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肥肥上前摸了摸那莫名而出的石門,又上下檢查了一下,說到:“沒辦法,從上麵落下來的,看來是個機關一類的玩意兒,本來是穹在頂上的,可能鄭遠他們剛才碰著啥了就把他觸動了,走吧走吧,不可避免。”


    驚了一驚,“不是,肥肥,這就完了,不管它了?”


    “對啊,要不然還咋滴,走吧走吧。”說著擺了擺手示做了個無奈的動作。


    “是啊鄭遠,照這樣的話,我們走其他兩條石道也會出現這種情況,即來則安吧。”言子說完,也跟上了肥肥的腳步,而峻熙還在一邊等著鄭遠。


    氣憤的鄭遠踹了石門一腳接著就走了,峻熙也一直跟著。


    “言子,我問你,我還有不通的地方,那個石門,你在給我解釋一下。”天生一種不服的心理,有利也有弊。


    言子是鄭遠同意一起的,雖然臉上出現一絲往常不會出現的不屑,可也不好說鄭遠什麽,隻能是鄭遠問什麽他就說什麽,不過是真是假,還得鄭遠自己判斷,說話留一半,聽言收一邊就行。


    “鄭遠啊,我這麽說吧,好比,上帝告訴你,給你兩個門,一扇生門,一扇死門,是生是死讓你自己決定,差不多就這個意思。”


    “那不對啊,這剛才給了三條石道啊,若是一生一死,那還一個是什麽?”


    “還一個,就是運氣了。哎,要這麽說的話,毫無提示的讓我們做選擇,其實都是運氣,沒什麽能推論地了。”


    言子這一說完鄭遠就方了,剛才可是肥肥選的路,他這個運氣可是沒什麽常論,於是又問肥肥:“肥肥,你最近幹沒幹什麽缺德事?”


    沒想到肥肥突然就不耐煩了:“行啦,鄭遠,別特麽的給我扯淡了,都閉嘴,這裏哪特麽有什麽運氣可言,一舉一動外麵的人清楚!”


    怎麽看他怎麽不對勁,從小到大他沒怎麽跟鄭遠這個口氣說話過,於是就放緩了語氣繼續追問:“也就是說你會選擇這一條石道他們也知道?”本以為鄭遠語氣平和一點他也能跟鄭遠慢慢說,誰知鄭遠剛問完他就急了,突然甩胳膊把鄭遠逼在牆上,左手用手電照著鄭遠的臉,由於強光,鄭遠被逼閉上了眼睛,嘴卻不會有顧慮:


    “你個死肥肥瘋了!給老子放開!”說完便一拳頭掄在了他的左臂上,手電也被打到了地上,沒想到的是他沒有還手,而是皺著眉頭看著鄭遠的眼睛,臉上鋪滿不解。而鄭遠也覺得奇怪,鄭遠似乎沒對他動過手,此時怎麽如此充滿怒氣。


    不對,肯定哪兒不對。


    峻熙和言子看鄭遠倆不對勁就上來把鄭遠倆拽開了。


    “都別動,冷靜點,你們沒發現我們來打到這一層以後都特別暴躁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峻熙一句話說出了關鍵,從鄭遠踹門那一腳鄭遠就開始感覺自己越來越躁動,而剛才和肥肥差點打起來也恰好證明了這一點,平時鄭遠可不敢這麽對肥肥,肥肥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對鄭遠發火。


    隨後肥肥也反應了過來,拿出了先前沒用完的鎮定劑,沒人又都注射了一些。


    這藥一打進去立刻鄭遠就感覺舒坦了一點,氣也喘勻了。又想起了剛才掄肥肥的一拳,對肥肥又道了個歉,肥肥也鎮定了很多也開起了玩笑。


    “哈哈,多大點兒事啊,你胖哥沒那麽不經打,你手沒事兒就行了。”


    沒想到外麵的人還有這種折磨人的方法,特麽的畜生都不如,真到最後鄭遠和肥肥自相殘殺死在這裏可就好笑了。


    收起了殘餘的鎮定劑,再次上了路,不知道還有什麽更加變態的整鄭遠他們的套兒在等著鄭遠他們往裏鑽啊。


    不知又多久,反正迴頭已經看不到石門了,本想原地休息一下,卻又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肥肥,你聞聞,附近是不是有什麽東西發臭,你放屁了?”


    “扯淡,你胖爺肚子好著呢,我聞著味道是前麵傳來的,走,去看看。”


    順著愈漸愈濃的臭味兒,鄭遠他們到了一通沒有燈光的石室門口,怪了,附近所有石室,就這一間沒有燃燈,為的什麽呢?鄭遠把他們疑問說了出來,言子推測,可能是有什麽不能讓人看見的吧。


    “你們先在這兒等著,我進去看看,等著我。”說完,肥肥就提著手電進去了。


    一會兒,肥肥便從石道裏走了出來,麵容充斥著傷悲之情。


    “肥肥,裏麵怎麽樣。”


    肥肥沒有說話,而是從包裏拿出了自己帶的煙打火機和一張布又進去了。


    不久裏麵傳出了肥肥的聲音:“你們進來吧,不管看到什麽,忍住別吐。”


    完蛋,這說忍住別吐鄭遠就猜到了是什麽了,忍不忍得住得看情況了。於是鄭遠三人也進入了石室。


    一進去鄭遠第一個注意到的是被衣服撲滅的燃燈,看起來但是可能是有人刻意這麽做的。不遠處的石室盡頭的,已經被肥肥的布蓋住了,不用說鄭遠也知道是什麽了。肥肥拿出了三根煙點燃並排著豎在了前麵的地上,自己也對著跪了下來。


    “肥肥,你這是………”


    “那張布蓋住的是兩位前輩,他們比我們來得早,卻沒有重見天日,而是永遠的停留在了這裏,如果我們剛才沒有及時注射鎮定劑,可能也是這樣的結果。”肥肥的言語從未如此凝重過,磕完了一個頭又接著說:


    “二人在即將完全崩潰的時候,撲滅了這裏所有的燃燈,手裏的刀互相插入了對方的心髒,了結了自己和對方的生命,結伴同時上了路,可能對當時的他們,也是一種解脫了。”


    肥肥說完,看著不知何時也已經在他身邊的鄭遠和峻熙言子,又問鄭遠:“不過去看看嗎?”


    “不了,讓他們安息吧,我們本就不該進來打擾他們。”


    “嗯,咱們繼續上路吧。”


    “肥肥,你什麽時候開始抽的煙,這可沒什麽好處。”想起了剛才肥肥拿出的煙,便問他。


    “鄭遠也不記得什麽時候開始的了,近幾個月經常頭痛,醫生也沒說出個所以然,隻是讓鄭遠出去旅旅遊,鄭遠哪有那時間,後來發現抽煙能緩解頭痛,就這麽拔不下來了。”肥肥帶頭往前走著,說著就點上了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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