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亮、胖子以及早玉的認識都是在球桌上,三個球技上的菜鳥,因為不服鄭遠球桌“霸主”的地方,企圖挑戰,結果被各種被打臉。


    鄭遠自己倒不覺得對付三隻菜鳥有多難,隻是覺得很好笑,尤其是賀亮和胖子兩人。而早玉相對隻是附和著兩人,以及偶爾打打乒乓。在單純的高中,被人崇拜其實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隻要有一項特長:學習好,球打的好,籃球頂呱呱,足球小王子,當然成績差、上課的時候刷皮也是被崇拜的對象.....鄭遠人相對隨和,並不以此自傲,而因此認識、得來了大量的朋友和友誼。


    在這裏,鄭遠開始了自己的一段新生活。


    “現在跟你說的這個故事呢帶著一點點玄幻的色彩,卻是真實發生過的,因為說出來也沒有多少人會相信。”鄭遠轉過頭,對朱才哲說道。


    “我也有一個,帶著一點點的詭異色彩的。”朱才哲揶揄附和道。


    “我不是在說笑!”鄭遠一本正經的說道,“也不是先前我說的那些故事。”


    “我也是!”朱才哲學著鄭遠不失正經的微笑道。


    “好吧!那你先說吧!”鄭遠停頓片刻,示意朱才哲請開始他的表演。


    “罷了,你先吧,你說完我再說。”朱才哲擺了擺手,見鄭遠聽完後臉色變的不太好看,聳了聳肩膀又加了一句:“先來後到麽。”


    鄭遠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


    “以前啊——!小的時候感冒發燒,在沒有吃藥打針的情況下,我經常性、反複的做同一個夢......”


    “而這種事情的發生大多都是在學校,沒有錢去醫務室,本以為挨著很快就會好,結果發燒越演越烈....若是吃了藥,反倒不會做這種夢,帶著一絲絲的潤滑。”鄭遠陷入了沉思,慢慢的品味著。


    “什麽樣夢?”朱才哲追問道。


    一片廣袤無垠的草原上,一個小孩,和我一樣大的,就坐在一顆大樹下麵,盤膝而坐,膝蓋上盤著一把單刃劍,筆直的那種,像一把唐刀,劍身記不清楚了,快到劍柄處一部分劍身好像是空的,就是劍身中間有一塊空缺,就那麽坐著。那顆大樹很大,樹根盤係....


    “你在說的是玄幻小說嗎?”朱才哲打岔道。


    鄭遠沒有理會朱才哲,繼續說了下去。


    他看到我,便會跟我講,我已經等你很久了,緊接著便會起身,把手中的劍丟給我,示意我和他比試,我當然是拒絕了。讓人感到姚俊喆奇的是他丟出了手中的劍後,還會有一樣的另外一把。


    此時若我發燒難受,口幹舌燥,頭疼欲裂,場景就會被切換到一片荒無人煙的沙漠,太陽高照,置身在炎炎烈日下,空氣炙烤的被扭曲。此時那人不問我意見,便會和我強行比試。


    出手相當的狠辣,抬手便是一劍,直刺我腦門,我當然往一邊躲閃了,而對方絲毫沒有放過我的意思,上前一步便是踏前斬,我繼續躲開,而對方抬手順帶著一把灼熱的沙土丟向我,很卑鄙。


    接下來的動作迅猛如虎。而那種炙熱的沙土,頓時迎麵而來。我正打算揮劍劈開那揚起的沙土,緊接而來的一腳正中我胸口,便將我一腳踢飛了出去,身體在高溫的沙土上滑行十幾米遠。


    若此時我不立刻起身,下一秒那一把單刃劍便會狠狠的刺進我的身體,那人大半個身體壓在我身上,動彈不得,劍身使勁一扭後,迅速抽出,帶出一大片殷紅色的鮮血,此時我隻能看到那劍身上空的那部分薄薄的一層,仿佛吹肥皂時候的那一層七彩的膜,全是我的鮮血被帶出。


    “繼續......!”朱才哲點了點頭。


    因為疼痛難耐我就會被驚醒,唿吸著大口大口的空氣,然而燒仍然沒有退卻,還是很難受,最後再次的昏昏沉沉的睡過去,若是有口水能喝喝還稍微好一點,生性懶惰的我在宿舍睡覺很少會帶著水壺迴去。


    睡過去後,還是那個人,還是那把劍,還是一樣的招式,而有了先前的經驗後,再被踢飛出去後,我立刻起身往邊上一滾。鋒利的劍刃狠狠的刺進先前剩下的沙土當中。


    “不錯!”那人說道,“不過還沒有結束。”一劍劈開了身下的沙土,洋洋灑灑沙土的朝著我襲來。同時再一次的化作了炮彈般快速的朝著我飛來。對方劍刃速度極快,對著我的脖頸處便是一刺,而沒有學習過劍術的我隻能胡亂的抵擋。


    又是沙土又是劍式,身上立刻被割開一道道傷口,讓人感到疼痛不已,若此時發燒稍微退卻一些,對方的劍術便會改變,變的十分的潤滑,出招卻更順溜,仿佛被水滋潤過一般,隻是少了幾分淩冽的殺機,更甚殺機。


    而場景卻切換到另外的一個地方,是一處下雨的樓頂。樓台很寬闊,周圍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卻又好像有那麽幾座不知名的建築物,零零散散的在周圍。而那人拿著那把劍,沒有任何廢話的朝著我飛撲而來。一擊便將我擊退幾步,趁著我後退的期間,施展開眼袁繚亂的劍術,劈開了那一滴又一滴不斷下落的雨點。


    陰雨十三式是那人口中說出來的。又是向前一擊抬頭斬,而毫無招架之力的我連人帶劍被一分為二,這不是我第一次死,而是很多次很多次,什麽被逼退的不小心掉下樓台、手臂被斬落而死、跳起被刺死....總之在對方的手下,我撐不過幾秒鍾,說是幾秒鍾在夢中卻那麽的漫長,所有的招式都在一個慢鏡頭下緩緩的張開,其他的我已經記不太清楚了,這個很姚俊喆奇。


    “好了,我說完了,到你了!”鄭遠示意自己說完了。


    “你的故事很離奇!”


    “你沒當我是個姚俊喆經病,空想家就好!”鄭遠無奈的說道,“這種奇怪的事情和家人說肯定會被送進精姚俊喆病醫院的。或者以為我在瞎說,但其實都是真的。”


    朱才哲清了清嗓子,“好了,到我說了,你還記得我家的那個滑輪嗎?”


    “記得,怎麽會不記得!”鄭遠立刻想起來了,朱才哲口中的那個滑輪和現在的滑輪不是同種,很陳舊很陳舊有些年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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