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河一撩頭發,歪著嘴得意洋洋地說:“那必須,此等好事怎能少的了我們啊。”


    “爆。”


    這一聲引得落翼轉過頭去。


    賽場上地麵坍塌的不成樣子,從一道道裂縫中滋滋冒出紅色的熱烈火焰,一晃一晃的,灼得叫人無處下腳。


    隻見那個臨川大陸身著紅色衣袍的高個子女娃,拿著大鐮刀畫了一個圈,一個紅色的圓環飄落在地上,火焰漸漸消退下去,裂縫也緩緩恢複如初。


    落翼看到這幅場景,禁不住感歎:“這種修複技能真是不錯,要是去比賽方的維修部,一定掙上不少錢。”


    宿河:“公子掉錢眼裏了吧。”


    精靈隊那邊的樂正正雙手叉腰,忍不住開口道:“你們臨川大陸的到底什麽意思,隻守不攻,是想要耗盡我們的靈氣,絕地反擊嗎?”


    “我臨川大陸的人可不會欺負弱小。”宮淶說著還帥氣地打了個響指。


    樂正正氣得發抖,舉起法杖:“比賽沒有個比賽的樣子,這就是你們臨川大陸的作風?真給你們大陸長臉。”


    宮淶剛才痞痞的臉色明顯退下去,他皺起眉頭:“看劍。”


    一把軟如鞭子的飛劍騰空而去,陣陣劍鳴引得人心裏莫名煩躁。


    樂正正耳邊的鳴聲也是直搗靈魂,他連忙捂著耳朵,身形也控製不住的晃了一下。他立馬又操動法杖畫出一個防禦陣法,穩穩地擋住勢如破竹的飛劍。


    宮淶見狀一個反手,握住劍柄,俯身衝向樂正正。


    法杖和長劍頻頻碰撞,發出清脆又厚重的響聲。


    數十招後,宮淶不敵,後翻身退到五米開外的地方,還連撤兩步,才堪堪穩住身形。


    樂正正雙翼一張,直接拔地而起,升空至百米處,宮淶也一跺腳緊隨其後。


    樂正正揮舞著翅膀,笑嘻嘻地道:“你這家夥還真不錯啊,一個人族居然也能飛,還這麽高。難不成你有什麽特殊的法器,還是說你本身所學的是這一類的?”


    宮淶咬破手指,才不應他的問題,隨後擠出一滴血滴在劍上:“廢話真多,來戰。”


    一劍揮出,一分為二,二分為四,無數把劍團團瞬間圍住樂正正。


    樂正正認真起來,急速揮動著法杖來抵擋,都能看到殘影,但不行,還是破了相。


    樂正正眼睛緊盯著這些劍,根本盯不住啊,它們仿佛活了一樣,打得他措手不及,不行,不能在這輸掉。


    樂正正雙翼將自己抱成一團,體型開始變大,足有十米,法杖也變成長棍。


    長棍一出,把劍陣打散,接著又高高舉起,直直的掄向宮淶。


    “嗡——”


    宮淶墜下,雙腳插進石台裏,手臂震得發麻生疼。


    樂正正大吼一聲:“是時候結束了各位。”


    精靈隊的都將法杖拋起,將自身精血灌輸進去,法杖又將靈氣積攢統統加給樂正正的如長棍的法杖身上。


    長棍被狠狠地扔下,再次震碎石地。


    隻見宮淶一隊每個人都嘩嘩吐血,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他們的胸口部位都有一個大大的圓點,從前穿到後,血淋淋的。


    步靈芸忍著惡心:“這手段實在殘忍,但凡失誤,偏離一寸,那他們都暴斃身亡。”


    “比賽結束——恭喜2號隊伍獲勝。”


    依舊來了一群人將他們統統抬走搶救。


    “上午兩場比賽均已結束,期待下午與大家再次相聚,散場——”


    百雲客棧。


    “客官,您需要點什麽?”


    落翼看了看菜單:“來十個特色菜即可,再來兩壺茶水。”


    宿河小聲嘀咕:“公子,我想喝酒。”


    “再來一壺枯木逢春。”落翼補充。


    “謝謝公子。”


    “小二,來壺你們這兒最烈的酒。”


    “好嘞,客官。”


    落翼聽著這熟悉的聲音,餘光打量一番,還真是天道,上午碰到啟南,中午碰到自己。


    落翼到了兩杯酒,走到天道桌前。


    “兄弟酒品很不錯嗎?竟敢要最烈的酒。”說著,將酒杯塞到天道手中。


    “你踏馬……”天道罵著罵著止住了聲,看了看落翼,看了看被強塞的酒。


    落翼一碰杯,一口幹了:“兄弟,我先幹為敬,能問問你的名諱嗎?想交個朋友。”


    天道不明所以,但是也不想在這裏起什麽衝突,也直接幹脆地一舉杯:“在下岑孟,幸會。”


    “落翼,幸會幸會。”落翼揚起一個溫柔無害的笑臉。


    岑孟抽搐著嘴角:“啊,那我先走一步。”


    落翼摁住他的肩膀:“別啊,岑孟朋友不是才要了最烈的酒嗎?走,拚個桌。”


    又一把拽著他的衣領,給人薅到了自己桌上。


    “來來來,新朋友,岑孟。”


    岑孟壓著煩躁拱起手:“幸會幸會。”


    眾人抬眼看了看,無所謂的點點頭,繼續埋頭苦吃。


    岑孟腳趾摳出三室一廳來,把手放在膝蓋上,不斷地蹭著手心的冷汗。


    落翼接著給他倒酒:“喝——”


    岑孟一仰頭:“幹了。”


    不足一刻,岑孟已經倒在桌上,開始胡言亂語。


    “落翼,怎麽會是你,遇見你可真倒黴到家了。”


    落翼喝著熱乎的茶水:“哦?小孟啊,你怎麽能這麽說。”


    “真是的,你是不是想害我,所以要把我灌醉,不可能,我可是千杯不倒翁。”然後右手胡亂摸到酒杯,作勢還要喝。


    落翼踹了踹暈暈乎乎的岑孟:“滾起來。你來這兒是參加比賽的嗎?”


    岑孟被這一腳踹下凳子,仰躺在地上,開始打滾。


    落翼皺著眉,還千杯不倒翁呢。看來他還給灌多了,估計是問不出什麽了。


    突然腳踝被抓住,嚇得落翼猛一踹。


    岑孟清醒了不少。


    “抱歉啊,小孟。”


    岑孟用力眨了眨眼,晃著懵懵的腦袋:“落翼?”


    “清醒了?我問你,你是來參加比賽的嗎?”


    岑孟點點頭:“是,是我爭取了好久的,本來是不可能的事情,結果成了可能,這還要感謝法大人呢。”


    落翼食指有律的敲擊著桌麵:“你是哪個大陸的,哪個宗門的,你口中的法大人又是誰?”


    岑孟深吸一口氣:“我是宗元大陸血陽盟的。法大人是丞相,實力至高,是我窮極一生所追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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