年人,是不是最近新崛起的商道高人鄭遠?


    管事道:不該問,少打聽。


    再看步昊穹帶自己兒子簡厲群來見鄭遠,簡厲群特別怕那個傻大個,那天的擂台他同樣看了,對黑大個有莫名的恐懼。


    簡厲群咬緊牙關對鄭遠道:對不起,鄭叔叔,我想和你學拳。


    鄭遠愣了愣道:跟我學拳,跟我學吃喝還差不多,這位才是高手。


    鄭遠看向邵越行,簡厲群小聲道:我知道,可是我怕。


    步昊穹踹了兒子一腳道:沒出息的玩意兒。


    把簡厲**給邵越行,步昊穹對鄭遠道:我想和你做生意。


    鄭遠目不轉睛看向步昊穹,半晌道:你知道我是什麽人嗎?我憑什麽帶你。


    步昊穹咬緊牙關隱忍道:不知道,但我感覺的到你我是同一種人。


    邵越行看向簡厲群道:能吃苦嗎?


    簡厲群道:你要幹什麽?


    邵越行道:迴家問你父親,要是能吃苦,就跟在我身邊學拳。


    簡厲群一聽愣了,然後是興奮,給自己的朋友打電話道:鄭遠答應收我當徒弟了。


    邵越行大手一揮將簡厲群掌摑出三丈外道:老子是邵越行,給老子當徒弟你也配,呸,你最多就是個跑腿的。


    簡厲群從地上打了幾個滾跳起來道:那老子也願意,媽了個巴子。


    簡厲群的圈子,沒有一般富二代的圈子那麽亂,平日裏喜歡玩玩車,自詡秋名山車神,但是簡厲群心裏明白,在省城比他強的人太多了,他隻是個三流富二代。不管男女,能在簡厲群身邊圍攏的這些人,多少都有些自知之明。


    範娟麗算是他們這個圈子的異類,有時候簡厲群就在想,範娟麗出生在部隊大院,根正苗紅,怎麽就跟他們這些人糾纏在一起,範娟麗的車技連簡厲群都佩服,有好幾次都看到範娟麗的身邊有一個一襲軍裝的威武男子,沒有表情,整個人就像放冰箱裏冷凍一般。


    範娟麗的姥爺據說現在還沒有從單位退休到二線,簡厲群隻是聽說,這樣的富二代算是二流富二代吧。


    一流富二代應該子承父業,早早就在父親的影響下,掌控巨額的權力和財富,簡厲群不敢想自己能不能敗光父親的家業。他們這個圈子能玩的好的反反複複就那麽幾個人,父親要和鄭遠做生意,簡厲群知道這是父親一直擅長的手段,但鄭遠感覺不會是一隻肥羊。


    範娟麗隻是說鄭遠在市裏很有影響力,短短的時間就爬上了普通人一輩子的頂點。


    範娟麗的身邊停了一輛越野吉普,這車看上去還真不易駕馭,特別是改裝過的越野,範娟麗道:玩車算是家族一個傳統,不管是自己父親還是自己爺爺都是從部隊基層鍛煉出來的,父親和爺爺都去過機動部隊任職,因為是女孩子本來規劃好的仕途就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簡厲群知道範娟麗背後有一個叫殷梓雲的女人,見過一次麵,不熟,今天晚上簡厲群再次見到殷梓雲,皮衣皮褲,從殷梓雲出現,到比賽開始,這個女人都沒有開口講話,範娟麗按照慣例坐在副駕駛,從省城到市區,三百多公裏,先到者勝出。


    殷梓雲的車技一樣精湛,其它的人全部上車,清一色的跑車,排好次序,殷梓雲和範娟麗都專門上過課,同樣有門外漢,從一開始,很多車胡亂占道,簡厲群坐在車裏罵罵咧咧,再看殷梓雲的車超過自己,一溜煙不見了,簡厲群趕緊去追,隻要咬住殷梓雲的車,到市區他板上釘釘的第二。


    殷梓雲開車很野,是出了名的追求刺激,一路下來,感覺視覺效果很好,簡厲群想咬住殷梓雲很難,慢慢拉開距離。


    去市裏吃飯,是富二代經常幹的事,殷梓雲對市裏吃的比較熟悉,當車在引擎轟鳴下鑽進市區後,再也看不到後麵的車了。車很平穩的停好,很多人都詫異開這麽好車的人居然是這麽漂亮的兩個女人,殷梓雲摘下頭盔,甩了甩頭發。


    和普通人吃的一樣,點了豆角,殷梓雲剝豆角吃的很開心道:香。


    能看出來殷梓雲不開心,她假裝不在意,範娟麗沒動筷子,殷梓雲道:家裏限製了我的卡。殷梓雲抬抬頭道:德不配財,這詞我聽的真別扭。


    殷梓雲的家不能太深的去挖,和範娟麗不同,殷梓雲本是那種三十歲就應該出現在省城倌場的女人,四十歲到副經理,五十歲能不能到正經理這要看仕途是否平順。但殷梓雲放棄了這些,開始經商,用家裏的關係賺了點錢,她覺得理所當然。


    在沒去市區之前,殷梓雲是個小公主,到了市區之後,殷梓雲不想讓人知道她的背景,像她這樣的女人,再隱藏,背後總有人提醒她的合作夥伴,殷梓雲開始不知道,到後來知道了,那是殷梓雲真正開始放棄掙紮,覺得自己還不如借家族的力量,直到她聽說有一個女人叫司寇雨珊,才知道女人還可以這麽活。


    司寇雨珊的狠,在另一個圈子令人望風喪膽,省裏有不少人在學她,浮生酒吧的魏姑娘就在學司寇雨珊,但是學的不像。


    殷梓雲道:輸給鄭遠才真丟人,沒法讓我忍氣吞聲。


    殷梓雲的父親就曾提醒她,不要走進另一個圈子。俞向思得了水觀音,拿到父親那裏鑒定,父親看完後道:的確是真品。沒有下文了,等到俞向思離開,才從父親的談話裏聽出來,那件仿品比真品都真,而且從專業角度上看更值錢。


    一個古董圈子打了眼,不是一個人打了眼,是整個圈子,父親說這話的感覺很神傷。


    吃了一盤豆角,簡厲群的車剛到慢慢鑽進市區,看到簡厲群從車上下來,殷梓雲道:你父親就是個敗類,根本配不上三流富人的稱號。


    擺明找茬,簡厲群沒搭理殷梓雲,殷梓雲繼續道:你更沒骨氣,你師爺讓人打死了,你還跟打死你師爺的人學武。


    簡厲群帶來的女孩很不悅的上下打量殷梓雲,突然悠然道:你是誰,為什麽這麽說簡厲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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