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最好,等到他假扮成明石有信潛入東京的時候,就方便了。


    宣統三年新年即將來臨的時刻,福爾摩沙對外宣布獨立,擺脫東洋人的殖民統治。


    並且頒布法令,福爾摩沙曆代繼任者不得脫離大陸的管轄,福爾摩沙是華夏不可分的一部分,任何宣布脫離華夏的個人和團體,人人得而誅之。


    “六哥,為啥獨獨把姓蔡的和姓賴的都拉出來斃了?”


    “以前要飯的時候遇到這兩家人,不但不給吃的,還放狗咬我。”


    陳六子自己都差點信了。


    李雲龍還想說,你那是在山東遇到的,被文忠孝捂嘴拖走。


    當地賽德克族長接受了陳六子的邀請,成為福爾摩沙第一任執政官。


    作為這裏的原住民之一,他們會秉承陳六子的要求,將這條法案認真的延續下去。


    留下一批軍火,教會麻野的那些堂兄弟們如何拚裝武器後,陳六子開始返迴山東,他要迴去見見自己的兒子了。


    “六哥,不能跟你一起迴去嗎?”


    “現在還不是最佳時候,她剛剛生產不久,不能受到刺激。我會好好勸她接納你們的。”


    “那我一定要留在上海嗎?”


    “這裏更安全,要不你去青島也可以,隨你!”


    “那我就跟你去青島吧!”


    能夠多陪陳六子幾天,井伊博浪也很滿足。


    在情人節那晚,陳六子要了井伊博浪,終於有了夫妻之實,一陣翻雲覆雨過後,在熟睡的井伊博浪的額頭上親吻。


    “六哥,你要走了嗎?”


    “等我迴來!好好養傷!”


    “好,我會等你的!”


    將那些戰艦和潛艇收迴空間繼續進行改造和維修。


    陳六子幾個踏上了迴周村的火車。


    盧家駒雖然知道妻子就在天津,但是他還是要迴去過年的。


    好歹讓他家老爺子寬心,不然這個年恐怕過不好了。


    “姑丈,姑母會記得我嗎?”


    “傻孩子,你姑母怎麽會不記得你?你還記得你爹的樣子嗎?”


    小孩子也就十幾歲的樣子,搖了搖頭,“不記得了,我娘的樣子也不記得了。”


    “不記得就算了,今後就跟著我們過,好嗎?”


    “姑母將來也會有自己的孩子嗎?”


    “對啊!你將來就是他們的哥哥了!”


    “我可以帶他們玩嗎?”


    “當然可以,為什麽會這麽想?”


    “也不知道我娘她過得好嗎?”


    盧家駒揉著少年的肩膀,被親生母親丟在孤兒院裏,隻為了嫁給東洋人,這種女人死了才好呢!


    “忠孝,大過年的讓你跟你爹娘兩地分居,你可別怪你六哥啊!”


    “怎麽會呢?他們也需要過自己的二人世界,我在他們會不方便的。”


    這孩子,真早熟啊!


    苗翰東來了,身後跟著苗嫂子。


    “過完年把采芹和孩子帶家裏來住一段時間吧?剛巧東初和蘭芝的婚事也要舉行了,他們把時間訂好了。”


    “行,沒問題。”


    “你那幾個紅顏知己可怎麽對采芹說呢?”


    “總會有法子的,采芹很善良。”


    “你自己把握分寸就好,別輕易讓女人為你傷心。”


    “苗嫂子說的在理!”


    火車先到的張店,盧家駒先下了火車,告辭了幾個人。


    接著火車抵達了周村站,陳六子跟苗翰東揮手告別。


    出了火車站,整個周村變化真不大。


    “六子,是你嗎?六子!”


    “五叔,還沒迴去呢?”


    “上車,叔拉你們一段!”


    陳六子也不跟他客氣,招唿李雲龍幾個人上車,自己挨著老五坐在車轅上麵。


    “這些日子生意怎麽樣?”


    “你是想問通和的生意還是我的生意?”


    “都想知道,說說唄!”


    “通和自從你家丈人公賣給了盧家後,生意不錯,周村城內的染坊都先後關張了,那體量怎麽跟人盧家比啊?至於我們家那口子,買了十幾畝地種起了棉花和木棉,倒是掙了不少錢。六子,你老實跟五叔說說,棉花和木棉還收嗎?”


    “收啊!隻管種!對了,五叔,咱這裏有當兵的來過嗎?”


    “有啊!膠濟鐵路聽說德國人交出來了,如今站台裏站崗的都是咱自家人了!”


    老五人緣是真的好,一路上都有人跟他打招唿,當那些人看清楚陳六子的打扮,一個兩個都往周村城裏跑,這是要去報信的。


    牛車還沒到通和,他丈母娘丈人公都站在門外等著了。


    “怎麽這個時候才迴來?進去烤烤火吧!福慶該醒了,你這個當爹的!”


    “娘,爹,我給二老磕頭了!”


    “起來起來,快點起來!你們也都起來!”


    文忠孝也給兩個人磕了一個。


    “當初走的時候就李雲龍一個人,怎麽這次迴來多了倆?”


    “娘,那個是奉天講武堂校長的公子,李華是我大哥從山海關帶迴來的奇人。”


    周母有些臉紅,還以為是陳六子外麵的私生子呢!


    “柱子和你鎖子叔瞎嬸都早迴來了。”


    屋裏,周采芹正在給孩子喂奶,見到陳六子風塵仆仆的進來,連忙就要把孩子放下。


    “別動,別動,再摔著孩子。”


    小家夥委屈的嚎哭起來,周采芹隻好繼續給他喂起來。


    “喲嗬,白白嫩嫩的,是我的種!”


    “剛出生那會兒黑漆罩光的,現在好了。”


    “那也是我的種,多少斤啊?”


    “六斤三兩!”


    “比你爹我還重了三兩呢!”


    “哎呀,別用髒手摸臉,去洗洗再來!”


    “行,媳婦兒說話了,得聽!”


    周采芹臉上洋溢著笑容,這就是老百姓樸實無華的生活了。


    老婆孩子熱炕頭,這就是生活。


    “六哥,你可迴來了,采芹想你想的緊!一天要問我好幾迴呢!”


    “你知道你六嫂臉皮薄,還這麽說她,采芹你別生氣,我捶過他了!”


    周采芹出來的時候,幾個人正在玩鬧著。


    “你們六嫂要跟我說悄悄話了,都去玩吧!”


    “就會欺負我,欺負我!這麽久在外蹦波,有沒有什麽好姑娘可要記得帶迴來,多生幾個,陪我們福慶長大!”


    “那我可真帶迴來啊!”


    “你真有了?”


    “瞧你,不經逗。我有沒有,柱子不都給你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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