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裝逼的機會,肥肥就平和多了,對鄭遠他們說:“當然,這毒當然不是這些怪物先天帶著的,是有人故意培養出來的。”


    他說蛇本身沒毒,是有人後天培養出來的?鄭遠比較在意後半句,結果這一切還是有人設計的吧,於是就問肥肥:“你是說這一切都是有人設計的?”


    “當然,不然你認為呢,你不是唯心主義吧,信那些不著調的靈神可沒用的。而且你也甭想了,我在外麵都查不出是誰做的這些,你就更不用猜了,事實證明就算你不擇手段,隻要最後出去了,他們就不會再找你麻煩。安心跟著你胖哥就行了。”


    “可我……就是不服啊!”


    鄭遠看了看表說:“哎呀,我還約好要去租冰櫃還有桌椅,我先走了啊,明天下午我來接你。”


    說完就跑了,郝美麗看著鄭遠的背影,笑了笑,不再想磁帶的事情,她相信,這個男人會處理好的。


    鄭遠迴到家,開了瓶啤酒,開心的跟真相說:“張曉韻今天跟郝美麗道歉去了,雖然郝美麗表現的無所謂,但我能感覺到她很高興,隻要她高興我也就高興。”


    吃完午飯,鄭遠送鄭爺爺跟大德離開,郝美麗陪著郝姐收拾完飯桌,看著沉默的郝姐,郝美麗說:“別收拾了,我陪你去商場買幾件衣服,別讓他小看了我們。”


    郝姐抬起頭,不敢相信的問:“美麗,你答應去見他了?”


    郝美麗說:“我隻是不想讓你不高興,沒有別的意思。”


    郝姐苦笑一下說:“美麗,你這又是何必了,媽挺開心的,媽不想因為自己,讓你不開心。”


    郝美麗抱了抱郝姐假裝開心的說:“沒事的媽,再說在自己的飯店吃飯,不去豈不是少了一筆收入。”


    郝姐疑惑的問:“自己家飯店是什麽意思?”郝美麗調皮的眨了眨眼睛說:“舍得就是鄭遠開的啊,趕緊走吧,鄭遠還等著呢。“


    賣完衣服,郝美麗帶著郝姐做頭發,趁著郝姐做頭發的空,鄭遠好奇的問郝美麗“他怎麽找到你們家的?”郝美麗說:“我媽給他打電話了,鄭遠,我真的不想見他,我怕我見到他會控製不住自己。”


    鄭遠摟住郝美麗肩膀說:“沒事的,有我呢。”


    郝美麗靠在鄭遠肩膀上說:“鄭遠,我媽這輩子為了我付出了太多,我知道她想讓我原諒他,可是我做不到,我是不是讓她失望了。”


    鄭遠輕聲說:“不會的,你在她心裏是最好的女兒,每個孩子在父母心裏都是最亮的星星。”


    真相說:“我,還有我,我也很高興。”


    鄭遠看了一眼真相奇怪的問:“你高興什麽?”


    真相轉了一圈說:“你沒發現我有什麽變化嘛?”


    鄭遠盯著真相看了一會說:“有,你胖了。”


    真相點點說:“恩恩,我今天又升了一級,當然變胖了。”


    郝誌平長出一口氣心想:“還好這小子不知道我更深處的打算,就這點小事,知道了就知道了吧。”


    菜上齊之後,服務員按照鄭遠的安排,送上了一壺g縣農村裏自製的白酒,郝誌平好奇的問:“我們沒點酒,上錯了吧。”


    服務員解釋道:“郝總,這是我們老板給您送的。”


    柳圍強笑了笑說。”


    郝叔,看來有人是打算握手談合了。”


    服務員出了門給鄭遠打電話匯報“老板,那兩個人把酒留下了。”


    鄭遠說:“好,他們點的菜貴不貴?”服務員看了看單子說:“老板,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他們把咱們店裏最貴的菜全都點了。”


    鄭遠咬著後槽牙說。”


    這老成八蛋,下手這麽狠,告訴前台這桌的帳讓他們自己結。”


    服務員掛掉電話自言自語道:“遠哥還是那個小氣的遠哥。”


    鄭遠掛掉電話對郝美麗說:“美麗,我先送你迴家吧,飯店那邊來了個朋友,我跟他談點事情。”


    郝美麗搖了搖頭說:“我自己一個人去商場轉轉,你忙你的就行,少喝酒。”


    雖然這樣想,但出於職業關係,保安說:“你好,我叫謝弘方,謝謝你的好意,我在這工作很好。”


    鄭遠笑了笑說:“謝兄弟,我知道你相信我是來辦公司的,不如這樣,我公司開起來之後我再邀請你。”


    謝弘方笑了笑不做答複。


    大德拎著皮箱到了酒店門口剛好碰見停好車的李良,李良詫異的問:“大德你不是在裏麵等遠哥嘛?怎麽在這站著?”大德把皮箱扔給李良說:“我是什麽身份能住這麽闊氣的酒店,這不是咱們鄭總來了,我改善一下住宿條件嘛,你拿著行郝在這等等阿華,我進去找咱們鄭總去。”


    鄭遠到了飯店,換上開業的時候郝美麗買的西裝,站在鏡子麵前瞅了瞅自己,感歎道:“果然,帥的人不管穿什麽都是帥的。”


    真相看著臭屁的鄭遠說:“你要不要我送你一個墨鏡,你天天問它誰最帥?”鄭遠翻了個白眼說:“你以為我傻啊,待會,你看我手勢,我隻要你摸頭你就讓郝誌平把他私吞公款的事說出來。”


    “你不服?我還不服呢,有屁用,到頭來還得聽人家的。”肥肥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背在自己身上的包拿出了一個注射器,和一瓶透明液體。


    “肥肥,這是啥?”鄭遠問到。


    “注射點兒鎮定劑,好破那蛇身上的毒”


    鄭遠想起了一部以前看過的電影,講述的是一個人從小到大都沒有出過他生活的小鎮,到最後主角發現,這小鎮的所有都是別人為他安排好的一場戲,除了他,所有人都是演員,而他就生活在導演的劇本裏。


    若真是鄭遠想的這樣,在鄭遠昏迷到醒來的這一段時間裏,他們可能做了很多不能讓鄭遠知道的,甚至可能去背一背台詞。


    但願是鄭遠想多了吧……


    放棄這個想法吧,鄭遠還沒有讓人給鄭遠設這樣一個局的必要,還是想想怎麽早點出去吧。


    言子這時添了一句:“這東西打多了會死人的吧?”


    “你若是怕,大可迴去,鄭遠用你,胖爺爺可沒空和你們為伍。”肥肥還真是和他們合不來啊。。


    “肥肥,言子說的是真的嗎?”


    “你吃飯吃多了還會死呢,照我說的做沒問題。還不信我肥肥的嗎?”


    “信,當然信,不過這東西怎麽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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