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說別的,是你自己想歪了,你想歪了就罵我,我找誰說理去?”


    周意川說完之後,在電話那頭哈哈哈的笑了半天。


    逗死他了。


    “我說的18可不是指那方麵,你就單單想那方麵?一天到晚就想這些東西了,是吧?我說的是我心理年齡18歲。”


    葉巧溪:“……”


    葉巧溪看他笑的這麽開心,就知道自己中計了。


    他故意的。


    故意這麽說,知道她會想歪。


    葉巧溪不想搭理他,想掛掉電話,周意川勸她:“別掛,你沒說錯,我的確是跟你想的那樣,那的確是18。”


    葉巧溪:“……你再說。我周末就不迴去了。”


    葉巧溪是知道怎麽拿捏周意川的,這話說完,周意川不敢亂吭聲了。


    “行,我們不說這個。”


    周意川倒是挺乖,葉巧溪見他順著台階下,想到了個好玩的,跟他說了一遍。


    江蜜兒的事情。


    江蜜兒在她的麵前,跟猴子偷桃一個道理,不做戲。


    她覺得這個學上的很有意思。


    看這個女人在裝。


    周意川能感覺她開心了,笑的這麽燦爛。


    等葉巧溪笑完之後,他說:“上學這麽開心,是因為這個女的好玩,還是因為有18歲的弟弟陪你一起上學開心?”


    葉巧溪:“……”


    就知道他這個人,小心眼,那點心眼比門牙縫都小。


    還在計較這個事情。


    應該是因為年紀吧,25的年紀雖然很是風華正茂,男人最好的年齡段之一,但是跟18的弟弟比起來,還是老的。


    18歲不僅對女人來說,是個巨大的衝擊,對男人來說也是。


    特別是葉巧溪,現在不是一個18歲的弟弟,是一個教室都是18的弟弟。


    周意川現在難受了,之前葉巧溪上學,他沒想這麽多,是因為他覺得,沒有一個能打的,都比不過。


    這麽小的弟弟,哪裏能比得上成熟的大哥哥。


    何況他還這麽英勇。


    但是現在聽到人家才18歲,這麽年輕,周意川覺得自己還是被衝擊到了。


    葉巧溪看他這麽小心眼,故意刺激說:“那肯定是因為有一群18歲的弟弟陪著上學開心了,班上這個年紀的不少呢,都是18的。”


    周意川都要把後槽牙給咬碎般。


    “葉巧溪,你注意點影響,你都當人家奶奶的年紀了。”


    葉巧溪:“……那是上輩子的事情,這輩子我不同,我是姐姐。”


    周意川:“……”


    周意川是生氣,但是也知道,葉巧溪跟他開玩笑。


    他現在沒有之前沒有安全感了,之前沒有安全感,那是因為沒有結婚,他不受保護,現在結婚了,還是軍婚,可是保護著他呢。


    要是真的對葉巧溪有意思,他就都抓了!把他們都抓了!


    一個兩個都抓起來,蹲監獄。


    他現在可是被保護著的男人。


    葉巧溪不聊了,要掛掉電話,但是周意川還是擔心這個江蜜兒不懷好意,他提醒葉巧溪:“小心點這個江蜜兒,不要讓她毀了你的名聲,提防著她,這個名聽的我發怵。”


    是啊,跟江曲兒一個調調的,的確是嚇人,不知道這個名字是她本來就叫這個名字,就改了個姓,還是特地改的。


    ……


    江盛這會兒去周家,尉遲夫人跟周母在打麻將,周父剛下班就被喊過去一起打麻將,湊個搭子了。


    但是周父過來也不行,他們就三個人,三個人不夠啊,三缺一,這個時候,最有空的就是江盛了。


    他公司離這裏不遠,下班就剛好過來了。


    江盛好久沒有打麻將了,這會兒也有點手癢癢,過來坐下。


    他坐下,剛好就湊齊了,開始打牌,三家人上次這麽打麻將還是在上次呢。


    這會兒一邊聊天一邊打麻將,周母問江盛:“巧溪上學的事情,怎麽樣了?”


    江盛:“挺好的,昨天送她去上學了,她說學校生活很不錯。”


    周母聽到這話歎息了一口氣:“這年輕人也真的是,巧溪好不容易搬迴來首都生活了,挺好的事情,可是我還是跟以前一樣,好久都見不到她一麵,平時住校,周末住家屬院,我們這些做長輩的,想要看孩子都難呢。”


    聽到這話的江盛忍不住笑:“那是自然的,就在家屬院待著好啊,搞不好過段時間給弄出來個小寶寶呢。”


    周母:“……”


    周父:“……”


    兩口子聽到這話心虛的看著彼此,就坐在對麵,抬眼就看到了。


    看江盛這個反應,怎麽,他不知道意川不能生的事情嗎?


    不過也是,家醜不可外揚,他們這些當朋友的,因為兒子這個問題,都不敢跟江盛說,何況是意川呢,巧溪估計也沒有敢坦白。


    所以江盛還以為兩個孩子能生呢。


    周父周母不說話,明顯心虛說不出。


    但是江盛沒有注意,他這會兒還沉浸在過段時間自己有外孫的喜悅上。


    他摸了個牌說:“最近我剛好有空,不忙,要是有什麽打牌的這些項目,可以叫上我,不然過段時間,巧溪懷了,我得要照顧她,孩子生下來,還得要照顧孩子,忙死了,哪裏還有時間玩這些啊?趁現在,不忙我們就多玩。”


    尉遲夫人見江盛這麽說,驚喜的問:“巧溪這是跟意川準備要孩子了?”


    江盛點頭:“是啊,巧溪跟我說,她去家屬院就是想跟意川生孩子,說過段時間就給我生個小外孫!我現在就等著呢!就盼早點懷上。”


    周父:“……”


    周母:“……”


    什麽意思?


    巧溪這麽說?


    她知道意川不能生的事情,她怎麽會這麽說啊?


    周母確認的問江盛:“你說,巧溪說的,她要生孩子?她親口說的,她要跟意川生孩子嗎?”


    江盛:“那可不就是她親口說的嗎,不然我能讓她住家屬院去,肯定在家裏待著舒服啊,她說想在這期間生孩子,搬去家屬院就是為了造人,我才同意的。巧溪說了,過段時間就給我抱孫女,她生的是女兒。”


    壞了。


    周父周母聽到這話,心裏已經有確定的答案了。


    周意川說假話!


    他說,他不能生的事情,跟巧溪說了,巧溪也同意了,還能接受他不能生。


    但是,巧溪根本就沒有接受。


    不僅沒有接受,還不知情。


    他瞞著這個事情沒說。


    所以,巧溪才這麽傻乎乎的覺得還可以生孩子。


    這個死孩子,竟然瞞著人家這麽重要的事情。


    當初聽意川說,巧溪並不在意這事情的時候,兩個人就覺得有點奇怪了,身為女人哪裏會不想要生個自己的孩子,哪裏會同意跟個不能生的男人在一起。


    意川當初是騙他們的,他不能生的事情,沒跟巧溪說。


    巧溪才嫁給他,因為她什麽都不知道。


    他這是害了人家姑娘啊。


    不過現在,都已經結婚了,自然不能把事情說出來。


    他們要是承認坦白,江盛不得把他們兒子打死。


    就在這時,傭人端過來了一盤甜點。


    各種的小點心,有花生紅棗糖糕跟蜜餞,


    周夫人此時心裏特別的苦,想要吃點甜的,壓壓心裏的味道。


    拿了一塊蜜餞吃。


    結果吃了一口,發現這蜜餞特別的苦,她吃的皺眉了。


    “這怎麽是苦的?這不是甜的嗎?苦成這個樣子。”


    尉遲夫人聽到這話還挺奇怪,能有多苦,能苦成這樣,她拿過去吃了一口。


    “不是,這個很甜啊,甜到膩,怎麽可能是苦的呢?你吃的又不是黃蓮。”


    周母:“……”


    她現在跟吃黃連也沒區別了,有苦說不出。


    ……


    打了兩個小時麻將,各自迴去了,這兩個小時,周父周母心不在焉,導致一直輸錢。


    沒什麽心情了。


    有話要說,但是江盛在也不方便說。


    現在好不容易等到人走了,才能大快朵頤。


    周父氣急敗壞,“這個孽障真的是孽障,早知道當初養個小動物也比生他好!他怎麽可以撒謊巧溪,之前跟我們說已經跟巧溪坦白了,我看他就騙人,哪裏有說了,巧溪現在還高高興興的等著要生孩子。這不是耽誤了人家女孩子的一生嗎?要是真生不出來,我看他以後怎麽跟江家交代。”


    周母擔憂:“他沒有坦白,要是以後真生不出來,說是巧溪不能生,那巧溪還平白無故的落下這種說三道四。”


    結了婚的夫妻,要是女方肚子一直遲遲沒有消息,大家都會覺得是女方問題,女方不能生,跟個不會下蛋的雞一樣。


    到時候就是各種的苛責,謾罵,聽多了對女方的心理狀態也不好。


    巧溪到時候真懷疑自己不能生,那她們內疚死。


    周母也是難受。


    這是兒子撒了個謊,全家都陪著一起瞞。


    現在已經走進死胡同,沒有任何的辦法,不過唯一的辦法還是有一個的,那就是真能生。


    周父想到這裏,問周母:“你之前不是說,有個大師很厲害,有什麽生子秘方,保證能生孩子嗎?你去問一下是不是真的有要是真的有你買迴來給兒子吃,萬一這是真的,兒子不就能生嗎?現在不撒謊,都已經撒了,就隻能先把兒子的病給治好。這個病治好就沒事兒了,萬一也沒那麽糟糕了,是吧?”


    周母聽到這話覺得也是,之前聽說兒子不能生的時候,問了人了,有沒有什麽生子秘方,保證男人吃了就能生孩子的,還真有。


    她問了好幾個人,都說自己有辦法。


    說特別管用,結婚好幾年不能生的,吃了那個藥立馬就能生了。


    還說要是吃了不能生的話就包退錢。


    周母之前還挺心動的,但是怕兒子覺得自卑,也不敢跟他說,但現在這個情況哪裏還能管他自卑不自卑,先把病治好。


    再說了,偷偷給他吃,他又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麽。


    周母立馬去找電話,明天就去找大師買藥,多少錢都給他花。


    ……


    周母跟大師買了藥,立馬迴去燉藥。


    這藥黑乎乎的,她擔心兒子不喝,所以煲成湯,放進去湯裏麵。


    這個湯本來就是黑的,倒是不會起疑。


    趁著下班時間,她給周意川打電話,讓他迴一趟家。


    電話裏說的特別著急,說家裏出事了,讓他趕緊迴來。


    周意川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但看他媽那麽著急的樣子,立馬就迴去了。


    剛迴到家,看到周母從廚房出來。


    “兒子迴來啦,來,喝一口你最愛的湯。”


    周意川疑惑,“媽,你電話裏說的這麽著急,讓我必須迴來,什麽事情你倒是說。”


    周母:“你先不急,我等下會跟你說,你先喝一口,看看這個味道怎麽樣,是這個味道嗎?”


    周意川雖然疑惑,但是看到那湯,有點口渴,他拿起來,喝了一口。


    喝了一口就覺得乖乖的,這個湯的味道怎麽這麽奇怪,比之前喝的要苦的多,他不想喝了,周母硬是塞他嘴裏,“喝多點,繼續喝完。”


    周意川拒絕不了,雖然有點苦,但是頂著苦味喝完了。


    “喝完了,所以這是什麽湯?”


    周母美了,“生子湯,你不是不能生嘛,所以我去找大師給你開藥了,大師說你喝下這藥肯定能生孩子,不能生就包退錢,大師這麽說,肯定不會騙我的。”


    周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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