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這墓穴給人的感覺很狹小,但是再次從墓穴出來,鄭遠感覺到這墓穴不但建在山巔上,而且有五根玉柱矗立,荒島如同墓穴的倒影,鄭遠試圖從墓穴走到後山,繞過墓穴離開前往後山,就感覺自己一個人走完整個世界。


    鄭遠不敢迴頭,他就像是站在世界的盡頭,有人訓斥他若再敢往前走一步,勢必斷了他仙途。鄭遠說自己本來對修仙就沒有執念,所以他走出了這一步,就在他邁出雙腳往前一躍時,那種空中翱翔的感覺,讓他難以忘懷。


    有人在他背後提醒道:這是光陰長河,你若迴頭,還來的及。鄭遠才知道自己無意中走進光陰長河,但是如何迴頭,鄭遠的想法就是自己不在乎壽元多少,隻在乎人生的每一分鍾是否值當。


    一個道貌岸然的道長出現在鄭遠麵前,道長道:傳你一套劍法,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使用,此劍法雖不及仙法,但也強過世間凡人劍道。道長在空中耍出一套劍法,鄭遠看的真切,這是一套蹩腳劍法。


    鄭遠怎麽都學不會,道長在鄭遠腦門上重錘下去,鄭遠隻學了個大致。


    道長道:也罷,如此愚鈍之人。


    道長的道衣散開,一個和藹的小老頭後背背劍,兩個大致武學相差無幾的居門中人,一個在前一個在後,最後兩個人選擇一座天門立足,月鶴居士自稱劍聖,衝虛居士自稱劍仙,二人打賭,命運可破不可破。


    衝虛居士道:求的是一個自然。


    月鶴居士道:別執迷不悟,你我二人同時學劍,如今你悟道不及我,便是這紅塵勞累所致。


    衝虛居士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九天之上盡是逍遙,這座天門阻隔人間七情六欲,我在這天門前悟道,時至今日,三十有三,自詡劍道小成,請師兄賜劍。


    師兄已經到了人劍合一的境界,月鶴居士道:我學的是蒼羽劍法,你真要接這一劍,恐怕你今生隻能做個酒劍仙了。


    衝虛居士一臉無所謂道:仙不仙的不重要,關鍵我喜歡接劍。


    月鶴居士禦劍。


    衝虛居士突然一擺手道:算了吧,師兄你若無法全力出劍,不如不出此劍。


    衝虛居士化成一道彩虹闖進天門,天地法則約束之下,衝虛居士輕鬆渡劫。


    月鶴居士自言自語道:師弟就是師弟,一朝得悟,居然硬生生高過我這劍聖。


    鄭遠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看到這幅畫麵,依稀聽到衝虛居士在飛入天門時對鄭遠道:小子,醒,如此凡夫俗子居然敢偷聽我和師兄對話。


    鄭遠的臉像是被掌摑一巴掌,人恍恍惚惚蘇醒。


    看到自己睜開眼睛第一個見到的人是孤萍,孤萍驚喜道:你醒了。


    謝鵬煊有點不正常,自從他得到龜甲後整個人就神神叨叨,見鄭遠醒過來後,謝鵬煊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呀。


    鄭遠緊張的摸了摸胸口,他記得那個衝虛居士用劍氣貫穿他胸口。


    鄭遠問道:鍾瑤菏人呢?


    孤萍酸道:是她把你救上岸的,一上岸她就讓我告訴你,她知道了自己的道,先行一步。


    孤萍沒說,鍾瑤菏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芸芸眾生皆是螻蟻一樣,對這個世界沒有半點留戀。


    鄭遠看向謝鵬煊,謝鵬煊道:如果我說這座荒島和長生有關你信嗎?這就好解釋了,為什麽軍方會突然降臨此島。


    謝鵬煊繼續道:等我們離開此島,我會兌現我的承諾,我會去挑戰蒼羽居士。


    鄭遠一臉疑問,孤萍道:你在島上早超過三天了,我們已經被取消了荒野求生資格。鄭遠抬頭望望天,山頂之上的戰爭還沒有結束,據說廝殺的很慘烈,軍方動用了飛機大炮,居然沒打過最後登頂的旅客。


    鄭遠順山路往下走,孤萍道:這裏有一艘皮艇,你要去哪裏,我送你。


    鄭遠才想到自己要去峨眉山,不過當務之急應該迴東樺,東樺的局麵如果不穩定,他鄭遠將一無所有。


    孤萍道:我跟你一起去。


    見鄭遠要拒絕,謝鵬煊道:像你們這樣的大人物,身邊怎麽可以少了美女相伴,和鍾瑤菏比孤萍是差了點,但是好在她對你有情有義。


    鄭遠向謝鵬煊告別道:和蒼羽道長一戰,你有把握全勝?


    謝鵬煊道:三七開吧,我三他七,就算全敗,也是惜敗。


    鄭遠到了機場,黃安晏和韋振海兩個人帶了一百多人地下世界頂尖高手接機,在見到鄭遠和孤萍下飛機後,黃安晏對一百人道:喊嫂子。


    嫂子好。機場黑壓壓一片,看的路人瞠目結舌。


    鄭遠道:首先要拿迴自己的身份,一個死人如何辦事。


    從機場離開直接進入地下世界,目前最大的麻煩是俞建茗,俞建茗的背後可是俞向思,那張死亡證明就是俞向思公布於世。


    黃安晏道:潘嬴迴來了。


    那個光頭佬,頭頂上紋一個爬行動物蜥蜴,現在是俞建茗身邊的紅人。對於潘嬴,黃安晏覺得有點棘手,天不怕地不怕的黃安晏,對這個潘嬴相當認可。


    鄭遠道:這件事情好解決,那個掛皇室親王頭銜身邊不是有個老奴才,告訴振海,讓那個奴才下手輕點,給潘嬴留一條命。


    韋振海道:我這就去通知。


    鄭遠繼續道:隻要俞向思不插手,可以容忍俞建茗在東樺發展,駱家還要繼續打壓,不把駱家背後的隱世世家逼出來,這仗就不能停。


    許興業和嚴弘方這兩個後生,算是蒼羽居士的門生,到時候讓八虎去嚇一嚇這二人。至於邱詠德,斷了子孫根,我看就不要為難此人,此人留下來還有用,三天後董事局我要讓這個改名空景曜的活死人當我的馬前卒。


    黃安晏去給空景曜傳信,孤萍看向一臉疲倦的鄭遠道:如果我是你的女人,你會不會有一天也會為我這樣?


    鄭遠冰冷道:想要爬上我床頭的女人有很多,我怎麽會每一個都記得。


    謝鵬煊敗了,失去了一雙眼睛,五缺之數,挑戰結束後,鄭遠就得到消息,離三天後董事局會議僅剩一天。


    赤光集團董事局門口,整整齊齊三十輛百萬汽車一字排開,保鏢先下車,整齊站好,黃安晏給鄭遠開車門,鄭遠走出車門那一刻,保鏢整齊問好,鄭遠迴頭對黃安晏耳語,黃安晏看向這一百來人小弟道:我們全部守在樓下,寸步不離。


    董事局門口,孤萍給鄭遠整理一下西裝領口,長吸一口氣,有人打開會議室大門,竇子胥正在主持會議,剛剛樓下的喧鬧並沒有影響會議室內部開會。


    竇子胥見到鄭遠,一躬身道:你來了。90°的躬身到一半,竇子胥突然想起來,自己現在已經是董事局董事長了,沒必要再向以前對鄭遠那樣溜須拍馬。


    竇子胥一攤手坐迴自己的位置上去,除了裴弘壯,其它人都沒敢坐下去,鄭遠一笑道:怎麽?我連坐的位置都沒有了嗎?


    竇子胥看向身邊的秘書,點了一下頭,秘書搬來一把椅子,鄭遠坐下來,其它人才敢坐。


    竇子胥道:現在我們繼續開會。但是竇子胥的話不再有分量,竇子胥將麵前的文件夾摔出去。裴弘壯道:你們都想造反嗎?


    鄭遠對自己的老部下道:你們繼續開會,我旁聽。


    竇子胥道:我看就沒這個必要了吧,你已經不是董事局的人了。


    走廊裏傳來叮當叮當的走路聲,黃安晏走向鄭遠身邊耳語道:你請的人全部到了,連富友錢莊的董事長都到了。


    看到門外五大錢莊的執行董事,坐在主位上的竇子胥趕緊起身道:錢老,你怎麽來了?


    龐和雅眉毛上挑道:我不可以來嗎?


    裴弘壯察言觀色,知道今天這件事不太可能平安度過,趕緊給竇問凝打電話,讓她喊上駱康安趕來董事局,裴弘壯慢慢的從側門溜走,五大錢莊插手此事,必須把集團的資產轉移。


    不管龐和雅和鄭遠私交如何,這點時間五大錢莊一定會給,竇子胥有恃無恐,鄭遠隻不過想坐下來談,要的是赤光集團的殼子。


    竇問凝打電話給駱康安,電話裏道:鄭遠現在就在董事局,弘壯給我打電話十萬火急,你去一趟董事局,看能不能攔下鄭遠。


    駱康安一個人開車,俞建茗坐在車裏,通過非正常手段,裴弘壯把董事局內部的情況直播給俞建茗看。


    俞建茗道:果然是老狐狸,深謀遠慮,這麽快就迴到東樺了。


    竇問凝也在趕往董事局的路上,知道五大錢莊參與,竇問凝給現任市喂熟記打了電話,扈晏如了解完情況後道:先不要急,我這就過去。竇問凝讓裴弘壯放心,市喂熟記馬上就到。


    富友錢莊的龐和雅看向鄭遠和竇子胥,董事局會議立刻取消,五大錢莊要坐下來和赤光集團談。


    竇問凝和駱康安守在大樓門口,市喂熟記的車剛一到樓下,停穩後竇問凝就去開車門,扈晏如道:我以為多大的事,有我在他鄭遠還反了天不成。


    扈晏如走在前麵,當他推開門看到龐和雅虎視眈眈看向他後,扈晏如多少有點心虛。


    龐和雅和其它財團不同,龐和雅的背後是中央財團。


    扈晏如有點後悔沒有了解全部情況,扈晏如走向鄭遠道:鄭先生,能否私下裏聊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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