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丫鬟聽了,趕忙就跑出去叫郎中。


    方老頭看著劉秀梅的慘狀,氣的胸口不斷的起伏,他指著許小夏吼道,“你個毒婦,你怎麽如此心狠手辣,草菅人命!”


    許小夏看著他不屑的笑了笑,“我心狠手辣?她在我家裏勾引我的丈夫,還和我丈夫睡在了一起,我沒有打死她都已經算是我的仁慈了!”


    方老太太也是仇恨的看向許小夏,“她本來就是成安的媳婦,睡一起能怎麽了?”


    許小夏站起身居高臨下走到方老太太身邊,讓方老太太都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


    “她是方成安的媳婦?那我是什麽?這世上哪有這樣的說法?你們一個個的不分是非,有一個人把我放在眼裏了嗎?


    現在跑到這裏對著我大唿小叫,是誰給你們的膽子!”


    這時候方成安也終於從屋裏跑了出來,他看到李秀梅的慘狀,都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他氣得手抖的指著許小夏,“你這毒婦,你竟然如此草菅人命,我要休了你!”


    許小夏冷冷的目光看向他,“好啊,你修啊,我拿了休書,第一件事就是去禦前告你一狀!你別忘了,當初我們的婚事,是我爹請了皇上賜婚的。


    而你方成安,隱瞞了已經成親的事實,你這就是欺君之罪!欺君之罪可是要殺頭的,你要是活膩了,我現在就成全你。”


    方成安氣的差點仰倒過去,但是許小夏說的卻是句句屬實,他說起來,確實也屬於欺君了。


    看到方成安吃癟,許小夏冷笑出聲,“方成安我告訴你,我嚴小夏這輩子,隻有和離和喪偶,絕對沒有休妻。


    還有,你們以後最好不要來招惹我,不然我們就魚死網破吧,哼。”


    說完,許小夏轉身就走,她身後的侍衛也都跟著唿啦啦的離開了。


    隻徒留下方家三口人,和一個快要斷氣的李秀梅在院子裏。


    方成安看著許小夏離去的背影握緊了拳頭,嚴小夏,我本沒想把事情做得這麽絕,全都是你逼我的。


    你既然不顧念夫妻之情,那麽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府裏的丫鬟很快就找來了郎中給劉秀梅看傷,等經過一番治療後,郎中搖了搖頭說道,“她這條命雖然是保住了,但是她傷的太重了,腰部以下已經完全沒有知覺,估計以後都隻能躺在床上了。


    而且她的髒腑也受到了不小的傷害,所以,估計以後都不會再有孩子了。”


    方老頭和方老太太聽到郎中的話,差點沒有暈厥過去。


    昨天還好好的一個人,今天怎麽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方老太太哭著拍打著方成安,“都是你,我早就讓你休掉那個毒婦,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秀梅被她給打成這樣,這下子你滿意了!”


    方成安看著自家母親,“娘,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出了這口氣的。”


    說完方成安就大步離開了。


    而現在還在昏死的李秀梅,還不知道自己將要麵對怎麽樣的人生,如果她早知道有今天,不知道會不會後悔自己的選擇。


    這些許小夏都不管,她現在就是讓侍衛去通知他父親和她大哥做好準備,估計方成安馬上就要動手了。


    今天她算是徹底和他撕破臉了,以方成安的性格,估計是不會再忍了。


    這次事情之後,府裏詭異的安靜了下來,方老頭和方老太太之後也再也沒有來找過許小夏。


    許小夏聽丫鬟過來說,李秀梅醒來後知道了自己的情況,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她又是哭又是鬧的,一時間變的有些瘋瘋癲癲的。


    許小夏咧了咧嘴,這才哪到哪啊,這比起她們之前對原主做的,根本就差的太遠了。


    而方成安這陣子每天早出晚歸的忙碌著,她派去暗中盯著他的人發現,方成安和外麵的人有過接觸。於知南已經讓手下的人,去查對方的底細了。


    許小夏這陣子也沒閑著,她每天都在抓緊時間修煉她的那本氣功,現在她已經能做到引氣入體了,她可以感覺到身體裏有一股真氣,在不斷的衝刷著自己的筋脈。


    而且許小夏發現,她現在整個身體的強度和力量都上了一個台階,現在就是麵前來兩個壯漢,她也能輕鬆解決掉他們。


    在這期間,她的吃食裏還發現了劇毒的砒霜。多虧了她當初從國公府帶過來會醫術的丫鬟,及時發現了不對勁。


    從那以後,她們的飯就全都在院子裏的小廚房裏做,並且水井也安排了人員每天看守。


    而她們每天做飯用的米和菜,也都是由許小夏自己的人去采買。


    可以說許小夏的院子被圍成了鐵通一塊,外人休想傷害到她。


    一個月後的一天中午,許小夏手裏拿著從她爹那傳過來的關於調查方成安的資料。許小夏看完後,整個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雖然懷疑過方成安在暗地裏做一些事,但是她從來沒想過,方成安背後的局竟然這麽大。


    這資料上說,方成安並不是方老太太他們的親生兒子,他們的兒子,早就被人給掉包換走了。


    而方成安,根本就是敵國安插在這邊的細作。


    而這場陰謀,竟然早在幾十年前就開始埋下了伏筆。


    不過方成安也不是從小就知道這件事的,他是進京趕考的時候,才知道了自己真實的身世。他消失的那幾年,其實就是被帶走秘密做特訓去了。


    而之後就算沒有李秀梅他們的出現,方成安也是要想辦法除掉國公府的。


    因為一旦國公府被除掉,那麽鎮守邊疆的將領就會出現一個空缺,那時候就是敵國鐵騎踏進我國領地的時候。


    許小夏之前隻以為方成安這人心狠手辣,但是從來沒想過他竟然是敵國的細作啊。


    這麽一來,她之前的打算,就全部都要推翻了重來了。


    她原來的打算是和離後讓對方身敗名裂,但是現在如果方成安敵國的身份一旦透露出來,她也許沒什麽事,但是她那小包子的兒子,作為敵國細作的兒子,估計肯定是活不下來了。


    但是原主的願望裏麵,第一條就是護著她的兒子平安長大,如果小包子死了,她的任務也就算是徹底失敗了。


    許小夏深吸了口氣,看來現在,她隻能偷偷的把方成安弄死了,然後將他的身份,徹底的隱藏起來。


    就算到時候有人跳出來蹦躂,說他是敵國的探子,到時候也是死無對證了。


    於是之後的一段時間,府裏和府外都詭異的安靜,是那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在一個漆黑的夜裏,許小夏都已經熟睡了,方成安一個人踏進了她的院子裏。


    守門的侍衛們看到是他,就並沒有出聲阻攔。


    方成安方一走到房門前,許小夏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


    最近她因為修煉的原因,五感比之前靈敏了許多,所以有一點風吹草動,她就能清楚的聽見。


    許小夏聽著外麵的腳步聲,這個時間過來的,一定不是侍衛。


    而且她的屋裏從來不用丫鬟值夜,所以也不是她的丫鬟。


    那麽能讓侍衛允許對方靠近她的院子的人,就隻剩下方成安一個人了。


    許小夏目光閃了閃,方成安這個時間過來,一定沒安什麽好心。


    所以許小夏身形一閃,就躲到了床簾後麵,並把一個枕頭塞進了被子裏。


    這時候方成安也推門走了進來,他腳步很輕,似乎不想驚醒床上睡著的人。


    他走到床邊站定,因為屋裏很暗,他根本沒有看清床上躺著的是不是個人。


    他眼裏閃過一絲陰狠,然後突然從懷裏拿出一把匕首,就朝著床上的人刺了過去。


    之前沒有毒死她,後來一直就找不到機會再下手,這一次,他一定要親手殺了這個賤人。


    與此同時,國公府裏,邊境將軍營帳裏,同時衝進去一大批人,說是接到舉報,他們奉命過來搜查。


    國公府一家老小都被突然吵醒,國公爺帶著一家人站在院子裏,臉上是忍不住的嘲諷和冷笑。


    一群士兵把國公府翻了個底朝天,但是什麽也沒找到。


    聽到士兵迴複說什麽也沒找到,領頭的官兵眼神就閃了閃。


    趙國公冷聲道,“明天我會親自到禦前問一問,到底是誰給你們的膽子,或者是誰,竟然敢誣陷於我國公府。


    我國公府三代人為皇上鎮守邊疆,用血汗守著國家的基業,豈容你們如此汙蔑。”


    領頭的官兵也有些怕了,他趕忙告罪,“國公爺,真是對不起,這事也不怪小的啊,小的也是奉命行事。”


    國公爺根本不搭理他,毫不客氣的揮了揮手,“送客。”


    另一邊的將軍營帳裏,同樣發生著一樣的事情。


    而這邊領兵過來的,就是趙將軍的那個親信。


    趙將軍冷冷的看著對方,“吳方,你為何要背叛與我,我自認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吳方淡淡笑了笑,“各為其主罷了,將軍,你這人還是太心軟了些。不過你放心,念在我們相識一場,我會給你們留個全屍的。”


    趙將軍哈哈笑了兩聲,“吳方,你高興的是不是太早了,你就這麽確定,你的計策一定成功了嗎?”


    吳方收起臉上的笑意,“你是什麽意思?”


    趙將軍朝外麵吹了一聲口哨,一時間忽然又衝過來一隊人馬,將吳方的人馬圍在了中間。


    吳方感覺有些不好,但是還是強撐著喊道,“趙將軍,我可是奉命來搜查的,你這是想抗旨嗎?”


    趙將軍搖搖頭,“我並沒有阻止你搜查,但是,如果你什麽都搜不出去來的話,那麽就別怪我了。”


    吳方一聽這話心裏更是不安了,但是還是強忍著壓了下來,然後讓手下的人快去搜查。


    過了一會兒,負責搜查的士兵害怕的迴報,“吳統領,我們,我們什麽也沒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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