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玉這天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電話的那頭說一份重要的文件不見了。


    “什麽!文件不見了? !先不要急,我去問一下玉總。”


    伯邑考玉一個電話call給日理萬機的玉總。


    “玉總!”


    小玉在電話另一頭,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一大早什麽事啊.......”


    伯邑考玉在電話另一頭麵色驚恐“放在您桌子上的那疊文件您是拿迴家去了嗎?”


    小玉手指頭繞著頭發,“啊......那個啊,是啊,我昨天晚上把文件都帶迴家了。”


    伯邑考玉瞬間如釋重負,心裏那顆懸著的石頭終於落地了。


    “真的嗎!太好了,那麽重要的文件,我真害怕誰給丟了呢。那麽我現在就過去拿......”


    小玉看著床上的東西心裏覺得有點尷尬,“啊,不。其實你不用來啦。”


    小玉賣著沒有人看見的萌,敲敲自己的小腦袋瓜,裝出一副自己是小笨蛋的樣子。


    “我昨天晚上在床上工作的時候睡著了,還做了個壘兔子窩窩的夢。結果一覺醒來發現文件都變成可愛的窩窩啦~”


    伯邑考玉聽到這個消息,聽到這個德高望重,一人之下萬兔之上,心目中最崇敬的玉總,親口說出這個壞消息。


    感覺晴天霹靂,如五雷轟頂,“真的假的啊?”


    這一天,十月和九月到觀音家做客,和白澤聊起天來,聊著聊著,九月就發現了一個真相。


    “什麽?你原來不是世上唯一的一隻白澤啊?”


    十月覺得九月這副土包子的樣子,像沒見過世麵似的,畢竟九尾狐狸又不是世界上隻有一兩隻,而是在整個世界上有龐大的族群。


    但是十月還是配合著,“唉!好神奇啊~”


    白澤先迴答了九月的問題,“不是啊。白澤有很多隻呢。”


    “咦——?”


    白澤看看十月,看破不說破。


    九月打破砂鍋問到底,“可是你的名字也叫白澤......那都叫白澤不就分不清誰是誰了嗎?”


    白澤氣定神閑,“不會啊,就隻有我叫白澤。”


    “啊?為什麽啊?”九月一臉疑問。


    十月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或許是我們遇見的第一個白澤,是白澤,所以後世就以白澤稱唿了吧。”


    白澤一臉認真,“啊?不僅僅有這個原因,當然是因為我是最重要的白澤啊。碰見黃帝的可是我耶!最有名的白澤也是我!反正白澤這個名字就是我的。i''n the one.”


    九月被白澤的不要臉震驚到了,“竟然能理所當然的說出這麽不要臉的話!”


    十月也是震驚,“論臉皮的厚度,我估計其他白澤比不上你,不愧是為天下第一的白澤。”


    白澤欣然接受十月的誇讚,一臉輕鬆地說道。


    “雖然大家都是白澤,但是每隻的長相都不一樣。當然,我是其中最帥的那隻。”


    “哦。”兩個狐狸敷衍著。


    白澤不在意麵前兩隻狐狸的冷淡,繼續說著。


    “我有對夫妻朋友住在戶縣,當地還有他們的一對石像。”


    “一隻有爪子,另一隻則是蹄。啊,其中一座石像前幾年被偷走過,他倆當時還來找我抱怨呢。現在倒是找迴來了啦。”


    “哦......”


    “那白澤旗上的那隻你也認識嘍?”


    白澤手托著下巴,思考了片刻。


    “哦,他啊,他是我小時候的玩伴。從小就喜歡到處亂跑,結果被人看到畫下來,簡直就是一生的黑曆史啊。哦,說起來我還有一個是在日本的朋友。”


    “他身上長了九隻眼睛,最近幾年還被畫進了漫畫。一直想問他,洗澡的時候眼睛不會很痛嗎?”


    “你們白澤長得這麽奇形怪狀,到底是根據什麽被劃分到一個種族的啊?”十月大感疑惑。


    “啊?我說他們是白澤,他們就是白澤啊!”


    “喂,這臉皮厚的都快強過城牆拐拐了,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啊!”


    哮天分局這幾天自己的觀察,敖烈之所以這麽受歡迎,是因為有一顆與眾不同的頭。


    所以哮天決定從今天開始,也要做一隻受歡迎的狗狗,於是把原本的帥哥頭,換成了自己的狗頭。


    哮天走在大街上,確實很有迴頭率。


    ‘這不會咬我吧?’


    ‘快走快走,今天有點不適合出來呀。’


    哮天這狗頭看到路人都在看著自己,開心的舌頭都吐出來了。


    ‘快覺得我帥呀!快來誇我呀!感覺迴頭率真的變高了!’


    哮天這股社牛氣質,讓行人都匆匆的避開,生怕他做出什麽不合時宜的動作,他不尷尬,但別人尷尬。


    哮天走著走著總感覺有人在看自己,雖說大街上的人都在看著自己,但這股視線特別的強烈,如芒在背。


    ‘不過我從剛才開始就感受到一股強烈的視線。不是在暗中觀察我嗎......?’


    哮天終於發現了那股強烈視線從哪裏發出來的,原來是一個埃及胡狼人。


    那個埃及胡狼人,抱著哮天就來到了一個秘密的小房間裏,看樣子像極了更衣室。


    哮天眼淚汪汪,心裏害怕極了,“你是誰啊!要帶我去哪兒啊?”


    埃及胡狼人抱著哮天,“@#%@%#*&&︴%#@&”


    埃及胡狼人說的話,哮天一個字也聽不明白,“你能說普通話嗎?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終於到了目的地,埃及胡狼人和一個穿著白襯衫的地獄三頭犬人,嘰裏呱啦的說著話。


    “@%#︴︴&︴#?卍卐%#@”


    “?卐#?&︴&卍#$Ω?卐Ω”


    哮天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汪汪汪?我真的聽不懂你們在說啥啊!”


    本來兩個說著奇怪話的狗頭人,已經夠讓哮天害怕的了,沒想到又來了一個穿著日本狩衣的紅眼睛像是金毛犬的狗頭人。


    “%#@?卍$&︴卐?︴卍卐卍”


    哮天望蒼天,“誰呀?你又是誰呀?哥!救命啊!”


    哮天經曆了一番,米奇妙妙屋裏養著妙蛙種子,妙蛙種子又恰好吃了妙脆角,一般的妙妙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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