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櫻被禁足後,時間也過的快了些,無人同福晉拌嘴,也無人敢越過福晉,富察琅嬅的日子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幾位格格像是達成了共識般,發現了曦月的性子並非毫無道理的囂張跋扈,約著常去儀景閣說上幾句話。


    儀景閣。


    高曦月悠閑坐在榻上,清格格,蘇格格和黃格格圍在旁邊,有一搭沒一搭奉承著高曦月。


    黃格格對著王爺性子悶了些,但是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眼神轉向清冷蕊笑道。


    “昨日傍晚,妾身去花園散步,聽到了玉芙閣的動靜,清格格,你離得近,可曾聽到了什麽?”


    清冷蕊翻了一個白眼,冷笑一聲,“還能有什麽事情,左不過是青庶福晉身旁的阿箬發了脾氣,對膳房送來的吃食不滿意唄,還說要告訴王爺,洛心去瞧上了兩眼,和咱們的並沒什麽差別,現在都這個身份了,還挑三揀四,當她是誰呢?瑛姐姐還是心軟啊,若是妾身被汙蔑了,可就不是現在這樣了。”


    庶福晉再說明白些不過是客氣些的稱唿,和側福晉一比真是千差萬別,那樣看不起她的人,現在和自己的地位差不多了,也不知道青櫻作何感想。


    蘇綠筠雖然做事和說話都軟弱的很,但是一提到阿箬,也跟著笑吟吟提了兩嘴。


    “也不知道阿箬這個性格是像誰,青庶福晉落魄成這樣,她還有臉去同人爭吵。”


    高曦月懷中抱著珍珠,神情倦倦,“都說有其主必有其仆,阿箬就是個禍害,偏偏就有人當作寶,王爺當時就說把阿箬趕出府去,可青櫻妹妹不肯。”


    清冷蕊從曦月的話中聽到了新鮮的事,嘴角弧度微彎,“哦?還有這種事?”


    清冷蕊和蘇格格入府的時間晚都不知道此事,高曦月逗弄著貓貓,黃格格把事情的經過全說了一遍。


    清冷蕊的麵容不顯驚訝,她在玉芙閣待了那麽久,這事像是阿箬會做出來的。


    蘇綠筠聞言後,眸子慢慢垂了下來,黃格格口中的青櫻,和她所認識的青櫻相差甚遠,也許她不該輕易聽信黃格格所言。


    “青庶福晉也是可憐,攤上了這樣一個不知輕重的婢女。”


    清冷蕊敏銳察覺到蘇綠筠的心思,“可憐?恐怕隻有蘇姐姐會這麽想了,蘇姐姐,知人知麵不知心啊,阿箬可是她親自挑的陪嫁啊,自小就陪著她呢,說不準這性子就是青庶福晉一點點教出來的,現在這個報應也是她應得的。”


    “清妹妹,這兒人那麽多,傳出去也不好。”蘇綠筠沒想到清格格對青櫻的怨氣那麽大,看著一眾低著頭的婢女,臉色略微發白。


    “蘇姐姐何必那麽小心呢?這些話還能傳到青庶福晉的耳邊不成,蘇姐姐就是太好性了,從前青庶福晉管家的時候,慣愛和姐姐商量,得了功勞,她也未說過姐姐的半分好話,姐姐也不爭上一爭,功勞白白給了青庶福晉。”清冷蕊盯著蘇綠筠,說到最後還搖了搖頭。


    蘇綠筠一時間陷入了沉默,清冷蕊說的都沒錯,可她無依無靠的,就算爭能爭出來什麽呢?反而還壞了兩人的關係,得不償失。


    高曦月倒是覺得清冷蕊極其聰明,自上次去了永壽宮一趟,緊接著福晉去了永壽宮帶迴來了福祿,她就能察覺到了不對勁。


    莽著勁在她麵前表現自己,短短一個月,她來儀景閣已經三四次,而且每每都能把話茬子送到她的嘴邊,這是要投誠?


    隻是清冷蕊還未被逼到絕路,這樣不忠心的棋子她可不會去用。


    曦月順著她的話往下說,“清妹妹倒是個爽利性子,有什麽便說什麽,蘇妹妹何必拘著呢,能在儀景閣當差的哪個不是嘴巴嚴的。”


    曦月說完,星竹就將桂花茶和糕點呈到各位主兒的麵前,眾人才停了話,蘇綠筠才吃完竟有了嘔吐之感,黃格格在旁掩麵笑著,“莫不是蘇妹妹有了?”


    蘇綠筠連忙擺手,她怎麽可能有呢?凝安閣路遠,王爺每個月都去不了兩趟,再說她才請過平安脈,若真有了就是活見鬼了。“不過最近吃得太過油膩,方才桂花茶喝得急了些。”


    黃格格和清格格兩人皆不大相信蘇綠筠所言,但麵上不顯。


    “說來蹊蹺得很,自我和幾位姐姐入府以來,後宅中竟無人有孕,王爺來各個院子的次數不算少,怎麽就偏偏懷不上呢?”


    高曦月慵懶吃著糕點,若日日都吃膳房裏的東西,能有孕才奇怪,“不過是緣分沒到罷了,從前福晉懷二阿哥的時候,坐胎藥和各種補藥一碗接著一碗。”


    蘇綠筠性子格外純了些,手中有著助孕的方子,看著幾人急切的神情,難免動了心腸,四人密密說著閨房私語,直至快到了用晚膳的時間,高曦月借著困倦的理由把幾人給打發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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