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誌平睜開眼睛看見對麵的柳圍強端著茶杯看著他,坐起來揉了揉頭對柳圍強說:“這酒勁真大,才幾杯就喝醉了,不過圍強你怎麽沒走啊。”


    柳圍強放下茶杯說:“我要是走了,怎麽能知道郝總這些年為我們趙家幹了那麽多事了,真是辛苦了。”


    郝誌平“謙虛。”


    的擺擺手說:“都是一家人,說什麽辛苦不辛苦的。”


    柳圍強笑了笑說:“也是,你的付出都是有迴報的嘛。”


    說完,打開了手裏的錄音筆。


    此時的鄭遠坐在辦公室看著實時監控畫麵的郝誌平說:“郝叔,不知道小婿給你的這個禮物,夠不夠驚喜,夠不夠刺激呢。”


    隨著錄音筆一點一點的將郝誌平所說的話重新播放出來,郝誌平緊張的解釋說:“圍強,這都是醉話啊,我哪敢幹這些事。”


    柳圍強關掉錄音筆冷笑著說:“你敢不敢幹我不好說,我們家那些老人會不會相信你這些醉話我也不知道:“郝誌平看著對麵冷笑的柳圍強,心想:“這小子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這次我落下這麽大的把柄在他手裏,不死也差不多了。”


    想到這,郝誌平狠了狠心朝著柳圍強走了過去,秘書以為郝誌平要傷害柳圍強,連忙擋在柳圍強前麵說:“郝總,不要做傻事。”


    結果,他萬萬沒想到,郝誌平“啪。”


    的一聲跪在了地上說:“柳總,現在隻有你能救我,我把我的錢全都給你,以後你讓我往東我不往西,你讓我打狗,我不抓雞,我就是你最忠實的狗腿子。”


    柳圍強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郝誌平心想暗自盤算“家裏雖然現在是他們家主持生意,但是二叔、小姨都不是什麽省油的燈,有些時候自己作為晚輩確實不好做什麽,但是郝誌平就不一樣,誰都知道這老小子就是個瘋狗,隻要誰動了他的利益他就能跟你拚命,這樣一想,貌似留下他還是有用的。”


    柳圍強說:“郝叔,這件事我倒是可以幫你解決,錢我也可以不要,但是從今以後你就要聽我吩咐,要不然,後果你知道:“郝誌平這時候哪有拒絕的勇氣,點頭如搗蒜一般的說:“沒問題。”


    五樓辦公室,鄭遠指著柳圍強罵道:“你是不是傻,竟然相信郝誌平,媽的,白白浪費這送上門的刀。”


    鄭遠想了想說:“真相,你上次搜郝誌平記憶的時候有麽有發現他在有什麽敵人?”真相扔給鄭遠一個白色的光團說:“自己看吧,你們人類的敵人跟朋友太容易混淆了,我分不清楚。”


    鄭遠捧著光團一臉懵逼的說:“這東西我怎麽看?”真相說:“你隻要把頭伸進去就能看見。”


    鄭遠將信將疑的把頭慢慢伸進白色光團中,突然眼前一亮,他看見剛認識柳圍強媽媽的郝誌平。


    鄭遠意猶未盡的將光團還給真相,真相賊兮兮的笑著看著鄭遠,鄭遠不自的說:“你盯著我看什麽?”真相歎了口氣說:“有些事看透不說透。”


    鄭遠紅著臉惡狠狠的盯著真相說:“你要是敢告訴別人,我保證你再也得不到一絲經驗值。”


    真相不屑一顧的說:“沒事啊,我們這種靈體生命隻要不是天道毀滅,一般可以活很久,大不了我陪你走完生命的最後一程再重新找一個宿主。”


    鄭遠看著嘚瑟的真相心想:“誰說有一個係統很很爽的事情,我不僅僅要幫他成長,還要被他侮辱欺負,我上輩子是炸了銀河係嘛。”


    吐槽完真相,鄭遠對真相說:“郝誌平這些年竟然沒有在明麵上跟任何一個趙家人發生過矛盾,不過他竟然把五千萬現金全都藏了起來,既然要不了你的命,那麽要了你的錢也是可以的,你跟大德一起去把錢給咱們裝迴來。”


    真相說:“我一個人就行呢,為什麽要跟別人一起去?”鄭遠高深莫測的說:“讓大德留下點證據,看看郝誌平跟柳圍強的聯盟到底有多牢固。”


    柳圍強安撫好郝誌平之後,坐車迴了酒店,路上秘書欲言又止的看著柳圍強,柳圍強說:“有什麽就說,搞得跟便秘一樣,我看著都難受。”


    秘書說:“柳總,郝誌平這個人不是個可以相信的人,平常也一直跟我們作對,為什麽不趁著這次的機會解決掉他。”


    柳圍強看著窗外漫不經心的說:“小郝,哪怕是一隻蟑螂也有它存在的意義,人跟人之間也沒有永遠的仇人,我現在最大的敵人不是他,相反他可以幫我做一些我不方便作的事。”


    秘書恍然大悟的說:“比如,二爺在t市的產業。”


    柳圍強笑了笑沒有迴複,下車的時候,柳圍強突然想起來他是來找他高中班長的,於是對秘書吩咐“你去一趟公安局查一下郝美麗這個人,她應該是6年以內轉進來的。”


    晚飯的時候,柳圍強被一陣急促的電話玲聲吵醒,柳圍強不耐煩的接起電話說:“你最好給我一個吵醒我的理由。”


    電話那頭秘書緊張的說:“柳總,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出事了,咱們的人說郝誌平藏起來的五千萬現金不翼而飛了,郝誌平在現場發現了一支筆,那支筆跟夫人去年送你的生日禮物一模一樣,而且上麵還有你的名字。”


    柳圍強坐起身說:“我知道了,你密切關注郝誌平那邊的動靜。”


    掛掉電話,柳圍強打開自己的皮包,果然,一直安靜躺在包裏的筆不見呢。柳圍強笑了笑說:“這個小縣城,越來越有意思呢,鄭遠,你到底為什麽非要治郝誌平於死地呢?我對你是越來越好奇呢。”


    大德開心的給鄭遠打通電話“鄭遠,這次發達了,那麽多錢,我這輩子都沒見過,整整一麵牆的錢,要不是係統在,我估計今天我都搬不完這些錢。”


    鄭遠笑了笑說:“大德,你先找個隱蔽的地方把錢藏起來,我估計郝誌平馬上就要開始報複我們了。”


    大德收起笑容冷靜的說:“你一定要把郝美麗跟郝姐保護好,郝誌平如果報複,肯定是用她們來威脅你。”


    鄭遠想了想說:“我會讓係統照顧她們,你注意安全,現在你可是一座移動的yin行。”


    掛掉電話,大德把車停在路邊,他覺得他需要平複一下心情,畢竟拉著一貨車錢的感覺,實在太刺激呢,不過更刺激的是鄭遠身邊那個叫係統的小娃娃,他從來沒有見過那麽大力氣的小孩,單手隨便拿起500斤的東西,而且走的那叫個身輕如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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