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陵容是想著等子苓迴來再與她細說,可沒成想,子苓還未迴來,陵容就沉沉睡下。


    景仁宮內,皇後還在練字,聽剪秋說了福子失足落入水井的事,心中已經是認定是華妃動的手,但還是打發江福海去華妃宮中探探口風。


    “這柔答應也是個不經嚇的,看見這浮屍就昏過去了,連人都是貼身宮女央求禦花園的太監抬迴儲秀宮,這會子怕是妃嬪們都知曉了,不知道這病嚴重不嚴重?”剪秋替皇後細細研磨,挑著宮中的事說予皇後聽。


    “那沈貴人和莞常在呢?離開時,本宮記得是他們三個一起的,你迴頭去庫房拿幾樣東西帶去給柔答應,好好安撫安撫她。”


    隨後又歎了口氣,“這柔答應倒是不打緊,剪秋你去問問莞常在怎樣了。”


    “奴婢明天就去給柔答應送。碎玉軒沒什麽動靜,莞常在應該沒什麽事,我去遣一個宮女問問。”剪秋應道。


    第二日清晨,陵容躺在床上,神色懨懨的,柔弱地躺在床上,子苓匆匆趕來,端上了一些吃的,“小主可要用早膳。”


    “我吃不下。”這身子有些不爭氣,隻是看上這食物一眼,竟然有些反胃,但腹中空空也有點難受,“來一碗白粥吧。”


    子苓把剩下的菜放迴桌子,喂陵容吃了半碗白粥,細細把脈,陵容也不藏著掖著,把真實的脈象透露出來。


    子苓:“小主現在的身體是需要補一補,陳太醫的藥方太過於猛,很多藥都不能用,奴婢挑上滋補的藥材煎上一副藥瞧瞧。”


    隨後陵容就躺在床上,“陳太醫今日還要再來一趟吧,等陳太醫來瞧完,你讓他與皇後說說我的病。”


    “奴婢都知曉了。”子苓應著。


    養病的日子倒是很好過,皇後聽著陳太醫的話把陵容的綠頭牌給撤了,欣常在也不招皇帝喜愛,這儲秀宮也靜了下來,左右不過幾個宮女出入。


    內務府的人看人下碟,見陵容如今連綠頭牌都撤了自然每月領的東西都是些剩下的。


    欣常在有時也接濟點,陵容每每看著桌上沒有食欲的飯菜,每天也沒什麽胃口,陵容感歎著怪不得不得寵的嬪妃都沒有出頭之日。


    多虧了入宮前多準備了點銀兩,這後宮的生活沒那麽慘淡,就連寶鵑在這也坐不住了,她雖是皇後的眼線,但跟著這樣沒前途的小主,自然連向皇後討賞賜的機會也沒有,在尋著出路。


    在新晉宮嬪中,甄嬛是最為得寵,現在應該叫莞貴人了,陵容病的第二天,甄嬛就被皇帝召幸,第一次侍寢後就被封為了莞貴人,不僅皇帝特賜湯泉宮浴,還接連被幸了七日,與盛寵的華妃平分秋色。


    其次就是沈眉莊了,不過半月有餘,特賜了封號“惠”。


    沈眉莊倒是來看過陵容幾次,第一次探望陵容時,看著躺在床上病怏怏的陵容沒說什麽,帶了不少名貴的藥材,囑咐了兩句就走了,後來再來時,神色倒是有些落寞。


    看著陵容的眼色中充滿了惋惜:“你這病怎麽這樣嚴重,一月有餘都不見好,柔妹妹,我當時和嬛兒要是沒有去千鯉池就好了,陪著你一同,你也不會這樣。”


    陵容難得起寬慰沈眉莊:“姐姐,我這病也好的差不多了,隻是陳太醫追求穩妥,這藥多半是調養為主。”


    陵容轉過頭對子苓道:“我和惠姐姐說些話,你先退下吧。”


    “采月,你也退下。”沈眉莊對著身邊彩月道。


    “惠姐姐,你是知道我不是個膽小的,隻是那天被迷了神,也不顧著寶鵲的勸阻,這宮中最怕就是有好奇心了,我想知道井裏有什麽,沒想到卻看見了……看著這宮女死的這樣淒慘,竟有些害怕,不瞞你說,我從來在安家後院沒有見過這樣的事。”


    還沒等沈眉莊說話,陵容又問“你可知井裏的是誰?是誰害的?”


    沈眉莊心中暗想,安家後宅寧靜,自然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沈眉莊陪著沈母處理了許多後宅醃臢之事,沈母也有意將管家的本領教給眉莊,管理後宅也順手,隻是沒想到竟入了宮,沈母知曉宮中兇險無比,讓眉莊走時把采星采月帶著,也好有個人能替眉莊拿個主意。


    她不禁感歎著陵容的單純,細細迴想著:“好像是叫福子,明麵上說是失足,暗地裏皇後也在查這事,隻是並未查出什麽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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