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富察褚瑛的身子本就不好,這半個月一直忙於找證據。


    順理成章早產了,屋內的富察褚瑛隻能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幾個穩婆有條不紊指揮著.


    富察褚瑛的身子本來就虛,更是使不上一點力氣。


    用不上力氣也就算了,把力氣都用在了喊叫這方麵,穩婆沒有一點法子。


    饒是高曦月也有點被嚇到了,但聽著裏麵的駭人的聲音,吩咐著星竹去把王爺給喊來。


    一大盆一大盆的血水從蘭心閣的偏殿送出,蘭心閣全是血腥味,弘曆姍姍來遲看見屋內的場景,眉頭一緊,“庶福晉怎麽樣了?”


    “迴王爺的話,情況很是不好,母體孱弱,完全用不上力氣,微臣已經讓人備下參湯,而且,方才聽穩婆說,胎兒的位置不對,恐怕會導致難產。”府醫麵露難色,恭敬迴答。


    弘曆再細聽裏麵的哭聲,哀歎了一聲,他這位庶福晉當真是命苦,兩個孩子都生得那般艱難,轉身往後看,“福晉呢?”


    玉妍走上前去道,“今早上三阿哥的肚子不舒服,福晉已經找了府醫去瞧,三阿哥粘人,不讓福晉離了身,福晉這才沒來。”


    “罷了,就讓福晉安心陪著永瑒。”


    弘曆走到曦月麵前,用帕子擦了擦曦月額頭上的汗,“要不要迴去休息,你已經守在這兒夠久了,本王在這兒。”


    “姐姐不在,妾身在這陪著王爺。”曦月的聲音漸漸放軟,好似一顆心突然穩了下來。


    殿內的哭喊聲慢慢放緩,待生下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孩子生出來屋子中卻沒有恭喜的聲音。


    瑛庶福晉的二格格,生下來就沒有半分生機,是個死胎。


    還沒等弘曆反應過來,又有府醫驚慌跪了下去,“王爺,不好了,庶福晉血崩了,微臣已經用了藥,情況還是不好,怕是……”


    “王爺,我家主兒有話想同王爺說,求王爺可以進去看上一眼。”素心猶豫再三還是跪了下去。


    曦月看了滿是淚痕的素心,故作傷心的模樣,“王爺進去瞧上一眼吧,若姐姐在這,也會讓王爺去看的。”


    “罷了。”弘曆屏退身後的人走了進去。


    曦月“好心”帶著府醫,穩婆和弘曆的鶯鶯燕燕去了主殿,“王爺和瑛妹妹有話要說,你們就先下去吧。”


    蘭心閣偏殿內。


    弘曆顧不得滿屋的血腥味,立刻走了進去。


    床上的女人,眉眼間滿是疲憊之色,一雙眼睛半睜開,十分虛弱,“王爺,妾身若說,妾身這一胎是被人給算計沒得……王爺相信嗎?”


    富察褚瑛知道自己說不了幾句話了,沒等弘曆迴答,又強撐著開口。


    “是福晉害了妾身的二格格,妾身和二格格實在無辜,妾身實在不敢奢求側福晉的位置,是福晉,早在妾身有孕的時候,就讓妾身吃著相克的食物。”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本王實在不信琅嬅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弘曆幾乎是不可置信看向了富察褚瑛,臉色鐵青。


    自己一向溫婉大方的福晉怎麽會做出這種惡行,他不敢去相信,也不願意去相信。


    富察褚瑛緩了一口氣, 這話落在她的耳中,刺耳地深深刺痛了心,複而又看向了弘曆,“人之將死,其言善也。妾身還有什麽不能說出口的,難道要帶著滿身的冤屈去見二格格?”


    “福晉一直介意妾身的孩子是長子,如今妾身又有了一個孩子,福晉隻怕更會提防妾身,隻怕今日妾身之死和福晉也脫不了幹係。”


    “罷了,王爺不信就算了,妾身隻求王爺能好好照拂永璜,素心一直在大阿哥身邊伺候,旁人妾身放心不下。”


    弘曆緩和了情緒,輕歎道,“本王知道了,永璜是本王的長子,定然會讓人精心照料永璜。”


    屋中陷入久久地平靜中,富察褚瑛的心中隻有無盡的失望,王爺並不信她,心中怕是覺得她在栽贓。


    也是,福晉平時藏得那般好,王爺怎麽可能一下子就相信,隻是她已經提不上一點精氣神。


    心中想起了青櫻,她也害過自己,為什麽青櫻就能全身而退?


    富察褚瑛大口喘息著,手指緊緊抓著床邊,莽著一口氣道,“王爺,你可曾有一點後悔過包庇青櫻?永璜也是您的孩子!您不該那麽對永璜。”


    見弘曆一直沉默,富察褚瑛實在沒有力氣去說話了,抓緊的手漸漸鬆弛下來,眼睛一點點闔上。


    弘曆的心中極亂,又震驚,褚瑛怎麽會知道當年的事情,這事分明隻有王欽和他知道,念著從前福祿的事情,王欽怕已經有了二心。


    隻是現在局勢有變,皇上病重,王欽是最懂他心意的人,隻能暫且先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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