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腦子垃圾!


    大流氓!


    付靜言瞪了他一眼,急忙開門出去,正好看到安琪也出來了,跑過去拉她的手,看都不看身後的那兩個男人,還是出去欣賞大自然的美景吧。


    離吃午餐的時間還早,大家上了停在岸邊的一艘畫舫,付靜言和安琪,這兩個像沒見過大世麵的姑娘一樣,興衝衝地在畫舫裏四處參觀。


    “言言,你覺不覺得這船像移動的建築,還是古色古香的那種,你家容老大真是有眼光,太棒了!”


    安琪滿眼的驚歎,摸著窗扇上的鏤空裝飾,誠實地出自己的感受。


    容銘佑聽到她讚歎自己,得意地看一眼那個默不作聲的女人,想聽她也誇獎自己一下。


    付靜言是學文學的,對目光所及之處的物件,雖然沒向安琪那樣劉姥姥,但也是由衷地喜歡。


    畫舫就是把古代園林建築搬到船上,打造成具有中國特色的遊船,飛簷翹角、玲瓏精致的四角亭台赫然矗立於船頭,柱子上的盤龍浮雕,以及窗戶上的浮雲牡丹,一層層錯落有致,精雕細刻到每片龍鱗,雲層還有花瓣,栩栩如生。


    付靜言最喜歡二層的美人靠,拉著安琪就往上跑,根本不理會容銘佑熱辣辣的眼神,“琪琪,我們上去坐。”


    安琪最喜歡玩了,以前她們還是學生的時候,隻要一有時間,就會四處走走,絕不會宅在家裏長蘑菇。


    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具有深厚曆史底蘊,年輕人沒有幾個喜歡的,她們兩個也不例外,每次出去玩,都是遠離都市,徜徉在大自然的懷抱。


    對這種富有中國傳統特色的船舫,真沒上去遊覽過,所以才會發出真誠的讚賞。


    這兩年,付家出事,言言嫁人,自己也有了男朋友,她們已經好久沒有盡胸玩過。


    所以,在看到付靜言把容老大甩下後,她非常義氣地拋棄齊振國,和她一起嘰嘰喳喳,蹦蹦跳跳。


    畫舫是仿古遊船,動力可一點不古代,機房發動機的聲響不大,不影響遊玩的心。


    “琪琪,你看那道河岔,水麵上有一大朵水花,肯定有大魚,我們釣魚吧。”


    付敏正閑暇無事喜歡垂釣,耳濡目染下付靜言也懂略懂一二,安琪不喜歡風吹日曬,對釣魚這麽修身養性的行為一點不感冒。


    “想吃魚,讓你家容老大找漁夫弄點兒,何必親自去釣呢。”


    完,還摸摸自己臨出門前特意塗得厚厚的防曬霜,看一眼一臉素淨的付靜言,驚訝地叫道:“言言,你不會是什麽都沒擦吧?”


    安琪真對了,她賴床不起來,容銘佑隻好抱著她洗漱,能給她把臉洗幹淨就不錯了,指望一個大男人給你抹防曬霜?那是做夢!


    況且,他壓根就不知道那是什麽,怎麽會做呢?


    付靜言對自己的臉雖然緊張,但還沒到草木皆兵的份上,“安啦,我們在亭子裏坐著,還有帽子遮陽,問題不會太大,我迴去貼張麵膜就好了。”


    可這裏的景色太美,是大城市根本見不到的自然景觀,她早把自己的防曬技巧忘到腦後,盡胸玩起來。


    兩個女人坐在二樓美人靠那裏,不時拿望遠鏡東張張西望望的,哪裏景色合心意,就指揮畫舫往哪裏走。


    船老大可能是第一次遇到這麽隨心所欲的客人,被她們指揮得團團轉,路線走得是亂七八糟,毫無規律可循。


    照他們這麽玩下去,別兩,就是一個星期,這柳家鎮也走不完。


    可容銘佑的身份擺在那裏,感激還來不及,怎麽會抱怨呢,隻能哭笑不得地聽命。


    容銘佑和齊振國都是寵妻狂魔,老五孫彥坤可是大開眼界了,來遊玩的他還帶著任務,在畫舫第一次改變行進路線的時候,他就覺察到不對,可老大都不發話,他一個的助理,還是閉嘴不言吧。


    安宇新和蘇凱辰這對單身狗就是陪綁的,對自然景色喜愛是喜愛,可身邊沒有佳人作陪,興趣大打折扣。


    看看身邊麵色不渝的兩個男人,他們是樂不可支,要知道能看到這兩位能力卓絕的人吃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老大,這船好像在漩渦裏打轉呢。”


    “二哥,這個地方我們好像剛才來過呀?”


    “老大,給你提個意見唄,你這度假村走到哪兒都一樣,遊客能喜歡嗎?”


    容銘佑何嚐不知道畫舫在來迴打磨,可那是兩個女饒主意,他有心阻止,無能為力啊。


    “就你們話多!”


    容銘佑根本堵不住他們的嘴,瞪一眼調侃他的兩兄弟,有點氣惱。


    在一旁喜笑顏開看熱鬧的老五,成了他的遷怒對象,“老五,別光顧著玩,別忘了任務。”


    出來遊玩,又不是算正經工作,孫彥坤才不怕他呢,嘴上唯唯諾諾,答應得好好的,一轉眼,就和兩個哥哥嘻嘻哈哈上了。


    付靜言和安琪玩鬧一陣,終於看出不對勁兒了,這片水域剛才好像來過,“琪琪,你看岸邊那根木樁,剛才好像見過。”


    安琪摘下黑超,仔細看看,好像是的哎,這麽,他們一直在附近轉悠,根本沒走出去?


    對視一眼,心裏已經明白怎麽迴事兒了,她們是來玩的,光在水麵上打轉有什麽意思?


    這裏的水路四通八達,若沒有當地人引導,絕對會迷路。快速下到一層,那幾個大男人正躺在沙灘椅上曬太陽,對於去哪兒,一點意見全無。


    付靜言知道是她們亂指揮了,對於錯誤,一向秉承知錯就改的原則,走到容銘佑的身邊,把他臉上的黑超摘下來,討好地笑笑,“銘佑哥哥,這裏你熟,還是你去哪裏吧。”


    容銘佑坐起身,看著一臉諂媚的女人,故意冷著臉,在她頭發上用力揉揉,才通知船老大正常行進。


    其餘那幾隻早已見怪不怪,已近正午,太陽火辣辣地頂在頭上,他們隻想找個飯店,喝杯冰涼的啤酒,至於他要怎麽寵老婆,他們一點意見沒櫻


    畫舫按照既定路線前行,不一會兒就來到一片開闊的水域,岸邊楊柳依依,蘆葦叢生,偶爾會略過一隻水鳥,真是太美了!


    付靜言和安琪看哪兒都好,拿出手機不停地自拍,沒一會兒,看見不遠的岸邊有一家懸掛酒旗的店,是那種在武俠片子裏司空見慣的建築。


    付靜言和安琪忘了剛才信誓旦旦地保證,又開始指手畫腳起來,“去那裏去那裏。”


    兩個女人都是安宇新的妹妹,除了那兩個沒節操的男人,和他關係最近了,更不可能去管束。


    剛要翻身繼續曬太陽,眼角餘光一撇,立馬坐起來,“老四老五,起來起來,飯店!”


    蘇凱辰聞言坐起來,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定睛一看,笑了,“這兩妮子總算辦了件明白事!”


    孫彥坤全程參與度假村新建工作,對這裏的布局了如指掌,一開始沒話,那是他認為沒必要。


    現在看兩位哥哥都笑了,才指著那座酒樓介紹,“這裏的飯店旅店全部采用蘇州園林設計,你看那家酒店,像不像dy樓?”


    蘇凱辰家是做娛樂的,本身也經常玩票兒,眼前的白牆黛瓦,飛梁畫棟,石桌拱橋......確實很有意境。


    孫彥坤看他們不住地點頭,嘿嘿笑了,“不過這名字嘛,可一點詩意沒櫻”


    蘇凱辰不以為意,等畫舫到了近處,看到酒家上的字,抑製不住地大笑起來。


    安宇新和齊振國麵麵相覷,不約而同地看向鎮定自若的老大,忍不住嘲笑開來,“我老大,您老是怎麽想起用這麽個名字的?鄉土氣息也太濃了吧。”


    安琪樂不可支,搭在付靜言肩膀上嘻嘻笑著,“言言,你家容老大是怎麽想的啊?實在想不出好名字,你就出馬給起一個嘛。”


    付靜言很不喜歡安琪一口一個你家容老大,的好像他們是一家人似的。


    但是,她是不會跟著他們一起嘲笑他的,看一眼掩唇偷笑的孫彥坤,智商情商雙在線,“咱們腳下的這條河叫旺財河,岸邊的酒家叫旺財酒樓多應景啊,有什麽可笑的?沒見過世麵!”


    得,一句話,給容銘佑解圍不,還把這幾個人都數落一遍,安琪撇嘴直嚷嚷,“見色忘義,明明就是土,還強詞奪理。”


    付靜言才不管她什麽呢,拉著她就往下跑,動作太大,船體一陣搖晃,嚇得她一聲尖叫,隨即落入一個寬厚的懷抱。


    付靜言驚魂未定,還以為自己要成落湯雞呢,沒想到老男人這麽給力,明明他剛才還在船頭,什麽時候過來的呀,速度真快。


    大庭廣眾之下這麽親密,付靜言很不習慣,一來到地麵上,急忙掙脫男饒臂膀,迴身去找安琪。


    一路上,齊振國的視線一直在未婚妻身上停留,無奈被視而不見,讓他很是鬱悶,好不容易英雄救美,沒等好好享受一下溫香軟玉在懷的感覺,佳人又被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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