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舞足蹈,深情演繹,慷慨激昂的音調,像極了中央廣播電視台的播音員,那叫一個地道。


    安然是白月光啦……


    葉寸心替身啦……


    “呸呸呸!我姐才不屑於當替身,她就是她,葉寸心是獨一無二的葉寸心,從來不需要在她的身上尋找其他人的影子,因為這就是她的本色,沒有偽裝,沒有相似,她隻會是葉寸心。”


    “我知道。”雷戰聽完白子衿的話,直接認可點頭,“你說的沒錯,她和安然不一樣,但我確實是被她與安然一樣的性格所吸引。”


    葉寸心就這樣看著雷戰,怎麽說呢,聽到最後一句話,渾身不得勁。


    其他女兵+1,總感覺是沾了安然的光。


    雖然的確如此,但雷戰的喜歡似乎也不值幾個錢,葉寸心那麽優秀,家世又那麽好,還有一個非常碉堡的親妹妹,不敢想象她該是多麽偉大的人生贏家。


    哈雷低頭扶額,大牛眼裏是未被感情汙染過的愚蠢,小蜜蜂咂吧著嘴,隻是感覺很有意思。


    開車的老狐狸氣不打一處來,看到空場地上停著的直升飛機,直接將酒店的備用皮卡車來了一個緊急刹車,轉身看向後麵車廂的人,“準備坐飛機迴港口,然後大家各迴各家,各找各媽,趁休假還沒結束,好好休息。”


    白子衿直接拉著葉寸心下車,在下車之前,狠狠衝著雷戰“tui”了一口,“等你想清楚自己的感情再說吧,心還沒騰空的時候,千萬別放下另一個人,你的心沒有這麽大。”


    她終於明白,為什麽電視劇中的雷戰和葉寸心最終沒有在一起,不僅僅是因為軍銜和年齡的原因,更多的是因為一句話,一句在故事剛開始,由雷戰親口說出的話——


    “老狐狸,她特別像一個人。”


    像,相似的像,替身的像。


    ————————


    假期“咻”的一聲就沒了。


    就比如今天。


    明天的社畜就要開始早高峰,早九晚六。


    明天的大學生就要開始上早八,早八晚十。


    明天的高中生就要開始早五晚淩晨。


    明天的初中生也要開始早五晚十一。


    明天的小學生……小學是挺輕鬆的,忽略不計。


    火鳳凰女子集訓基地,九個人將迎來新的訓練任務。


    “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教官了,中國特種部隊的女教官,擔任特訓任務。”


    下過雨的場地上,九名女兵正在兢兢業業的打掃著宿舍門口的雜草,風吹落葉黃,它掉由不得娘。


    老狐狸渾身上下散發著喜悅氣息,也在為眼前的這群姑娘們感到由衷的高興,感覺訓練她們的日子還在昨天,今天就已經能夠獨當一麵,不免讓人有些恍然。


    “乖乖,這是不是千年的媳婦熬成婆?”田果恨不得仰天長嘯,頗有點躍躍欲試的感覺,“老狐狸,我們要訓練的是男兵還是女兵啊?”


    “當然是男兵。”老狐狸看田果像看傻子一樣,“你們現在是唯一一支女子特種兵部隊,訓練你們不容易呀,看看淘汰了多少人,這要再來一個選拔賽,嗬嗬。”


    一聲嗬嗬兩聲笑,心顫魂飛你尖叫。


    “真的是男兵呀!哇塞!可真是讓人期待呢~”沈蘭妮笑的得意猖狂,頗有一種舍我其誰的感覺,“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老狐狸也沒有那麽多規矩,大家現在都是朋友,朋友嘛,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多正常。


    朋友嘛,搞個對象也是很正常滴。


    “經過上級的慎重決定,這次由你們來訓練男兵,可能會得到意想不到的結果。”老狐狸將手背在身後,目光從每一位女兵的臉上劃過,在即將落到白子衿臉上時,果斷45度仰望天空,“你們有誰知道原因嗎?”


    “由我們這群女兵訓練男兵,可能會讓他們感到不服氣,這不是從潛意識裏告訴他們,自己不如女人嗎?從而更好的刺激他們,潛力大大的。”


    何璐將手撐在竹掃帚上,眼裏不見幾日前的陰鬱,主要還是和天狼有關。


    那個趙成處長恨不得二十四小時監視她,雖然對方也是一片好心,畢竟天狼的身份是臥底,但知道他臥底身份的人寥寥無幾,因此,在絕大部分人眼裏,天狼現在就屬於惡勢力一方,已經嚴重威脅到國家安全。


    何璐表示隨便,他愛咋咋地,雖然還是有些擔心天狼,但好在有白子衿時不時給她傳遞天狼的最新消息。


    等下次休假就好了。


    老狐狸點了個讚,“沒錯,你們將要訓練的這波菜鳥,個頂個的囂張,比你們之前還囂張,天不怕地不怕,要是知道自己的訓練教官是一群女兵,怕是會氣到直接給你們甩臉色,到時候給你們一個下馬威,這幾乎已經是可以預見的結果。”


    “不怕他們不挑釁,就怕他們挑釁後不經打。”白子衿舉起手中的竹掃帚,狠狠的舞了幾下,似乎有一股看不到的勁氣在空中破開,“他們盡管來,不把他們打服算我輸。”


    “還有我們。”沈蘭妮揮舞著拳頭,眼裏的得意之色掩都掩不住,“女兵怎麽了?他們打不贏女兵豈不是更丟臉。”


    講完這句話,沈蘭妮意有所指的看向白子衿,“那不就有一個,至今毫無敗績。”


    “承讓承讓,謬讚謬讚,這都是我應得的。”


    謙謙虛虛,馬馬虎虎吧。


    老狐狸隻覺得好笑,但她們確實說的是事實,隻怕這群新來的菜鳥沒有好果子吃,也不知道基地內的醫療資源還夠不夠,還是趁早從基地醫院再調點過來。


    “這次特訓任務,雷電突擊隊主要起一個指導作用,你們才是主訓,滅滅他們的威風。”


    “yeah sir!保證完成任務!”


    ……


    『怎麽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麽寫沈蘭妮和林國良的感情戲,他倆感情來的莫名其妙,我真的想不明白!讓我想想怎麽編新故事來寫他倆……』


    ————————


    一百二十名男兵,個個都是原單位的精英,仿佛是一個輪迴和一個循環,正如之前的火鳳凰一樣。


    林國良臉上的傷口已經徹底看不出痕跡,骨折也已經痊愈,就這麽堂而皇之的站在第一排,深情凝望著坐在椅子上正翻閱著一百二十名男兵資料的譚曉琳。


    可惜人家鳥都不鳥他。


    “我去,這什麽情況?怎麽是一群女人?她們是不是瞧不起我們?”


    站在林國良右後方的一名高壯男兵確實有些不服氣,隊伍裏有幾人同樣有不滿的想法,隻是槍打出頭鳥,這個家夥就是出頭鳥。


    “報告!請問我們的教官在哪?”


    正在翻閱資料的譚曉琳和何璐兩人對視一眼,由身為隊長的何璐向這群男兵澄清一個事實,“你們眼前所看到的就是你們的教官。”


    “難道說,是我們的成績不夠好嗎?才讓你們這一群女人來教我們!”臉紅脖子粗,說的就是這個家夥。


    白子衿挽了挽袖口,上前幾步,直接將手按在了放著資料的桌子上,“你倆別管,正好這幾天我手癢,著急需要沙包發泄發泄。”


    譚曉琳和何璐頗為憐憫的看了眼那個男兵,譚曉琳叮囑了白子衿一句,“收斂些,他們不是特種兵,沒那麽經打。”


    白子衿猶豫了會兒,“再看吧,保證不打死就行。”


    她們身後站著的六名女兵不忍的閉眼,已經預想到了這個男兵的慘狀。


    “所以,這位中尉,比一場。”白子衿就這樣站在男兵麵前,雖然是一種仰視的姿態,但氣勢上一點都不輸。


    “完了完了完了……”林國良不停的碎碎念,站在他旁邊的一位小個子男兵非常不解,“四眼狗,你在幹什麽?”


    “噓,這家夥完了,我不敢想象他的慘樣。”林國良貼心的閉上雙眼,決定不去看這個家夥的淒慘。


    為了參加狼牙特戰基地的選拔,這家夥準備了五年。


    也許十秒鍾都不到,牙齒被打掉了三顆,額頭在地上劃破一道大口,腿也瘸了,胳膊也骨折了,臉腫得像個豬頭。


    白子衿轉了轉手腕,一臉不屑,“不是,就這?就這你還敢當出頭鳥?我還以為你多牛逼呢,簡直是垃圾中的垃圾。”


    “沒意思,你們誰還對女教官有意見?全部站出來,咱們也別單挑,有意見的出來一起上。”白子衿雙手叉腰,好整以暇的盯著這一百二十名男兵,她倒要看看有哪些硬骨頭。


    陸陸續續出來了十幾個,也許是剛才男兵的慘樣還不足以讓他們退卻。


    “沒有了嗎?”白子衿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可惜,看著眼前的十幾個人,“行,有總比沒有強。”


    一分鍾不到,地上隻剩一片哀嚎,腫得像豬一樣的頭是他們的特有標誌,這就是盲目輕視女兵的代價。


    場地上一片噤聲,不敢動,不敢出聲,空氣中的隱約血腥味久久未散。


    被打的人全部都被周圍人攙扶著,已然沒了反抗的心思。


    “何必呢?”白子衿拍了拍林國良的肩膀,“醫生,你要不要試試?我是真沒想到,你這個醫生也想當特種兵。”


    林國良瘋狂搖頭,放在他肩上的手仿佛就是閻王爺奪命的刀,“不不不,咱倆就不用比試了,畢竟我才剛出院。”


    “ok!先留著。”


    噤若寒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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