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高高掛起,天上的星星顆顆璀璨,照耀著每個人的心。


    夜琉璃吃飽坐在外麵,正抬頭看著夜空。


    江常樂此時也是吃的圓滾滾的,臉頰塞滿了美食,迎麵走來,略微艱難的開口道:“伯母太惹情了,喔真的七不動了。”


    含糊不清地話語,讓夜琉璃大笑道:“你先慢慢嚼,吃完再說話。”


    江常樂氣鼓鼓的像個河豚,好不容易咽下,還差點噎住了,輕拍胸脯才下去。


    “你在想什麽呢?”江常樂好奇的看看夜空。


    夜琉璃脫口而出:“君澈。”


    江常樂頗有鄙夷地眼神說道:“秀恩愛到我臉上了。”


    夜琉璃像似懷春的少女被人戳中了心思,氣急敗壞的上前撓江常樂癢癢。


    一時間,前廳花園裏充滿著歡聲笑語。


    笠日


    中心大排檔


    “掌櫃的,您可算安然無恙地迴來了,小的真的很擔心您。”李季安邊哭邊擦眼淚的關懷道。


    夜琉璃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我沒事,你呢,最近店裏可有發生什麽事?”


    李季安搖搖頭迴道:“店裏一直很忙,不過有一兩個很關心您的事情,經常隔三差五來問掌櫃的。”


    夜琉璃心中感謝道:“再遇到下次給他們打折。”


    “好勒。”李季安開心的應下後,拿起送餐盒,就往外走。


    就在這時,碰巧撞到了人,手中的餐盒也險些砸在地上,李季安以為是自己的問題,連忙低頭彎腰道歉:“抱歉,對不起,對不起。”


    尖酸刻薄的聲音在此時傳來:“唷,還在給你家掌櫃賣命呢?你知不知道這件衣裳很貴的?你賠得起嗎?”顧詩詩叉腰站著諷刺道。


    顧詩詩似乎沒看見夜琉璃在這,接著說道:“來人,將這家店砸了!”


    李季安一聽,急忙攔下,著急地開口道:“不行,不能砸,俺賠!”


    顧詩詩感覺有些好笑,嘲笑道:“五千兩白銀,你可賠得起?”


    李季安震驚的看著顧詩詩,磕磕巴巴的說道:“能否分期?俺發月銀了,立馬給你,行不?”


    顧詩詩嬌蠻地翻了個白眼,伸出繡鞋,吹了吹指甲裏的灰,漫不經心的說道:“那可不行,不如,你給我舔鞋?不然我就砸了這家破店。”


    李季安此時才反應過來,哪裏是自己的問題,分明就是顧詩詩沒事找事,就想使絆子,李季安氣的發抖,雙手握拳。


    顧詩詩看著李季俺地動作不屑地笑道:“怎麽,要打人?”


    李季安沒再說話,腰板挺直的站在那裏。


    顧詩詩懶得跟他廢話,揮揮手,手下的護衛紛紛開始砸東西,把店裏的顧客嚇走了一大半。


    李季安想上前攔著,被三五個護衛攔住,連同店裏的夥計一一捆住。


    顧詩詩看著這幅場麵,笑得合不攏嘴,要是夜琉璃那個賤人迴來一看,不知道氣成什麽樣呢,逐漸放聲大笑起來。


    周圍許許多多的百姓站在外麵看熱鬧,始終沒有人站出來,更沒有人報官。


    夜琉璃看戲看得差不多了,緩緩從樓上走下。


    “樂樂,可記清楚了?”夜琉璃拍手叫好,扭頭問道。


    江常樂拿著小本本一一記下,開心的迴道:“記好了,一共一千萬兩。”


    顧詩詩驚訝地發現夜琉璃居然一直在,手指著夜琉璃顫顫巍巍的說道:“你怎麽在這!”


    夜琉璃感覺有點莫名其妙,開口道:“我的店,我不在,我在哪?”


    顧詩詩收起手指,嘲諷道:“一個不是清白之身的人,也好意思拋頭露麵。”


    江常樂上前就給顧詩詩兩個耳光,語氣硬核的說道:“造謠,汙蔑,砸店,夠你坐牢了!”


    顧詩詩依然不怕,畢竟自己的爹可是太傅,還不是一句話就能解決,顧詩詩到現在完全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依然挑釁的意味說道:“整個京都,誰不知道你被山賊綁走,這麽多天才迴來,怕不是肚子裏有孩子了吧。”說罷,用手捂著鼻子,繼續嘲笑道。


    夜琉璃依然冷靜的看著麵前的顧詩詩,好似在看小醜。


    要是真失身了,被她這麽一說,沒準自己還真難過的要自戕了。


    湧動的人群中,陸陸續續來了很多官兵,圍了個水泄不通。


    “你就是報官的?”為首士兵問道。


    夜琉璃點點頭,顧詩詩嘲笑道:“你以為,官兵能拿我有辦法?”


    “我勸你啊,不潔之人早死為好。”顧詩詩靠在夜琉璃的耳邊留下這麽一句話後,無所謂的模樣緩步跟著官兵走。


    江常樂有些擔心的神色看著夜琉璃,而夜琉璃跟沒聽見一樣,對著百姓道歉後,將門關上。


    “你沒事吧?”夜琉璃拿著傷藥遞給李季安說道。


    李季安搖搖頭,隨後開口道:“俺沒事,那婆娘就是個兇的,沒事找事,晦氣。”


    “就是,還汙蔑我們掌櫃的。”店裏的小二夥計氣憤地說道。


    夜琉璃看著眾人一心維護自己,揚起笑容說道:“謝謝你們的關心和陪伴。”


    李季安紅著臉笑嗬嗬地迴道:“要不是掌櫃的,俺現在都不知道在哪討飯呢。”


    說罷,眾人你幫我塗,我幫你塗的,氣氛相當融洽。


    另一邊,大牢內。


    “爹,您來救我了?”顧詩詩好似料想到一般,開心的說道。


    太傅顧言上前給了顧詩詩一巴掌,開口道:“逆女!還不好好反思!”


    顧詩詩意外的看著眼前陌生的父親,遲遲問道:“我沒錯!是那夜琉璃那個賤人!她搶了我的心上人啊!爹!她都不是清白之身了!”


    顧言不再說話,轉身離去,似乎對眼前的女兒有了些許失望。


    顧詩詩在身後大喊道:“爹!救我啊!爹!”


    顧言依然沒有迴頭,留下顧詩詩一人,她好似才反應過來,自己得罪了誰。


    顧詩詩沉思片刻後,恍然間明白自己這是被利用了,皇家威嚴,夜琉璃早已不是自己能欺負的了。


    悲憤交加地坐在地上,哭泣著。


    皇宮內


    “皇上,臣有罪。”太傅顧言跪拜在大殿中。


    坐在龍椅上的皇上君臨冶臉色陰沉可怖,死死的盯著跪在大殿上的顧言。


    皇後慕媛思也是無語,這顧詩詩敢當街辱罵王妃,真是罪無可恕!


    皇上君臨冶緩緩開口道:“如不是攝政王身邊的暗衛告訴朕,朕豈不是蒙在鼓裏!任由你顧家獨大!今日敢當街辱罵王妃,明日豈不是要朕的腦袋!”


    顧言越聽下去心都涼半截了,好好地貴女不當,就算搶了如何,那也是皇上親賜的婚姻,此刻非常後悔沒能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兒,這下一切都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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