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外界吵得沸沸揚揚的優質棉花,終於找到正主了。


    “盧大少爺,考慮考慮咱西南的客商啊!”


    “還有我們西北的客商,張掖的棉花不比他們山西的差!”


    “隻要你們不虧錢,就往奉天驛送,迴頭沒準我們就把染廠開到西北西南去了。”


    “這個好,那我們就等著了!這個優質棉花的收購價格一噸大概多少錢?”


    聽到盧家駒報出的一組收購價格,連林祥榮都不淡定了。


    “家駒,德意誌洋行我是知道的,上海有他們的總部,但是我怎麽沒有聽說過有這麽個福利呢?”


    “祥榮啊,等我迴頭給你好好細說。”


    周飛鳳和盧老爺給苗翰東還有林伯清去請安了。


    幾個人聚在一起,倒連晚飯都沒顧得上吃,直接開始象棋博弈了。


    殺得難解難分啊!


    “家駒,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祥榮,聽你的意思,也有興趣摻和一腳?”


    “何止是摻和一腳啊?你知道英國人的印度棉嗎?”


    “知道啊!你有路子可以搞點試試,不過渣西丁洋行給的價格壓得很低,我怕你不夠成本的。”


    “什麽?這幫英國佬,缺了大德了!一噸兩塊錢?他們掙什麽錢?”


    一激動,林祥榮脫口而出了。


    “他們就是跑個量賺個差價,當然我聽說六合也有自己的織布廠,你要是可以代德意誌洋行織出坯布來,我就讓那些人將棉花運去上海,你看可以嗎?”


    “家駒,謝謝你了。”


    林祥榮激動壞了,他原本隻是為了裝個逼,給盧家駒說起過六合麾下幾家織布廠的情況。


    沒想到人家隨隨便便就能交割幾百上千噸的優質棉花,這份財力,林氏企業也不敢輕易得罪啊!


    他現在有些慶幸老爺子來天津帶上他了,要是就此錯過了,損失巨大啊!


    駐紮在天津市區周邊的有十幾萬辮子軍的軍營,幾乎同時受到兩個方向的火力覆蓋。


    很快,整個天津城內亂作一團,城門緊閉。


    大量旅客從天津東站逃離,那些東洋駐軍死的死傷的傷。


    東洋租界接到求援電話也是一愣,雖然隻有數千駐軍,但是這麽久,這還是第一次發生這種惡劣事件。


    居然有人敢對天津動心思,還是這麽轟轟烈烈的猛攻。


    東洋參謀本部接到旅順軍港遭受不明身份的炮擊的消息也為之一愣好久,接著就連續收到來自旅順軍港海軍司令部發去的戰損消息。


    “八嘎呀路!這是怎麽迴事兒?德國人和英國人為什麽一反常態的對旅順軍港的海軍艦隊發起猛烈襲擊?”


    “一定是高麗鎮南浦碼頭的餘波!陸軍部的那群蠢貨,他們做錯事情,卻要海軍部受罪!”


    高麗鎮南浦發生惡性事件,多國派駐機構人員生命受到威脅,多國派出護航艦隊將滯留人員送迴青島和天津等地。


    一通言辭犀利的質問急件發送到了高麗平壤監營,同時發去的還有漢陽統營。


    小川又次此刻也是頭大如鬥,為數不多的駐軍又損失了一批,還惹出了這麽大的禍事。


    如今黃海道和平安道、鹹鏡道都在叛亂軍的手上。


    現在旅順軍港又發生了這種事情。


    美麗國華盛頓再一次召見了駐美公使,言辭犀利的質問他們,為什麽不宣而戰,對關島基地進行炮轟?


    到底是什麽人在主導這一切的襲擊?


    “報告西馬斯,天津東洋公使館發來急件,一夥武裝人員剛剛襲擊了天津東洋駐軍兵營,一個照麵就折損了近百人。”


    “納尼?這怎麽迴事兒?問問清廷當局,不,直接給青木宣純打過去,讓他去詢問!”


    青木公館此刻也是亮著燈,青木宣純坐上洋車前往袁慰廷的府上請教。


    大迫通貞給他打完電話匯報完情況,再打過去就沒人接聽了。


    要麽真的出事了,要麽就是..


    他已經不敢往下想了。


    “青木大佐,大晚上的來訪,有何指教?”


    “袁大人,天津那邊恐怕出事了,還是大事!”


    “出什麽事兒了?我沒有得到消息啊!”


    正說著話,門外傳來通傳,“啟稟大人,天津急報!”


    “念!”


    “今夜時分,天津巡防營駐地遭遇不明身份的武裝人員襲擊,死傷慘重,請求京畿之地支援!”


    “巡防營十八萬人呢!就算是十八萬頭豬也要殺好久!怎麽可能呢?”


    清廷吃空餉的事情袁慰廷早就知道了,就算你們做的隱晦點,最少有個十萬人駐守天津吧?


    什麽樣的散兵遊勇敢招惹十萬巡防營?


    “我打個電話問問看吧?”


    京畿之地與天津早就通了電話線的,所以...


    一通接著一通打過去,都沒人接聽。


    好久之後,電話線路直接就不通了。


    “請讓我打個電話試試!”


    青木宣純拿起電話給大迫機關打了過去,依舊占線。


    小馬帶著人已經攻入了天津南門,朝著英國租界過去。


    陳六子追上大部隊後,駕駛著聖沙蒙坦克,朝著天津東站一路碾壓過去。


    比起雷諾輕型坦克來,聖沙蒙坦克比較唬人。


    停在那裏,周圍一圈機槍挨個兒射擊,根本不需要調轉車頭。


    大兵壓境,故意繞開了德意誌的租界,朝著英格蘭和沙俄租界蝗蟲過境一般,見人就突突。


    沙俄的駐軍毫無還手之力,連基本的防禦都做不到,公使館大門就被火炮轟開了,整棟公使館在炮火洗禮下變為廢墟。


    不少俄國人雙手抱頭從廢墟裏出來,他們以為這樣就可以得到寬恕。


    可是陳六子來的時候就交代了的,不要俘虜。


    隨著一聲聲慘嚎聲,坦克從這些投降的沙俄士兵身上碾壓過去。


    德意誌租界的巡捕都不敢太靠近,德意誌公使館的大人們隻敢躲在樓道裏,不敢抬頭,直到推土機一般的坦克經過租界,才大著膽子讓所屬的巡捕過去查看。


    德國駐天津公使給青島總督府打了過去,現在隻能依靠膠州灣的海軍艦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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