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問除了剛領證那會兒混了點,可是閱兵以後一直都很溫柔、很體貼,盡最大的可能讓她過舒心日子。


    怎麽,舒心日子過夠了,想喊結束?也要看他答不答應!


    “說話啊?何女士,噢,不對,何作家,請問您對我有什麽不滿可以直接提出來,玩這麽一出是什麽意思啊?”


    “……”


    “說話啊?啞巴了?不要逼我動手哦。”


    何穎被他壓在身下,那張小臉滾燙得要命,想跑又無路可跑的囧勁兒,咋這麽好玩呢,逗得越發來勁兒了。


    何穎沒想到劉念會把她壓在身子底下逼問,又羞又氣,使勁兒推搡又推不開健壯的男人,一張小臉漲得通紅,水潤盈澤的大眼睛波光瀲灩,清純中透著嫵媚,別提多誘 人了!


    劉念性 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吞咽下口水,美色當前還能經得住誘 惑,真佩服自己的定力!


    男人的臉慢慢下移,額頭抵觸著她的額頭,鼻子對著她的鼻子,炙熱的唿吸噴灑在何穎的臉上,引起她一陣陣顫栗。


    男色惑 人,何穎本來就對他心心念念,根本承受不住這麽曖昧的攻勢,緊緊閉上眼睛,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快,快放開我……”


    “逃避不是辦法,我在等你的答案,說吧,嗯?”


    劉念的尾音上揚,端著一張俊逸出眾的臉,用男色魅 惑她,偏偏嘴裏念念不忘此行的目的,能把這兩種極致的反差弄到如此淋漓盡致的地步,也就非他莫屬了!


    何穎悄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心跳忽的漏跳一拍,又被他魅 惑住了。傻呆呆地迴答:“我不想你和前妻走的太近,我想你眼裏心裏隻有我一個人。”


    劉念沒想到會是這麽個答案,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愣住了。


    何穎剛說完一下子迴過神來,看著劉念呆愣住的俊臉,羞憤難堪,一個用力,身上的男人被掀下去了,“你對婚姻不忠誠,我不要和你過下去了!”


    被掀下床的劉念一點也沒有生氣,何穎不高興他和前妻在一起,是不是意味著她吃醋了?可他好像沒做什麽出格的事啊?


    順勢橫臥在地上,單手支著腦袋,笑眯眯地看著不自然的小妻子,勾 勾小手指,像喚小狗狗一樣,“過來,扶我起來,要不然讓你好看。”


    何穎才不理會他的威脅呢,還要她好看?她全身都被他看光了,還沒找他算賬呢,他還來脾氣了?不慣他!


    扭頭看向窗外,鼻子輕輕哼一聲,不理他。


    何穎家沒有鋪地毯,躺一會還行,時間長了有點涼。


    老婆不聽話,自己起來就是,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等把這件事解決了,非讓她求饒不可!


    劉念爬起來,不在乎地笑笑,“老婆,別生氣了,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但我和你說了以後,你可不行亂說啊。”


    你和前妻拉拉扯扯的,還怕我嚼舌頭,真沒見過你那麽沒品的!


    何穎圓圓的大眼睛斜睨他一眼,帶著不屑和譏諷,嘴角一撇,毫不客氣地訓斥,“你不知道和前任曖昧不清,是對現任最大的傷害嗎?你自己做錯了事,還要求我保守秘密,是不是真的以為我好欺負?”


    得,他又錯了,是他沒把話說清楚,讓老婆誤會就是他最大的錯!


    “老婆,你聽我講啊,這事真的不怨我,我也隻是,隻是……”


    何穎雙手抱胸正聽他解釋呢,他卻吱吱嗚嗚起來,急的何穎使勁兒推他,“你快說啊?磨嘰什麽?”


    這件事還真不太好說,說吧,答應別人的事情沒有做到;不說吧,何穎都跟他鬧離婚了,為了不相幹的外人搭上自己的幸福,不值得!


    劉念果斷選擇前者!


    “江律迴d市不是來找我的。”


    劉念話說得直接,也很明白,可何穎那明顯不相信的眼神,還有臉上一副你就編吧編吧的表情,氣得劉念又把她按在身下,讓她動彈不得,又反抗不了,省得用那種懷疑的神情對他,弄得他很不舒服。


    伸手捂上那雙帶有懷疑的眸子,繼續說道:“江律是夏日的表姐,夏日小時候出了車禍,媽媽當場殞命,她卻失蹤了。容承耀是她青梅竹馬的哥哥,這些年一直在找她,真是踏遍千山萬水,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和作家老婆在一起,潛移默化下,劉念也喜歡拽一下。


    何穎的眼睛被遮住了,看不見他的表情,很不舒服。


    高大健碩的身軀太沉重了,姿勢又這麽曖昧,她的小臉紅了又紅,實在是羞怯難當,隻好低聲下氣地懇求,“老公,我錯了,我會好好聽你說話的,再也不懷疑你了,放過我吧?”


    嬌嬌軟軟的懇求讓劉念**不已,底下的兄弟又有了抬頭的趨勢,他真是憋得時間太長了,昨晚那隻是開胃小菜,真正的大餐還沒開始呢。


    灼灼的目光緊緊盯著那張嫣紅的嘴巴,一張一翕說出什麽話都沒有聽清楚,低頭吻上去,輕輕吮吸。


    那張柔軟的紅唇帶著女人特有的香甜,讓他欲 罷不能,撬開牙關直探而入,唇舌翻攪間,曖昧的聲音傳出來,纏綿不已。


    何穎被吻得暈頭轉向,一口氣喘不上來,又羞又急,等到劉念放開她時,趕忙大口大口地唿吸,連那雙不老實的大手鑽進衣服裏都顧不上了。


    “你好好說話不行啊,人家渾身都疼,還餓得慌。”


    男人黑黝黝的眼睛泛著狼光,一副要把她吃幹抹淨的樣子,那迫不及待的動作真讓何穎害怕,眼神閃爍著,小心翼翼地央求。


    劉念平複一下情緒,翻身坐起來,雖然壓著何穎她會老實,但那種身心零距離的接觸真的考驗意誌力啊。


    不行,在這麽反反複複下去,等到真能吃的時候,不好使可就壞了。


    伸手給她蓋上被子,遮住那讓人惹火的身軀,感覺能好一點,“餓了,先吃飯吧。”


    劉念說著就要下床,卻被何穎拽住了,“老公,我想知道夏姐怎麽了?”


    何穎知道劉念心軟,所以就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他,用可憐兮兮地語氣問他,劉念一下子就妥協了。


    “夏日出車禍傷到大腦,什麽事情都想不起來,被送去了孤兒院,在那裏長大。夏叔叔是軍人,在一次營救人質的行動中犧牲了,而那名人質就是容承耀。夏叔叔是為了救容承耀才犧牲的,所以容承耀就想報答夏家的恩情,把夏日當妹妹一樣照顧。”


    劉念停頓一下,不願意說出過往,可是何穎很敏感,一點點小疑惑都能放大,他還是實話實說吧。


    “夏叔叔犧牲了,夏媽媽天天以淚洗麵,傷心不已;又怕夏日看見,給她的成長帶來陰影,所以夏媽媽哭都是背著夏日的。江律和夏日是表姐妹,和媽媽一起去看舅媽,知道她們家的事情,親眼看見舅媽有多傷心,所以她即使愛我,也不願承受失去親人的痛苦,我們隻能分手。”


    江律是個柔弱的女人,姑媽的遭遇給她留下了巨大的陰影,能與他生活這麽多年已經是極致,劉念明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麽,可是為了自己的信仰,還是選擇失去了她。


    劉念及不可察地歎口氣,往事之所以成為往事,就是已經過去的意思。人啊,還是應該向前看,珍惜現在,把握未來,眼前的女人,才是他要共度一生的人。


    “夏媽媽有輕微的抑鬱症,當時可能也是神誌不清,才出的車禍。夏媽媽死了,夏日失蹤了,多年找尋未果,一直到前些日子,容承耀才發現夏日就是他一直找尋的妹妹,可是她的記憶有缺失,在她沒有想起以前時,容承耀不允許任何人打擾她,所以江律想見她卻見不到。”


    “江律怎麽知道夏姐是她妹妹的?”


    何穎可不好糊弄,這裏麵的事情絕不像他說的那麽簡單,“容承耀找了夏姐那麽多年,甚至都給他生了孩子,都沒有發現她的身份,江律又不在d市,又沒有見過她,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


    作家老婆的腦子太好使了,什麽事情都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劉念全盤招供,“江律和陳默是姑表親,容承耀找到妹妹了,自然會告訴陳默,陳默又知道江律家的事情,剩下的你都知道了。”


    何穎懵了,這什麽跟什麽啊,她腦子不好使了,轉了半天彎才弄明白他們的關係,半天半天才來了句,“貴圈真亂。”


    劉念也有點懵圈,這和他什麽關係?


    “江律來d市,完全可以找陳默,為什麽要找你?還是她對你餘情未了?你呢,是不是還對她念念不忘啊?”


    劉念看她一副不講理的八婆樣,使勁兒聞了聞,“哪來的酸味?醋壇子撒了嗎?”


    敢嘲笑她,是不是找打啊?


    何穎正要撲上去打他,卻看見他笑著張開雙臂,一副準備迎接的架勢,一秒鍾變慫蛋,“你,你接著說,不許動手動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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