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奈默認。


    “他讓你去歐洲的?”


    “或許吧。”


    梨奈皺了皺眉,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閉上嘴。


    他們不是一路人,彼此沒辦法保證完全的信任,既然如此,那不如不說,保持讓大家都舒適的距離。


    “梨奈,如果琴酒願意…離開組織,你會不會跟他走?”綠川光問出長久藏在心中的問題。


    梨奈忍不住笑出聲:“阿光,你覺得自己的假設有可能發生嗎?”


    “……”綠川光沉默,她說的不錯,她忽然自己想通簽署線人條約的可能性都比琴酒叛逃的可能性大。


    但琴酒似乎也沒有組織人眼中的那麽忠誠。


    他和貝裏尼都讓他覺得看不懂,而他明知道兩個人都知道他臥底的身份卻沒有向上匯報還替他隱瞞卻沒辦法告訴任何人,讓貝裏尼這個屬性不定全憑心意做事的人忽然反悔倒向組織。


    他無奈地歎了一聲:“我知道了。”


    ……


    結束和綠川光的對話,梨奈並沒有找琴酒,接納吉姆雷特起就知道的事沒必要再去找他求證。


    他不想讓他迴來那她就不迴。


    隻是她不知道這件事蘇格蘭也有份。


    哎呀,某個嘴硬的老男人藏不住了呢。


    她的心情愉悅極了。


    這是幾年來最讓她高興的事。


    合上電腦她找出一張紙在上麵寫寫畫畫,最中間位置赫然是土門康輝的名字。


    之後在旁邊列出參與行動的組織成員,還有他近來做的事情,打算推測出組織為什麽要殺掉他。


    雖然他曾多次在報刊和電視上發表針對暴力犯罪的過激言論,但是組織的行動很隱蔽,除了派出臥底到組織的公安部,其他部門應當不會了解到內情。


    組織沒必要去刺殺一個自衛隊長官自找麻煩。


    除非……


    殺掉他能給組織帶來比得到的麻煩更大的利益。


    土門康輝因為常在公眾麵前發表的那些言論得到很多民眾的好感與支持,據說他是下任首相的熱門人選。


    首相?


    她打開電腦,查找其他首相候選人。


    將他們的名字列在上麵,在他們的名字上分別畫了個圈打上問號。


    不知不覺寫滿了整張紙,她用筆敲了敲腦袋:“真是的,都說我不擅長推理了。”


    如果是工藤新一和波本他們肯定一下子就想通其中關竅,怪不得那天波本得知消息表情有幾分維持不住。


    常磐榮策和千頭順司,在她看來一定是前者是組織想要栽培的人可能性大。


    他是東都大學藥學係的教授,在她看來肯定比人氣演員更能和組織扯上聯係。


    藥學啊,老家夥為了長生不死在那個領域不知道投了多少錢,收攏了多少人才,藥學係教授很符合他的口味。


    在常磐榮策的名字上又劃了兩圈,她將紙燒的幹幹淨淨不留下半點痕跡。


    接下來就是驗證了。


    *


    酒吧。


    “你對這次的任務很感興趣?”


    貝爾摩德來時看到梨奈有些意外,她以為她之後不會再摻和這些事。


    短短幾天她就和基爾的關係那麽好了?


    想起自己的計劃,貝爾摩德的眼睛閃了閃,不動聲色坐在她旁邊。


    “基爾是個大美人哎,那群fbi不會憐香惜玉,再說…很久沒見黑麥,看他還認不認我這位前任上司。”


    “噗嗤”貝爾摩德捂嘴笑:“你算什麽前任上司,他跟著琴酒的時間比你長。”


    “波本,你來說,我是不是你的前任上司?”


    兩位女士沒營養的話題牽連到自己,安室透無可奈何地笑了笑:“當然是,如果可以,你也可以做我現在的上司。”


    梨奈立馬得意地看向貝爾摩德:“你看你看。”


    貝爾摩德搖了搖頭:“貝裏尼你的性子這麽多年一點沒變。”


    她看了眼空著的位置。


    這全都要歸功於那位啊。


    在她們看不到的地方,他不知道承擔了多少,才能讓她過著無憂的日子。


    琴酒帶著伏特加到來,基安蒂和科恩緊隨其後,兩人的身上都帶著傷。


    狙擊手是遠程攻擊,基本上不會在任務中受到傷害,那麽他們身上傷的來源不言而喻。


    在來之前,兩人被琴酒送去審訊室了。


    實驗室的新品真言劑下什麽秘密都藏不住。


    名字叫真言劑,卻還是需要配合外部刺激使用。


    梨奈一直覺得這種設計是來自那群研究員的惡趣味,那群家夥從心底裏就是變態的。


    幾人分別落座,琴酒沒給梨奈半個眼神,梨奈也低垂著頭沒看他,貝爾摩德挑了挑眉,似乎對兩人的狀態很感興趣,但是兩個當事人估計都沒心情滿足她的好奇心。


    安室透感受到琴酒的眼神,說著調查來的信息。


    “基爾受傷嚴重尚在昏迷,目前正在米花醫院治療,fbi的人看護嚴密,想要救出她有些難度。”


    其實難度不大。


    隻要在醫院製造出混亂,那些fbi為了保護群眾肯定疏於看守,但作為公安,他肯定不會提議這種會傷及民眾的辦法。


    “傷的那麽嚴重啊,看來我們隻要在她醒來前把人搶迴來,就不用擔心她對fbi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梨奈道。


    她對基爾的身份已經產生懷疑,提前為她做好鋪墊很有必要。


    貝爾摩德笑容淡了下,片刻後被她掩去。


    貝裏尼果然對基爾上心了。


    嘖,自從貝裏尼送迴日本讓琴酒帶之後,她們在越來越多的事情上都有分歧,而最終都是貝裏尼勝利。


    雪莉的事情上她已經讓步,基爾難道也要她讓步?


    把工藤新一的性命交到別人手上?


    貝爾摩德笑容加深,她不會做那種蠢事。


    “不如我先去打頭陣,如果能無聲息將人救出來最好,不能的話我們再想其他辦法。”


    “你說呢琴酒?”琴酒是主事人,她直接征求琴酒的意見。


    琴酒認同了她的提議。


    “讓波本配合你。”


    貝爾摩德看向安室透。


    她常在美國活動,波本則是在日本,除了他代號任務,兩人還是頭一次合作。


    “請多指教。”安室透八麵玲瓏,擅長討人歡心的他主動放下身段向她示好。


    貝爾摩德在組織中的特殊和貝裏尼一樣成迷。


    隻一點可以肯定,那位神秘的組織boss對這兩名女性代號成員的偏愛是整個組織都知道的,不管她們犯了多大的錯誤,都可以掀過。


    新秀在常青麵前還是謙遜一些比較好。


    “我也要和你們一起!”梨奈的話讓所有人側目。


    她不滿:“都看著我做什麽?我幫忙出份力不好?”


    琴酒還沒開口,基安蒂就忍不住道:“出力?別到時讓我們撈你才好。”


    貝爾摩德心裏有其他打算,並不想她參與進來,勸道:“這次行動危險,赤井秀一也在,你還是在後方指揮比較好。”


    借口是其一,顧慮也是真的。


    連她那次都差點栽在赤井秀一手裏,他這次再設下圈套,情急之下她未必能保全她。


    至於波本這種油嘴滑舌的男人,她從來都不會相信。


    安室透不發表意見。


    這種時候她無論說什麽都會得罪人,不如保持緘默讓她們自己去爭。


    不過私心裏,他希望貝裏尼能夠參與進來,貝爾摩德深不可測,帶上貝裏尼就有了牽製她的人,可操作的空間變大。


    “貝爾摩德你也看不起我?”梨奈豎眉,對她們的話表示很生氣:“好啊,既然你們都覺得我不行,我非要把基爾搶迴來給你們看!”


    基安蒂嘲諷:“說大話誰不會,我還說自己能爆了赤井秀一的腦袋!”


    梨奈皮笑肉不笑:“這樣好了,我搶迴基爾的話基安蒂你就去爆了赤井秀一的腦袋,不然就把你的位置還給底下有潛力的新人。”


    “……”


    “基安蒂你不會怕了吧?算了算了,看在我們認識那麽多年的份上,隻要你承認自己的槍法不如赤井秀一我就不會再為難你。”


    基安蒂最受不了激將法。


    她的槍法不如赤井秀一是事實,但是被人當麵說還是她討厭的人說那就不能忍!


    “好啊!不過如果你搶不迴基爾,那你就要承認自己是沒用的花瓶!”基安蒂不會讓自己吃虧。


    “一言為定,在坐的各位都是見證人。”


    貝爾摩德蹙了蹙眉看向琴酒,後者沒有反應,仿佛沒聽到兩個人的賭約。


    他不阻止?


    “伏特加,奧爾德在哪?我要用他。”梨奈一副幹勁滿滿的樣子:“我肯定能把基爾搶迴來。”


    伏特加小心翼翼瞄了眼琴酒,裝著膽子道:“萬一失敗了呢?”


    依照貝裏尼的性子會鬧騰著讓大哥對基安蒂試壓吧?


    “失敗?”


    她的語氣讓伏特加心頭一緊,忙解釋道:“我隨便說說的…”


    貝裏尼可是位小魔女,即使幾年不見,餘威還在,可見之前給他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梨奈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失敗就失敗啦,我又不像基安蒂那樣自尊心那麽強,就算沒用也是漂亮的花瓶讓人不舍得丟掉,而不是像她那樣馬上被人頂替。”


    “喂!”基安蒂意識到自己被耍,眼睛噴火。


    梨奈無視她,說道:“我要自己搶基爾,你們的計劃我不聽了,免得到時候有些人輸不起用這個為借口不肯兌現賭約。”


    基安蒂臉黑成煤炭。


    “伏特加你記得讓奧爾德找我,再見啦大家~”


    “…”


    “琴酒,你不打算阻止她?”


    梨奈走後,幾人沉默了好一會,最終貝爾摩德先打破沉默。


    “你和波本會讓她出事?”琴酒注視著她。


    貝爾摩德心裏一咯噔。


    琴酒的眼神不對勁,難道發現了他的小心思才讓貝裏尼去攪局的?


    可是她不能理解他為什麽放心貝裏尼到赤井秀一麵前晃悠。


    “貝裏尼營救基爾,那我就負責抓捕赤井秀一那個叛徒好了,萬一她失手我也會幫忙的。”安室透道。


    “任務再失敗誰都逃不掉。”


    琴酒的警告令在場的人全部嚴肅起來。


    那位大人已經對這次的任務很不滿了啊。


    ——


    “女神!”


    奧爾德依舊是那副不靠譜的脫線形象。


    梨奈無語了一瞬。


    怪不得在琴酒那邊培養了幾年還沒有得到代號,這種家夥把他當槍用指哪打哪合適,讓他成為代號成員主管手下人得團滅,當初他領了那麽多人還不是失敗。


    她現在已經有些後悔。


    不是她沒有合適的人選也不會找他來。


    “知道我為什麽找你來?”


    奧爾德點頭:“嗯嗯!伏特加二哥跟我說了!”


    伏特加二哥?


    看來奧爾德也不是什麽用都沒有。


    ——給伏特加提升了地位。


    難怪她提議要奧爾德的時往常在她麵前不敢多嘴的伏特加會勸她,原來不是為了她,而是為了這個會喊他二哥的小弟。


    “有沒有信心?”


    “有!”


    梨奈麵無表情:“可是我沒有信心。”


    “欸?!”奧爾德懵。


    女神什麽意思?


    梨奈勾了勾手指,他傻傻地走過來。


    她摸出槍抵住他的下顎:“我迴來後在組織聽到不少有趣的傳言。”


    奧爾德咽了下唾沫:“什、什麽傳言?”


    “聽說琴酒愛我愛得不可自拔獨身闖進敵人大本營大殺四方救了我?”


    奧爾德眼睛頓時亮了,忘記自己現在的處境揮舞著手道:“琴酒大哥超帥的!為了救女神你不顧自己的安危殺光所有敵人抱得美人歸!”


    梨奈:“……”


    她噎了下。


    隨即冷下臉道:“你說的那些敵人不會是你找來的那群廢物雇傭兵吧?”


    奧爾德連連點頭:“沒錯!”


    “是你的記憶不好還是我的記憶出錯,我怎麽不記得有抱得美人歸的情景?”


    “是一種比喻啦!”


    “琴酒大哥那天霸氣側漏!”


    梨奈差點氣笑了。


    “蘇格蘭黑麥波本為我爭風吃醋又是怎麽迴事?”


    奧爾德委屈巴巴:“我是女神你的下屬,你為了他們都不肯帶著我,他們又一個個被你趕走,難道不是女神你膩歪了他們爭風吃醋的手段把他們趕迴來的?”


    “……”梨奈的額角跳了跳。


    她很想讓琴酒來看看調教了個什麽玩意給她。


    琴酒怎麽迴事!


    調教了好幾年隻練他的身體素質不練腦子?


    重重吸了口氣壓下揍人的衝動,她擠出一絲笑:“奧爾德。”


    “我在!”


    “從現在開始,不許跟我說半句話。”


    把基爾搶迴來後她一定立即把他送還給伏特加,讓伏特加繼續帶著這個小弟。


    一個大男人長了顆戀愛腦!


    奧爾德手動閉嘴,眼神卻十分委屈地望著她。


    梨奈收迴槍,覺得開槍打死他都是對手裏槍的侮辱。


    *


    梨奈潛入米花醫院的方式簡單粗暴,以病人的身份入院。


    當然,入院的人不是她,奧爾德犧牲了自己的胳膊。


    “病人是骨折,打好石膏後迴去靜養靜好,不需要住院治療。”


    “不行,奧爾德對疼痛的敏感是普通人的幾倍,如果他實在疼的受不了,我希望你們能夠給他打止疼針,費用不是問題,我們住最貴的單人病房!你不願意我就找你們院長聊。”


    她堅持,醫生沒辦法,隻好讓她去找院長。


    醫院的病床向來緊張,非緊急情況都不會讓病人住院,最近醫院裏好像還住了什麽重要的人物,病房外天天有很多人盯著,除了主治醫生和護士任何人靠近那個病房三米都會被好幾雙眼睛盯著然後被盤問,弄得人心裏毛毛的。


    梨奈去找了院長。


    院長的態度和醫生是一樣的。


    梨奈歎氣:“哎,好吧,那我隻能換一家醫院。”


    “任何醫院都不會收的。”


    那個男人隻是輕微骨折,達不到入院標準。


    “我想不會有人拒絕幾十台最新醫療器械的資助。”


    院長:“!”


    “小姐,我認為奧爾德先生的傷勢並不穩定,還是入院觀察幾天比較合適。”


    “那單人病房…”


    “六層還空著一間單人vip病房,那裏是米花醫院最安、安靜的地方,奧爾德先生可以在那裏靜養,不會有人打擾。”


    差點說漏嘴!


    隔壁病房那個女人似乎是個主持人,背後應該有什麽大人物,所以受傷後天天都有人保護,二十四小時分班,其他人都不敢靠近絕對安全,至於安靜,路過的人都不敢大聲喘氣,可不是安靜?


    說來也奇怪,那個女人的傷是重了些,但沒有傷到腦中的重要組織,為什麽會遲遲昏迷不醒?


    “好,那些醫療器械最晚後天就會全部到齊,希望你們可以用它們治療好所有病人。”


    “我們會的!代表米花醫院的所有醫護和病人感謝小姐您的大恩。”


    “…”


    “梨奈小姐,奧爾德先生,就是這間病房。”院長親自帶著他們上樓。


    路過隔壁那間房門緊閉的房間,梨奈好似來了興致。


    進到他們的病房後才好奇版問道:“隔壁住的什麽大人物,外麵那麽多保鏢。”


    “似乎是電視台的一位主持人,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那些人看起來不太好惹,還請梨奈小姐和奧爾德先生多包涵,一旦有其他空置出來的病房我馬上幫兩位調換。”


    院長生怕引起他們的不滿還沒到位的幾十台器械吹了,賠著小心道。


    “不必那麽麻煩,隻要他們沒惹到我頭上,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


    “是,梨奈小姐人美心善。”


    “恭維的話不用說了,答應你的事情不會變。”


    院長鬆了口氣,樂顛顛地走了,甚至忽略了被人一路跟蹤到院長室。


    關門的刹那一隻手伸進來擋住房門,他愣了下迴頭。


    “你是?”


    看著眼前的金發女人,他恍然響起是六層守著那個主持人的負責人之一,當初來入院時就是她負責交涉。


    “你好,我是朱蒂,隔壁的房間不是說了不住其他人?”


    院長心裏歎氣。


    一個個的都得罪不起!


    但是跟得到手的好處比,其他的都是小事。


    大不了就讓他們轉院好了。


    心裏打定主意,麵上無奈道:“朱蒂小姐,病人需要入住,醫院不可能永遠將那間病房空著,如果你們不放心,可以轉去私人醫院。”


    朱蒂眉心擰緊。


    不能轉院,轉院的風險比留在醫院大。


    “院長先生,我覺得你不能言而無信…”


    “抱歉朱蒂小姐,我現在有事,請您離開時幫忙把門帶上。”


    朱蒂沉著臉離開院長辦公室。


    院長的態度越強硬越讓她覺得隔壁的人不對,她偷偷下去查入住信息。


    “…”


    “女神,我們要在這裏住多久啊?”


    奧爾德看著綁的嚴嚴實實的胳膊,不自在地動了動另一隻胳膊。


    在琴酒手下混了幾年他當然有進步,這份進步體現在抗揍能力上。


    不誇張地說,隻要給他留一口氣,他都能在一個星期內痊愈!


    骨折這點小傷在他眼裏連皮外傷都不算。


    他可是很男人的!


    梨奈瞥了他一眼,奧爾德捂住嘴。


    糟糕,又忘了。


    “你老實在病房待著,有護士來給你掛水吃藥記得拒絕。”


    捂著嘴的奧爾德點點頭。


    他懂!


    不是怕醫院的藥對他的身體不好,而是防備黑心的fbi。


    他雖然沒有代號,但也是琴酒大哥身邊的紅人,誰知道赤井秀一那個可惡的fbi會不會把他抓迴去關小黑屋!


    如果被抓去嚴刑拷打…他肯定會很快屈服的,嚶。


    他就是那麽的沒骨氣。


    否則也不會還不等琴酒大哥和女神說什麽,馬上就拋棄少爺的身份跑到組織當小弟。


    梨奈不知道他的心思,如果知道肯定讓琴酒趕緊把人打死算了。


    出去時,她正好看見赤井秀一和一位金發女人站在走廊盡頭的床前說著什麽,她的腳步聲讓兩人迴頭看過來。


    她衝兩人點了下頭走向公共衛生間。


    “赤井,你認識她?”


    朱蒂敏銳地發現赤井秀一的眼神變了。


    “她就是你說的笹川梨奈,柯南認識她。”赤井秀一沒有在朱蒂麵前泄露梨奈的身份。


    或者說他上交了眾多關於組織成員的情報,唯獨沒有她的詳細情報,這點上朗姆和他不謀而合。


    朗姆將組織其他管理層的信息交代的七七八八,在沒有新的信息情況下也沒有說笹川梨奈的,證明他的做法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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