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明明這個暴脾氣,聽到這話,直接衝上去要幹架的架勢。


    “不是,你有病啊?你不要血口噴人,張嘴就來,還你看到了,你什麽眼神啊,是不是近視眼啊,你去看大夫吧。講究證據,沒有證據就這麽冤枉人,你這個畜生,你等著我不弄死你。”


    蔣明明這麽衝,把葉巧溪嚇了一跳,趕緊的拉著她。


    “別衝動。”


    蔣明明這才緩下來。


    那人看著葉巧溪說:“是不是讓我們進去搜你的東西就知道了,你說你是清白的,那在你們的宿舍肯定不會找到那條項鏈,但要是讓我們找到那條項鏈,你就是小偷。怎麽樣?讓我們進去。”


    葉巧溪冷漠的表情看著她,“我為什麽要讓你們進去?我昨天根本就沒有進去你們的宿舍,你都能捏造我進去你們宿舍了,那你還會不會捏造別的,陷害我?”


    幾個人嗓門大,這麽幾聲,把左右的宿舍都吸引過來了,門口圍堵了人。


    葉巧溪覺得,能這麽張口就來冤枉的,她們肯定是做了萬全準備。


    搞不好為了汙蔑她,趁著她不注意,真把項鏈放進去了她的東西裏麵。


    畢竟她看的電視裏麵,就這種狗血的套路。


    她要是真讓她們進去了,被找出來了,她們就計劃得逞了。


    還沒有確定是不是這樣,葉巧溪可不能放她們進去。


    那人被葉巧溪說,委屈的看著江蜜兒,要哭的樣子說:“蜜兒,真的,我昨天親眼看到的,就是她進去我們宿舍,她沒拿進去我們宿舍幹嘛?昨天晚上我們幾個人一起出去散步了,沒在宿舍。”


    葉巧溪打斷她,“你都看到我進去宿舍了,就在旁邊幹看著啊,不進來把我趕出去,就這麽讓我進去你們的宿舍偷東西啊,你是白癡嗎?”


    那人:“……”她不服氣的反駁,“我是害怕,我哪裏知道你要幹嘛啊,我怕你對我做壞事,所以我不敢進去把你趕走。我想起來我們宿舍門沒有鎖,我才迴去鎖門的,結果看到你,你這麽兇,你被我揭穿了,你打我怎麽辦?”


    葉巧溪還想說什麽,江蜜兒幫了一把,她哭了出來,跟葉巧溪說:“同學,算我求你了,我可以不計較,你偷拿了我的項鏈,但是你能不能把那條項鏈還給我?那條項鏈是我爸爸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對我來說很珍貴的。我要是沒了那條項鏈,我爸爸會生氣的,我真的不會跟你計較的,你就把項鏈還給我就行,好嗎?”


    葉巧溪:“……”


    江蜜兒身邊的另一個人聽到這話不高興了,“蜜兒,你不要這麽善良,人善被人欺。她就是看你這麽善良,才會偷你東西的。別放過她,找出來讓她坐牢,開除學籍,這種品性敗壞的學生,不配留在北華大學,這種人留著,就是恥辱!”


    蔣明明就是容易暴躁,聽著這話不高興了,氣的又發飆想扇這個婊子。


    “妹的,你吃狗屎了啊,嘴巴說話這麽臭,你給我嘴巴放幹淨點。嘴巴放不幹淨你就過來,我給你撒泡尿洗洗嘴。算了,還是不要了,喜歡吃這種肮髒東西,誰知道你會不會喝上癮?天天找我要尿喝啊,我都尿不完給你,你到處找廁所接尿怎麽辦。”


    那人:“你……你是什麽粗鄙的人,我是看出來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這種小偷玩,你能是什麽好東西?蛇鼠一窩。”


    葉巧溪不是故意想笑的,但是這種情況下,蔣明明說話是真的好搞笑。


    她小腦袋瓜怎麽長的,這麽會說話。


    這些詞,她都想不出來。


    還真會罵人。


    “對對對,蛇鼠一窩的不是什麽好東西,你兩狗腿子跟江蜜兒,狼狽為奸,誰還不會用成語了啊,就你有文化,就你有素質,就你兩隻眼睛長腳底,跟我們凡人不一樣,你是醜陋的癩蛤蟆。”


    這聊著天突然要幹架了,葉巧溪一時之間不知道要不要拉。


    這戰鬥能力這麽強。


    她都沒有考慮好,蔣明明直接衝過去撕扯那人的頭發,連根拔起,疼的尖叫,那人也是不甘示弱,薅蔣明明的。


    兩個人打成一團。


    就在這時,宿管阿姨來了。


    看到幾個人打在一起,生氣的拍了拍門。


    “安靜,安靜,你們這是幹什麽?整棟宿舍就你們這一吵,我在樓下都聽到你們在吵架了,這大早上不去上課,你們在幹什麽?”


    看到宿管阿姨來了,江蜜兒身邊的跟班說:“宿管阿姨,你可得要給我們做主啊。這裏有小偷偷了,人家東西不承認就算了,進來還打我們,你看我被打的。我的臉腫了。”


    蔣明明氣的踹了她一腳,“狗東西,你不要冤枉我,你的臉腫那是因為你臉大,自己本來就腫的,不是我打的。”


    被踹了一腳,那人哭的更兇,“阿姨,你看,她現在這麽暴力了,還踹我,就是她打的。”


    聽到這話,宿管阿姨看向葉巧溪跟江蜜兒。


    “剛才你們說偷東西,這是怎麽迴事?誰偷誰的東西?”


    江蜜兒指著葉巧溪說,“她,她偷了我爸給我買的項鏈,還不讓我們搜。”


    宿管阿姨一聽,警告的說:“同學,你真偷了人家東西?學校的規章製度可是寫了,偷盜者是大罪,一旦被發現,那可是要剔除學籍。”


    葉巧溪剛想否認,江蜜兒篤定的說:“就是她偷的,我舍友看到了,而且,我們問了一圈了,昨天晚上那個時間葉巧溪沒在宿舍,我們的話可能不信,宿管阿姨,你們可以問江巧溪的舍友,她們說的話,總不能騙人吧,昨晚上,江巧溪是不是不在宿舍?”


    這話說出來,周莉跟季小美兩個人的表情也尷尬。


    就連一瞬間,蔣明明也是愕然的狀態。


    要說的話……還真的是……巧溪昨晚上有段時間是沒在宿舍。


    江蜜兒和她的兩個跟班等了好久,才等到這個機會的,昨天看葉巧溪匆忙下去,她們就知道時機到了。


    葉巧溪的確是不在宿舍,她沒辦法解釋。


    江蜜兒看她們寢室人都不說話了,那個表情黑了。笑著刺激說:“說啊,你們怎麽不說了?她是不是沒在宿舍?”


    蔣明明護犢子說:“說什麽啊,她是出去不在宿舍沒錯,可是她是去找她對象,她去見對象不行嗎?不在宿舍就是去你們宿舍了嗎,你嘰嘰喳喳叫,是不是嫉妒人家有對象,你沒人要啊。”


    江蜜兒看這個女的嘴巴這麽臭,她捏緊著拳頭。


    利用自己的身份,為所欲為,跟宿管阿姨說:“阿姨,要是真的被汙蔑了,那肯定願意被搜查證明自己的清白。我要是被人家這麽冤枉了,恨不得東西翻過來都得要證明,但是江巧溪現在壓根就不願意讓我們搜,還不明顯嗎?她就是因為做賊心虛了,不敢被搜查。怕搜查出來了,看她們一個宿舍的耳朵在包庇,搞不好團夥作案呢,要是大家都偷了我的東西,我可不會放過她們,我讓她們宿舍的,都開除學籍。”


    聽到這話,周莉跟季小美害怕了,連忙說:“不要……不要開除我們,我們真的沒有偷,這件事情我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說完,季小美害怕的跟葉巧溪說:“巧溪,你要是真的沒偷,怕什麽她們搜啊。沒偷又不可能真的搜出來什麽。除非你真的是……偷人家東西了才害怕被查,要是你真偷人家東西了,那我們也幫不了你。你別這麽自私自利,你得想想我們,我們好不容易考進來的,要是被開除學籍,我們什麽都沒了。給她們搜吧,求你……”


    葉巧溪現在是被架在這裏了,是必須得搜了。


    她還在想,怎麽證明自己昨天真的去見周意川了。


    昨天去見周意川的理由,有點難以啟齒。


    她還在想,宿管阿姨就想平息這個事情,跟她說:“同學,我覺得他們說的對,你要是真的沒做,你也不怕被搜,讓她們搜吧,什麽都沒有,也能還你清白呀,是吧?你就一直不願意,你讓阿姨也為難。”


    葉巧溪看向江蜜兒,“搜可以,但是我們製定規則,我這裏沒有你的東西怎麽辦。”


    江蜜兒:“能怎麽辦,你證明清白不就行了。”


    葉巧溪:“那不行啊,如果我沒偷你的東西,那你得補償我啊,這樣,我聽說,過段時間,江氏百貨有個周年晚會,是你家開的,你請我們班的同學都去參加怎麽樣?”


    江蜜兒:“……”


    聽到這話,江蜜兒有些嚇到了,瞳孔放大。


    這……她怎麽有資格啊。


    她都沒資格見到堂伯,怎麽可能還能邀請這麽多人去。


    再說了,她的身份是假的,真要是去那個晚會不就穿幫了嗎?


    她去到就暴露了,她當然不行。


    葉巧溪這是給她施壓,讓她放棄。


    葉巧溪就怕,她玩陷害,會把項鏈放在她的床上,她被搜,就講不清楚。


    這麽說,讓江蜜兒做賊心虛害怕,萬一沒有,她就要請大家去了。


    江蜜兒掙紮了下,她本來想拒絕的。


    因為,真的沒有。


    她就是冤枉葉巧溪,給她一點教訓瞧瞧,讓她丟人,並沒有真的給她放項鏈了。


    她哪裏真的有項鏈。


    但是,邀請他們去江氏參加晚會,她做不到,丟人就丟人,比去參加晚會好多了。


    她剛想說算了,但是她身邊的跟班說:“當然沒問題!讓我們搜!如果沒有,蜜兒請我們去晚會,她是江家的大小姐,能不能不就一句話的事情。”


    江蜜兒:“……”


    江蜜兒吃驚的看著身旁的人,那個人說:“蜜兒,這個對你來說肯定不難的。我們一起去。”


    江蜜兒:“……”


    葉巧溪也忍不住笑了。


    真的是豬一樣的隊友。


    江蜜兒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左右兩個跟班就去搜了,還沒等葉巧溪拒絕,就過去了。


    搜她的床上用品,結果,在她的一個首飾盒裏麵,找出來了一條項鏈。


    立馬就拿出那條項鏈說:“找到了,果然是她偷的,蜜兒項鏈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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