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別打了,別打了!”


    黃二小姐被揍得鬼哭狼嚎,整個人被揍成豬頭一樣,痛苦地求饒。


    三個打手看到她求饒,越發來勁兒,更用力揮舞著拳頭。


    燕南飛看得直搖頭,真狠啊,真解氣!


    而且這三個打手,貌似打上頭。


    不一會兒,原本囂張跋扈黃二小姐,已經無法動彈。


    她的手腳不同程度骨折,那聲音,是燕南飛這輩子聽過最清澈的聲音。


    “停手吧,你們再打就出人命了。”燕南飛嗓音淡淡地,看著打上頭的三個打手:“你們要想繼續,拖遠點打,別死人家門口,晦氣。”


    沒錯,燕南飛讓他們停手,純屬是不想讓黃二小姐這個髒東西,死在華拓門口,把他家的幹淨風水給弄沒了。


    三個打手這會兒也迴神,其中一個踹了一腳昏死過去黃二小姐,看她還能哀嚎,說明活著。


    “這位姑娘,十倍價錢,一百兩。”打手開門見山。


    燕南飛看向封山:“給他們。”


    “是,妻主。”封山拿出荷包,從裏麵拿出一百兩銀票,交給其中一個打手。


    燕南飛之所以讓打手教訓黃二小姐,是因為幹打手這行的,幾乎全都是兇狠不怕死的人,隻要沒讓官府直接抓到他們打人,他們就沒在怕的。


    就像現在這樣,哪怕村裏有人發現他們在打黃二小姐,而村民也清楚的聽到是燕南飛命令他們的打的,可那又怎麽樣呢。


    燕南飛完全沒在怕的,因為打手很有責任感,他們會靈感圍觀的人:“老子告訴你們,誰要是敢把這件事捅出去,或者給這個半死不活的女人做證,那麽我們下一個做的就是你!”


    試問有這種嚴重的生命危脅,誰還敢不要命往上撞?


    所以,打手這話一說出來,圍觀的村民瞬間如鳥獸般轟散。


    全部都瞬間消失,各迴各家,各找各媽。


    燕南飛非常滿意:“她從哪兒帶你們來的。就把她丟迴哪兒去。”


    燕南飛可懶得再看這個髒東西一眼。


    “好的,這位夫人!”


    三個打手,拖著半死不活的黃二小姐離開。


    這場鬧劇才得以收場。


    “慶福,快給你南飛姐,姐夫,臨大哥跪下磕頭。”張大丫壓著慶福的肩膀往下跪。


    慶福反應過來,壓根不用張大壓按著他,他麻溜就跪下了。


    “哎呀!”燕南飛皺著眉頭,連忙把慶福扶起來:“大丫嬸,你這是幹嘛呢?”


    燕南飛把慶福扶起來:“你們家幫助我家這麽多,我還沒跪下來謝謝你們呢,你們就跪下來謝我,顯得我多不會感恩似的。”


    燕南飛主要就是不想讓慶福下跪。


    “南飛啊,你們這次幫我們家可是大忙,要是沒有你們的幫忙,慶福這輩子可就完了。”


    張大丫說到這裏,眼眶再次變得通紅。


    燕南飛斂了斂眸色,握住張大丫的手:“事情都過去了,我們就不要再提這件事情了。”


    燕南飛湊近張大丫耳邊,低聲道:“大丫嬸,你每提起一次,慶福的心理影就會多加重一分,所以我們不要再提起。”


    燕南飛的話,倒是點醒張大丫。


    是啊,不能再說了。


    “走走走,我們進去吃飯。”燕南飛挽著張大丫手臂:“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晏南飛和封山成親那天,還剩餘幾壇酒,足夠他們喝一段日子。


    主要他們平時也沒怎麽喝酒,所以這幾壇酒啊,估計能喝到年後。


    華拓坐在裏麵,等的心急如焚,生怕他們出事兒。


    不是華拓不想出去偷偷看情況,而且封山在出去前,竟然抽空拿了一根繩子把他綁在椅子上,不讓他有偷偷出去的可能。


    說是害怕他一時激動,把腦袋上的傷口又崩開。


    “放心,沒事。”封山替他解開繩子,臨風在旁邊講述事情的經過。


    聽的華拓那叫一個心驚肉跳:“萬一她治好傷口,又找打手迴來報複怎麽辦?”


    實在不行,華拓佗就配置一副毒藥,把人毒死算了。


    畢竟毒死壞人,也不算毒死人,頂多算是毒死畜生罷了。


    怎麽辦感覺,好像侮辱了畜生呢?


    “她要是還敢找打手,那我就一直收買她的打手,讓她多嚐試幾次挨打的滋味,反正我最不缺的就是錢。”


    燕南飛根本就沒再怕的。


    封山給燕南飛夾了一個雞腿:“妻主,吃個雞腿,今天提糞桶那麽重,一定累壞了吧?”


    燕南飛看著兩個雞腿的其中一個,到了她的碗裏:“不累,做好事怎麽會累人呢?”


    封山眸色溫柔,看著飯桌上的人都羨慕他們。


    “來,這個雞腿華拓吃。”封山又把第二個雞腿夾到華拓碗裏,他作為病號,吃個雞腿是很正常的。


    “你們兩個吃雞翅。”封山把雞翅,分給臨風,慶福一人一個。


    “大丫嬸,我們一人一個雞爪。”


    封山記得每個人的喜好雞的部位。


    這一個雞,幾乎被封山安排的明明白白。


    這一頓飯吃得其樂融融,歡聲笑語。


    一壇酒有五斤,除去華拓,臨風不能喝,燕南飛一個人就喝了快一斤半,封山差點給嚇死,生怕燕南飛喝掛了!


    至於封山,慶福,張大丫喝得最少,三個人加起來,都沒喝完一斤。


    看著醉意朦朧的燕南飛,張大丫說:“封山啊,快帶南飛迴去休息,這兒我來收拾。”


    “我和大丫嬸一起收拾。”臨風怎麽可能不幫忙嘛。


    “好。”都這個時候,封山也不會客氣:“那麻煩你們,我帶妻主迴家。”


    燕南飛已經走不動路,封山直接打橫抱起她,朝外麵走。


    燕南飛窩在封山滾燙的胸膛裏麵,迷離的美眸,看著天上閃爍的繁星。


    酡紅的臉頰,紅撲撲的,眼睛流轉著淡淡地晶瑩:“嗚嗚嗚,封山,我想去山上做。”


    封山腳步一個踉蹌,差點倆人雙雙摔倒!


    燕南飛在說什麽?


    “妻主,你喝醉了。”封山嗓音嘶啞的不像話,耳尖也泛起可疑的紅色:“我帶你迴家洗澡,睡覺。”


    “我沒有開玩笑!”燕南飛鼓起嘴,非常的認真:“我命令你,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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