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板也是頭一次遇見這樣的:“可以是可以,這宰殺?”


    “宰殺我另出錢,內髒我隻要豬心,肉不分條,豬血我不要,可行?”


    “行行行,那太行了,缸子您要帶走得去南坊買了讓我女兒抬迴來,這一個缸子大的要一百七十文,怎麽樣?”


    “沒問題,等她們迴來,帶我一路去。您算算,一起多少錢,我該付多少定金,錢掌櫃向我推薦的您,我相信您的手藝。”


    胡老板已經搬出長凳,取出殺豬的刀具,邊忙活也沒冷落了客人:“這妹子仗義啊,她堂妹自個兒也是硝皮的,不過有一說一,那還是沒我老胡有道行。”


    “一張野豬皮包宰殺就二錢銀子,十幾頭老胡也落得不少好處,就給二兩得了。這毛皮多了得加個二兩,滑石粉算我送你了,交個小友。一起八兩銀子,定金你看你意思得了。”


    “那我付二兩定金。”


    說話間,一群女子已經風風火火的趕迴來。


    七個閨女身高差不多少,看著模樣年紀都不大,真是能生。幺女帶她去買缸子,她買得多,那邊包送,幺女任務完成,立馬迴去幫老娘幹活去了。


    “您這缸子,店裏還有多少現貨?”


    “我後頭院子裏還有十幾個,客官看要多少?”


    這缸子的大小,騰出來的野豬那堵牆,缸子中間塞塊木板承重一排放四個,能頂三排。


    而且缸子裏的空間還是能放很多東西。


    “就要十二個吧,我還要不少東西,我買這麽多也是一百七十文一個?”


    “那哪能呢,一百五,一百五,給您每個少二十文,您選別的家夥一概少兩文,您看成不?”這是個大客戶,一揮手買了她一個月的銷量。


    “大的陶鍋來十個,碗裝二十個飯碗,二十個大海碗,二十個碟子。小的陶缸還挺厚實哈,有多少存貨?”


    “這個存貨不多,小缸子裝米糧耐用,家家戶戶用得上,院子裏估計也就三十多個。”


    “那我都要了,那兩個茶壺也要,你算算。”


    “大缸是2550文,鍋碗這些1160文,小缸子三十七個,九十文一個,3330文,7040文,您給七兩紋銀,零頭給您抹了。”


    “我先去老胡那邊等你們了,說好的隔缸子的厚木板送我的哦。”


    “放心放心,叫幾個夥計,兩三趟就給您送了。”


    一進院子,胡大娘一家正在熱火朝天的殺豬:“胡大娘,借您家拐口的巷子用用哈,樟樹那頭,我買了些東西,夥計們送過來放這裏,我馬上叫人搬走。”


    “別這客氣,要不放院子裏給你看顧著。”


    “不了不了,轉手的事,立馬就抬走了,院子裏殺豬,您自顧忙活。”


    孟月晚就蹲在樟樹下,一張石桌,兩頭還有兩個石墩子,上頭有不少葉子。


    等收了貨,點了點東西,全收了進空間,自己也進空間,合理優化,必須用好每寸地盤。


    空間肯定不止三米高,柳樹和桑葚樹長了十九天,有伸到外頭去的部分,人在外邊看得到,人在裏邊摸不著,就難以理解。


    缸子排成牆,裏頭全堆的缸子罐子之類的盛具。


    孟月晚立馬又去了南坊。


    東坊買賣吃食的多,西坊買賣牲口奴隸,北坊是些布匹雜貨店,南坊則是生活用具比較集中的坊市。


    逛了鐵器店,買了長弓,最重的一把弓,費了八十兩,配了三十支箭,肉疼她好久,但是是真的喜歡。


    打鐵的師傅說這弓一直賣不出去,是她母親用精鐵所製,有六百多斤,沒人動的了。


    孟月晚掂了掂,還行,能承受,也不是特別重。看得周圍的人嘖嘖稱奇。


    她還不會用弓箭,又買了兩把獵戶常用的弓。刀具一個係列全買了,長的短的,切菜的殺豬的,總會有用的。


    鐵鍋大的小的各買了五個,這個能疊放不占地方。


    農用的,鋤頭大的小的買了一堆。


    鐵器貴,這一趟下來,花了一百九十兩,一兩可是一千文呐,一百九十兩購買力,按如今也有百五六十萬吧。


    木製品就便宜多了,幾個大號的木盆,小號的木盆,大號的木桶,浴桶買了兩個。木架子還定了長三米高一米的,養動物的上頭也可以放東西嘛。


    反正空間裏的動物永遠是最佳狀態,連一年繁衍一兩次的竹雞都成了家雞那般每日下蛋,她充分相信,不用給它們那麽大空間也不會死雞。


    她還買了舂米的,想到空間裏作物收了還要處理,又買了幾樣工具。


    上午最後一個光顧的店是雜貨鋪子,把那裏的種子包圓了,讓她們分門別類寫上名稱。


    糧食都是買的大米、麵粉和豆類,還進了人家倉庫掃貨。


    這邊麵粉銷得並不好,幾個雜貨鋪都是麵粉剩最多。麵粉不比大米便宜,大米是七文一鬥,麵粉也得六文,可南方人更愛吃稻穀。


    空間裏沒有太多位置放糧食了,中午吃了飯,又去買了一輛騾車,上頭放著幾大袋子粗糧,一整頭豬肉。這是給大張姐她們的謝禮。


    布匹自是不用多說,粗布細棉布買得多,絲綢也買了兩匹,做內裏貼身衣物舒服。


    藥材鋪子裏抓了幾副去風寒風熱的方子,也抓了幾副防疫的方子,細細的問了許多炮製藥材的注意事項。


    最叫她開心的是正碰上采藥人送來的“參中之王”的南國神草——三七,還未炮製,正鮮活不過,她高價截胡了。


    藥材裏有不少她用得上的,一百多種整個包圓了,泡藥浴要跟上節奏,必然要光顧光顧倉庫。


    這裏是迴春堂,別說倉庫了,本來人家都不可能賣她這麽多藥,但她拿著黑玉環取了第三件禮物時,掌櫃的瞬間就是有求必應的狀態。差點沒整個藥房都讓她帶走。


    最令她不可置信的是鹽,每人限購不得超過十鬥,一鬥精鹽三百文,粗鹽也要一百七十五文,這特麽百姓能吃得起?


    孟月晚自己買了十鬥,又雇了幾個人排隊買,買了一大水缸精鹽。


    賣鹽的可不管你買這麽多做什麽,但是要是查到私自販鹽,一鬥就是殺頭的重罪。


    糖和點心自然不用多說,她買了許多,尤其是紅糖,補身子,消耗得很快。


    雞鴨鵝這類小動物買了三隻公的一隻母的,擠著養,蛋不能斷。


    第二日戌時,大張姐趕著一輛騾車,看著孟月晚也趕著一輛騾車,相視一笑,出了城。


    大張頭一整車買的都是茶磚,南方值錢的東西茶磚和絲綢。絲綢成本太高,風險很大,稍不留意便功虧一簣,所以姐妹們湊的錢都買了茶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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