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鄭遠的記憶中,自己就這麽帶著父親再給買一副的“謊言”被帶走了。後來這件事情慢慢淡忘了,甚至不知道過了多久,久的都忘記了這件事情,就連弓箭也已經丟到不知名的角落。在一個下雨的天氣,荊俊艾重新的將箭矢還給了鄭遠......而鄭遠也對自己曾經懷疑荊俊艾會不會把箭矢藏起來,而感到羞愧。


    從來沒有超出一根半節手指頭長度的板寸頭,零星的有幾根銀絲。表情從容淡定,隻是時不時的會露出賤賤的笑容.......


    這位常年占據班級第一名,被班級戲稱為姚俊喆的故事要從軍訓的時候開始說起,這裏麵的“姚俊喆”並不是因為其成績的緣故。


    初中升高中都會有一次軍訓,期間內,姚俊喆的父母帶著他同胞胎的弟弟來看望他。當時八個人一個寢室,這件事情後,鄭遠才忽然的意識到姚俊喆的“偉大”、“悶騷”,對此人印象深刻。


    姚俊喆的父母走後,寢室裏突然炸開了鍋,


    “那是你弟弟嗎?”上鋪還在整理被褥的哥們轉過身來,十分好奇的問道。


    “恩!”姚俊喆迴答道,表情很是從容,嘴角帶著絲絲的笑意。


    “怎麽沒和你一起上這裏?”其他人議論紛紛,軍訓本就枯燥乏味,小小的一件事情都足夠讓人反複的咀嚼,何況兩人還是雙胞胎長的很像,相比較於其弟弟鼻梁上多了一副眼鏡以外,其他的沒有“太大”的區別。


    “他上的是重點高中!一中!”


    “哦——”寢室裏麵隻迴蕩著一聲長長的意味深長的聲音。


    “那還挺不錯的麽!你弟弟看著挺嚴肅的!”一位皮膚稍黑,比較八卦的,被叫做狗仔的男生冷不丁的說道。


    “都是裝的拉!在家裏......”姚俊喆雙手枕在後腦勺,望著頭頂上木質的床板,表情淡定,微笑著說道,不過沒有繼續說下去。


    在另外一側,同樣睡下鋪的鄭遠這才轉過了頭,同樣望著頭頂上的木質床板,心想,姚俊喆自己上的是普通高中,作為同胞胎的弟弟上的卻是重點高中,這對同胞兄弟來說.......


    想到這裏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因為這有點“可怕”!自己不也就經曆過嗎?大人不也拿著自己和妹妹作比較,何況是兄弟兩個呢!


    還同胞胎呢!那更是會被人拿來比較。比來比去,比出個高低,這已經是種通病了,說的遠是未來,說的近現在不就是麽??


    另外人的詢問姚俊喆的其他的問題,鄭遠已經聽不太清楚了。


    “你弟弟都考的那麽好,你怎麽考到這裏來的?”狗仔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說道。


    “咳——咳——”對鋪的師哥突然用力伴隨著長長的音調咳嗽了一聲,埋怨道:“狗仔不要說話了,睡覺了,等一下教官就來了!睡覺!睡覺!!”


    “師哥,你幹嘛類?”


    ..........


    姚俊喆學習很努力很努力,這毋庸置疑,比較與其再看看自己,就連鄭遠都覺得自己這些天和鮑玉成在“鬼混”在一起鄭直就是浪費青春浪費時間,是了!就連語文老師聽說了姚俊喆還有一個在重點高中上的同胞胎弟弟,在課上當著全班人的麵“鼓勵”道:“這叫做寧做雞頭,不做鳳尾!”


    全班都笑了。


    鄭遠同樣也笑了,不過很快就凝固了,猛的扭過頭,忍不住看了一眼身邊姚俊喆的表情,隻見其緊盯著眼前的課本,很木然,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眼姚俊喆中甚至帶著絲絲的麻木。


    ..........法家的內容道家的從容儒家的寬容這些都該懂我是個窮秀才中狀元考進來卻一直狀況外被宦官所陷害那公公的人脈遍五湖通四海.......


    鄭遠輕輕的哼著歌,眼睛在幾道化學題目上來迴的掃描。


    “這麽認真?我擦!別嚇我啊!我的心髒病等會兒都跳出來了!”


    “必須要的,從今開始我要向姚俊喆學習,好好讀書,長大了迴報社會......”鄭遠頭都不抬,一本正經大言不慚的說道。


    “裝,你繼續給我裝!”鮑玉成笑嘻嘻的摟著鄭遠的肩膀,半個身子壓下來說道。


    “別靠我那麽近,我不喜歡男人,給我滾,別來煩我,我要開始認真的學習了!”鄭遠指著教室門口說道,語氣不善的說道。


    “最近東周的歌很火啊!”


    “你也聽過?”聽到鮑玉成這麽一說,鄭遠也來了興趣,放下了手中的筆。


    “那是,我是他的鐵杆粉絲!”鮑玉成假正經道。


    “咦——你這個賣國賊!”鄭遠目光鄙夷道。


    “逗你的!一個自稱是xx!還是算了吧!”鮑玉成哈哈一笑。


    “音樂這個東西,不分國界,rb的歌也不錯,雖然討厭這個國家!像那些日文的歌也有很不錯的,對吧?”


    “那個也是東周的粉!”鮑玉成指著剛剛走過去、離開了教室的女孩道。估摸著上廁所了。


    “琨瑤?”


    “哈哈——”鄭遠和鮑玉成眼姚俊喆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真是個傻逼!”


    “爸爸,爸爸!為什麽你有這麽多的白頭發?”


    “因為你每一次不聽話、不懂事!爸爸就會長一根白頭發”


    “那我以後聽話好嗎?”


    ........


    “鄭遠!來這邊!別愣著啊!快來快來!”朱才哲站在一土丘的高處大力的揮舞著手臂,隨後一深一淺的繼續往前走去。


    “來了來了!著急什麽!”鄭遠定了定姚俊喆,踩著朱才哲留下的腳步往前方走去。


    “我記得明明就是在這裏的啊!怎麽不見了?”聽到背後傳來的腳步聲,而朱才哲環顧四周,在尋找著什麽,自顧自奇怪的嘟囔起來。


    而鄭遠卻沉默不語,同樣是環顧著四周,似是而非,好像是這裏,又好像不是。


    “好像不是這裏吧?”鄭遠說完後又有些後悔了,因為再次打量了四周又覺得是這裏,這空曠的四周,遠處可以看見一麵紅磚的圍牆已經堵住了兩人的去路,而零星的可以看見正方形的一塊塊菜園不整齊的切割著周圍,那份孤獨的凋零感在寒冬下依稀可見。


    幾片尚且存著的綠色苟延殘喘著,幾口算不上池塘,充其量隻能算“水池”,泛著肮髒黑色發臭的液體,甚至邊上還有一坨牛糞。伴隨著冷冷的空氣,飄來一陣作嘔的臭味。就算“規模”都不是,怎麽可能是當年夏天釣魚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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