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旭東一出現,周圍的人立馬就是讓開了一條道路出來,盡管苟旭東隻是蘇三爺的秘書,但也不是諸如揚州之類的商人可以比擬的。


    所以大家一聽到他的聲音,自然是立馬畢恭畢敬的讓開了。


    苟旭東一走進來,揚州立馬就是湊了上去,打了一聲招唿,說道:“苟秘書,你好啊!”


    看到突然湊上來的揚州,苟旭東的眼裏不禁就是有些疑惑了起來,一時間也是沒有想到這個家夥是誰。


    揚州看到苟旭東一臉的疑問,當即就是解釋道:“我是前幾天跟你一起喝酒的那一個,姓楊名州的!”


    這時,苟旭東皺起了眉,略微思索了一下,終於才是想起了這個人的來曆,當即就是說道:“原來是你……這裏到底是什麽一迴事?怎麽亂糟糟的?”


    揚州心中一喜但是臉上卻是裝出了一副為難的樣子,說道:“其實是蘇三爺的司機鬧出來的事兒!”


    張恆站在了一臉,冷笑著看揚州表演,這個苟旭東張恆有見過,但是苟旭東卻是沒有見過張恆,所以竟然是沒有認出張恆的身份出來。


    “司機?”聽到了揚州的話,苟旭東原本就是皺著的眉頭,不禁就是皺得更深了起來。


    “是的!就是他,開著蘇三爺的車,到處招搖撞騙,假裝富豪欺騙了我那未過門的兒媳!”


    揚州聲淚俱下,在不斷的控訴著。


    許臻一個激靈,也是湊了上去,說道:“苟秘書,你要替我女兒做主啊!那個家夥心思不純,用三爺的車騙了我家女兒!希望你們能懲罰他,不然他在繼續作惡!”


    這一聽,苟旭東就更是納悶了,抬起頭環視了一圈之後,都沒有發現蘇三爺的司機所在,他實在是不知道揚州和許臻,口口聲聲說的,那個司機是在哪裏。


    要知道蘇三爺的那幾個司機,他都是認識的,都是很忠厚老實的人,怎麽可能做出他們所說的事呢?


    “你們說的司機是那個啊?在這裏嗎?”苟旭東不禁就是問了出來,實在是不知道揚州和許臻兩個人是在說誰。


    揚州一愣,似乎是察覺到有點不大對勁,張恆這個大一個人杵在那裏,苟旭東沒可能會看不見吧?


    而且苟旭東作為蘇三爺最得力的助手之一,絕對不可能會不認得蘇三爺的司機吧?


    這樣的話,為什麽他會認不出張恆的?


    揚州心中疑惑,手指這張恆,說道:“難道……苟秘書你不認識這個人嗎?”


    許臻也是有些疑惑,不知道苟旭東為什麽會認不出張恆,但是他還是沒有意識到出了什麽事,隻是一直看著張恆,臉上帶著疑惑。


    苟旭東卻是一臉的嚴肅,看著張恆說道:“你為什麽要假裝三爺的司機?”


    這個問題一出來,張恆都快樂死了,隻是說道:“我都不知道我什麽時候變成司機了,你問我,我又要去問誰?”


    眾人嘩然,這個家夥也太狂了,竟然敢用這樣的語氣和苟旭東說話,膽子真是夠肥的!


    楊春明在一邊暗暗的笑了出來,這個家夥這一下就算是被認錯是司機的身份,估計也是要被苟旭東趕出去的。


    敢這麽和苟旭東說話的人,除了羊城頂尖的那一撮人之外,還能有誰?


    苟旭東有些陰沉的看著張恆,說道:“你沒冒充三爺的司機,那為什麽他們會說你是三爺的司機?”


    張恆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會說我是三爺的司機啊,或者可以問問他們的!”


    苟旭東盯了張恆一眼,然後又看向了揚州心中有氣,說道:“你們是來消遣我的嗎?”


    看到苟旭東有點發火了,揚州和許臻兩個人不禁是噤若寒蟬,心中開始怨恨起了張恆來,如果他剛才的態度謙遜一點的話,估計苟旭東就不會發火了。


    麵對苟旭東的逼問,揚州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昨天還看著他開著三爺的車來新天鵝酒店這裏啊……難道不是三爺的司機嗎?”


    許臻也是點著頭,說道:“是啊是啊!不是三爺的司機,哪能開著三爺的車亂跑呢?不然他是偷車賊嗎?”


    此言一出,就連許臻都是呆住了……


    所有人都是看著張恆,一時間就像是找到了所有謎題的答案一樣,看著張恆,紛紛議論。


    而苟旭東則是看著張恆,一時間好像想起了自己忽略了什麽事情一樣,但是卻怎麽也想不起來是什麽事。


    看到張恆成為眾矢之的,許惠美不禁就是怒視了許臻一眼,說道:“爸!你說張恆是司機這沒什麽,但是你說他是偷車賊就太過分了!”


    許臻指著自己的女兒,十分氣憤的說道:“我哪裏過分了?我養你這麽多年,現在你為了一個外人反過來罵我?”


    “停!”這個時候,苟旭東製止了許臻和許惠美,眼中帶著驚恐,因為他剛才分明是聽到了一個名字!


    苟旭東有些驚慌的看向了張恆,問道:“您是張大師?”


    張恆冷冷的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你說的張大師是張恆的話,那我就是了!”


    這一下苟旭東是一下子冷汗都流了下來!


    迴想了一下,幸好自己沒有做些什麽過火的事情出來,不然的話,還不得被三爺剝掉一層皮?


    周圍的人,此時都安靜了下來,原本還在嗤笑的人,立馬都是閉上了嘴,不敢再發出聲音出來。


    這樣的場麵,要是還看不出有不妥的話,那這樣的人還不如是直接去撞牆死掉算了!


    倒是有一個人蠢得有點過分了,呐呐的說道:“難道他不是偷車賊嗎?”


    揚州一驚,就要去捂住許臻的嘴巴,但是他的反應終究是慢了,偷車賊三個字還是被他說出來了。


    這一下苟旭東是忍不住了,因為揚州和許臻兩個人胡說八道,所以自己差點就是得罪了張恆,這筆帳是被徹底的算在這兩個人都頭上了。


    “你們閉嘴!”苟旭東轉過頭,冷冷的看著這兩個人一眼。


    然後他轉過頭,露出了一個帶著謙和的笑意,說道:“張大師過來了,怎麽沒有先打電話過來?也方便我們出去迎接您啊?三爺可是一直在叨念著您的!”


    這一下,就算是愚蠢似許臻也是明白了,事情的不妥!


    張恆恐怕絕對不會是看起來的那麽簡單!而且身份甚至是要比苟旭東都要高,因為即使是苟旭東,在和張恆說話的時候,也是要用上敬語!


    許臻不禁是有些惶恐了起來,嚇得都快要背過氣了,剛才自己竟然還在指責張恆是偷車賊?


    這簡直就是一件令許臻始料未及的事情!


    其實比起許臻,揚州更是驚懼得厲害,許臻怎麽說都是許惠美的父親,就算是得罪了張恆,看在許惠美的臉上,張恆也不會對許臻做些什麽。


    但是揚州就不一樣了,和張恆非親非故,剛才自己得罪他得罪得那麽狠,恐怕接下來自己的日子不會好過了!


    張恆隻是淡淡的看了這些人一眼,然後跟苟旭東說道:“我剛才在車上的時候已經是給蘇宜茹打過電話了,但是她來得比我還晚,所以我就自己先進來了!”


    苟旭東賠笑道:“原來是這樣,蘇三爺在前麵那裏,不然我帶你過去?”


    張恆臉色淡然的說道:“隨便,你帶路吧!”


    “那這些人,我等一下讓保安請他們出去如何?”苟旭東繼續問道。


    張恆知道,這其實是苟旭東在和揚州他們劃清界線而已,苟旭東可不想為了一個隻見過一麵得人,而的得罪張恆。


    現在問張恆怎麽處理,也算是給張恆一個交待而已,畢竟這些人得罪的是張恆,而不是苟旭東。


    許惠美有些緊張的握了握張恆的手掌,擔心張恆真的讓人趕自己的父親出去,雖然許臻之前糊塗,但怎麽說都是她的父親,她還真是不忍心看到許臻被趕出去。


    張恆自然是知道許惠美的意思,於是很平靜的說道:“無所謂了,讓他們留在這裏吧!”


    苟旭東點了點頭,說道:“大師好氣量!”


    說著,他冷眼看了一下揚州和許臻,張恆原諒他們了,苟旭東可沒有!


    接下來,張恆拉著許惠美,在苟旭東的指引下,朝著前麵走去,留下其他的人,呆呆的站在了原地。


    楊春明看著許惠美離開的背影,雖然眼熱,但是他卻知道,這原本應該到嘴的肥羊,不但每吃到,而且還惹來了一身騷,簡直就是自找活該!


    而揚州此時更是感到了局促不安,他根本就不知道張恆背景這麽硬,竟然連苟旭東都要會對他尊崇有加。


    如果張恆真要來對付自己,那估計不要幾天,他估計就要玩完了!


    一時間,揚州竟然是拉住了許臻,說道:“許老哥,這一下你要幫幫我了!”


    許臻原本就已經是被震懾得說不出話來,此時看到揚州這樣,更是不知道該作何反應,隻是說道:“楊老哥,你這是幹嘛,你快起來啊!”


    “你幫你去跟你的女婿美言幾句,就說我今天不是故意要擠兌他的……我求你了!”揚州就差痛哭出來了,絲毫沒有了之前對許臻的那種頤指氣使!


    許臻一愣,慢了好幾拍才反應了過來,看著張恆牽著許惠美走了,他心中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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