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州滇南也是差不多的數字,這下完全打亂了南邊的計劃,隻能提前實施了。


    誰都不知道這百來餘萬人被拉去了哪裏,隻知道他們走的是山路,走得很急,等到官府做出迴應,人早就跑沒影了。


    “怎麽又是清風寨的人?他們這是撈過界了啊!”


    “居然從山東跑來了西南?他們這是要做什麽?”


    “還能做什麽?山東不都獨立了?”


    “他孫慕寒背後是清風寨?”


    袁慰廷得知消息的時候,聽說在府邸裏發了大火。


    但是他現在空有數十萬的統兵權,一點毛用沒有。


    四九城根本出不去,鐵路公路都被阻斷了。


    就靠著京郊生產的糧食,連紫禁城裏都應付不了。


    “大人,昨夜又有人舉家逃跑了!”


    “跑了多少人?往哪裏跑了?”


    “得有數萬人的樣子,多是滿人,也有漢人,一部分往承德去了,另外一部分則去了天津衛。”


    “全城警戒,不得有人無故外出,都給我趕迴去!”


    “那...不追了?連白家人都跑了!”


    “白家?哪個白家?”


    袁慰廷暗道不妙,這些個大富戶要是都跑出京城了,必定要亂套。


    果不其然,宮裏又來人宣他進宮了。


    “給老佛爺請安!”


    “袁慰廷,你給哀家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兒?”


    “昨夜有人假傳聖旨,那些城衛軍不敢阻攔。”


    “誰敢如此大膽妄為?”


    “詹王府...”


    袁慰廷之所以把詹王府抬出來,就是知道這老娘們兒不會真的治罪詹王府。


    “禦膳房說如今的菜蔬都采購不到,又是怎麽迴事兒?”


    “稟老佛爺,如今整個四九城都被圍得水泄不通,哪裏還有新鮮菜蔬進來?光靠京郊那些田地產出,根本沒法解決數十萬人的吃喝啊!”


    沒想到,慈禧走了,又來一個麻煩精。


    你行你上啊!


    “保定呢?北直隸南直隸呢?”


    “迴老佛爺,如今也就隻剩下保定一處了,要是我們如今舉兵保定,京畿之地就危險了。”


    “東洋人呢?其他的洋人呢?”


    “青木宣純現在也沒有法子,美英法德的洋人都不管用了。天津入海口被截斷,我們根本聯絡不上那幾家公使館的人。”


    陳六子將李華當成了孤獨的狙擊手培養,將空間裏幾百套狙擊步槍彈藥都留給了他,“李三,我就給你一個任務,無聲無息的幹掉任何一個敢於傷害你六哥親人朋友的家夥,看護好濟南這十幾家廠子,能做到嗎?”


    “能!六哥,等你們年下裏迴來就能看到一個全新的濟南了。”


    滕井尼治忐忑的從濟南離開,直接去了青島。


    隨行的有陳六子還有盧家駒,至於翡翠則跟著家俊先行乘坐火車迴天津。


    “陳先生,很感謝您念及過往的關係,饒我一命。”


    “滕井先生,大家都是生意人,當初要不是你雪中送炭,我們大華也沒法那麽快的發展起來。華夏有句老話,叫做飲水思源。”


    “我隻求這件事情後,可以放我迴東洋去,今後我都不會再踏足華夏一步了!”


    “滕井先生,為什麽要這樣呢?你難道不想與東洋四大財閥掰一掰手腕了?”


    “陳先生,東亞商社已經不複存在了,以前那都是我的貪欲我的奢望,我現在隻想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


    “可我要是執意想你跟他們掰掰手腕呢?”


    這個語氣不容置疑,滕井尼治不由地往後退了一步。


    “東亞商社依舊是你的,你依舊是東亞商社的社長,我還給你找迴了一個人,你的助手,三木。”


    “三木還沒死?簡直是太感謝了!”


    “你不必感謝我,東洋的現狀你比我更了解清楚。大部分的資源都掌握在少數人的手上,而我隻想你幫我把寺內正毅弄下台。”


    “他?他如今是高麗京城府的首任總督,應該傷及不到陳先生的商業版圖吧?”


    “你隻需要幫我辦成這件事情,你就自由了。”


    “那我該怎麽做呢?”


    “很簡單,抬高東洋的米糧價格,東洋的老百姓有錢也買不到糧食,激化普通老百姓與那些資本家之間的矛盾,最終讓寺內正毅退出內閣就行了。”


    “其實,以陳先生的手段,在高麗就可以輕鬆的幹掉他!”


    陳六子笑著擺了擺手指,“我不能讓他帶著這個好名聲離開這個世界,由於醜聞被迫下台才是他的歸宿。”


    “他上台後確實針對了一部分貴族的利益...陳先生您是要...”


    顯然滕井誤會了陳六子的意思,他隻是單純的以為陳六子與井伊商社的人交好,陳六子這麽做隻是為了那些貴族出口惡氣。


    “陳先生恕我直言,光是抬高糧食的價格恐怕沒法造成多大的混亂。”


    “那如果成為整個東洋的運動呢?”


    “不還有高麗嗎?”


    “很快高麗就不是東洋的殖民地了,你隻管在東洋內部攪風攪雨,我會在資金上協助你的。”


    “那麽,陳先生想要獲得什麽呢?”


    “我想看到一盤散沙的東洋,或者我就換一種方式,讓東洋直接陸沉,也不錯吧?”


    聽到陳六子的建議,滕井尼治兩個眼皮都在狂跳,連一旁的盧家駒都覺得他瘋了。


    說來簡單,怎麽做?


    “東洋所處的板塊本就不穩定,我聽說九州島已經不見了是不是?”


    滕井瞪大了雙眼,自從他的東亞商社被炸毀後,他的消息來源就閉塞了。


    “怎麽?你還沒有聽說嗎?”


    “我完全不知道這個事情!”


    “青島不知道有沒有,我知道天津可能會有相關的報紙。”


    事實上這個消息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好些洋行私底下都在傳言,東洋人受到了天譴,這是來自奧丁的懲罰。


    當時在附近海域起碼有好幾艘船,輪渡和遊輪都有,當時的光華內,隱約可以看到一個人的身影,但是他被閃電包裹著,看不真切。


    什麽人可以在那樣的環境下不但沒死,還造成了巨大的毀滅?


    隻能是神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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