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元修把家裏的下人再一次清理了一下。倒是還好,沒有清理出不對的人。


    而這次發現的這個,還真的不是將軍府的人,她隻是那個產婆的女兒。她們母女都隻哭不敢說話。


    賀元修身邊的親衛都準備用刑了,還是賀元修攔了下來,隻問了一句:


    “是不是有人給你們下了蠱,隻要你們說出來,你們就會死?”


    產婆的女兒驚恐的看向賀元修,而她母親則是有些愧疚的哭著點了點頭,張口說道:


    “對不起,將軍,是…嘔…神…嘔…”


    產婆張口說話,那嘴裏的話都沒說出來就開始嘔,嘔出來的不是吃下去的東西。而是一大灘的黑血,而血裏卻是一條條的蟲。


    那些蟲一出來後,就不停的掙紮一樣,似乎離開了人體,它們就要死去。


    先出來的掙紮了一番後,就直接化成了一灘水融到了那些血裏。這樣,血就流得更寬了。


    而產婆兩手握住自己的脖子,卻止不住那些血和蟲子從嘴裏嘔了出來。


    不一會兒,產婆的鼻子,眼睛和耳朵裏也在掉出蟲子來。


    她女兒在一邊嚇得尖叫一聲就暈了過去。


    就是賀元修也被兩個親衛給護在了身後,就怕這血汙濺了他身上,或是這種蟲子濺到了他這裏來。


    賀元修著實也是嚇著了,接著就看到產婆自己慢慢的沒有了血肉一樣,隻有衣服和白骨,然後的都先是蟲,然後是水,最後一地的血水。


    而被弄到另一間屋子去的她的女兒在醒過來後,就一直嘿嘿的笑,對著誰都笑。


    要不就哭,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把自己的衣服拉起來看自己的肚子。


    瘋了。


    賀元修聽到親衛的迴複後,沉默了。如果問下去就是一攤血水的話,他也不想問了。


    倒是親衛在一邊提醒道:


    “似乎聽到產婆說了一個神字。”


    賀元修卻是皺起了眉頭,隻憑一個字,他也沒辦法定下神字是指的什麽。


    這邊沒清理出來,迴頭再去後院看看蔣氏和孩子。


    知道了阿清為了安全,把大巫也留在了這個院子裏。並把孩子和蔣氏放在一間屋子裏。便於她守在這裏照顧著。


    賀元修是對阿清十分的感激的。


    許太醫也被安排在另一邊的廂房裏暫住著,這樣就可以隨時照顧著這產婦和兩個小的。


    隻是賀陽輝一過來,就緊緊的摟住林清殊不放,在林清殊耳邊小聲說道:


    “二嬸,我見到了很多蟲,那個人變成了蟲子。”


    林清殊驚訝的看向賀元修。


    賀元修不想這些給蔣氏聽到,瞪了小陽輝一眼。


    在發生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就是捂住了兒子的眼睛,但沒想到兒子還是看到了。


    過來也是先提醒了兒子,不可以讓娘親知道。但兒子這小家夥,一來就先說。


    林清殊在賀元修看那一眼就知道他是在擔心什麽,想想後笑道:


    “大哥你來了就陪陪嫂子,我帶陽輝去吃飯。”


    林清殊就抱著小陽輝出來了,到了院子的另一邊上,才問小陽輝是怎麽迴事。


    小陽輝可能也是嚇著了,說得有些不清楚。


    林清殊就叫過來一個親衛,讓他說。


    這倒是沒有什麽不可以說的,親衛上前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林清殊也沒想到是這麽惡心人的事。


    抬頭看了一下才發現,賀元修過來了,但賀元恕沒有過來:


    “可有知道二公子去了哪裏?”


    “將軍派二公子去了軍營那邊,說是南越的三皇子要見他。”


    林清殊皺了一下眉頭,這家夥都不打一個招唿就跑了?


    而賀元恕這邊。本來是要去幫大哥的忙的,但沒想到正好有人來報,說是那斷了胳臂的三皇子要見自己。


    賀元修就讓賀元恕先去看看是怎麽迴事。


    他到了關押著這位三皇子的地方。是在他們這個辦公院的一個單獨的院子裏。


    隻是這間屋子很特別,就是用來專門關押一些人的。這間屋子中間有一個機關設計。三皇子就被關在這屋子中間的一個木籠子裏。


    木籠子裏有足夠他睡下的床,有一個桌子和一條凳子。


    其他就沒有了。


    而要接近這個籠子就有點兒難,因為這屋子的四周看上去是牆,但裏麵的地上全是箭尖。誰要是進到這屋子,除非輕功過人,不然真的不好在這裏麵立足。


    而誰要是想衝進來,那麽隻要一開門,或是一開窗,就會讓整個籠子掉到下麵的箭頭上去。


    而且整個籠子四周都會有箭射進來,到時真的是會萬箭穿心的。


    賀元恕來了,守在這裏的暗衛和親兵合作,打開了機關,頓時,整個屋子的地麵上多了一層木板。這樣籠子放下來就平平穩穩的。


    賀元恕走了進去,看到了坐起了身來的三皇子。


    三皇子現在的表情十分的難看。


    自己成了籠中囚。而且以後,自己再也沒辦法接皇位了。


    自己的手斷了,沒有及時的醫治,現在整個右手的小骨都是和上臂分開的。


    他都不敢抬起胳膊,一是疼,一是抬起來就更讓那小臂吊著,很是可怕。就隻能一直垂著。


    看到賀元恕,他定定的看了賀元恕好一會兒才說道:


    “都說賀家二公子絕色,隻是現在看來,臉上有道疤了。”


    賀元恕沉穩的點了點頭道:


    “是,有疤了,總比殘了好。”


    “你!”


    三皇子瞬間就被暗指了。


    氣得他想衝到籠子的邊上來,但一動,胳膊的疼又提醒了他是要找賀元恕來做什麽。


    咬咬後槽牙後說道:


    “是,我也是殘了。但二公子,我就是殘了,也還有和你合作的機會。就看二公子應不應得下。”


    賀元恕這次笑了:


    “三皇子說笑了,你是南越皇子,我是大興軍人,我們有什麽可以合作的?最主要是,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我為什麽要與你合作?你能給我什麽好處?”


    三皇子咬咬牙說道:


    “當然有好處,我可以給你你們這邊的我們的人的名單。如果我知道的東西不假的話,也許你家的將軍府裏現在應該是有蟲子了吧?可能會讓你的嫂子生不下來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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