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
“陸辭鳴？”
“十六你在啊，那陸辭鳴肯定在咯，他…”瞧著一個個臉色都不怎麽好，葉已檬小聲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木十六搖頭，卻幾乎同時腦海中閃過一個想法，也小聲道:“少爺現在有些難過，要不，五殿下，小殿下，你們可以進去陪陪他嗎？”畢竟你們是少爺在這裏最好的朋友了…
“難過？”葉已檬答應下來，“行啊”
他也沒問為什麽難過，拉過葉已詻就往屋門衝，裏麵傳來淡淡一句，“今日身體抱恙，五殿下改日再來吧”
葉已檬敲敲門，道:“陸辭鳴，今天不是來切磋的，不是你今天向師傅請假了，來看看你是怎麽個事啊？”
“…”
良久，裏麵才再次傳來聲音，“我累了，想自己靜靜，五殿下還是請迴吧”
葉已檬迴頭看了眼木十六，“你確定他需要我們安慰？”
“確定”，木十六表情堅定小聲說道，“少爺就是倔，不說而已”
“這樣啊…”，葉已檬想了想對著葉已詻勾勾手指，俯在他耳邊道:“小詻詻，你去，你小，他不會生氣的”
葉已詻看著他，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木十六就站在一邊巴巴望著，他隻得上前也敲了敲門，喊道:“鳴哥哥…”
裏麵沒有動靜，他迴頭看向兩人，葉已檬直接上前推了推門，沒推開，道:“行吧，那我們改日再來”
“小詻詻，走了”，說完便率先往外走去，葉已詻最後看了眼緊閉的房門，跟了上去
“五殿下，小殿下，陪少爺說說話也行啊…”
木十六看著他們的背影失望，又在葉已檬的示意下跟了上去，表情略顯抑鬱
葉已檬道:“等會從窗戶偷偷進去，但是你得保證他不會生氣打我”
木十六:“…”
“要不…”他看向葉已詻，祈求道:“小殿下？少爺把小殿下當親弟弟，肯定不會動手，您就進去陪陪他，或者讓他出來吃點東西什麽的”
葉已詻問道:“他沒吃飯？”
木十六苦惱道:“對啊，不肯出來，也不讓我們進去”
葉已檬道:“絕食？這可不行，不得餓得慌呐”
“那我進去看看？”葉已詻遠遠看著窗戶，“沒關上嗎？”
木十六道:“應該沒有，門想必也是方才反鎖上的”
葉已詻點頭，要想不被阻止地進去，那便隻有一次機會，而窗戶是往兩邊開的，他得在發現之前迅速地進去
三人站在窗外，鬼鬼祟祟的影子在窗戶上投射出幾團黑，這扇窗戶沒有正對著裏間，而是在外間，兩人輕輕地拉開窗，葉已詻便往上爬，一切都很順利，誰知卻因為身高爬了幾次沒成功…
他眼睜睜看著陸辭鳴聞聲從裏間走出來，站在黑暗裏露出下半張看不清表情的臉…
真好看…
葉已檬的角度看不到陸辭鳴，直覺窗上的人沒動，在後麵小聲提醒道:“小詻詻怎麽了？”
葉已詻剛一個“我”字便咻得進去了，與此同時窗戶也被一陣突然的力給合上了，裏麵傳來葉已詻的聲音，“檬哥哥沒事”
葉已檬看了眼剛才自己還扒拉著的窗戶此刻已經關的嚴嚴實實，道:“陸辭鳴？”
葉已詻道:“檬哥哥，你們先走吧，我在這陪鳴哥哥”
“…”，葉已檬道:“行吧，我在外麵等你，陸辭鳴，我知道你聽得到，看在你難過的份上，我可以讓小詻詻陪你一小會兒…就一會兒…”
“…”
葉已詻被陸辭鳴提著捂住了眼睛，但剛才被他一把拉進去的時候還是看清楚了對方眼中隱含的淚光
驚訝之餘更多的還是不知所措，他這屬於是擅闖人家房間了，剛才不知道怎麽想的居然就同意爬窗溜進來，還看破了人家想要隱藏的一麵，現在想想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佯裝方才沒看清，眨了眨眼睛，道:“鳴哥哥？”身後的人沒有迴答，他又道:“聽說你不吃飯…”
“別說了，我就像靜靜”
“…”，遮住眼睛的手拿開，葉已詻感覺身後的人走開了，他轉身站了良久，道:“對不起，那我出去”
沒走兩步，隻聽陸辭鳴低沉道:“過來”
他站在原地望著黑暗房間裏坐在桌旁的人，那人又道:“沒趕你，過來坐這兒，陪我一會兒好不好，小殿下”
“好”，葉已詻走過去，依言坐在一邊，現在的陸辭鳴和平常已經沒什麽兩樣了，仿佛剛才那一瞬間的記憶隻是他的幻覺
“小殿下，我應該挺好看吧，讓你盯這麽久”
葉已詻點頭，“非常好看，但是”，他頓了頓，道:“鳴哥哥如果不開心，那就不笑了，不用在意我”
陸辭鳴轉開頭，卻是收起了笑容…
又是良久，他道:“我的母後不在了”
“…”
“我再也見不到她了”
“…”
“她喜歡熱鬧，身邊卻沒多少個人，她很喜歡沉馨草…”，陸辭鳴停了好久，才繼續道:“上次我把你給我的那棵連著賀濼小小的禮物一並送迴去了，她會很高興的…可是她沒看到…”
葉已詻對於母親的記憶隻有一副畫，那就是母親在竹子上刻的他，他甚至記不起半點音容笑貌亦或者是話語事情…可即便如此，母親依舊是他眷戀之人…
所以…他看著陸辭鳴的側臉，他知道說什麽都是無用的…
他站起身來，在陸辭鳴轉過頭來的同時抱住了他，然後在那頭上輕輕摸了摸…
“…”
陸辭鳴的頭被他捂在了懷裏，聲音傳出來是悶悶的，“小殿下是在安慰我嗎？”
“不是”，葉已詻道:“鳴哥哥如果想哭可以哭，以前每次我哭的時候檬哥哥就會抱著我，摸摸頭就不那麽難受了”
“…”
陸辭鳴側了側頭，“這是奶味的抱呢”
“？”葉已詻反應過來，放開他的頭，退後幾步聞了聞道:“我已經長大了，哪有奶味兒”
陸辭鳴笑了兩聲，點頭道:“嗯小殿下長大了，那可以再接你的擁抱一小會兒嗎？”
“可以”，葉已詻走近過來，卻是被已經站起來的陸辭鳴環住了，隻聽他道:“多謝小殿下”
“你…”，葉已詻本來還想說一說的，可是聽到聲音又忍住了，因為鳴哥哥哭了…
“…”
陸辭鳴看著自己胸口的濕跡，有些震驚，“小殿下…”
葉已詻擦了擦眼淚，道:“對不起鳴哥哥，你哭得我也難過，我不是故意的”
陸辭鳴連忙哄道:“不哭了，我不哭了，小殿下也不哭了”
葉已詻帶著哭腔道:“嗯”，他又擦了擦，突然想起來件事，拉著陸辭鳴的袖子，“我餓了”
陸辭鳴本來也沒有想哭，隻是剛才一下沒忍住，現在早沒哭了看這軟乎乎的小孩滿眼淚花，聲音也不自覺地溫柔下來，“好，小殿下，不哭了啊，我們出去吃點東西”
葉已詻道:“嗯”
“少爺!”
陸辭鳴攔住撲過來的木十六，道:“一驚一乍成何體統”
木十六立馬站得筆直，“是，少爺”
葉已檬拉過葉已詻，熟練地摸了摸他的頭，“小詻詻，你哭了! ？”
葉已詻趕在他懷疑陸辭鳴之前道:“檬哥哥沒事，我們去吃些東西吧，我餓了”
木十六也道:“對啊少爺，吃點東西吧”
葉已檬這才看向陸辭鳴，僵硬道:“你，還好吧”
陸辭鳴微微笑道:“一切都好，多想五殿下關心”
葉已檬大手一揮，決定道:“今天我們去臨江樓，我請客”
…
“陸辭鳴!”
葉已檬衝進質子府，卻是沒有帶著葉已詻，進門就道:“你對小詻詻做什麽了？”
陸辭鳴奇怪道:“五殿下這又是何意？”
葉已檬義憤填膺道:“小詻詻最近老往你這兒跑，你是不是對他下蠱了”
陸辭鳴好笑道:“五殿下莫不是搞錯了，我能有什麽蠱，又如何敢下與小殿下”
葉已檬大有仰頭長歎之意，卻是道:“那到是”
陸辭鳴道:“小殿下乖巧可人非常，我待他親如弟弟”
葉已檬點頭讚同，“那當然，小詻詻可是誰見了都會喜歡的”，他嘀咕道:“本來隻叫我哥哥的”
陸辭鳴道:“五殿下時刻掛念著小殿下，小殿下自然也是知道的”
“哼”，葉已檬忍不住笑起來，“他是我親弟弟，我對他好是應該的”
陸辭鳴眼神動了動，沒有說話…
他知道，葉已詻興許是怕他難過吧，最近總是找機會跑到質子府陪他…
這麽好的小殿下，誰不喜歡…
就算不是親弟弟，也願意對他好吧…
“檬哥哥？”
葉已詻站在門外，臉上還保持著驚訝，“你也來了”
葉已檬提了提手中的劍，“這不是擱置了一段時間嘛，今天就讓小詻詻你見證檬哥哥的飛躍”
“好”，葉已詻走到一邊坐下，道“檬哥哥加油”，頓了頓他又接上，“鳴哥哥也加油”
這段時間兩人的劍術身法算是真得到質的飛躍，一次比試下來時間比原來長的不是一星半點，且使用武器皆是真劍，打鬥下來也皆是嚴肅認真，相互之間仿佛隨時都能掛彩
葉已檬讚道:“好身手”
陸辭鳴也道:“五殿下好劍法”
“陸辭鳴？”
“十六你在啊，那陸辭鳴肯定在咯，他…”瞧著一個個臉色都不怎麽好，葉已檬小聲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木十六搖頭，卻幾乎同時腦海中閃過一個想法，也小聲道:“少爺現在有些難過，要不，五殿下，小殿下，你們可以進去陪陪他嗎？”畢竟你們是少爺在這裏最好的朋友了…
“難過？”葉已檬答應下來，“行啊”
他也沒問為什麽難過，拉過葉已詻就往屋門衝，裏麵傳來淡淡一句，“今日身體抱恙，五殿下改日再來吧”
葉已檬敲敲門，道:“陸辭鳴，今天不是來切磋的，不是你今天向師傅請假了，來看看你是怎麽個事啊？”
“…”
良久，裏麵才再次傳來聲音，“我累了，想自己靜靜，五殿下還是請迴吧”
葉已檬迴頭看了眼木十六，“你確定他需要我們安慰？”
“確定”，木十六表情堅定小聲說道，“少爺就是倔，不說而已”
“這樣啊…”，葉已檬想了想對著葉已詻勾勾手指，俯在他耳邊道:“小詻詻，你去，你小，他不會生氣的”
葉已詻看著他，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木十六就站在一邊巴巴望著，他隻得上前也敲了敲門，喊道:“鳴哥哥…”
裏麵沒有動靜，他迴頭看向兩人，葉已檬直接上前推了推門，沒推開，道:“行吧，那我們改日再來”
“小詻詻，走了”，說完便率先往外走去，葉已詻最後看了眼緊閉的房門，跟了上去
“五殿下，小殿下，陪少爺說說話也行啊…”
木十六看著他們的背影失望，又在葉已檬的示意下跟了上去，表情略顯抑鬱
葉已檬道:“等會從窗戶偷偷進去，但是你得保證他不會生氣打我”
木十六:“…”
“要不…”他看向葉已詻，祈求道:“小殿下？少爺把小殿下當親弟弟，肯定不會動手，您就進去陪陪他，或者讓他出來吃點東西什麽的”
葉已詻問道:“他沒吃飯？”
木十六苦惱道:“對啊，不肯出來，也不讓我們進去”
葉已檬道:“絕食？這可不行，不得餓得慌呐”
“那我進去看看？”葉已詻遠遠看著窗戶，“沒關上嗎？”
木十六道:“應該沒有，門想必也是方才反鎖上的”
葉已詻點頭，要想不被阻止地進去，那便隻有一次機會，而窗戶是往兩邊開的，他得在發現之前迅速地進去
三人站在窗外，鬼鬼祟祟的影子在窗戶上投射出幾團黑，這扇窗戶沒有正對著裏間，而是在外間，兩人輕輕地拉開窗，葉已詻便往上爬，一切都很順利，誰知卻因為身高爬了幾次沒成功…
他眼睜睜看著陸辭鳴聞聲從裏間走出來，站在黑暗裏露出下半張看不清表情的臉…
真好看…
葉已檬的角度看不到陸辭鳴，直覺窗上的人沒動，在後麵小聲提醒道:“小詻詻怎麽了？”
葉已詻剛一個“我”字便咻得進去了，與此同時窗戶也被一陣突然的力給合上了，裏麵傳來葉已詻的聲音，“檬哥哥沒事”
葉已檬看了眼剛才自己還扒拉著的窗戶此刻已經關的嚴嚴實實，道:“陸辭鳴？”
葉已詻道:“檬哥哥，你們先走吧，我在這陪鳴哥哥”
“…”，葉已檬道:“行吧，我在外麵等你，陸辭鳴，我知道你聽得到，看在你難過的份上，我可以讓小詻詻陪你一小會兒…就一會兒…”
“…”
葉已詻被陸辭鳴提著捂住了眼睛，但剛才被他一把拉進去的時候還是看清楚了對方眼中隱含的淚光
驚訝之餘更多的還是不知所措，他這屬於是擅闖人家房間了，剛才不知道怎麽想的居然就同意爬窗溜進來，還看破了人家想要隱藏的一麵，現在想想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佯裝方才沒看清，眨了眨眼睛，道:“鳴哥哥？”身後的人沒有迴答，他又道:“聽說你不吃飯…”
“別說了，我就像靜靜”
“…”，遮住眼睛的手拿開，葉已詻感覺身後的人走開了，他轉身站了良久，道:“對不起，那我出去”
沒走兩步，隻聽陸辭鳴低沉道:“過來”
他站在原地望著黑暗房間裏坐在桌旁的人，那人又道:“沒趕你，過來坐這兒，陪我一會兒好不好，小殿下”
“好”，葉已詻走過去，依言坐在一邊，現在的陸辭鳴和平常已經沒什麽兩樣了，仿佛剛才那一瞬間的記憶隻是他的幻覺
“小殿下，我應該挺好看吧，讓你盯這麽久”
葉已詻點頭，“非常好看，但是”，他頓了頓，道:“鳴哥哥如果不開心，那就不笑了，不用在意我”
陸辭鳴轉開頭，卻是收起了笑容…
又是良久，他道:“我的母後不在了”
“…”
“我再也見不到她了”
“…”
“她喜歡熱鬧，身邊卻沒多少個人，她很喜歡沉馨草…”，陸辭鳴停了好久，才繼續道:“上次我把你給我的那棵連著賀濼小小的禮物一並送迴去了，她會很高興的…可是她沒看到…”
葉已詻對於母親的記憶隻有一副畫，那就是母親在竹子上刻的他，他甚至記不起半點音容笑貌亦或者是話語事情…可即便如此，母親依舊是他眷戀之人…
所以…他看著陸辭鳴的側臉，他知道說什麽都是無用的…
他站起身來，在陸辭鳴轉過頭來的同時抱住了他，然後在那頭上輕輕摸了摸…
“…”
陸辭鳴的頭被他捂在了懷裏，聲音傳出來是悶悶的，“小殿下是在安慰我嗎？”
“不是”，葉已詻道:“鳴哥哥如果想哭可以哭，以前每次我哭的時候檬哥哥就會抱著我，摸摸頭就不那麽難受了”
“…”
陸辭鳴側了側頭，“這是奶味的抱呢”
“？”葉已詻反應過來，放開他的頭，退後幾步聞了聞道:“我已經長大了，哪有奶味兒”
陸辭鳴笑了兩聲，點頭道:“嗯小殿下長大了，那可以再接你的擁抱一小會兒嗎？”
“可以”，葉已詻走近過來，卻是被已經站起來的陸辭鳴環住了，隻聽他道:“多謝小殿下”
“你…”，葉已詻本來還想說一說的，可是聽到聲音又忍住了，因為鳴哥哥哭了…
“…”
陸辭鳴看著自己胸口的濕跡，有些震驚，“小殿下…”
葉已詻擦了擦眼淚，道:“對不起鳴哥哥，你哭得我也難過，我不是故意的”
陸辭鳴連忙哄道:“不哭了，我不哭了，小殿下也不哭了”
葉已詻帶著哭腔道:“嗯”，他又擦了擦，突然想起來件事，拉著陸辭鳴的袖子，“我餓了”
陸辭鳴本來也沒有想哭，隻是剛才一下沒忍住，現在早沒哭了看這軟乎乎的小孩滿眼淚花，聲音也不自覺地溫柔下來，“好，小殿下，不哭了啊，我們出去吃點東西”
葉已詻道:“嗯”
“少爺!”
陸辭鳴攔住撲過來的木十六，道:“一驚一乍成何體統”
木十六立馬站得筆直，“是，少爺”
葉已檬拉過葉已詻，熟練地摸了摸他的頭，“小詻詻，你哭了! ？”
葉已詻趕在他懷疑陸辭鳴之前道:“檬哥哥沒事，我們去吃些東西吧，我餓了”
木十六也道:“對啊少爺，吃點東西吧”
葉已檬這才看向陸辭鳴，僵硬道:“你，還好吧”
陸辭鳴微微笑道:“一切都好，多想五殿下關心”
葉已檬大手一揮，決定道:“今天我們去臨江樓，我請客”
…
“陸辭鳴!”
葉已檬衝進質子府，卻是沒有帶著葉已詻，進門就道:“你對小詻詻做什麽了？”
陸辭鳴奇怪道:“五殿下這又是何意？”
葉已檬義憤填膺道:“小詻詻最近老往你這兒跑，你是不是對他下蠱了”
陸辭鳴好笑道:“五殿下莫不是搞錯了，我能有什麽蠱，又如何敢下與小殿下”
葉已檬大有仰頭長歎之意，卻是道:“那到是”
陸辭鳴道:“小殿下乖巧可人非常，我待他親如弟弟”
葉已檬點頭讚同，“那當然，小詻詻可是誰見了都會喜歡的”，他嘀咕道:“本來隻叫我哥哥的”
陸辭鳴道:“五殿下時刻掛念著小殿下，小殿下自然也是知道的”
“哼”，葉已檬忍不住笑起來，“他是我親弟弟，我對他好是應該的”
陸辭鳴眼神動了動，沒有說話…
他知道，葉已詻興許是怕他難過吧，最近總是找機會跑到質子府陪他…
這麽好的小殿下，誰不喜歡…
就算不是親弟弟，也願意對他好吧…
“檬哥哥？”
葉已詻站在門外，臉上還保持著驚訝，“你也來了”
葉已檬提了提手中的劍，“這不是擱置了一段時間嘛，今天就讓小詻詻你見證檬哥哥的飛躍”
“好”，葉已詻走到一邊坐下，道“檬哥哥加油”，頓了頓他又接上，“鳴哥哥也加油”
這段時間兩人的劍術身法算是真得到質的飛躍，一次比試下來時間比原來長的不是一星半點，且使用武器皆是真劍，打鬥下來也皆是嚴肅認真，相互之間仿佛隨時都能掛彩
葉已檬讚道:“好身手”
陸辭鳴也道:“五殿下好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